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介个就是爱情
第628章 介个就是爱情 瀛洲皇室的来访很突然,却也不突兀。 白榆本以为这件事已经到此为止,但想了想就知道,确实没这么容易就过去。 矛盾没有消失,伤口不会弥合。 只是等待一个爆发的机会罢了。 对天皇来说,雨宫真昼和南家的存在就像是一个眼皮底子下的脓包,他想要挑破却始终没机会。 而这一次白榆在稻荷大社中闹出的动静也不小,加上他主动暴露了大夏骄阳的身份,皇室会派遣人来,实话说他并不意外。 只是白榆注定在瀛洲无法待的太久。 虽然皇室未必知道这一点,但他也觉得需要一次谈判来解决这次的争端。 就算脓包无法被消弭,也不能再把南家置于风口浪尖上。 往后他要走的太远,出了事怕是会来不及。 白榆摸了摸下巴,这话他不信,皇室内部意见不可能那么快达成一致。 本来雨宫真昼就不是皇室养大的,这时候登名造册宣告她的身份,给个亲王名头,然后嫁给大夏骄阳,转头这个亲王身份就能收回来了,因为嫁出去的公主非公主。 白榆试图十指交错摆出淀司令的动作,但因为座椅太宽敞而无法做到,只能握着扶手问:“皇室亲王亲自访问……这是皇室的意思,还是天皇的意思?” 且不论大夏那边的反应如何,瀛洲这边……至少幕府这边买账的人肯定不少。 “既是天皇的意思,也是皇室的意思。”百合子亲王掩唇微笑道。 这模样倒是把两位替他换衣服的女孩看的一呆。 皇室来者中的男人开始自我介绍:“在下是宫岛义远,受雇于皇室,担任外交使臣一职,初次见面,大夏的骄阳……” “没什么好吃惊的。”白榆摊了摊手:“行走江湖,总要学会随地大小变。” 说到底,还是实力不足。 来者一共两位,一男一女,对大夏的礼仪不熟练但也知晓。 南诗织被逗乐了。 白榆淡淡道:“寒暄就免了,我需要知道你们来这里是为了是什么,还有你身边的这位又是什么身份。” 这里摆出的待客厅很显然不同于瀛洲的接待室,而是中式的接客厅。 白榆奇怪道:“真的假的?” 换了一身衣服后,白榆散去了浑身酒气,也从命运编者的模样切换成了十八岁的翩翩少年。 雨宫真昼倒是眼睛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别开生面的玩法。 皇室的来人也是看到主人入座后才好坐下。 白榆毕竟不是封圣,面对超凡五阶之上的存在就无能为力了。 宫岛确信道:“当然是真的,十足的真!” 这份装修显然是有意为之,心思细腻的姑娘朝着白榆眨眨眼。 这是要一举两得。 “我这边开门见山的直说吧。”宫本咳嗽一声,直言道:“实不相瞒,您应该已经从御馔津大明神口中得知了真昼的真实身份,皇室内部会议对于她是否能够回归族内一直都有争议。” 白榆笑着问:“我要娶的是南家的女儿,和皇室有何关系?” 白榆眼神扫过两人,心想皇室的算盘打的真响亮。 他坦然入坐主座位置。 “听闻白骄阳和真昼两情相悦已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如果您要迎娶她的话,皇室这边愿意提供对应的婚书证明,并且由稻荷神主动做媒,以全二位的媒妁之言婚约之证。” 同时利用这件事做文章,也好跟白榆直接攀上关系,借用他的名声搞一波宣发攻势。 宫岛连忙说:“雨宫真昼小姐的血脉毋庸置疑是来自于皇室,自然有关。” 而且他刚刚从稻荷大社返回,那边就来人了,速度未免太快了一点。 宫岛心里一突,暗道果然是瞒不过。 因为白榆不单单是大夏骄阳,还有一個十凶封圣级的亲爷爷。 只要看上去摸上去足够年轻,实际年龄也根本无所谓,人嘛终究是看脸的,好比永远娘系列里的本子主角大多萝莉老太婆,大家控的是萝莉,而不是老太太。 来到前厅。 外交使臣正要开口,一旁的女子已经先一步主动出声:“您称呼我为百合子即可,至于身份,不过是皇室中的一名成员罢了,因为和您身边的那位是近亲关系,所以由我来出面。” 不过此时倒是没人提及年龄差距什么的。 进来后,白榆注意到了里面的女子先是看了眼雨宫真昼和南诗织,她看上去似是和她们认识。 客人已经入座。 这燕国地图真短啊。 对瀛洲皇室来说是一举多得,能拉高威信又毫无损失的事为什么不做? 也难怪天皇在这件事上都不反对。 “不过最近争议渐渐平息,皇室内部已经开始为她进行登名造册。” 要说起年龄差距……白榆忽然想到了可以根据年龄差距来增加魅力值的道具钢丝球花,这要是用在一些长生种的身上,不知道效果会如何。 白榆又问道:“谁能证明?” “御馔津大人不是都……”宫岛先是疑惑,稻荷神应该都说过了才对。 白榆继续问:“如何证明?” 宫岛:“……” 坏了! 这怎么证明? 有关于雨宫家的事,是皇室的污点,是被掩埋了很多年的秘密,根本不可能公之于众,但如果不能公之于众……雨宫真昼是不是皇室的真正遗孤也得打个问号。 之前皇室的意思是含糊其辞的糊弄过去,表示雨宫真昼是流落在外的亲王……随便找个理由,就和还珠格格一样扯淡就行。 可现在白榆这句话分明就是点明了不给他们打马虎眼的机会。 要让雨宫真昼回皇室认亲? 好啊。 那就先把五十年前的那件事掰扯清楚。 先把雨宫真昼外祖母和雨宫老爷子私奔的事翻出来晒一晒洗一洗拾掇拾掇再说其他。 宫岛想到这里,不由得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这件事他可不好插嘴。 来之前还觉得挺好解决的,但现在看上去,这位大夏骄阳有点钻牛角尖。 百合子亲王代替宫岛出声问询:“关于当年之事,已经过去了如此之久,若是非要揭开伤疤,也是对长辈的不敬,白公子,皇室可以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却不能损害长辈的面子。” 白榆淡淡道:“你看过话剧吗?” “是?” “梁山伯与祝英台,在大夏是一部经久不衰的经典;在西方也有罗密欧和朱丽叶之类的歌剧。”白榆直视着亲王说:“这两者都是歌颂爱情的伟大,我也是因为赞同爱情才来到瀛洲,既是被普罗大众所认可的美好爱情,是两厢情愿的双向奔赴,是让人后槽牙咬烂掉的旧日过往……你为何笃定这是损害和不敬?” 百合子亲王愕然。 白榆继续说:“难道是因为皇室在这其中充当了什么不好的角色吗?” 百合子陷入了沉默。 做没做? 肯定是做了。 而且动手的是天皇,他断然不会允许这件事被揭露出来,那是打他的脸。 亲王遗憾道:“本是好事成双,但白公子不打算接受皇室的好意,那我也不再勉强。” “客气了。”白榆淡淡道:“从来就没有老实人必须一直吃亏、皇室就必须一直占理的道理。” “您是对皇室心怀不满吗?”百合子听出了尖锐的讽刺。 “哈哈哈哈哈,不至于……”白榆摇头失笑,然后笑容一收:“如果我回答是,亲王会怎么汇报?” 