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高麻衣只好压下噗噗乱跳的内心,还有胡思乱想的脑袋,准备上岸去将秦云说的东西拿过来。 刚准备上岸,穗高麻衣忽然想起什么,转过头朝着远处的秦云喊道:“陛下,你转过头去不准看,还有他,把他的眼睛给捂住!” 秦云隐隐约约的听见穗高麻衣的声音,嘿嘿一笑,转过身去,同时对亚格尼斯道:“闭上你的眼睛。” 亚格尼斯听了之后有些无语,不是吧我都快死了,你们还在意这个,能不能有点正事?他总感觉自己好像上错贼船了。 隐约看见秦云和那个人影转过头去之后,穗高麻衣这才心中松了口气。 她的动作十分快捷,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白花花的身子在月光之下更加的柔美动人,飞快的从水中钻到了岸上。 刚跳上岸边来,穗高麻衣便警惕的朝左右看了一眼,见没有人之后才飞快的朝着自己的衣服跑去。 晶莹的水珠在她白嫩细腻的皮肤上飞快的滑落,身体也在欢快的跳动着,因为跑的比较急,动作幅度很大,一边跑一边甩水。 如此美丽的风景,深夜无人可见。 穗高麻衣跑到自己的衣 服旁边,脸色羞红的拿起地上的衣服,然后遮挡在自己的身前,而后朝着湖对岸看去,看见秦云果然没有转过头来,心中的羞涩顿时减少了一些。 在她的衣服里面有一块白色的毛巾,她取出毛巾动作在自己娇嫩白皙的肌肤上滑过,飞快的擦拭自己娇嫩肌肤上的湖水,让自己的身体变得干燥一些。 很快穗高麻衣就擦干净了自己身上的水分,然后开始从亵衣开始,一件件的将衣服穿了起来。 感觉到身上的衣服裹住自己之后,穗高麻衣一直悬着的心才渐渐放松下来。 这衣服就好像给了她一个安全感,总算不是像一个原始人一样了。 湖对岸的亚格尼斯忍不住痛苦的呻吟道:“大夏皇帝,你怎么还不出手救我?再不救我,我就真的要死了。” 秦云尴尬一笑,怎么穗高麻衣的动作这么慢,还没有将九节血虫送过来? 他索性回过头去,看见穗高麻衣竟然已经将衣服穿了起来,皱眉道:“你在干什么?还不将九节血虫带过来?” “哦~好的!” 穗高麻衣清晰听见了秦云的话,神色也是有些尴尬,好像忘了重要的事情。 不过对于她来说,赶紧穿上衣服,遮挡住羞耻也算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被秦云催促之后,穗高麻衣连忙去秦云的衣服里翻找秦云所说的黑色小盒子,不过她是捂着鼻子找的,因为秦云的旧衣物确实有一股臭味,很是难闻。 穗高麻衣很顺利的在秦云的衣服里面找到了秦云所说的小黑盒子。她的脸色一喜,然后转身就要拿着小黑盒子给秦云。 但是她看着眼前的湖水忽然陷入了沉思。 这湖水两边都是峭壁,想要过到湖水对岸去,除非有船,否则就只能游过去了。 但是现在她已经穿上了自己的干净衣服,这要是再游过去的话,衣服肯定会湿掉。 不仅穿着难受,还会变得透明。 但要是不穿衣服的话,以她的羞耻心,怎么可能受得了? 犹豫再三,穗高麻衣大声喊道:“陛下,你过来拿!” 秦云愣了一下,“你不能送过来吗?” 穗高麻衣脸色尴尬,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不方便下水,你过来自己拿吧。” 秦云看见她换上了一身米白色的和服,下面是黑色的长裙,顿时就明白了穗高麻衣的担忧,脸上也是露出 无奈的笑容。 亚格尼斯的眼泪止不住从眼睛里面流了出来,他感觉自己的性命被无情的玩弄,明明说好要用九节血虫的血救回他的性命,结果他们这一来二去的,自己的老命都快没了,九节血虫还没有拿回来。 “大夏皇帝,我真的,是诚心,实意的,效忠于你,只要,你救救我,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要再,试探我了。” 亚格尼斯的气息十分的虚弱,断断续续的。 他以为秦云这是还在试探他,赶忙表明自己的心意,不然的话再这样试探下去,他就算是真心想要效忠秦云,也没办法活下去了,只能下地狱了。 秦云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笑容,他真的不是在试探亚格尼斯,他心中已经推测出来亚格尼斯不可能是苦肉计了,自然没有必要试探对方。 亚格尼斯咬着牙说道:“大夏皇帝,你若是对于今天白天我将你打伤,并且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而感到生气,故意折磨我。那就算我瞎了眼看错你了,你就直接给我一刀,送我去下地狱吧!” 秦云听见亚格尼斯的话,无奈的道:“朕知道你很急,但是你真别急。朕岂是那 种格局如此小的人,更不可能是故意折磨你。你在这里等着,朕去对岸那些东西,马上就回来。” 说罢,秦云在水中飞快的游动,朝着湖水的另一岸游去,速度非常的快,好像乘风破浪而去一般。 亚格尼斯看着秦云游走,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竟然有些后悔投靠秦云了。什么九节血虫?这皇帝连个医生都没有,怎么救他?!” “他没有见识过九节血虫的厉害,心中自然是不相信一只虫子就能够将他的狗命救下。 秦云并不知道他的心中所想,飞快的朝着湖水对岸游去,以他的速度,很快就接近了对岸。 穗高麻衣看着秦云辛苦的从对岸又游了过来,待会儿还要再游回去,心中顿时有些歉意。 想到这里,穗高麻衣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说道:“陛下,不好意思,让你辛苦的又游回来了,我这实在是不好再跳进水里了。” 心中本来有些歉意的,但是一想到刚才秦云那一副无赖的样子,穗高麻衣心中的歉意又顿时荡然无存。 要不是秦云这个家伙,死皮赖脸的跳进湖水里面,打着洗澡的名义欺负她,她早就洗完溜了,也不会遇上这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