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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完整的时间之墟!

   第247章 完整的时间之墟!   第二天早上五点。   游方打了一声招呼,并嘱咐陈朵乖乖听话,随即便离开了陆宅。   杭州距离长白山还是很远的,因此他也便提早出发,将“扶摇”催动到极致,直朝吉林而去。   大约九点四十的时候,他到达了长白山,按照记忆中的路线一路深入,很快便来到了瀑布之前。   走进山洞,各位大仙儿都已经在里面等着了,其周围是一道道动物虚影,各种动物都有,种类繁多。   按照游方的要求,它们可谓是尽全力将各种动物之灵都弄了过来,这些还只是东北地界儿的,它们还暗中遣出各家的出马弟子去其他地方寻找去了。   “游小子,怎么样,这些可都是按照你的要求找的,都有着特异的天赋。”见游方出现,大仙儿们立马出言。   “哈哈,有劳前辈们费心了,我非常满意,这些是我提供给各位前辈的东西。”游方一笑,立刻将一瓶瓶分装好的丹丸拿了出来。   丹丸一共有五瓶,对应五大家,每一瓶中都有二十枚丹药,全都是完整版的,能够同时作用于“灵魂”与“肉体”。   另外,他又额外给五家每家一枚专门作用于肉体的丹药,算是附赠的,毕竟之前的“试验”只提升了五家小辈的灵魂层次,还差了肉体。   只因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时间之墟”似乎真的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由得张了张嘴,面露惊色。   接下来,他便是要尽可能将体内的力量圆融,将自己的修为进一步推进,达到“姌阳丹”的地步!   接着,在短暂寒暄过后,他这便径直离开了山洞,施展“扶摇”回到了陆家,他现在要做的事情不可谓不多,必须要抓紧时间才行。   游方眉毛一挑,又再度睁开了眼睛,紧接着便瞪了瞪眼,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自身修为,这些动物之灵就先放一边吧,等完成了和老天师的约定再说。”回到自己的房间,游方轻声自语着。   声音来自于谷畸亭。   “过度推演,影响修行,日后需得要注意节制!”他不由得自语,在心中提醒了自己一句。   顷刻间,十二兽齐出,转瞬便将这些灵体都给吞入了腹中,游方也毫不磨叽,将十二兽之纹尽都铭刻在了它们的本真之灵,尽都收成了仆从。   接着,他的双眼骤然闪亮,日月在瞳孔中浮起,光华流转间,整个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虽说未来可能有大灾难降临,却也并不意味着他要放弃掉眼前所有而沉迷其中,他十分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也只有内心通畅了,修行起来才能够通透。   如此一来,它们也便基本能够放心,剩下的便是一点点地提高辈分,确认这丹药的极限在哪儿、又是否真能够适用于自己。   对啊,自从自己完成了“烛龙图”、看见了未来的可能性后,便几乎是沉迷在了推演里,整整一周的时间,自己竟都忘了进“时间之墟”里查看其完整后的情形。   进入到“时间之墟”后,游方立刻便询问出声,可还没等谷畸亭回答,他自己便先是愣住。   “怎么了老谷?”   然而,正当游方准备闭目进入修行的时候,突然之间,他的耳边响起了一道声音……   “小子,我觉得你有必要进你的‘时间之墟’看一看。”   当然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既然它们都已经拿到了游方的丹药,那么这些动物之灵自然也归于游方,而在此之前它们也都交代了清楚、加之仙家威严,所以这些灵体都并没有反抗。   “嗯?”   “那么,各位仙家前辈,交易完成、合作愉快,下次再要交易时还是老样子通知我就行。”完事儿之后,游方微笑开口。   而到目前为止,距离“二十岁之约”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他的沉淀已经足够,所有的画也都已经完成,在之前那推演的一周时间里,“龙龟洛书图”与“烛龙图”也都已经被他锻刻在了身体之中。   在拿到丹药后,五位大仙儿都面露惊喜,之前那五名用来“试验”的小辈带回去后、它们日夜都在观察,早已经确定其的确处在一个蜕变、升华的过程里。   他记得,在“烛龙图”完成之前,这里一直都是一片虚幻之感,虽说其中生机随着“烛龙图”的完整而越发繁盛,却始终不得真实。   而此时此刻,他发现那曾经的虚幻之感竟都已不再,取而代之的完全的真实感,甚至于他能感受到整个世界中的生命都十分完整,街上人来人往,如现实一般。   “之前没打扰你,一個是因为你一直在推演、需要安静,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因为这里的变化还在持续当中。”这时候,谷畸亭开口。   “而到刚才为止,所有的变化终于结束,一切全都已固定,我这才在第一时间通知你进来看看。”   “没想到,这‘烛龙图’完成后竟真成了一方完整‘世界’,我还以为……”游方感受着“时间之墟”中的一切,不由得喃喃。   他还以为,即便这“烛龙图”真的完成、最多也不过是更添些真实感,却没想到最终竟会成这样,心中不禁震撼。   “嗯,的确是一方‘完整’的世界了,只不过和‘现实’相比依然是虚幻,其中差距便仿佛现实世界与其中的小说一般。”谷畸亭将自己的感受说了出来。   “但相比起其他大部分的‘夹缝’,你这‘时间之墟’的完整度与真实性都可以说是相当之高了,若是寻常异人进入到这里,决计是分辨不出来。”   “不仅如此……”   这时候,只见游方意念一动,周遭一切都尽数变幻,这“时间之墟”本就是“可能性”的集合,即便化为了仿若真实的世界,也同样不会丢掉这一特性。   只见随着游方的控制,这方世界便化为了各种各样的样子,或未来或末世、或高武或科幻,所有的可能都无比真实。   不得不说,还真就像谷畸亭所描述的那样,如今的“时间之墟”便如同一方“小说世界”,随着他心意的流转,只要是拥有着可能性的情况,便会呈现出来。   至于其中的“生命”,本就是虚幻的真实,所以并不会有任何影响,随着世界的变幻自然也就跟着变幻。   “我可以看得出来,这个世界是同你联系在一起、或者说是完全绑定,它实际上就是伱的一部分,算是完全由你开辟。”待变幻结束,一切恢复,谷畸亭再度说起。   “或许随着你修为的提升,这种联系会越来越紧密,甚至直接与你本身相合也说不定。”   “直接与本身相合么……”   听到这话,游方琢磨了一下,紧接着便眼前一亮,猛地抬起了眼皮。   他突然有一个想法,那便是关于他自己的“三尸”的,之前他的三尸出现后便自动形成了一方“内在宇宙”,这两者之间是否能产生些联系呢?   对于自己的“三尸”,自从其生成之后游方便再未理会过,只因他要做的事情还有许多,“三尸”绝不是首先要处理的。   但时至今日,他已经完成了所有墨画的锻刻,又暂时没有新画领悟,或许等自己将周身道则都圆融之后,便可以从这“三尸”的方向琢磨琢磨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眼下在确认完了“时间之墟”的变化后,他也便放下了,心绪也平静了下来。   接着,游方看向了谷畸亭,这家伙依然是盘坐在地、一动不动,一双眼睛无比明亮,仿佛能洞穿一切似的。   “老谷,我之前所看见的一切,你能够看见么?”   看着谷畸亭,游方这才想起自己还忘了这么件事儿,于是立刻问道。   “看不见,我只知道你当时似乎是沉浸在了某种虚幻中,却无法看透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没有磨唧,谷畸亭摇了摇头。   “连你都看不见么,看来当时的确是灵光乍现、机缘巧合,令我洞穿到了天地深处。”听到这话,游方轻声说着。   “所以你到底看见了什么,为何会惊恐,又为什么会在之后的一周沉迷于推演之中?”而直到此时,谷畸亭才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看见了……”   “巨大的灾难!”   于是乎,游方立刻便将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谷畸亭,这是目前为止他唯一觉得可以告诉的人,也清楚这件事情并不会动摇其心。   而正如他所想的,在听到这一切后、谷畸亭也只是眯了眯眼睛,随即低下头来沉思了片刻,方才问了一句:“所以,到目前为止未来如何都还不能确定?”   “没错!”   “那就不用去多想了,就按你自己所想的路继续走下去就行,你自己不也想清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谷畸亭面露笑意。   看得出来,他在这方面还是很豁达的,这也正符合一名“观者”的特性,即便他身处其中也依然要保持跳脱在外,即便灾难真的降临,他所想的也只是看透其本质原理。   “那么,关于无根生我有一些猜想,你要不要听?”既然如此,那游方自然也便换到了下一个话题。   “你也知道,最近老天师和我师叔发现了无根生的踪迹,也发现了隐藏在‘紫阳道果’中的秘密,结合我此番所看见的和无根生之前的行为,我似乎对当年之事有了点儿头绪。”   “哦?你说。”   接下来,游方便又把自己对于无根生的猜测都说了一遍,包括他当年为什么会和谷畸亭他们结义、以及之后泄露名单及其可能的布局。   “嗯……”   而在听完过后,谷畸亭也不由得陷入了沉默、一时无语,说实在话,经过这小子的这么一分析,这一切还真是有着这一种可能性。   “所以,这家伙当年同我们结义真的只是他计划的一部分?”紧接着,他不禁自语而起,脸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   如果真是这样,那包括他在内的三十五人或许就真成了笑话,尤其是瞒着自家门派来结义的那些人,可当真是被辜负了真心。   在谷畸亭看来,即便无根生真是为了所谓的“大义”才做出此等事情,对他们而言也依然是难以原谅的,不因别的,只因他们是真心实意将这家伙当成了兄弟。   兄弟之间两肋插刀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甚至能够预想、以他对其他人的了解,若是无根生这家伙真对他们说出实情,他们也会欣然配合与应允。   而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动入局,最终造成的结果便是,当年的兄弟姐妹们死的死躲的躲、几乎没有一个有所善终,有的甚至还死在了自家门人手里。   仅这一点,便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的事情,如果这一切真的是这样,那他是绝不会放过那家伙的。   “话说,老谷,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关于那个冯宝宝,你确定你真的是没有一点儿印象么?”这时候,游方再度问起。   “如果你说的是那个华北的临时工,那我确实是没什么印象的,不过我记得之前在那通天谷尽头的山洞里有一幅油画,上面的女孩儿是有点像她的。”谷畸亭想了想,摇头回应。   “那关于你们在那密室中悟道时的情况,你又记得多少,是否有感觉其中有什么不对劲?”游方又问。   “没有,当时我们应该都已经沉浸在各自的感悟里、由于彼此的信任也彻底屏蔽了外界,如果真在那时候发生了什么,我们也都是无法感知到的。”   “关于这一点,难道以你如今的推演之法也无法还原?”   谷畸亭不禁好奇。   “不行,但凡是关于无根生的事情尽都是一片空白,我看不到当时具体的情况,但这似乎也正好说明、当时真的在暗中发生了某种事情……”   “和无根生有关的事情。”   游方摇了摇头,又如此回应。   至于其中的“生命”,本就是虚幻的真实,所以并不会有任何影响,随着世界的变幻自然也就跟着变幻。   “我可以看得出来,这个世界是同你联系在一起、或者说是完全绑定,它实际上就是伱的一部分,算是完全由你开辟。”待变幻结束,一切恢复,谷畸亭再度说起。   “或许随着你修为的提升,这种联系会越来越紧密,甚至直接与你本身相合也说不定。”   “直接与本身相合么……”   听到这话,游方琢磨了一下,紧接着便眼前一亮,猛地抬起了眼皮。   他突然有一个想法,那便是关于他自己的“三尸”的,之前他的三尸出现后便自动形成了一方“内在宇宙”,这两者之间是否能产生些联系呢?   对于自己的“三尸”,自从其生成之后游方便再未理会过,只因他要做的事情还有许多,“三尸”绝不是首先要处理的。   但时至今日,他已经完成了所有墨画的锻刻,又暂时没有新画领悟,或许等自己将周身道则都圆融之后,便可以从这“三尸”的方向琢磨琢磨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眼下在确认完了“时间之墟”的变化后,他也便放下了,心绪也平静了下来。   接着,游方看向了谷畸亭,这家伙依然是盘坐在地、一动不动,一双眼睛无比明亮,仿佛能洞穿一切似的。   “老谷,我之前所看见的一切,你能够看见么?”   看着谷畸亭,游方这才想起自己还忘了这么件事儿,于是立刻问道。   “看不见,我只知道你当时似乎是沉浸在了某种虚幻中,却无法看透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没有磨唧,谷畸亭摇了摇头。   “连你都看不见么,看来当时的确是灵光乍现、机缘巧合,令我洞穿到了天地深处。”听到这话,游方轻声说着。   “所以你到底看见了什么,为何会惊恐,又为什么会在之后的一周沉迷于推演之中?”而直到此时,谷畸亭才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看见了……”   “巨大的灾难!”   于是乎,游方立刻便将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谷畸亭,这是目前为止他唯一觉得可以告诉的人,也清楚这件事情并不会动摇其心。   而正如他所想的,在听到这一切后、谷畸亭也只是眯了眯眼睛,随即低下头来沉思了片刻,方才问了一句:“所以,到目前为止未来如何都还不能确定?”   “没错!”   “那就不用去多想了,就按你自己所想的路继续走下去就行,你自己不也想清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谷畸亭面露笑意。   看得出来,他在这方面还是很豁达的,这也正符合一名“观者”的特性,即便他身处其中也依然要保持跳脱在外,即便灾难真的降临,他所想的也只是看透其本质原理。   “那么,关于无根生我有一些猜想,你要不要听?”既然如此,那游方自然也便换到了下一个话题。   “你也知道,最近老天师和我师叔发现了无根生的踪迹,也发现了隐藏在‘紫阳道果’中的秘密,结合我此番所看见的和无根生之前的行为,我似乎对当年之事有了点儿头绪。”   “哦?你说。”   接下来,游方便又把自己对于无根生的猜测都说了一遍,包括他当年为什么会和谷畸亭他们结义、以及之后泄露名单及其可能的布局。   “嗯……”   而在听完过后,谷畸亭也不由得陷入了沉默、一时无语,说实在话,经过这小子的这么一分析,这一切还真是有着这一种可能性。   “所以,这家伙当年同我们结义真的只是他计划的一部分?”紧接着,他不禁自语而起,脸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   如果真是这样,那包括他在内的三十五人或许就真成了笑话,尤其是瞒着自家门派来结义的那些人,可当真是被辜负了真心。   在谷畸亭看来,即便无根生真是为了所谓的“大义”才做出此等事情,对他们而言也依然是难以原谅的,不因别的,只因他们是真心实意将这家伙当成了兄弟。   兄弟之间两肋插刀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甚至能够预想、以他对其他人的了解,若是无根生这家伙真对他们说出实情,他们也会欣然配合与应允。   而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动入局,最终造成的结果便是,当年的兄弟姐妹们死的死躲的躲、几乎没有一个有所善终,有的甚至还死在了自家门人手里。   仅这一点,便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的事情,如果这一切真的是这样,那他是绝不会放过那家伙的。   “话说,老谷,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关于那个冯宝宝,你确定你真的是没有一点儿印象么?”这时候,游方再度问起。   “如果你说的是那个华北的临时工,那我确实是没什么印象的,不过我记得之前在那通天谷尽头的山洞里有一幅油画,上面的女孩儿是有点像她的。”谷畸亭想了想,摇头回应。   “那关于你们在那密室中悟道时的情况,你又记得多少,是否有感觉其中有什么不对劲?”游方又问。   “没有,当时我们应该都已经沉浸在各自的感悟里、由于彼此的信任也彻底屏蔽了外界,如果真在那时候发生了什么,我们也都是无法感知到的。”   “关于这一点,难道以你如今的推演之法也无法还原?”   谷畸亭不禁好奇。   “不行,但凡是关于无根生的事情尽都是一片空白,我看不到当时具体的情况,但这似乎也正好说明、当时真的在暗中发生了某种事情……”   “和无根生有关的事情。”   游方摇了摇头,又如此回应。   至于其中的“生命”,本就是虚幻的真实,所以并不会有任何影响,随着世界的变幻自然也就跟着变幻。   “我可以看得出来,这个世界是同你联系在一起、或者说是完全绑定,它实际上就是伱的一部分,算是完全由你开辟。”待变幻结束,一切恢复,谷畸亭再度说起。   “或许随着你修为的提升,这种联系会越来越紧密,甚至直接与你本身相合也说不定。”   “直接与本身相合么……”   听到这话,游方琢磨了一下,紧接着便眼前一亮,猛地抬起了眼皮。   他突然有一个想法,那便是关于他自己的“三尸”的,之前他的三尸出现后便自动形成了一方“内在宇宙”,这两者之间是否能产生些联系呢?   对于自己的“三尸”,自从其生成之后游方便再未理会过,只因他要做的事情还有许多,“三尸”绝不是首先要处理的。   但时至今日,他已经完成了所有墨画的锻刻,又暂时没有新画领悟,或许等自己将周身道则都圆融之后,便可以从这“三尸”的方向琢磨琢磨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眼下在确认完了“时间之墟”的变化后,他也便放下了,心绪也平静了下来。   接着,游方看向了谷畸亭,这家伙依然是盘坐在地、一动不动,一双眼睛无比明亮,仿佛能洞穿一切似的。   “老谷,我之前所看见的一切,你能够看见么?”   看着谷畸亭,游方这才想起自己还忘了这么件事儿,于是立刻问道。   “看不见,我只知道你当时似乎是沉浸在了某种虚幻中,却无法看透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没有磨唧,谷畸亭摇了摇头。   “连你都看不见么,看来当时的确是灵光乍现、机缘巧合,令我洞穿到了天地深处。”听到这话,游方轻声说着。   “所以你到底看见了什么,为何会惊恐,又为什么会在之后的一周沉迷于推演之中?”而直到此时,谷畸亭才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看见了……”   “巨大的灾难!”   于是乎,游方立刻便将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谷畸亭,这是目前为止他唯一觉得可以告诉的人,也清楚这件事情并不会动摇其心。   而正如他所想的,在听到这一切后、谷畸亭也只是眯了眯眼睛,随即低下头来沉思了片刻,方才问了一句:“所以,到目前为止未来如何都还不能确定?”   “没错!”   “那就不用去多想了,就按你自己所想的路继续走下去就行,你自己不也想清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谷畸亭面露笑意。   看得出来,他在这方面还是很豁达的,这也正符合一名“观者”的特性,即便他身处其中也依然要保持跳脱在外,即便灾难真的降临,他所想的也只是看透其本质原理。   “那么,关于无根生我有一些猜想,你要不要听?”既然如此,那游方自然也便换到了下一个话题。   “你也知道,最近老天师和我师叔发现了无根生的踪迹,也发现了隐藏在‘紫阳道果’中的秘密,结合我此番所看见的和无根生之前的行为,我似乎对当年之事有了点儿头绪。”   “哦?你说。”   接下来,游方便又把自己对于无根生的猜测都说了一遍,包括他当年为什么会和谷畸亭他们结义、以及之后泄露名单及其可能的布局。   “嗯……”   而在听完过后,谷畸亭也不由得陷入了沉默、一时无语,说实在话,经过这小子的这么一分析,这一切还真是有着这一种可能性。   “所以,这家伙当年同我们结义真的只是他计划的一部分?”紧接着,他不禁自语而起,脸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   如果真是这样,那包括他在内的三十五人或许就真成了笑话,尤其是瞒着自家门派来结义的那些人,可当真是被辜负了真心。   在谷畸亭看来,即便无根生真是为了所谓的“大义”才做出此等事情,对他们而言也依然是难以原谅的,不因别的,只因他们是真心实意将这家伙当成了兄弟。   兄弟之间两肋插刀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甚至能够预想、以他对其他人的了解,若是无根生这家伙真对他们说出实情,他们也会欣然配合与应允。   而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动入局,最终造成的结果便是,当年的兄弟姐妹们死的死躲的躲、几乎没有一个有所善终,有的甚至还死在了自家门人手里。   仅这一点,便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的事情,如果这一切真的是这样,那他是绝不会放过那家伙的。   “话说,老谷,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关于那个冯宝宝,你确定你真的是没有一点儿印象么?”这时候,游方再度问起。   “如果你说的是那个华北的临时工,那我确实是没什么印象的,不过我记得之前在那通天谷尽头的山洞里有一幅油画,上面的女孩儿是有点像她的。”谷畸亭想了想,摇头回应。   “那关于你们在那密室中悟道时的情况,你又记得多少,是否有感觉其中有什么不对劲?”游方又问。   “没有,当时我们应该都已经沉浸在各自的感悟里、由于彼此的信任也彻底屏蔽了外界,如果真在那时候发生了什么,我们也都是无法感知到的。”   “关于这一点,难道以你如今的推演之法也无法还原?”   