百合子深深看了眼白榆,她沉默后,抬起手轻轻一拍,笑脸自然:“嗯,刚刚的话,我就当做没听到吧。” 白榆起身:“恕不远送。” …… 离开南家后,坐上了车辆。 宫岛一上车就焦虑的叹息:“本来瀛洲开开心心的嫁一位皇室公主,大家你好我好的事,他为什么非要反对?” 亲王淡淡道:“从你这个提问开始,你就没明白这位白玉京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什么人?”宫岛拿出一大堆资料,这些都是关于白榆的资料,早在他登临骄阳的时候,附近诸国已经把他的生平调查了透彻,说:“是个天骄,毋庸置疑的超级天骄,结论是十年内必然封圣,届时白家一门双圣会是何等荣膺。” “其秉性和心性都是上佳,救过的人比许多人一辈子见过的人还要多。” “在大夏有着极高的人气,同样桃花运很丰富。” 提到桃花运,宫岛挠了挠头,实际上光是这些资料上提到的人名,他看着都觉得很离谱。 而且他三年来从来没有出境记录,到底是怎么把南家双胞胎勾搭上的? 这对姐妹花在华族、武家圈子里相当有名,是多少人心中的圣月光。 百合子说:“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 “在于?” “他相信爱情。” “哈?”宫岛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这根本不在他的逻辑分析的范畴之内。 在他看来,世界就是利益构成的草台班子,不要太低估对方,也不能太高估对方。 利益是每个人身上的绳索,看清利益就能看清一个人。 “是真的。”百合子亲王幽幽的感叹道:“没听到他刚刚说的话吗?你猜猜他一个大夏骄阳,为什么不辞辛苦的跑到瀛洲来,就为了他的女人出个头,这能得到什么好处?而且为什么对皇室态度这么差,明明双赢却拒绝的这么干脆,直接袒露了对天皇的不满,他是因为狂妄吗?” 宫岛支支吾吾道:“那是因为……” “因为爱情。” “也是因为他的实力够强吧。”宫岛幽幽道。 “呵,别忘了……这位在没成为骄阳之前,也总是如此,他有一套自己的行为准则,不以利益为基准,而且只要按照自己的信念行动,遇到的阻力越大,他的潜能就越强,跨过的障碍越多,实力底蕴便越发深厚,直至战无不胜。” 百合子托着腮帮看向南家大门:“历史上是有过这类的人,那是万万不可与之为敌的类型,我可不打算赌上身家性命去维护什么表面的面子,说到底都是现任天皇那个万恶的妹控……” “啊啊啊啊!”宫岛喊了几声打断对方的牢骚话,翻了翻资料,头疼的说:“所以交涉是无用的?” “自然,只要天皇还在,矛盾就无法弥合……皇室的脸面大于一切,而他要把脸面扯下来踩一脚,这是双方无法弥合的根本矛盾。” “如果我们从南家姐妹入手?” “我和她们也认识了数年了,可进去后,伱可注意到她们有看过我一眼么?”百合子亲王眯起眼睛:“他既然相信爱情,必然是遇到了爱情;而爱情不是单方面的给予,而是双方的扶持和成就……真昼和诗织显然都是他的人了。” 宫岛嘴角抽了抽,发出一字感慨:“操……这也太让人羡慕了。” “是啊,我也很羡慕。”亲王说。 “您羡慕谁?” “都很羡慕。”百合子说:“我也想试试左拥右抱,坐拥天下怀抱绝色的感受;同时也想尝一尝被挚爱呵护的感觉,哪怕对方是当地最强狗大户也毫不示弱,你看看,这种言情小说里才有的情节发生在现实里该有多戳人肺管子?” “哪有把自家称呼为狗大户的……而且戳肺管子也不是什么好感受吧?”宫岛对亲王的口无遮拦已经习惯了,他甚至开了个玩笑:“那既然真昼小姐嫁不过去,不如您去试试和这位发展发展?也算是嫁出去了一位亲王了,您也老大不小了,这下可算是皇室高攀了吧。” 百合子亲王没说话了,似乎在考虑着可行性。 宫岛汗流浃背道:“您不会想来真的吧?” 百合子遗憾道:“我倒是想,不过我怕自己过去,会忍不住做一件事。” “什么事?” “撬他墙角。” “…………” 在呆滞了几秒钟之后,宫岛剧烈地咳嗽起来,差点忘记了这位亲王的xp系统是比较奇怪的。 “天黑了。”百合子看着窗外说:“不知道那边有没有干了个爽。” “啊?”宫岛无法把上下句联系在一起。 “不明白吗?所以你不是女孩子,你是不会懂的,换成谁来,经历刚刚的场景都会少女心爆发的。”亲王呵呵一笑:“那不得通宵达旦夜以继日?” …… 送走客人后。 白榆刚刚走回到客房就感到背后传来一股力量。 他坐在床上回头一看,见到的是正在解开纽扣和腰带的雨宫小姐。 “你想干什么?”白榆一惊。 她的眸子里已经开始冒起危险的粉红桃心。 抬起手轻轻摘下腰带丢在地上,衣服从紧致变得宽松,长衣曳地,青丝披落。 回答亦是掷地有声。 “你。” 来之前还觉得挺好解决的,但现在看上去,这位大夏骄阳有点钻牛角尖。 百合子亲王代替宫岛出声问询:“关于当年之事,已经过去了如此之久,若是非要揭开伤疤,也是对长辈的不敬,白公子,皇室可以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却不能损害长辈的面子。” 白榆淡淡道:“你看过话剧吗?” “是?” “梁山伯与祝英台,在大夏是一部经久不衰的经典;在西方也有罗密欧和朱丽叶之类的歌剧。”白榆直视着亲王说:“这两者都是歌颂爱情的伟大,我也是因为赞同爱情才来到瀛洲,既是被普罗大众所认可的美好爱情,是两厢情愿的双向奔赴,是让人后槽牙咬烂掉的旧日过往……你为何笃定这是损害和不敬?” 百合子亲王愕然。 白榆继续说:“难道是因为皇室在这其中充当了什么不好的角色吗?” 百合子陷入了沉默。 做没做? 肯定是做了。 而且动手的是天皇,他断然不会允许这件事被揭露出来,那是打他的脸。 亲王遗憾道:“本是好事成双,但白公子不打算接受皇室的好意,那我也不再勉强。” “客气了。”白榆淡淡道:“从来就没有老实人必须一直吃亏、皇室就必须一直占理的道理。” “您是对皇室心怀不满吗?”百合子听出了尖锐的讽刺。 “哈哈哈哈哈,不至于……”白榆摇头失笑,然后笑容一收:“如果我回答是,亲王会怎么汇报?” 百合子深深看了眼白榆,她沉默后,抬起手轻轻一拍,笑脸自然:“嗯,刚刚的话,我就当做没听到吧。” 白榆起身:“恕不远送。” …… 离开南家后,坐上了车辆。 宫岛一上车就焦虑的叹息:“本来瀛洲开开心心的嫁一位皇室公主,大家你好我好的事,他为什么非要反对?” 亲王淡淡道:“从你这个提问开始,你就没明白这位白玉京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什么人?”