嘭嘭嘭嘭! 四人刚刚靠近,就连续被陈逍遥踢中胸膛,全部倒飞出去,口吐鲜血的跌倒在地上。 陈逍遥捡起地上的一把小刀,来到水牛身边。 水牛右手右脚骨头断了,疼得满头汗水,不过他嘴巴却很硬,咬着牙嘶哑的说:“你就算把我另外一条腿打断,我也不会说的。” 陈逍遥挑挑眉头:“如果我把你第三条腿废了呢?” 陈逍遥说着,忽然松手,手中的小刀笔直的落下,扎向水牛的裤裆。 锋利的刀尖瞬间扎穿水牛的裤子,虽然没有扎中水牛的第三条腿,但水牛却能够感受到裤裆小刀传来冰冷的寒意。 他直接吓尿了,刚才的硬气瞬间消失不见,颤声的说道:“我说,我什么都说,是曹爷吩咐我们这么干的!” “曹爷?曹建斌?”陈逍遥正要继续盘问。 但他忽然感觉如芒在背,这是一种常年在战场上作战,并生出来的直觉。 只有被人在背后用枪瞄准,陈逍遥才会有这种生死直觉。 他毫不犹豫的抱着王澜,躲到旁边一棵大树后边。 而此时,远在三百多米之外,正用一把轻型狙击枪,瞄准陈逍遥的一名雇佣兵狙击手,忍不住轻轻的噫了一声。 那 个狙击手是个光头,望着在他狙击枪瞄准镜内突然消失的陈逍遥,嘀咕说:“怎么回事?” 趴在他身边,拿着望远镜充当观察手,协助狙击手开枪的卷毛也很是纳闷。 他一边用望远镜观察,一边说:“大概是见要下雨,躲起来想躲雨吧?” 光头纳闷的说:“靠,刚瞄准他,如果再多给我一秒时间,我就已经开枪了。” 卷毛平静的说:“刚才在刮风,东南风五级风力,对于修正子弹轨道难度非常大。” “刚才就算开枪,也未必能够一枪击杀目标。” “他们现在躲在大树后面,那里挡不了雨,顶多当风。” “我猜他们很快就会从雕像后面出来的,耐心等待,争取一枪搞定。” 光头趴在地上,缓缓的移动狙击枪,瞄准树干周围,一边低声的哼着东南亚猎人民谣,一边眯着眼睛,随时准备开枪击杀出现在他视野内的猎物。 王澜被陈逍遥突然被陈逍遥拉着躲到大树后边,强行顶在大树上。 那姿势相当暧昧。 明显能感受到陈逍遥那种男人的气息,是如此的亲近,王澜那张脸瞬间就红了。 下意识想要将陈逍遥推开,她满脸疑惑的问:“怎么了?” 眉头微 皱, 陈逍遥却很的说:“别动,远处有枪手,已经瞄准我们了。” 他不敢确定,对方的狙击枪能否贯穿这棵大树。 不过这是一棵大柳树,普通狙击枪如果不是穿甲弹的话,还是无法击穿的。 事实证明陈逍遥的猜想是对的,对方的狙击枪根本根本无法击穿大柳树。 事情发生太过突然,水牛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此好的机会,拔腿就跑。 和那几个小混混钻进面包车里,发动引擎,扬长而去,转眼间消失在街角。 王澜并没有相信陈逍遥的话,她还是想推开陈逍遥,去看看。 这完全就是小白的作为。 陈逍遥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随手甩了出去。 就在此时,破空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道金色光芒如飞火流星般闪过。 金色光芒贯穿了半空中的外套,没入旁边一棵大树之中,发出噗的一声轻响。 看得如此真真切切! 瞳孔开始扩张,王澜不由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张得很大。 额头上冒出冷汗,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陈逍遥说得没错! 果然有枪手瞄准他们。 如果刚才她执意要出去的话,恐怕她的下场就会跟那件衣服一样。 只不过衣服坏了可以再 买,她的命要是没了,果果就变成孤儿了! 此刻,她虽然不知道陈逍遥怎么确定有枪手的,但是刚才,陈逍遥的确救了她的性命。 看陈逍遥的眼神里,不由充满了感激。 陈逍遥和王澜躲在大树后边一动不动,而果果还在车里。 对方的狙击手并没有对果果开枪,说明对方的目标不是王澜和果果。 对付一个弱女子,没必要派上狙击手。就算是杀了王澜,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好处。 陈逍遥因此可以断定,那狙击手是冲着自己来的! 至于到底是谁派来的,陈逍遥也不敢确定,毕竟他得罪的人还是太多了。 “逍遥哥哥,你跟我妈妈在那边做什么?”果果扒在汽车窗口,忍不住奶声奶气问道。 这时候陈逍遥慌忙说道,“果果你不要乱动,趴在座位上,哥哥和妈妈马上过来!” “果果听话,照着逍遥哥哥的话去做。”王澜也在做果果的工作。 果果还是非常乖巧听话的,立刻照做,趴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不远处的高楼上。 光头和卷毛两个雇佣兵狙击组合,正皱着眉头,死死的用瞄准镜跟望远镜盯着街道上那棵大树。 刚才水牛那些人只是负责拦截的,他们才 是真正的杀器。 光头纳闷的说:“他们躲在大树后面干嘛,是不是已经跑了?” 卷毛断然否认:“不可能,我用望远镜看着呢,他们还在树后边。那车里还有个小孩,他们不可能将小孩丢在车里不管的。” 光头觉得也对,不过他见陈逍遥迟迟没有出现在他的狙击视野内,他也开始有点浮躁了,说道:“要不,咱们换个狙击位置。” 卷毛刚想回答,但他俩身后已经传来一个冷漠的声音:“不用了!” 背后有人! 光头和卷毛两个都大吃一惊,他们是训练有素的雇佣兵,警觉性是超强的。 但现在竟然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他俩背后! 两人都是亡魂皆冒,卷毛毫不犹豫的从腰间拔出手枪,转身指向身后。 光头也是低喝一声,举起轻型狙击枪,瞄向身后。 不过,他们刚刚转身,就被人干净利落的用利刃割断了喉咙。 两人如同被抹断脖子的公鸡,喉咙处鲜血铺洒,无力的倒下。 两人倒在地上,眼睛里的生机迅速消失。 他们两个睁大眼睛,死不瞑目的望着站在他们面前这个身材挺拔的华夏男子。 一张死人脸上瞪着一双死鱼眼,那模样更是十分搞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