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使用第三方小说或各种浏览器插件打开此网站可能导致内容显示乱序,请稍后尝试使用主流浏览器访问此网站,感谢您的支持! 王西楼最近工作进展突然慢了下来,每当她揣着兜出门的时候,角落里就会有一个黑球跟在她屁股后面。 当她去那些流浪猫经常出没的地方,每次一看到,还未来得及出手,跟在她屁股后面的傻猫就一顿喵喵叫。 然后那些流浪猫就四处逃窜。 王西楼转身看向她,眼里透着危险。 夜姬一点也不怕,趾高气昂。 挨了一顿收拾,又哭哭啼啼跑回店里:“无理呜呜呜……” “你干嘛去了。”风无理抱起这只小可怜,抱起来还颠了颠,小猫咪沉甸甸的。 “吾辈去救小弟们的蛋蛋了。” “你还没放弃啊。”风无理无奈。 “然后,然后王西楼就好过份,当着,当着好多人的面,拎着吾辈起来揍,走吾辈屁股。”她哭的一大包眼泪,说话都一抽一抽的。 “我给你揉揉。” “呜呜呜……” “你揉的时候,的时候力气小一点点呜呜呜。” “都叫你不要去挑衅王西楼了。”风无理都在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了。 “你帮吾辈揍回去。” “我也打不过王西楼啊。” “胡说,吾辈有时候晚上去尿尿的时候,在你们门口听到你把王西楼……” 风无理伸手去捂住这猫的一些逆天发言。 旁边打着打着游戏的魄奴笑得抽搐,躺在懒人沙发上工着身子一抽一抽的。 风无理瞪了她一眼,有些恼羞成怒没收了她手机: “一天到晚玩游戏,快给外边那圈花浇点水。” “等等呀!我刚开的一局!等一下掉信誉分哦!”魄奴急着去把手机抢回来。 “什么开一局,再打下去你的人生就毁了,干活去。” “不是啊,我号因为骂人被封了咧!我现在玩的是你的号。” 风无理真的服了,把手机还了回去。 他从抽屉里取出一根猫条,总算把夜姬哄好,一点点把猫条挤出来喂,有时候猫条沾到手指,夜姬也一点不放过舔干净。 吃饱喝足,又是一只神气的小猫咪,外边走过几只流浪猫,站在门口的树前,也不进店里,时不时叫一下。 夜姬兴冲冲说要出去玩了。 天气越来越冷,冬天悄然而至,十二月下旬某天晚上,突然降温,下了今年第一场雪,第二天满城白茫茫一片,天上还飘着雪粒子。 一大早风无理被尿憋醒,穿着单薄的睡衣,一出被窝就冷了个激灵,放完水后掀开一点窗帘看了看,外边雪花飘落。 “下雪了啊昨晚。” 看了看时间才六点多,他就又钻了回去,刚躺下,某只师父像八爪鱼一样攀了上来,头发落在他脸上。 “怎么好像突然冷了那么多?” “下雪了外边,昨晚来冷空气了吧,昨天还有近十度的,一夜降温了。” “难怪……”她刚醒,声音糯糯的:“对了,今天好像冬至,今天想吃什么?” “冬至不应该喝羊汤吗,突然有点想吃猪肘,我没要求了。” “行……几点了现在?” “才六点,可以再睡会儿。” “手拿开,烦!” 风无理倒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但是有时候手有自己的想法的,他觉得这怪不了自己,外边冷风呼啸,被窝里暖如春日,而且还有一阵一阵独特的,独属于王西楼的好闻的味道,怀里还有娇软香暖的爱人。 “王西楼,我觉得我好幸福。” “扯你的犊子!手拿开啊!” 风无理悻悻然把手抽了出来,不再做其他动静,但是他昨晚睡得早,而且属于醒了后就睡不回去的类型。 他问趴在他身上的女子:“你昨晚几点睡?” 王西楼装睡,不吭声了。 “说好一起睡,你肯定又趁我睡着后拿手机出来看剧。” “说,昨晚刷剧看到几点?” “反正我要起床了,你也要起。” 风无理看着她闭着眼睛死活不起,也是无奈,捧着她的脸对着小嘴亲了几下,稍稍往床头靠了靠,从躺着变成靠躺,任由她趴在自己身上。 他被子盖在他们两个人身上,从旁边床头柜把手机拿了过来玩。 而且他还不戴耳机,直接外放。 一阵熟悉的背景音乐,用文字表现出来就是这样:哒哒的哒哒嘟,哒哒得哒哒赌,哒哒的哒哒哒…… “抢地主!” “不抢!” “我抢!” “不加倍!” “不加倍!” “超级加倍!” 王西楼极力忍耐,脸埋在他胸口装尸体,对这人拿她脑袋当手机支架然后在她头上玩斗地主都忍了。 “你的号。” “让我玩!” 王西楼气冲冲地翻身把手机抢了,然后发现这一把是一手烂牌,一手烂牌就算了,他还给她抢了地主,还超级加倍! 逆徒!妥妥的逆徒! 她扔下手机装牙舞抓扑了过来:“为师今天就要清理门户!” 战况十分焦灼,打完她又要赖床,不管怎么说就是想要睡懒觉,风无理无奈极了:“你是越来越懒了。” “你起自己起。”她拿被子盖过脑袋,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闷闷的。 风无理在衣柜里找衣服:“我那套去年买的羽绒哪里去了?” “另一个柜子,最左边挂着。” 风无理还真找到了,又回头问床上那条毛毛虫:“我那件有红色公仔印刷的保暖内衣呢?” “放起来了,你拉开衣柜下面那个抽屉找找。” “哦哦,找到了。” 穿戴整齐,刷牙洗脸出房。 因为灵力量下降,今年还是第一次感觉到气温下降对身体的影响,原来冷冰冰的感觉就是这样。 不过也还好,他穿一件保暖内衣,然后外边再套一件羽绒就已经很暖了。 魄奴还是一副叛逆少女模样,穿得十分凉快,还是风无理强迫她穿上厚一点的衣服,她才不情不愿穿了件加绒卫衣。 尺凫则是全副武装,棉裤棉袜,耳罩帽子,身上戴着手套,脖子围着围巾,脸因为天冷而出现孩子般的高原红。 虽然因为衣服穿得多而臃肿,行动不便,但她是真的暖和,说话冒着白烟。 尺凫店长十分得意:“我穿了七件衣服。” 她好像非常得意,风无理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觉得自己穿了那么多衣服是一件很值得得意的事。 风无理:“看出来了,你把能穿得都穿上了。” “我前天就看天气预告,说今天降温,早早就准备冬天衣服换了。” 果然,自己才是最有先见之明的,她昨晚还把床垫换成那张最暖的毯子,结果魄奴还说惹着她,看,后半夜果然就变得超级冷了! 魄奴趁她不注意,手沿着后颈伸到她她后背,顿时给她冷一激灵。 “冷死了!快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