宫岛拿出一大堆资料,这些都是关于白榆的资料,早在他登临骄阳的时候,附近诸国已经把他的生平调查了透彻,说:“是个天骄,毋庸置疑的超级天骄,结论是十年内必然封圣,届时白家一门双圣会是何等荣膺。” “其秉性和心性都是上佳,救过的人比许多人一辈子见过的人还要多。” “在大夏有着极高的人气,同样桃花运很丰富。” 提到桃花运,宫岛挠了挠头,实际上光是这些资料上提到的人名,他看着都觉得很离谱。 而且他三年来从来没有出境记录,到底是怎么把南家双胞胎勾搭上的? 这对姐妹花在华族、武家圈子里相当有名,是多少人心中的圣月光。 百合子说:“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 “在于?” “他相信爱情。” “哈?”宫岛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这根本不在他的逻辑分析的范畴之内。 在他看来,世界就是利益构成的草台班子,不要太低估对方,也不能太高估对方。 利益是每个人身上的绳索,看清利益就能看清一个人。 “是真的。”百合子亲王幽幽的感叹道:“没听到他刚刚说的话吗?你猜猜他一个大夏骄阳,为什么不辞辛苦的跑到瀛洲来,就为了他的女人出个头,这能得到什么好处?而且为什么对皇室态度这么差,明明双赢却拒绝的这么干脆,直接袒露了对天皇的不满,他是因为狂妄吗?” 宫岛支支吾吾道:“那是因为……” “因为爱情。” “也是因为他的实力够强吧。”宫岛幽幽道。 “呵,别忘了……这位在没成为骄阳之前,也总是如此,他有一套自己的行为准则,不以利益为基准,而且只要按照自己的信念行动,遇到的阻力越大,他的潜能就越强,跨过的障碍越多,实力底蕴便越发深厚,直至战无不胜。” 百合子托着腮帮看向南家大门:“历史上是有过这类的人,那是万万不可与之为敌的类型,我可不打算赌上身家性命去维护什么表面的面子,说到底都是现任天皇那个万恶的妹控……” “啊啊啊啊!”宫岛喊了几声打断对方的牢骚话,翻了翻资料,头疼的说:“所以交涉是无用的?” “自然,只要天皇还在,矛盾就无法弥合……皇室的脸面大于一切,而他要把脸面扯下来踩一脚,这是双方无法弥合的根本矛盾。” “如果我们从南家姐妹入手?” “我和她们也认识了数年了,可进去后,伱可注意到她们有看过我一眼么?”百合子亲王眯起眼睛:“他既然相信爱情,必然是遇到了爱情;而爱情不是单方面的给予,而是双方的扶持和成就……真昼和诗织显然都是他的人了。” 宫岛嘴角抽了抽,发出一字感慨:“操……这也太让人羡慕了。” “是啊,我也很羡慕。”亲王说。 “您羡慕谁?” “都很羡慕。”百合子说:“我也想试试左拥右抱,坐拥天下怀抱绝色的感受;同时也想尝一尝被挚爱呵护的感觉,哪怕对方是当地最强狗大户也毫不示弱,你看看,这种言情小说里才有的情节发生在现实里该有多戳人肺管子?” “哪有把自家称呼为狗大户的……而且戳肺管子也不是什么好感受吧?”宫岛对亲王的口无遮拦已经习惯了,他甚至开了个玩笑:“那既然真昼小姐嫁不过去,不如您去试试和这位发展发展?也算是嫁出去了一位亲王了,您也老大不小了,这下可算是皇室高攀了吧。” 百合子亲王没说话了,似乎在考虑着可行性。 宫岛汗流浃背道:“您不会想来真的吧?” 百合子遗憾道:“我倒是想,不过我怕自己过去,会忍不住做一件事。” “什么事?” “撬他墙角。” “…………” 在呆滞了几秒钟之后,宫岛剧烈地咳嗽起来,差点忘记了这位亲王的xp系统是比较奇怪的。 “天黑了。”百合子看着窗外说:“不知道那边有没有干了个爽。” “啊?”宫岛无法把上下句联系在一起。 “不明白吗?所以你不是女孩子,你是不会懂的,换成谁来,经历刚刚的场景都会少女心爆发的。”亲王呵呵一笑:“那不得通宵达旦夜以继日?” …… 送走客人后。 白榆刚刚走回到客房就感到背后传来一股力量。 他坐在床上回头一看,见到的是正在解开纽扣和腰带的雨宫小姐。 “你想干什么?”白榆一惊。 她的眸子里已经开始冒起危险的粉红桃心。 抬起手轻轻摘下腰带丢在地上,衣服从紧致变得宽松,长衣曳地,青丝披落。 回答亦是掷地有声。 “你。” 来之前还觉得挺好解决的,但现在看上去,这位大夏骄阳有点钻牛角尖。 百合子亲王代替宫岛出声问询:“关于当年之事,已经过去了如此之久,若是非要揭开伤疤,也是对长辈的不敬,白公子,皇室可以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却不能损害长辈的面子。” 白榆淡淡道:“你看过话剧吗?” “是?” “梁山伯与祝英台,在大夏是一部经久不衰的经典;在西方也有罗密欧和朱丽叶之类的歌剧。”白榆直视着亲王说:“这两者都是歌颂爱情的伟大,我也是因为赞同爱情才来到瀛洲,既是被普罗大众所认可的美好爱情,是两厢情愿的双向奔赴,是让人后槽牙咬烂掉的旧日过往……你为何笃定这是损害和不敬?” 百合子亲王愕然。 白榆继续说:“难道是因为皇室在这其中充当了什么不好的角色吗?” 百合子陷入了沉默。 做没做? 肯定是做了。 而且动手的是天皇,他断然不会允许这件事被揭露出来,那是打他的脸。 亲王遗憾道:“本是好事成双,但白公子不打算接受皇室的好意,那我也不再勉强。” “客气了。”白榆淡淡道:“从来就没有老实人必须一直吃亏、皇室就必须一直占理的道理。” “您是对皇室心怀不满吗?”百合子听出了尖锐的讽刺。 “哈哈哈哈哈,不至于……”白榆摇头失笑,然后笑容一收:“如果我回答是,亲王会怎么汇报?” 百合子深深看了眼白榆,她沉默后,抬起手轻轻一拍,笑脸自然:“嗯,刚刚的话,我就当做没听到吧。” 白榆起身:“恕不远送。” …… 离开南家后,坐上了车辆。 宫岛一上车就焦虑的叹息:“本来瀛洲开开心心的嫁一位皇室公主,大家你好我好的事,他为什么非要反对?” 亲王淡淡道:“从你这个提问开始,你就没明白这位白玉京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什么人?”宫岛拿出一大堆资料,这些都是关于白榆的资料,早在他登临骄阳的时候,附近诸国已经把他的生平调查了透彻,说:“是个天骄,毋庸置疑的超级天骄,结论是十年内必然封圣,届时白家一门双圣会是何等荣膺。” “其秉性和心性都是上佳,救过的人比许多人一辈子见过的人还要多。” “在大夏有着极高的人气,同样桃花运很丰富。” 提到桃花运,宫岛挠了挠头,实际上光是这些资料上提到的人名,他看着都觉得很离谱。 而且他三年来从来没有出境记录,到底是怎么把南家双胞胎勾搭上的? 这对姐妹花在华族、武家圈子里相当有名,是多少人心中的圣月光。 百合子说:“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 “在于?” “他相信爱情。” “哈?”