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逍遥在洪老板赌场赢了那么多钱,而且当着那么多VIP客户的面折了洪老板的面子。 洪老板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口恶气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的。 洪老板对陈逍遥的赌技的确是十分欣赏,但是他也不想这样的高手落入对手手里,到时候恐怕对付起来更加麻烦。 既然得不到,那就毁掉。 趁着陈逍遥初来乍到,羽翼未丰,洪老板选择提前动手,免得夜长梦多。 而狮子会每年都会从赌场里拿到很多好处,相互勾结。 有句话说得好,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酒吧中那些看到这一幕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眼中禁不住的流露出一丝惊诧之色的看着他,显然他们也不知道发生的是什么事,但潜在的意识都悄无声息的再告诉着这些人——不关自己的事那么最好离这个人远一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明哲保身是上上之选! 但是当他们看到黑人小伙手臂上纹身的时候,纷纷瞪大了眼睛。 被那个华人小伙拖着的黑人,赫然是狮子会的人! 天啊! 上帝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在他们心目中,剧情完全被翻转。 如果陈逍遥被那个狮子会的黑人拖着,很多人会觉得理所当然。 “天啊,那家伙疯了么?狮子会的人都敢招惹?”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真是太嚣张了!” “估计他连酒吧的门口都不出去!” …… 人们议论纷纷,纷纷用异样的眼神看着陈逍遥。 有嘲弄,有怀疑,有惊讶,更多的还是幸灾乐祸。 酒吧中那个卡座上依然还坐着另外三个狮子会的年轻人,他们看似是在喝酒泡吧,不过一双双眼睛却是在不经意间细细的打量着酒吧的四周,脸色显得极为谨慎。 “刘易斯上个卫生间怎么那么久?这都十多分钟过去了怎么还不回来?”中间坐着的一个卷发白人小伙禁不住狐疑的问道。 “卷毛,说不定刘易斯拉肚子也不说定,再等等吧。”右侧的一个黑人小伙回应说道。 “刘易斯那小子不会在卫生间里就动手了吧?”左侧的那个满脸雀斑的白人小伙语气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约翰,放心吧,刘易斯那家伙不会打死那小子的。”卷毛抬起头来,向着薇薇安和Lisa那边看过去。 此时薇薇安和Lisa坐在高脚凳 上,喝着鸡尾酒,那背影和蜜桃臀,让卷毛也是猛吞口水。 按照西方人的审美观,薇薇安的身材绝对是最完美的。而且她有着天使般的面孔,加上魔鬼般的身材,自然是让很多人为之羡慕。 就在陈逍遥去卫生间的时候,已经有不少男人过来搭讪,不过全都被薇薇安拒绝了。 卷毛三人也是看着薇薇安的背影眼睛冒光,尤其是卷毛,他早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跟着黄皮猪的那个美女真是不错,她怎么会看得上这种家伙。” 在酒精的作用下,卷毛嫉妒心爆炸,越想越气。 “卷毛,你是不是看上人家的女朋友了?”约翰在旁边打趣道。 “肯定是啊,这种极品的女人真是少见呢。”查理舔着嘴唇说道。 “要不,咱们把那黄皮猴子做掉,把那女人抢过来如何?大家都快乐。”卷毛满脸淫邪地说道。 旁边的查理和约翰发出嘿嘿的笑声,看着薇薇安的背影也是愈发淫荡。 他们正说着薇薇安,突然—— 砰! 一个黑影直接被抛起,而后他的身子落在了他们对面的座位上,宛如烂泥般的瘫软着,那张脸兀自还在扭曲变形着,显然是 身上的痛苦不小。 “刘易斯?这……这是怎么回事?” 卷毛脸色一怔,看着被一条死狗般的抛过来的刘易斯,口中惊诧的说着。 只见刘易斯满脸是血,模样更是恐怖吓人。 查理和约翰也是吓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满脸惊骇。 接着,这卷毛三人便是感应到了一股强大澎湃隐隐带着浓烈血腥杀机的气息瞬间笼罩住了他们,凭着这股气息,竟是让他们三个人一个个都镇住了起来,内心深处更是情不自禁的泛起了一丝冰凉透骨的寒意起来。 冷!那是一种带着刺骨疼痛般的森冷,那一股浓烈的血腥杀机仿佛是化作了一柄柄泛血的刀子,狠狠地扎进了他们的心窝,甚至,他们一点儿都不会怀疑,只要对方愿意,那么他们三个瞬间都会犹如蝼蚁般的被捏死! 接着,这三个年青人便是看到了一条笔挺、刚硬、冷冽的身影缓缓走了过来,慢条斯理的坐在了他们的对面,一双深邃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们,就像是一头荒古而来的凶兽,俯视着自己的嘴边的猎物! “呼,呼……” 卷毛三人看着面前坐着的人,心中更是惊骇。 陈逍遥的样子 和那些亚洲人没有什么区别,阳光帅气,但是身体上和他们这些外国猛男相比,还是显得太单薄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刘易斯就是被这样一个年轻人丢过来的。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卷毛他们根本不敢相信这就是事实! 在三个人惊骇的目光中,他们看到陈逍遥深邃犀利的眼神中,涌动着澎湃汹涌的杀机…… 这个人是他们前来查探底细的人,然而,此时时刻,但当这个人坐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感到的只有恐惧,深深地恐惧,在这股不可抗拒的恐惧面前,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全身像是被泰山压住了般,丝毫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 “你们监视我这么久,来,喝杯酒,咱们慢慢谈。”陈逍遥冷冷一笑,淡淡说着,随手倒了一杯红酒,小口喝着。 既然那个黑鬼口中什么消息都没得到,那么只能从其它同伙下手了。 他的脸更是显得冷冽而又刚硬,隐约带着一丝骇人的杀机! 卷毛心头猛地感到一阵窒息的感觉,看着陈逍遥,嘴角微微抽蓄,想要牵强一笑,但却是怎么都笑不出来,而与此同时,他的右手已经是慢慢地摸向了自己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