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二章 想不到
因为不同纯度的原石光从外边来看几乎没有任何差别,所以鉴别原石的纯度就需要用到一些专业的工具与知识。。。当然了,刘星也曾经听说过有个心思活络的玩家,利用其自身优势成为了他那个平行世界里的原石鉴定大师,毕竟玩家只需要过一下手就知道这原石的纯度等级。 因此在这个缺乏专业工具的黑石山监狱里,作为犯人的渡边正雄想要鉴别原石的纯度等级肯定是不可能的,而且刘星也知道黑石山监狱中的原石基本上都是狂信徒们从地里挖出来的。 在一开始的时候,那些狂信徒们还以为自己挖到宝了,所以想要用原石去换取工分,结果黑石山监狱的神话生物们却对这些原石不屑一顾,因为它们在建立黑石山监狱的时候就挖出过不少原石,结果拿去鉴定之后发现这些原石的纯度全都是1,甚至有的还低于了1! 纯度低于1便代表这些原石已经被人使用过了。 所以神话生物们认为黑石山监狱是建立在一个废弃原石的填埋坑之上,而这些废弃原石自然值不得一点工分。 毕竟纯度为1的原石在外界都是按斤数卖的,甚至价格都还没有白银高,由此可见原石的上下限差距之大,导致了原石的价格也是天差地别。 至于那些被使用过的原石,在外界基本上和路边的石头没有多少差别。 所以狂信徒们在此之后得到原石时,基本上都会选择将这些原石留下来自己用,比如渡边正雄制造的这个魔方,而张景旭购买的那两张符咒也十有**添加了原石的粉末。 刘星现在觉得自己的运气非常不错,竟然可以在黑石山监狱里得到一块纯度为8的原石。 不过这都得感谢渡边正雄,要不是他浪里淘沙的从一堆不入流的原石中得到了这块珍宝,刘星也不可能有机会得到这块原石。 只不过刘星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渡边正雄正在a区的一个监房中,而在它面前的正是黄衣之王。 “主人,我已经把你安排的事情做好了。”渡边正雄恭敬的说道。 黄衣之王点了点头,然后便挥手示意渡边正雄离开。 渡边正雄也不敢多说什么,直接转身离开了监房。 等到渡边正雄离开之后,黄衣之王才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块原石就算是我失信于你的补偿吧,希望在我成为哈斯塔之后还能够见到你。” 黄衣之王说完之后,便直接消失不见了。 至于刚刚离开的渡边正雄此时却是一头雾水,因为他不明白黄衣之王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并且命令自己将一个做工粗糙的魔方卖给刘星,要知道刘星只是自己儿子的朋友而已,十有**还是不是黄衣之王的信徒。 不过话说回来了,渡边正雄现在非常期待在不久之后自己与儿子会面的情形。 那么渡边流星现在在做什么呢? 渡边流星正在和伦德尔一起泡着温泉。 因为这是一处露天温泉,所以渡边流星仰望着天空说道:“伦德尔,你这次回去会待多久?” 伦德尔摇了摇头,有些疑惑的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也是刚刚接到了族长的命令,它让我尽快回去参加一个秘密行动,所以我也不确定我这一走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来。。。甚至我都觉得我有可能回不来了,因为我觉得族长口中的秘密行动绝对不简单。” 渡边正雄点了点头,无奈的说道:“好吧,其实说句老实话我是真舍不得你走的,毕竟有你在的话我的计划会好进行的多。” “这一点流星你可以放心,我已经在来的时候帮你进行了侦查,发现那处秘密基地的人手其实并不多,流星你们只要小心一点的话计划应该可以成功的。”伦德尔叹了一口气说道。 刘星沉默了片刻之后,笑着说道:“那我现在也就只能祝你一路顺风,马到成功了。” 伦德尔点了点头,也不多说什么,直接一飞冲天。 看着伦德尔越飞越高,最终消失在夜空中,渡边流星才抹了一把脸。。。伦德尔这货飞起来的时候,直接甩了渡边流星一脸的水。。。 这时野比大雄与骨川小夫都走了进来。 “计划有变,伦德尔现在不得不离开地球,所以我们失去了一个重要帮手。”渡边流星头也不回的说道:“看来我们的计划得暂时搁置了啊。” 骨川小夫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那我等会儿就去安排手下人离开富士山,免得他们会引起公家派系的怀疑;不过话说回来了,我今天看新闻的时候看到了一条消息新任天皇将会在一周之后继位。” “我明白小夫你的意思,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父亲应该会在半个月之后出狱,但是我现在是真的不怎么想见到他,因为我觉得我父亲现在还是留在监狱里比较好啊。”渡边流星有些郁闷的说道,“你们也应该知道我父亲当年是为什么进去的吧,所以你们也应该明白我父亲出狱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与我争权,因为他对拜黄衣教的教主之位看的太重了。” 野比大雄点了点头,苦笑着说道:“是啊,教主你父亲对权位看的实在是太重了,但是如果真让教主你父亲掌权的话,那我们拜黄衣教可就得重蹈覆辙了,所以我们要不要临时改换一个名头,然后支持教主你的父亲去整合原来那个拜黄衣教的残部?” 还没等渡边流星开口,一旁的骨川小夫便摇头说道:“这不可能,要知道原来那个拜黄衣教已经名存实亡了,因为我专门去调查了一下,发现原来那个拜黄衣教虽然并没有改名字,但是其教主之位已经由一个名叫一条信幸的外来户所把持,而原来那个拜黄衣教的高层都因为各种‘意外’去世了。” 这时渡边流星转过头来,皱眉说道:“一条信幸?难道是来自公家派系的那个一条家?” 一条家是岛国正儿八经的第一代贵族,因为其是岛国皇室最早出现的分支之一,所以一条家自然是加入了公家派系。 “没错,那个一条信幸就是一条家的成员,不过他在很久以前便被逐出家门,而一条家也没有公布具体原因,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十有**是因为一条信幸也是黄衣之王的信徒。”骨川小夫认真的说道。 听到这里,渡边流星忍不住笑道:“我想应该就是这个原因吧,毕竟天皇一族到现在都相信自己的身上流淌着古神的血脉,所以一条家作为皇室的分支也自然是这么想的,因此一条信幸成为黄衣之王的信徒的确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毕竟在一条家看来他们应该和黄衣之王的地位平起平坐才是。” 骨川小夫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一条信幸在被逐出家门之后,很快便加入了原来那个拜黄衣教,然后凭借着一条家这张虎皮很快就跻身高层,接着就开始动手排除异己,因此现在的拜黄衣教已经成为了一条信幸的一言堂,而且如今的一条信幸又重新回到了一条家。” “这么说来的话,原来那个拜黄衣教已经加入了公家派系,我父亲根本就没有机会再重掌大权,所以他就只能来找我的麻烦了。”渡边流星摇头说道:“为了保险起见,我们现在还是不要去接我父亲过来比较好,免得他把我们拜黄衣教内部弄得一团糟;不过我们还是得安排一个人去和我父亲接触,免得他做出一些傻事来。” 野比大雄立马举手说道:“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负责吧,我有一个叔叔是开酒厂的,他手下的货车现在已经可以自由的出入公家派系的地盘,所以只要我们还没有完全暴露,那我应该可以保证自己与教主你父亲的安全。” 渡边流星想了想,点头说道:“那这件事情就交给野比大雄你来负责吧,到时候我父亲只要还没有老糊涂的话,在了解了公武之战的来龙去脉之后应该会直接返回老家,所以你直接先在我家附近等着,等到时机成熟之后再和我父亲见面,因为到时候肯定会有人监视我父亲的;至于见面之后,你就说我新成立了一个拜黄衣教,并且已经加入了武家派系,所以让我父亲老老实实的待在老家,如果他想来找我的话,就说你也不知道我现在在哪儿。” “没问题,我等会儿就去和我叔叔联系。”野比大雄笑着说道。 视角再次切回刘星这边。 “不过话说回来了,这块纯度为8的原石该怎么用比较好啊,我以前在论坛里也就见过一枚纯度为5的原石被用来作为一个魔法阵的阵眼。”张文兵突然说道。 张文兵的这个问题一下子难住了刘星与张景旭,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这纯度为8的原石应该拿来做什么。 这就很尴尬了。 张景旭摸了摸下巴,苦笑着说道:“纯度为8的原石按理来说怎么用都可以,但是想要物尽其用对我们而言还是太难了,因为原石说白了就是一种最基础的原材料,所以我们还需要搭配上其它合适的材料才行。。。” 刘星叹了一口气,耸肩道:“现在我们就像是在玩一个游戏,在初期就爆出了一个极其贵重的素材,但是因为我们没有能够用到这个素材的配方表,所以我们就需要先升级过剧情拿到合适的配方表;而拿到配方表也只是走出了第一步而已,因为我们还需要再按照配方表找到其它的素材才行,这也是我们面临的最大问题能够和这块原石配合的素材肯定都不是凡品,我们想要收集齐这些素材可不容易啊。” 说完这句话之后,刘星看向收银箱的眼神也没有之前那么激动了,因为这块原石虽然非常贵重,但是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甚至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这块原石都会只是一个摆设。 除非刘星打算卖这块原石卖出去,亦或者将这块原石大材小用。 张景旭与张文兵和刘星想的也差不多,所以顿时间便感觉那块原石索然无味。 不过张景旭不忘提醒刘星道:“虽然这块原石我们暂时是用不上,但是我们绝不能将这块原石的存在透露出去,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刘星点了点头,知道张景旭不是在危言耸听,因为只要这块原石的消息传播出去,那么不需要多久就会有一群玩家或者npc来找刘星“谈生意”。 这时密室时间正好结束,张文兵便拿着张景旭给的震声符离开了。 刘星想了想,觉得自己在离开黑石山监狱之后就得想办法去见黄衣之王,相信它应该会知道这块原石怎么用比较好,而且说不定还可以从黄衣之王那里得到一些合适的材料。 现在的刘星可不知道这块原石就是黄衣之王送给自己的,而且刘星更不知道自己再也见不到黄衣之王了。 为了保险起见,刘星将收银箱放在了自己的视野范围之内,双眼紧紧的盯着收银箱。 毕竟这块原石的价值无需多言,而刘星也知道只要自己将这块原石上交给武家派系,那么自己在贡献榜上肯定可以稳居第一。 但刘星肯定是不会这么做的。 而在这时,终于有客人上门了。 张景旭见刘星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收银箱上,便只能自己起身去接待客人了。 于是乎,逛完集市回来的彭离缟便看到了“稳坐钓鱼台”的刘星与忙碌的张景旭。 虽然有些不解,但彭离缟还是赶紧过来帮忙。 当一堆工分放在刘星眼前时,刘星才回过神来。 “呃,我刚刚有点走神了。”刘星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等彭离缟开口询问,张景旭便帮刘星开脱道:“流星你肯定是在想你的妻子了吧,毕竟你才和她结婚没两天。” 刘星立马反应过来,点头说道:“是啊,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