谷畸亭不禁好奇。   “不行,但凡是关于无根生的事情尽都是一片空白,我看不到当时具体的情况,但这似乎也正好说明、当时真的在暗中发生了某种事情……”   “和无根生有关的事情。”   游方摇了摇头,又如此回应。   至于其中的“生命”,本就是虚幻的真实,所以并不会有任何影响,随着世界的变幻自然也就跟着变幻。   “我可以看得出来,这个世界是同你联系在一起、或者说是完全绑定,它实际上就是伱的一部分,算是完全由你开辟。”待变幻结束,一切恢复,谷畸亭再度说起。   “或许随着你修为的提升,这种联系会越来越紧密,甚至直接与你本身相合也说不定。”   “直接与本身相合么……”   听到这话,游方琢磨了一下,紧接着便眼前一亮,猛地抬起了眼皮。   他突然有一个想法,那便是关于他自己的“三尸”的,之前他的三尸出现后便自动形成了一方“内在宇宙”,这两者之间是否能产生些联系呢?   对于自己的“三尸”,自从其生成之后游方便再未理会过,只因他要做的事情还有许多,“三尸”绝不是首先要处理的。   但时至今日,他已经完成了所有墨画的锻刻,又暂时没有新画领悟,或许等自己将周身道则都圆融之后,便可以从这“三尸”的方向琢磨琢磨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眼下在确认完了“时间之墟”的变化后,他也便放下了,心绪也平静了下来。   接着,游方看向了谷畸亭,这家伙依然是盘坐在地、一动不动,一双眼睛无比明亮,仿佛能洞穿一切似的。   “老谷,我之前所看见的一切,你能够看见么?”   看着谷畸亭,游方这才想起自己还忘了这么件事儿,于是立刻问道。   “看不见,我只知道你当时似乎是沉浸在了某种虚幻中,却无法看透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没有磨唧,谷畸亭摇了摇头。   “连你都看不见么,看来当时的确是灵光乍现、机缘巧合,令我洞穿到了天地深处。”听到这话,游方轻声说着。   “所以你到底看见了什么,为何会惊恐,又为什么会在之后的一周沉迷于推演之中?”而直到此时,谷畸亭才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看见了……”   “巨大的灾难!”   于是乎,游方立刻便将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谷畸亭,这是目前为止他唯一觉得可以告诉的人,也清楚这件事情并不会动摇其心。   而正如他所想的,在听到这一切后、谷畸亭也只是眯了眯眼睛,随即低下头来沉思了片刻,方才问了一句:“所以,到目前为止未来如何都还不能确定?”   “没错!”   “那就不用去多想了,就按你自己所想的路继续走下去就行,你自己不也想清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谷畸亭面露笑意。   看得出来,他在这方面还是很豁达的,这也正符合一名“观者”的特性,即便他身处其中也依然要保持跳脱在外,即便灾难真的降临,他所想的也只是看透其本质原理。   “那么,关于无根生我有一些猜想,你要不要听?”既然如此,那游方自然也便换到了下一个话题。   “你也知道,最近老天师和我师叔发现了无根生的踪迹,也发现了隐藏在‘紫阳道果’中的秘密,结合我此番所看见的和无根生之前的行为,我似乎对当年之事有了点儿头绪。”   “哦?你说。”   接下来,游方便又把自己对于无根生的猜测都说了一遍,包括他当年为什么会和谷畸亭他们结义、以及之后泄露名单及其可能的布局。   “嗯……”   而在听完过后,谷畸亭也不由得陷入了沉默、一时无语,说实在话,经过这小子的这么一分析,这一切还真是有着这一种可能性。   “所以,这家伙当年同我们结义真的只是他计划的一部分?”紧接着,他不禁自语而起,脸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   如果真是这样,那包括他在内的三十五人或许就真成了笑话,尤其是瞒着自家门派来结义的那些人,可当真是被辜负了真心。   在谷畸亭看来,即便无根生真是为了所谓的“大义”才做出此等事情,对他们而言也依然是难以原谅的,不因别的,只因他们是真心实意将这家伙当成了兄弟。   兄弟之间两肋插刀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甚至能够预想、以他对其他人的了解,若是无根生这家伙真对他们说出实情,他们也会欣然配合与应允。   而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动入局,最终造成的结果便是,当年的兄弟姐妹们死的死躲的躲、几乎没有一个有所善终,有的甚至还死在了自家门人手里。   仅这一点,便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的事情,如果这一切真的是这样,那他是绝不会放过那家伙的。   “话说,老谷,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关于那个冯宝宝,你确定你真的是没有一点儿印象么?”这时候,游方再度问起。   “如果你说的是那个华北的临时工,那我确实是没什么印象的,不过我记得之前在那通天谷尽头的山洞里有一幅油画,上面的女孩儿是有点像她的。”谷畸亭想了想,摇头回应。   “那关于你们在那密室中悟道时的情况,你又记得多少,是否有感觉其中有什么不对劲?”游方又问。   “没有,当时我们应该都已经沉浸在各自的感悟里、由于彼此的信任也彻底屏蔽了外界,如果真在那时候发生了什么,我们也都是无法感知到的。”   “关于这一点,难道以你如今的推演之法也无法还原?”   谷畸亭不禁好奇。   “不行,但凡是关于无根生的事情尽都是一片空白,我看不到当时具体的情况,但这似乎也正好说明、当时真的在暗中发生了某种事情……”   “和无根生有关的事情。”   游方摇了摇头,又如此回应。   至于其中的“生命”,本就是虚幻的真实,所以并不会有任何影响,随着世界的变幻自然也就跟着变幻。   “我可以看得出来,这个世界是同你联系在一起、或者说是完全绑定,它实际上就是伱的一部分,算是完全由你开辟。”待变幻结束,一切恢复,谷畸亭再度说起。   “或许随着你修为的提升,这种联系会越来越紧密,甚至直接与你本身相合也说不定。”   “直接与本身相合么……”   听到这话,游方琢磨了一下,紧接着便眼前一亮,猛地抬起了眼皮。   他突然有一个想法,那便是关于他自己的“三尸”的,之前他的三尸出现后便自动形成了一方“内在宇宙”,这两者之间是否能产生些联系呢?   对于自己的“三尸”,自从其生成之后游方便再未理会过,只因他要做的事情还有许多,“三尸”绝不是首先要处理的。   但时至今日,他已经完成了所有墨画的锻刻,又暂时没有新画领悟,或许等自己将周身道则都圆融之后,便可以从这“三尸”的方向琢磨琢磨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眼下在确认完了“时间之墟”的变化后,他也便放下了,心绪也平静了下来。   接着,游方看向了谷畸亭,这家伙依然是盘坐在地、一动不动,一双眼睛无比明亮,仿佛能洞穿一切似的。   “老谷,我之前所看见的一切,你能够看见么?”   看着谷畸亭,游方这才想起自己还忘了这么件事儿,于是立刻问道。   “看不见,我只知道你当时似乎是沉浸在了某种虚幻中,却无法看透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没有磨唧,谷畸亭摇了摇头。   “连你都看不见么,看来当时的确是灵光乍现、机缘巧合,令我洞穿到了天地深处。”听到这话,游方轻声说着。   “所以你到底看见了什么,为何会惊恐,又为什么会在之后的一周沉迷于推演之中?”而直到此时,谷畸亭才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看见了……”   “巨大的灾难!”   于是乎,游方立刻便将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谷畸亭,这是目前为止他唯一觉得可以告诉的人,也清楚这件事情并不会动摇其心。   而正如他所想的,在听到这一切后、谷畸亭也只是眯了眯眼睛,随即低下头来沉思了片刻,方才问了一句:“所以,到目前为止未来如何都还不能确定?”   “没错!”   “那就不用去多想了,就按你自己所想的路继续走下去就行,你自己不也想清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谷畸亭面露笑意。   看得出来,他在这方面还是很豁达的,这也正符合一名“观者”的特性,即便他身处其中也依然要保持跳脱在外,即便灾难真的降临,他所想的也只是看透其本质原理。   “那么,关于无根生我有一些猜想,你要不要听?”既然如此,那游方自然也便换到了下一个话题。   “你也知道,最近老天师和我师叔发现了无根生的踪迹,也发现了隐藏在‘紫阳道果’中的秘密,结合我此番所看见的和无根生之前的行为,我似乎对当年之事有了点儿头绪。”   “哦?你说。”   接下来,游方便又把自己对于无根生的猜测都说了一遍,包括他当年为什么会和谷畸亭他们结义、以及之后泄露名单及其可能的布局。   “嗯……”   而在听完过后,谷畸亭也不由得陷入了沉默、一时无语,说实在话,经过这小子的这么一分析,这一切还真是有着这一种可能性。   “所以,这家伙当年同我们结义真的只是他计划的一部分?”紧接着,他不禁自语而起,脸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   如果真是这样,那包括他在内的三十五人或许就真成了笑话,尤其是瞒着自家门派来结义的那些人,可当真是被辜负了真心。   在谷畸亭看来,即便无根生真是为了所谓的“大义”才做出此等事情,对他们而言也依然是难以原谅的,不因别的,只因他们是真心实意将这家伙当成了兄弟。   兄弟之间两肋插刀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甚至能够预想、以他对其他人的了解,若是无根生这家伙真对他们说出实情,他们也会欣然配合与应允。   而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动入局,最终造成的结果便是,当年的兄弟姐妹们死的死躲的躲、几乎没有一个有所善终,有的甚至还死在了自家门人手里。   仅这一点,便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的事情,如果这一切真的是这样,那他是绝不会放过那家伙的。   “话说,老谷,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关于那个冯宝宝,你确定你真的是没有一点儿印象么?”这时候,游方再度问起。   “如果你说的是那个华北的临时工,那我确实是没什么印象的,不过我记得之前在那通天谷尽头的山洞里有一幅油画,上面的女孩儿是有点像她的。”谷畸亭想了想,摇头回应。   “那关于你们在那密室中悟道时的情况,你又记得多少,是否有感觉其中有什么不对劲?”游方又问。   “没有,当时我们应该都已经沉浸在各自的感悟里、由于彼此的信任也彻底屏蔽了外界,如果真在那时候发生了什么,我们也都是无法感知到的。”   “关于这一点,难道以你如今的推演之法也无法还原?”   谷畸亭不禁好奇。   “不行,但凡是关于无根生的事情尽都是一片空白,我看不到当时具体的情况,但这似乎也正好说明、当时真的在暗中发生了某种事情……”   “和无根生有关的事情。”   游方摇了摇头,又如此回应。   至于其中的“生命”,本就是虚幻的真实,所以并不会有任何影响,随着世界的变幻自然也就跟着变幻。   “我可以看得出来,这个世界是同你联系在一起、或者说是完全绑定,它实际上就是伱的一部分,算是完全由你开辟。”待变幻结束,一切恢复,谷畸亭再度说起。   “或许随着你修为的提升,这种联系会越来越紧密,甚至直接与你本身相合也说不定。”   “直接与本身相合么……”   听到这话,游方琢磨了一下,紧接着便眼前一亮,猛地抬起了眼皮。   他突然有一个想法,那便是关于他自己的“三尸”的,之前他的三尸出现后便自动形成了一方“内在宇宙”,这两者之间是否能产生些联系呢?   对于自己的“三尸”,自从其生成之后游方便再未理会过,只因他要做的事情还有许多,“三尸”绝不是首先要处理的。   但时至今日,他已经完成了所有墨画的锻刻,又暂时没有新画领悟,或许等自己将周身道则都圆融之后,便可以从这“三尸”的方向琢磨琢磨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眼下在确认完了“时间之墟”的变化后,他也便放下了,心绪也平静了下来。   接着,游方看向了谷畸亭,这家伙依然是盘坐在地、一动不动,一双眼睛无比明亮,仿佛能洞穿一切似的。   “老谷,我之前所看见的一切,你能够看见么?”   看着谷畸亭,游方这才想起自己还忘了这么件事儿,于是立刻问道。   “看不见,我只知道你当时似乎是沉浸在了某种虚幻中,却无法看透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没有磨唧,谷畸亭摇了摇头。   “连你都看不见么,看来当时的确是灵光乍现、机缘巧合,令我洞穿到了天地深处。”听到这话,游方轻声说着。   “所以你到底看见了什么,为何会惊恐,又为什么会在之后的一周沉迷于推演之中?”而直到此时,谷畸亭才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看见了……”   “巨大的灾难!”   于是乎,游方立刻便将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谷畸亭,这是目前为止他唯一觉得可以告诉的人,也清楚这件事情并不会动摇其心。   而正如他所想的,在听到这一切后、谷畸亭也只是眯了眯眼睛,随即低下头来沉思了片刻,方才问了一句:“所以,到目前为止未来如何都还不能确定?”   “没错!”   “那就不用去多想了,就按你自己所想的路继续走下去就行,你自己不也想清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谷畸亭面露笑意。   看得出来,他在这方面还是很豁达的,这也正符合一名“观者”的特性,即便他身处其中也依然要保持跳脱在外,即便灾难真的降临,他所想的也只是看透其本质原理。   “那么,关于无根生我有一些猜想,你要不要听?”既然如此,那游方自然也便换到了下一个话题。   “你也知道,最近老天师和我师叔发现了无根生的踪迹,也发现了隐藏在‘紫阳道果’中的秘密,结合我此番所看见的和无根生之前的行为,我似乎对当年之事有了点儿头绪。”   “哦?你说。”   接下来,游方便又把自己对于无根生的猜测都说了一遍,包括他当年为什么会和谷畸亭他们结义、以及之后泄露名单及其可能的布局。   “嗯……”   而在听完过后,谷畸亭也不由得陷入了沉默、一时无语,说实在话,经过这小子的这么一分析,这一切还真是有着这一种可能性。   “所以,这家伙当年同我们结义真的只是他计划的一部分?”紧接着,他不禁自语而起,脸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   如果真是这样,那包括他在内的三十五人或许就真成了笑话,尤其是瞒着自家门派来结义的那些人,可当真是被辜负了真心。   在谷畸亭看来,即便无根生真是为了所谓的“大义”才做出此等事情,对他们而言也依然是难以原谅的,不因别的,只因他们是真心实意将这家伙当成了兄弟。   兄弟之间两肋插刀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甚至能够预想、以他对其他人的了解,若是无根生这家伙真对他们说出实情,他们也会欣然配合与应允。   而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动入局,最终造成的结果便是,当年的兄弟姐妹们死的死躲的躲、几乎没有一个有所善终,有的甚至还死在了自家门人手里。   仅这一点,便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的事情,如果这一切真的是这样,那他是绝不会放过那家伙的。   “话说,老谷,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关于那个冯宝宝,你确定你真的是没有一点儿印象么?”这时候,游方再度问起。   “如果你说的是那个华北的临时工,那我确实是没什么印象的,不过我记得之前在那通天谷尽头的山洞里有一幅油画,上面的女孩儿是有点像她的。”谷畸亭想了想,摇头回应。   “那关于你们在那密室中悟道时的情况,你又记得多少,是否有感觉其中有什么不对劲?”游方又问。   “没有,当时我们应该都已经沉浸在各自的感悟里、由于彼此的信任也彻底屏蔽了外界,如果真在那时候发生了什么,我们也都是无法感知到的。”   “关于这一点,难道以你如今的推演之法也无法还原?”   谷畸亭不禁好奇。   “不行,但凡是关于无根生的事情尽都是一片空白,我看不到当时具体的情况,但这似乎也正好说明、当时真的在暗中发生了某种事情……”   “和无根生有关的事情。”   