宫岛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这根本不在他的逻辑分析的范畴之内。 在他看来,世界就是利益构成的草台班子,不要太低估对方,也不能太高估对方。 利益是每个人身上的绳索,看清利益就能看清一个人。 “是真的。”百合子亲王幽幽的感叹道:“没听到他刚刚说的话吗?你猜猜他一个大夏骄阳,为什么不辞辛苦的跑到瀛洲来,就为了他的女人出个头,这能得到什么好处?而且为什么对皇室态度这么差,明明双赢却拒绝的这么干脆,直接袒露了对天皇的不满,他是因为狂妄吗?” 宫岛支支吾吾道:“那是因为……” “因为爱情。” “也是因为他的实力够强吧。”宫岛幽幽道。 “呵,别忘了……这位在没成为骄阳之前,也总是如此,他有一套自己的行为准则,不以利益为基准,而且只要按照自己的信念行动,遇到的阻力越大,他的潜能就越强,跨过的障碍越多,实力底蕴便越发深厚,直至战无不胜。” 百合子托着腮帮看向南家大门:“历史上是有过这类的人,那是万万不可与之为敌的类型,我可不打算赌上身家性命去维护什么表面的面子,说到底都是现任天皇那个万恶的妹控……” “啊啊啊啊!”宫岛喊了几声打断对方的牢骚话,翻了翻资料,头疼的说:“所以交涉是无用的?” “自然,只要天皇还在,矛盾就无法弥合……皇室的脸面大于一切,而他要把脸面扯下来踩一脚,这是双方无法弥合的根本矛盾。” “如果我们从南家姐妹入手?” “我和她们也认识了数年了,可进去后,伱可注意到她们有看过我一眼么?”百合子亲王眯起眼睛:“他既然相信爱情,必然是遇到了爱情;而爱情不是单方面的给予,而是双方的扶持和成就……真昼和诗织显然都是他的人了。” 宫岛嘴角抽了抽,发出一字感慨:“操……这也太让人羡慕了。” “是啊,我也很羡慕。”亲王说。 “您羡慕谁?” “都很羡慕。”百合子说:“我也想试试左拥右抱,坐拥天下怀抱绝色的感受;同时也想尝一尝被挚爱呵护的感觉,哪怕对方是当地最强狗大户也毫不示弱,你看看,这种言情小说里才有的情节发生在现实里该有多戳人肺管子?” “哪有把自家称呼为狗大户的……而且戳肺管子也不是什么好感受吧?”宫岛对亲王的口无遮拦已经习惯了,他甚至开了个玩笑:“那既然真昼小姐嫁不过去,不如您去试试和这位发展发展?也算是嫁出去了一位亲王了,您也老大不小了,这下可算是皇室高攀了吧。” 百合子亲王没说话了,似乎在考虑着可行性。 宫岛汗流浃背道:“您不会想来真的吧?” 百合子遗憾道:“我倒是想,不过我怕自己过去,会忍不住做一件事。” “什么事?” “撬他墙角。” “…………” 在呆滞了几秒钟之后,宫岛剧烈地咳嗽起来,差点忘记了这位亲王的xp系统是比较奇怪的。 “天黑了。”百合子看着窗外说:“不知道那边有没有干了个爽。” “啊?”宫岛无法把上下句联系在一起。 “不明白吗?所以你不是女孩子,你是不会懂的,换成谁来,经历刚刚的场景都会少女心爆发的。”亲王呵呵一笑:“那不得通宵达旦夜以继日?” …… 送走客人后。 白榆刚刚走回到客房就感到背后传来一股力量。 他坐在床上回头一看,见到的是正在解开纽扣和腰带的雨宫小姐。 “你想干什么?”白榆一惊。 她的眸子里已经开始冒起危险的粉红桃心。 抬起手轻轻摘下腰带丢在地上,衣服从紧致变得宽松,长衣曳地,青丝披落。 回答亦是掷地有声。 “你。” 来之前还觉得挺好解决的,但现在看上去,这位大夏骄阳有点钻牛角尖。 百合子亲王代替宫岛出声问询:“关于当年之事,已经过去了如此之久,若是非要揭开伤疤,也是对长辈的不敬,白公子,皇室可以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却不能损害长辈的面子。” 白榆淡淡道:“你看过话剧吗?” “是?” “梁山伯与祝英台,在大夏是一部经久不衰的经典;在西方也有罗密欧和朱丽叶之类的歌剧。”白榆直视着亲王说:“这两者都是歌颂爱情的伟大,我也是因为赞同爱情才来到瀛洲,既是被普罗大众所认可的美好爱情,是两厢情愿的双向奔赴,是让人后槽牙咬烂掉的旧日过往……你为何笃定这是损害和不敬?” 百合子亲王愕然。 白榆继续说:“难道是因为皇室在这其中充当了什么不好的角色吗?” 百合子陷入了沉默。 做没做? 肯定是做了。 而且动手的是天皇,他断然不会允许这件事被揭露出来,那是打他的脸。 亲王遗憾道:“本是好事成双,但白公子不打算接受皇室的好意,那我也不再勉强。” “客气了。”白榆淡淡道:“从来就没有老实人必须一直吃亏、皇室就必须一直占理的道理。” “您是对皇室心怀不满吗?”百合子听出了尖锐的讽刺。 “哈哈哈哈哈,不至于……”白榆摇头失笑,然后笑容一收:“如果我回答是,亲王会怎么汇报?” 百合子深深看了眼白榆,她沉默后,抬起手轻轻一拍,笑脸自然:“嗯,刚刚的话,我就当做没听到吧。” 白榆起身:“恕不远送。” …… 离开南家后,坐上了车辆。 宫岛一上车就焦虑的叹息:“本来瀛洲开开心心的嫁一位皇室公主,大家你好我好的事,他为什么非要反对?” 亲王淡淡道:“从你这个提问开始,你就没明白这位白玉京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什么人?”宫岛拿出一大堆资料,这些都是关于白榆的资料,早在他登临骄阳的时候,附近诸国已经把他的生平调查了透彻,说:“是个天骄,毋庸置疑的超级天骄,结论是十年内必然封圣,届时白家一门双圣会是何等荣膺。” “其秉性和心性都是上佳,救过的人比许多人一辈子见过的人还要多。” “在大夏有着极高的人气,同样桃花运很丰富。” 提到桃花运,宫岛挠了挠头,实际上光是这些资料上提到的人名,他看着都觉得很离谱。 而且他三年来从来没有出境记录,到底是怎么把南家双胞胎勾搭上的? 这对姐妹花在华族、武家圈子里相当有名,是多少人心中的圣月光。 百合子说:“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 “在于?” “他相信爱情。” “哈?”宫岛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这根本不在他的逻辑分析的范畴之内。 在他看来,世界就是利益构成的草台班子,不要太低估对方,也不能太高估对方。 利益是每个人身上的绳索,看清利益就能看清一个人。 “是真的。”百合子亲王幽幽的感叹道:“没听到他刚刚说的话吗?你猜猜他一个大夏骄阳,为什么不辞辛苦的跑到瀛洲来,就为了他的女人出个头,这能得到什么好处?而且为什么对皇室态度这么差,明明双赢却拒绝的这么干脆,直接袒露了对天皇的不满,他是因为狂妄吗?” 宫岛支支吾吾道:“那是因为……” “因为爱情。” “也是因为他的实力够强吧。”