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以后告诉她，姜秋绪踢了他一下：“你带吃的了？我也要吃！”　　 “你吃你自己不就好了。”方杪小声吐槽。　　 “什么？”　　 “没有，哪有吃的。”方杪怒道，“你老实休息，别打扰我工作。”　　 “嘁。”姜秋绪鄙视了声，扭头继续休息，最近乱七八糟的事情不少，精神有些疲惫。　　 方杪做的游戏是《noita》，一个被称为魔法编辑器/魔法自杀模拟器的肉鸽游戏，很适合拿到展会上折磨一下这些独立游戏人和玩家。　　 没多久，两人抵达酒店，让方杪失望的是，竟然订了两间房，秦之由真不会来事！　　 随后前去会场，秦之由亲自接待：“你们能来，就相当于给我这个独立游戏展挂上金字招牌了！”　　 方杪用鼻音哼了声。　　 秦之由愣了下，见方杪脸色不对，心里琢磨，自己得罪他了吗？　　 “怎么了？”姜秋绪问。　　 方杪：“天干物燥，鼻子不舒服。”　　 秦之由也不知真假，他思来想去，自己也没得罪过方杪，感觉应该是真的，那一声不是针对他。　　 秦之由恢复热情，带他们进会场参观：“在独立游戏展的消息公布后，有数千名独立游戏人向我们申请了展台，经过几轮筛选，最终敲定1000个名额。”　　 方杪突然问道：“评委有没有展台？”　　 “啊？”秦之由愣了下。　　 方杪“真诚”的解释道：“虽说是来做评委的，但我这人吧，不好意思空手来，为玩家和独立游戏人们准备了一点小惊喜，你看给我也安排个展台？”　　 秦之由无语：“你参与评选，不好吧？”　　 方杪：“谁说我要参与评选了，这游戏完全是我个人制作，没有公司团队参与，算是一个范例。”　　 秦之由：“这……”　　 方杪：“这还用犹豫？”　　 “行吧。”秦之由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妥，于展会热度而言是有利的，唯一担心的是方杪这家伙喧宾夺主，把独立游戏人的风头都抢了。　　 没想到他正琢磨这事呢，方杪又说道：“展会为期三天是吧，我的展台，前两天不用挂名。”　　 “这样啊。”秦之由一听，觉得自己的疑虑也解决了，当即同意，让人安排去了。　　 这边正逛着，秦之由收到消息，看过后，他和两人解释：“天马行空的项目总监颜延到了，你们逛，我去接一下。”　　 “蒋才嵘来了吗？”方杪问。　　 “不清楚。”秦之由摇头。　　 “一起吧，我们也出去。”姜秋绪说道。　　 展厅虽然布置好了，但展台是空的，没有游戏玩，有什么可逛的。　　 两人跟着秦之由出门，发现天马行空只有颜延一人，没看到蒋才嵘的影。　　 方杪摸摸下巴：“这家伙不会是拉不下脸，不好意思见咱们，才不来的吧？”　　 姜秋绪：“少做梦了，回了。”　　 两人过去打了个招呼，先回酒店休息。　　 方杪利用展会开始前这点时间，把游戏做完，打包发给展会负责人。　　 秦之由也算有面儿，业内有名的几个制作人请来了一半，包括方杪、天马行空的颜延、思密达网络的宋汭燮、筑梦工作室的毕新宇、z社的星野木。　　 总体来说，iw平台这次展会主要面向的还是东煌的游戏圈。　　 做完游戏有些无聊，方杪看看时间，不算很晚，他给姜秋绪发消息：“睡了吗？”　　 消息回得挺快：“准备睡了。”　　 方杪：“出去转转？喝点小酒？”　　 姜秋绪好笑：“你还敢喝？”　　 方杪表示：“你喝，我看着。”　　 这次消息回复的有些慢，应该是在犹豫，又过了一会，总算回了：“不去，要早点休息，养精蓄锐。”　　 方杪诧异：“养精蓄锐干嘛？”　　 姜秋绪：“你说干嘛，展会上有一千款独立游戏可以试玩呢！”　　 方杪：“……”　　 不愧是网瘾少女！　　 ……　　 展会当天，人山人海，媒体们也都到了。　　 “比我想的热闹啊。”方杪有些意外。　　 姜秋绪笑：“可能有一部分人是冲着你们这些评委来的。”　　 方杪恍然：“有道理啊，哎呀，我没带笔，你有吗，万一一会有人让我签名怎么办？不对，肯定会有人让我签名的！”　　 姜秋绪：“少自恋，赶紧走了。”　　 两人从后门进的展厅，一会会由主办方介绍，有个小小的开幕仪式。　　 他们去的比较晚，颜延等人先到了，正在聊天呢，听说方杪要了个展台，都有些惊讶。　　 “方总监还真是出人意料。”颜延感叹。　　 毕新宇笑道：“他不做点什么，才让人意外吧，听说展台没挂他的名字。”　　 宋汭燮：“那要是扑街了，面子上会挂不住吧。”　　 其他三人看了宋汭燮一眼，他们都能听出这话里多少带着点阴阳的味道，宋汭燮似乎挺期待发生这种可以幸灾乐祸的场面。　　 两人有矛盾？　　 三人仔细想想，发现还真有，之前方杪点评《盗神》，估计让宋汭燮挺生气的。　　 “不好意思，来晚了。”方杪走进休息室。　　 颜延笑道：“方总监，姜老板也来了，没晚，展会这不是还没开始吗。”　　 方杪：“你们蒋总到底来不来？”　　 颜延也不太确定：“抽空会来？”　　 毕新宇朝方杪和姜秋绪打趣：“你们两位都有闲情来这，听说方总监还做了个游戏，看来公司那边新项目进展很顺利啊。”　　 方杪不答反问：“听说你们新作要做即时战略？”　　 毕新宇：“是的，方总监有什么建议？”　　 “我可以帮你们想个名字，叫《红色警戒》怎么样？”方杪随口说道。　　 毕新宇笑：“我会考虑的。”　　 之后和宋汭燮、星野木也客套几句，主办方的人过来通知他们参加开幕式。　　 方杪一出场，现场的欢呼很热烈，让他很满意。　　 不过夹杂在欢呼声中的“姜总呢”、“姜总怎么没来”就让他很不爽了，这些魂淡，天天惦记他的人。　　 从开幕仪式下来，方杪朝准备去展会玩游戏的姜秋绪说道：“一会不要离开我身边，我会保护你的。”　　 姜秋绪看看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小狗护食的模样，突然“噗”的笑出声。　　 方杪懵了：“你笑什么？瞧不起我的战斗力？”　　 姜秋绪摇摇头，挺配合：“没有，那就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