宫岛幽幽道。 “呵,别忘了……这位在没成为骄阳之前,也总是如此,他有一套自己的行为准则,不以利益为基准,而且只要按照自己的信念行动,遇到的阻力越大,他的潜能就越强,跨过的障碍越多,实力底蕴便越发深厚,直至战无不胜。” 百合子托着腮帮看向南家大门:“历史上是有过这类的人,那是万万不可与之为敌的类型,我可不打算赌上身家性命去维护什么表面的面子,说到底都是现任天皇那个万恶的妹控……” “啊啊啊啊!”宫岛喊了几声打断对方的牢骚话,翻了翻资料,头疼的说:“所以交涉是无用的?” “自然,只要天皇还在,矛盾就无法弥合……皇室的脸面大于一切,而他要把脸面扯下来踩一脚,这是双方无法弥合的根本矛盾。” “如果我们从南家姐妹入手?” “我和她们也认识了数年了,可进去后,伱可注意到她们有看过我一眼么?”百合子亲王眯起眼睛:“他既然相信爱情,必然是遇到了爱情;而爱情不是单方面的给予,而是双方的扶持和成就……真昼和诗织显然都是他的人了。” 宫岛嘴角抽了抽,发出一字感慨:“操……这也太让人羡慕了。” “是啊,我也很羡慕。”亲王说。 “您羡慕谁?” “都很羡慕。”百合子说:“我也想试试左拥右抱,坐拥天下怀抱绝色的感受;同时也想尝一尝被挚爱呵护的感觉,哪怕对方是当地最强狗大户也毫不示弱,你看看,这种言情小说里才有的情节发生在现实里该有多戳人肺管子?” “哪有把自家称呼为狗大户的……而且戳肺管子也不是什么好感受吧?”宫岛对亲王的口无遮拦已经习惯了,他甚至开了个玩笑:“那既然真昼小姐嫁不过去,不如您去试试和这位发展发展?也算是嫁出去了一位亲王了,您也老大不小了,这下可算是皇室高攀了吧。” 百合子亲王没说话了,似乎在考虑着可行性。 宫岛汗流浃背道:“您不会想来真的吧?” 百合子遗憾道:“我倒是想,不过我怕自己过去,会忍不住做一件事。” “什么事?” “撬他墙角。” “…………” 在呆滞了几秒钟之后,宫岛剧烈地咳嗽起来,差点忘记了这位亲王的xp系统是比较奇怪的。 “天黑了。”百合子看着窗外说:“不知道那边有没有干了个爽。” “啊?”宫岛无法把上下句联系在一起。 “不明白吗?所以你不是女孩子,你是不会懂的,换成谁来,经历刚刚的场景都会少女心爆发的。”亲王呵呵一笑:“那不得通宵达旦夜以继日?” …… 送走客人后。 白榆刚刚走回到客房就感到背后传来一股力量。 他坐在床上回头一看,见到的是正在解开纽扣和腰带的雨宫小姐。 “你想干什么?”白榆一惊。 她的眸子里已经开始冒起危险的粉红桃心。 抬起手轻轻摘下腰带丢在地上,衣服从紧致变得宽松,长衣曳地,青丝披落。 回答亦是掷地有声。 “你。” 来之前还觉得挺好解决的,但现在看上去,这位大夏骄阳有点钻牛角尖。 百合子亲王代替宫岛出声问询:“关于当年之事,已经过去了如此之久,若是非要揭开伤疤,也是对长辈的不敬,白公子,皇室可以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却不能损害长辈的面子。” 白榆淡淡道:“你看过话剧吗?” “是?” “梁山伯与祝英台,在大夏是一部经久不衰的经典;在西方也有罗密欧和朱丽叶之类的歌剧。”白榆直视着亲王说:“这两者都是歌颂爱情的伟大,我也是因为赞同爱情才来到瀛洲,既是被普罗大众所认可的美好爱情,是两厢情愿的双向奔赴,是让人后槽牙咬烂掉的旧日过往……你为何笃定这是损害和不敬?” 百合子亲王愕然。 白榆继续说:“难道是因为皇室在这其中充当了什么不好的角色吗?” 百合子陷入了沉默。 做没做? 肯定是做了。 而且动手的是天皇,他断然不会允许这件事被揭露出来,那是打他的脸。 亲王遗憾道:“本是好事成双,但白公子不打算接受皇室的好意,那我也不再勉强。” “客气了。”白榆淡淡道:“从来就没有老实人必须一直吃亏、皇室就必须一直占理的道理。” “您是对皇室心怀不满吗?”百合子听出了尖锐的讽刺。 “哈哈哈哈哈,不至于……”白榆摇头失笑,然后笑容一收:“如果我回答是,亲王会怎么汇报?” 百合子深深看了眼白榆,她沉默后,抬起手轻轻一拍,笑脸自然:“嗯,刚刚的话,我就当做没听到吧。” 白榆起身:“恕不远送。” …… 离开南家后,坐上了车辆。 宫岛一上车就焦虑的叹息:“本来瀛洲开开心心的嫁一位皇室公主,大家你好我好的事,他为什么非要反对?” 亲王淡淡道:“从你这个提问开始,你就没明白这位白玉京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什么人?”宫岛拿出一大堆资料,这些都是关于白榆的资料,早在他登临骄阳的时候,附近诸国已经把他的生平调查了透彻,说:“是个天骄,毋庸置疑的超级天骄,结论是十年内必然封圣,届时白家一门双圣会是何等荣膺。” “其秉性和心性都是上佳,救过的人比许多人一辈子见过的人还要多。” “在大夏有着极高的人气,同样桃花运很丰富。” 提到桃花运,宫岛挠了挠头,实际上光是这些资料上提到的人名,他看着都觉得很离谱。 而且他三年来从来没有出境记录,到底是怎么把南家双胞胎勾搭上的? 这对姐妹花在华族、武家圈子里相当有名,是多少人心中的圣月光。 百合子说:“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 “在于?” “他相信爱情。” “哈?”宫岛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这根本不在他的逻辑分析的范畴之内。 在他看来,世界就是利益构成的草台班子,不要太低估对方,也不能太高估对方。 利益是每个人身上的绳索,看清利益就能看清一个人。 “是真的。”百合子亲王幽幽的感叹道:“没听到他刚刚说的话吗?你猜猜他一个大夏骄阳,为什么不辞辛苦的跑到瀛洲来,就为了他的女人出个头,这能得到什么好处?而且为什么对皇室态度这么差,明明双赢却拒绝的这么干脆,直接袒露了对天皇的不满,他是因为狂妄吗?” 宫岛支支吾吾道:“那是因为……” “因为爱情。” “也是因为他的实力够强吧。”宫岛幽幽道。 “呵,别忘了……这位在没成为骄阳之前,也总是如此,他有一套自己的行为准则,不以利益为基准,而且只要按照自己的信念行动,遇到的阻力越大,他的潜能就越强,跨过的障碍越多,实力底蕴便越发深厚,直至战无不胜。” 百合子托着腮帮看向南家大门:“历史上是有过这类的人,那是万万不可与之为敌的类型,我可不打算赌上身家性命去维护什么表面的面子,说到底都是现任天皇那个万恶的妹控……” “啊啊啊啊!”宫岛喊了几声打断对方的牢骚话,翻了翻资料,头疼的说:“所以交涉是无用的?” “自然,只要天皇还在,矛盾就无法弥合……皇室的脸面大于一切,而他要把脸面扯下来踩一脚,这是双方无法弥合的根本矛盾。” “如果我们从南家姐妹入手?” “我和她们也认识了数年了,可进去后,伱可注意到她们有看过我一眼么?”百合子亲王眯起眼睛:“他既然相信爱情,必然是遇到了爱情;而爱情不是单方面的给予,而是双方的扶持和成就……真昼和诗织显然都是他的人了。” 宫岛嘴角抽了抽,发出一字感慨:“操……这也太让人羡慕了。” “是啊,我也很羡慕。”亲王说。 “您羡慕谁?” “都很羡慕。”百合子说:“我也想试试左拥右抱,坐拥天下怀抱绝色的感受;同时也想尝一尝被挚爱呵护的感觉,哪怕对方是当地最强狗大户也毫不示弱,你看看,这种言情小说里才有的情节发生在现实里该有多戳人肺管子?” “哪有把自家称呼为狗大户的……而且戳肺管子也不是什么好感受吧?”宫岛对亲王的口无遮拦已经习惯了,他甚至开了个玩笑:“那既然真昼小姐嫁不过去,不如您去试试和这位发展发展?也算是嫁出去了一位亲王了,您也老大不小了,这下可算是皇室高攀了吧。” 百合子亲王没说话了,似乎在考虑着可行性。 宫岛汗流浃背道:“您不会想来真的吧?” 百合子遗憾道:“我倒是想,不过我怕自己过去,会忍不住做一件事。” “什么事?” “撬他墙角。” “…………” 在呆滞了几秒钟之后,宫岛剧烈地咳嗽起来,差点忘记了这位亲王的xp系统是比较奇怪的。 “天黑了。”百合子看着窗外说:“不知道那边有没有干了个爽。” “啊?”宫岛无法把上下句联系在一起。 “不明白吗?所以你不是女孩子,你是不会懂的,换成谁来,经历刚刚的场景都会少女心爆发的。”亲王呵呵一笑:“那不得通宵达旦夜以继日?” …… 送走客人后。 白榆刚刚走回到客房就感到背后传来一股力量。 他坐在床上回头一看,见到的是正在解开纽扣和腰带的雨宫小姐。 “你想干什么?”白榆一惊。 她的眸子里已经开始冒起危险的粉红桃心。 抬起手轻轻摘下腰带丢在地上,衣服从紧致变得宽松,长衣曳地,青丝披落。 回答亦是掷地有声。 “你。” 来之前还觉得挺好解决的,但现在看上去,这位大夏骄阳有点钻牛角尖。 百合子亲王代替宫岛出声问询:“关于当年之事,已经过去了如此之久,若是非要揭开伤疤,也是对长辈的不敬,白公子,皇室可以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却不能损害长辈的面子。” 白榆淡淡道:“你看过话剧吗?” “是?” “梁山伯与祝英台,在大夏是一部经久不衰的经典;在西方也有罗密欧和朱丽叶之类的歌剧。”白榆直视着亲王说:“这两者都是歌颂爱情的伟大,我也是因为赞同爱情才来到瀛洲,既是被普罗大众所认可的美好爱情,是两厢情愿的双向奔赴,是让人后槽牙咬烂掉的旧日过往……你为何笃定这是损害和不敬?” 百合子亲王愕然。 白榆继续说:“难道是因为皇室在这其中充当了什么不好的角色吗?” 百合子陷入了沉默。 做没做? 肯定是做了。 而且动手的是天皇,他断然不会允许这件事被揭露出来,那是打他的脸。 亲王遗憾道:“本是好事成双,但白公子不打算接受皇室的好意,那我也不再勉强。” “客气了。”白榆淡淡道:“从来就没有老实人必须一直吃亏、皇室就必须一直占理的道理。” “您是对皇室心怀不满吗?”百合子听出了尖锐的讽刺。 “哈哈哈哈哈,不至于……”白榆摇头失笑,然后笑容一收:“如果我回答是,亲王会怎么汇报?” 百合子深深看了眼白榆,她沉默后,抬起手轻轻一拍,笑脸自然:“嗯,刚刚的话,我就当做没听到吧。” 白榆起身:“恕不远送。” …… 离开南家后,坐上了车辆。 宫岛一上车就焦虑的叹息:“本来瀛洲开开心心的嫁一位皇室公主,大家你好我好的事,他为什么非要反对?” 亲王淡淡道:“从你这个提问开始,你就没明白这位白玉京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什么人?”宫岛拿出一大堆资料,这些都是关于白榆的资料,早在他登临骄阳的时候,附近诸国已经把他的生平调查了透彻,说:“是个天骄,毋庸置疑的超级天骄,结论是十年内必然封圣,届时白家一门双圣会是何等荣膺。” “其秉性和心性都是上佳,救过的人比许多人一辈子见过的人还要多。” “在大夏有着极高的人气,同样桃花运很丰富。” 提到桃花运,宫岛挠了挠头,实际上光是这些资料上提到的人名,他看着都觉得很离谱。 而且他三年来从来没有出境记录,到底是怎么把南家双胞胎勾搭上的? 这对姐妹花在华族、武家圈子里相当有名,是多少人心中的圣月光。 百合子说:“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 “在于?” “他相信爱情。” “哈?”宫岛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这根本不在他的逻辑分析的范畴之内。 在他看来,世界就是利益构成的草台班子,不要太低估对方,也不能太高估对方。 利益是每个人身上的绳索,看清利益就能看清一个人。 “是真的。”百合子亲王幽幽的感叹道:“没听到他刚刚说的话吗?你猜猜他一个大夏骄阳,为什么不辞辛苦的跑到瀛洲来,就为了他的女人出个头,这能得到什么好处?而且为什么对皇室态度这么差,明明双赢却拒绝的这么干脆,直接袒露了对天皇的不满,他是因为狂妄吗?” 宫岛支支吾吾道:“那是因为……” “因为爱情。” “也是因为他的实力够强吧。”宫岛幽幽道。 “呵,别忘了……这位在没成为骄阳之前,也总是如此,他有一套自己的行为准则,不以利益为基准,而且只要按照自己的信念行动,遇到的阻力越大,他的潜能就越强,跨过的障碍越多,实力底蕴便越发深厚,直至战无不胜。” 百合子托着腮帮看向南家大门:“历史上是有过这类的人,那是万万不可与之为敌的类型,我可不打算赌上身家性命去维护什么表面的面子,说到底都是现任天皇那个万恶的妹控……” “啊啊啊啊!”宫岛喊了几声打断对方的牢骚话,翻了翻资料,头疼的说:“所以交涉是无用的?” “自然,只要天皇还在,矛盾就无法弥合……皇室的脸面大于一切,而他要把脸面扯下来踩一脚,这是双方无法弥合的根本矛盾。” “如果我们从南家姐妹入手?” “我和她们也认识了数年了,可进去后,伱可注意到她们有看过我一眼么?”百合子亲王眯起眼睛:“他既然相信爱情,必然是遇到了爱情;而爱情不是单方面的给予,而是双方的扶持和成就……真昼和诗织显然都是他的人了。” 宫岛嘴角抽了抽,发出一字感慨:“操……这也太让人羡慕了。” “是啊,我也很羡慕。”亲王说。 “您羡慕谁?” “都很羡慕。”百合子说:“我也想试试左拥右抱,坐拥天下怀抱绝色的感受;同时也想尝一尝被挚爱呵护的感觉,哪怕对方是当地最强狗大户也毫不示弱,你看看,这种言情小说里才有的情节发生在现实里该有多戳人肺管子?” “哪有把自家称呼为狗大户的……而且戳肺管子也不是什么好感受吧?”宫岛对亲王的口无遮拦已经习惯了,他甚至开了个玩笑:“那既然真昼小姐嫁不过去,不如您去试试和这位发展发展?也算是嫁出去了一位亲王了,您也老大不小了,这下可算是皇室高攀了吧。” 百合子亲王没说话了,似乎在考虑着可行性。 宫岛汗流浃背道:“您不会想来真的吧?” 百合子遗憾道:“我倒是想,不过我怕自己过去,会忍不住做一件事。” “什么事?” “撬他墙角。” “…………” 在呆滞了几秒钟之后,宫岛剧烈地咳嗽起来,差点忘记了这位亲王的xp系统是比较奇怪的。 “天黑了。”百合子看着窗外说:“不知道那边有没有干了个爽。” “啊?”宫岛无法把上下句联系在一起。 “不明白吗?所以你不是女孩子,你是不会懂的,换成谁来,经历刚刚的场景都会少女心爆发的。”亲王呵呵一笑:“那不得通宵达旦夜以继日?” …… 送走客人后。 白榆刚刚走回到客房就感到背后传来一股力量。 他坐在床上回头一看,见到的是正在解开纽扣和腰带的雨宫小姐。 “你想干什么?”白榆一惊。 她的眸子里已经开始冒起危险的粉红桃心。 抬起手轻轻摘下腰带丢在地上,衣服从紧致变得宽松,长衣曳地,青丝披落。 回答亦是掷地有声。 “你。” 来之前还觉得挺好解决的,但现在看上去,这位大夏骄阳有点钻牛角尖。 百合子亲王代替宫岛出声问询:“关于当年之事,已经过去了如此之久,若是非要揭开伤疤,也是对长辈的不敬,白公子,皇室可以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却不能损害长辈的面子。” 白榆淡淡道:“你看过话剧吗?” “是?” “梁山伯与祝英台,在大夏是一部经久不衰的经典;在西方也有罗密欧和朱丽叶之类的歌剧。”白榆直视着亲王说:“这两者都是歌颂爱情的伟大,我也是因为赞同爱情才来到瀛洲,既是被普罗大众所认可的美好爱情,是两厢情愿的双向奔赴,是让人后槽牙咬烂掉的旧日过往……你为何笃定这是损害和不敬?” 百合子亲王愕然。 白榆继续说:“难道是因为皇室在这其中充当了什么不好的角色吗?” 百合子陷入了沉默。 做没做? 肯定是做了。 而且动手的是天皇,他断然不会允许这件事被揭露出来,那是打他的脸。 亲王遗憾道:“本是好事成双,但白公子不打算接受皇室的好意,那我也不再勉强。” “客气了。”白榆淡淡道:“从来就没有老实人必须一直吃亏、皇室就必须一直占理的道理。” “您是对皇室心怀不满吗?”百合子听出了尖锐的讽刺。 “哈哈哈哈哈,不至于……”白榆摇头失笑,然后笑容一收:“如果我回答是,亲王会怎么汇报?” 百合子深深看了眼白榆,她沉默后,抬起手轻轻一拍,笑脸自然:“嗯,刚刚的话,我就当做没听到吧。” 白榆起身:“恕不远送。” …… 离开南家后,坐上了车辆。 宫岛一上车就焦虑的叹息:“本来瀛洲开开心心的嫁一位皇室公主,大家你好我好的事,他为什么非要反对?” 亲王淡淡道:“从你这个提问开始,你就没明白这位白玉京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什么人?”宫岛拿出一大堆资料,这些都是关于白榆的资料,早在他登临骄阳的时候,附近诸国已经把他的生平调查了透彻,说:“是个天骄,毋庸置疑的超级天骄,结论是十年内必然封圣,届时白家一门双圣会是何等荣膺。” “其秉性和心性都是上佳,救过的人比许多人一辈子见过的人还要多。” “在大夏有着极高的人气,同样桃花运很丰富。” 提到桃花运,宫岛挠了挠头,实际上光是这些资料上提到的人名,他看着都觉得很离谱。 而且他三年来从来没有出境记录,到底是怎么把南家双胞胎勾搭上的? 这对姐妹花在华族、武家圈子里相当有名,是多少人心中的圣月光。 百合子说:“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 “在于?” “他相信爱情。” “哈?”宫岛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这根本不在他的逻辑分析的范畴之内。 在他看来,世界就是利益构成的草台班子,不要太低估对方,也不能太高估对方。 利益是每个人身上的绳索,看清利益就能看清一个人。 “是真的。”百合子亲王幽幽的感叹道:“没听到他刚刚说的话吗?你猜猜他一个大夏骄阳,为什么不辞辛苦的跑到瀛洲来,就为了他的女人出个头,这能得到什么好处?而且为什么对皇室态度这么差,明明双赢却拒绝的这么干脆,直接袒露了对天皇的不满,他是因为狂妄吗?” 宫岛支支吾吾道:“那是因为……” “因为爱情。” “也是因为他的实力够强吧。”宫岛幽幽道。 “呵,别忘了……这位在没成为骄阳之前,也总是如此,他有一套自己的行为准则,不以利益为基准,而且只要按照自己的信念行动,遇到的阻力越大,他的潜能就越强,跨过的障碍越多,实力底蕴便越发深厚,直至战无不胜。” 百合子托着腮帮看向南家大门:“历史上是有过这类的人,那是万万不可与之为敌的类型,我可不打算赌上身家性命去维护什么表面的面子,说到底都是现任天皇那个万恶的妹控……” “啊啊啊啊!”宫岛喊了几声打断对方的牢骚话,翻了翻资料,头疼的说:“所以交涉是无用的?” “自然,只要天皇还在,矛盾就无法弥合……皇室的脸面大于一切,而他要把脸面扯下来踩一脚,这是双方无法弥合的根本矛盾。” “如果我们从南家姐妹入手?” “我和她们也认识了数年了,可进去后,伱可注意到她们有看过我一眼么?”百合子亲王眯起眼睛:“他既然相信爱情,必然是遇到了爱情;而爱情不是单方面的给予,而是双方的扶持和成就……真昼和诗织显然都是他的人了。” 宫岛嘴角抽了抽,发出一字感慨:“操……这也太让人羡慕了。” “是啊,我也很羡慕。”亲王说。 “您羡慕谁?” “都很羡慕。”百合子说:“我也想试试左拥右抱,坐拥天下怀抱绝色的感受;同时也想尝一尝被挚爱呵护的感觉,哪怕对方是当地最强狗大户也毫不示弱,你看看,这种言情小说里才有的情节发生在现实里该有多戳人肺管子?” “哪有把自家称呼为狗大户的……而且戳肺管子也不是什么好感受吧?”宫岛对亲王的口无遮拦已经习惯了,他甚至开了个玩笑:“那既然真昼小姐嫁不过去,不如您去试试和这位发展发展?也算是嫁出去了一位亲王了,您也老大不小了,这下可算是皇室高攀了吧。” 百合子亲王没说话了,似乎在考虑着可行性。 宫岛汗流浃背道:“您不会想来真的吧?” 百合子遗憾道:“我倒是想,不过我怕自己过去,会忍不住做一件事。” “什么事?” “撬他墙角。” “…………” 在呆滞了几秒钟之后,宫岛剧烈地咳嗽起来,差点忘记了这位亲王的xp系统是比较奇怪的。 “天黑了。”百合子看着窗外说:“不知道那边有没有干了个爽。” “啊?”宫岛无法把上下句联系在一起。 “不明白吗?所以你不是女孩子,你是不会懂的,换成谁来,经历刚刚的场景都会少女心爆发的。”亲王呵呵一笑:“那不得通宵达旦夜以继日?” …… 送走客人后。 白榆刚刚走回到客房就感到背后传来一股力量。 他坐在床上回头一看,见到的是正在解开纽扣和腰带的雨宫小姐。 “你想干什么?”白榆一惊。 她的眸子里已经开始冒起危险的粉红桃心。 抬起手轻轻摘下腰带丢在地上,衣服从紧致变得宽松,长衣曳地,青丝披落。 回答亦是掷地有声。 “你。” 来之前还觉得挺好解决的,但现在看上去,这位大夏骄阳有点钻牛角尖。 百合子亲王代替宫岛出声问询:“关于当年之事,已经过去了如此之久,若是非要揭开伤疤,也是对长辈的不敬,白公子,皇室可以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却不能损害长辈的面子。” 白榆淡淡道:“你看过话剧吗?” “是?” “梁山伯与祝英台,在大夏是一部经久不衰的经典;在西方也有罗密欧和朱丽叶之类的歌剧。”白榆直视着亲王说:“这两者都是歌颂爱情的伟大,我也是因为赞同爱情才来到瀛洲,既是被普罗大众所认可的美好爱情,是两厢情愿的双向奔赴,是让人后槽牙咬烂掉的旧日过往……你为何笃定这是损害和不敬?” 百合子亲王愕然。 白榆继续说:“难道是因为皇室在这其中充当了什么不好的角色吗?” 百合子陷入了沉默。 做没做? 肯定是做了。 而且动手的是天皇,他断然不会允许这件事被揭露出来,那是打他的脸。 亲王遗憾道:“本是好事成双,但白公子不打算接受皇室的好意,那我也不再勉强。” “客气了。”白榆淡淡道:“从来就没有老实人必须一直吃亏、皇室就必须一直占理的道理。” “您是对皇室心怀不满吗?”百合子听出了尖锐的讽刺。 “哈哈哈哈哈,不至于……”白榆摇头失笑,然后笑容一收:“如果我回答是,亲王会怎么汇报?” 百合子深深看了眼白榆,她沉默后,抬起手轻轻一拍,笑脸自然:“嗯,刚刚的话,我就当做没听到吧。” 白榆起身:“恕不远送。” …… 离开南家后,坐上了车辆。 宫岛一上车就焦虑的叹息:“本来瀛洲开开心心的嫁一位皇室公主,大家你好我好的事,他为什么非要反对?” 亲王淡淡道:“从你这个提问开始,你就没明白这位白玉京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什么人?”宫岛拿出一大堆资料,这些都是关于白榆的资料,早在他登临骄阳的时候,附近诸国已经把他的生平调查了透彻,说:“是个天骄,毋庸置疑的超级天骄,结论是十年内必然封圣,届时白家一门双圣会是何等荣膺。” “其秉性和心性都是上佳,救过的人比许多人一辈子见过的人还要多。” “在大夏有着极高的人气,同样桃花运很丰富。” 提到桃花运,宫岛挠了挠头,实际上光是这些资料上提到的人名,他看着都觉得很离谱。 而且他三年来从来没有出境记录,到底是怎么把南家双胞胎勾搭上的? 这对姐妹花在华族、武家圈子里相当有名,是多少人心中的圣月光。 百合子说:“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 “在于?” “他相信爱情。” “哈?”宫岛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这根本不在他的逻辑分析的范畴之内。 在他看来,世界就是利益构成的草台班子,不要太低估对方,也不能太高估对方。 利益是每个人身上的绳索,看清利益就能看清一个人。 “是真的。”百合子亲王幽幽的感叹道:“没听到他刚刚说的话吗?你猜猜他一个大夏骄阳,为什么不辞辛苦的跑到瀛洲来,就为了他的女人出个头,这能得到什么好处?而且为什么对皇室态度这么差,明明双赢却拒绝的这么干脆,直接袒露了对天皇的不满,他是因为狂妄吗?” 宫岛支支吾吾道:“那是因为……” “因为爱情。” “也是因为他的实力够强吧。”宫岛幽幽道。 “呵,别忘了……这位在没成为骄阳之前,也总是如此,他有一套自己的行为准则,不以利益为基准,而且只要按照自己的信念行动,遇到的阻力越大,他的潜能就越强,跨过的障碍越多,实力底蕴便越发深厚,直至战无不胜。” 百合子托着腮帮看向南家大门:“历史上是有过这类的人,那是万万不可与之为敌的类型,我可不打算赌上身家性命去维护什么表面的面子,说到底都是现任天皇那个万恶的妹控……” “啊啊啊啊!”宫岛喊了几声打断对方的牢骚话,翻了翻资料,头疼的说:“所以交涉是无用的?” “自然,只要天皇还在,矛盾就无法弥合……皇室的脸面大于一切,而他要把脸面扯下来踩一脚,这是双方无法弥合的根本矛盾。” “如果我们从南家姐妹入手?” “我和她们也认识了数年了,可进去后,伱可注意到她们有看过我一眼么?”百合子亲王眯起眼睛:“他既然相信爱情,必然是遇到了爱情;而爱情不是单方面的给予,而是双方的扶持和成就……真昼和诗织显然都是他的人了。” 宫岛嘴角抽了抽,发出一字感慨:“操……这也太让人羡慕了。” “是啊,我也很羡慕。”亲王说。 “您羡慕谁?” “都很羡慕。”百合子说:“我也想试试左拥右抱,坐拥天下怀抱绝色的感受;同时也想尝一尝被挚爱呵护的感觉,哪怕对方是当地最强狗大户也毫不示弱,你看看,这种言情小说里才有的情节发生在现实里该有多戳人肺管子?” “哪有把自家称呼为狗大户的……而且戳肺管子也不是什么好感受吧?”宫岛对亲王的口无遮拦已经习惯了,他甚至开了个玩笑:“那既然真昼小姐嫁不过去,不如您去试试和这位发展发展?也算是嫁出去了一位亲王了,您也老大不小了,这下可算是皇室高攀了吧。” 百合子亲王没说话了,似乎在考虑着可行性。 宫岛汗流浃背道:“您不会想来真的吧?” 百合子遗憾道:“我倒是想,不过我怕自己过去,会忍不住做一件事。” “什么事?” “撬他墙角。” “…………” 在呆滞了几秒钟之后,宫岛剧烈地咳嗽起来,差点忘记了这位亲王的xp系统是比较奇怪的。 “天黑了。”百合子看着窗外说:“不知道那边有没有干了个爽。” “啊?”宫岛无法把上下句联系在一起。 “不明白吗?所以你不是女孩子,你是不会懂的,换成谁来,经历刚刚的场景都会少女心爆发的。”亲王呵呵一笑:“那不得通宵达旦夜以继日?” …… 送走客人后。 白榆刚刚走回到客房就感到背后传来一股力量。 他坐在床上回头一看,见到的是正在解开纽扣和腰带的雨宫小姐。 “你想干什么?”白榆一惊。 她的眸子里已经开始冒起危险的粉红桃心。 抬起手轻轻摘下腰带丢在地上,衣服从紧致变得宽松,长衣曳地,青丝披落。 回答亦是掷地有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