游方摇了摇头,又如此回应。   至于其中的“生命”,本就是虚幻的真实,所以并不会有任何影响,随着世界的变幻自然也就跟着变幻。   “我可以看得出来,这个世界是同你联系在一起、或者说是完全绑定,它实际上就是伱的一部分,算是完全由你开辟。”待变幻结束,一切恢复,谷畸亭再度说起。   “或许随着你修为的提升,这种联系会越来越紧密,甚至直接与你本身相合也说不定。”   “直接与本身相合么……”   听到这话,游方琢磨了一下,紧接着便眼前一亮,猛地抬起了眼皮。   他突然有一个想法,那便是关于他自己的“三尸”的,之前他的三尸出现后便自动形成了一方“内在宇宙”,这两者之间是否能产生些联系呢?   对于自己的“三尸”,自从其生成之后游方便再未理会过,只因他要做的事情还有许多,“三尸”绝不是首先要处理的。   但时至今日,他已经完成了所有墨画的锻刻,又暂时没有新画领悟,或许等自己将周身道则都圆融之后,便可以从这“三尸”的方向琢磨琢磨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眼下在确认完了“时间之墟”的变化后,他也便放下了,心绪也平静了下来。   接着,游方看向了谷畸亭,这家伙依然是盘坐在地、一动不动,一双眼睛无比明亮,仿佛能洞穿一切似的。   “老谷,我之前所看见的一切,你能够看见么?”   看着谷畸亭,游方这才想起自己还忘了这么件事儿,于是立刻问道。   “看不见,我只知道你当时似乎是沉浸在了某种虚幻中,却无法看透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没有磨唧,谷畸亭摇了摇头。   “连你都看不见么,看来当时的确是灵光乍现、机缘巧合,令我洞穿到了天地深处。”听到这话,游方轻声说着。   “所以你到底看见了什么,为何会惊恐,又为什么会在之后的一周沉迷于推演之中?”而直到此时,谷畸亭才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看见了……”   “巨大的灾难!”   于是乎,游方立刻便将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谷畸亭,这是目前为止他唯一觉得可以告诉的人,也清楚这件事情并不会动摇其心。   而正如他所想的,在听到这一切后、谷畸亭也只是眯了眯眼睛,随即低下头来沉思了片刻,方才问了一句:“所以,到目前为止未来如何都还不能确定?”   “没错!”   “那就不用去多想了,就按你自己所想的路继续走下去就行,你自己不也想清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谷畸亭面露笑意。   看得出来,他在这方面还是很豁达的,这也正符合一名“观者”的特性,即便他身处其中也依然要保持跳脱在外,即便灾难真的降临,他所想的也只是看透其本质原理。   “那么,关于无根生我有一些猜想,你要不要听?”既然如此,那游方自然也便换到了下一个话题。   “你也知道,最近老天师和我师叔发现了无根生的踪迹,也发现了隐藏在‘紫阳道果’中的秘密,结合我此番所看见的和无根生之前的行为,我似乎对当年之事有了点儿头绪。”   “哦?你说。”   接下来,游方便又把自己对于无根生的猜测都说了一遍,包括他当年为什么会和谷畸亭他们结义、以及之后泄露名单及其可能的布局。   “嗯……”   而在听完过后,谷畸亭也不由得陷入了沉默、一时无语,说实在话,经过这小子的这么一分析,这一切还真是有着这一种可能性。   “所以,这家伙当年同我们结义真的只是他计划的一部分?”紧接着,他不禁自语而起,脸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   如果真是这样,那包括他在内的三十五人或许就真成了笑话,尤其是瞒着自家门派来结义的那些人,可当真是被辜负了真心。   在谷畸亭看来,即便无根生真是为了所谓的“大义”才做出此等事情,对他们而言也依然是难以原谅的,不因别的,只因他们是真心实意将这家伙当成了兄弟。   兄弟之间两肋插刀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甚至能够预想、以他对其他人的了解,若是无根生这家伙真对他们说出实情,他们也会欣然配合与应允。   而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动入局,最终造成的结果便是,当年的兄弟姐妹们死的死躲的躲、几乎没有一个有所善终,有的甚至还死在了自家门人手里。   仅这一点,便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的事情,如果这一切真的是这样,那他是绝不会放过那家伙的。   “话说,老谷,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关于那个冯宝宝,你确定你真的是没有一点儿印象么?”这时候,游方再度问起。   “如果你说的是那个华北的临时工,那我确实是没什么印象的,不过我记得之前在那通天谷尽头的山洞里有一幅油画,上面的女孩儿是有点像她的。”谷畸亭想了想,摇头回应。   “那关于你们在那密室中悟道时的情况,你又记得多少,是否有感觉其中有什么不对劲?”游方又问。   “没有,当时我们应该都已经沉浸在各自的感悟里、由于彼此的信任也彻底屏蔽了外界,如果真在那时候发生了什么,我们也都是无法感知到的。”   “关于这一点,难道以你如今的推演之法也无法还原?”   谷畸亭不禁好奇。   “不行,但凡是关于无根生的事情尽都是一片空白,我看不到当时具体的情况,但这似乎也正好说明、当时真的在暗中发生了某种事情……”   “和无根生有关的事情。”   游方摇了摇头,又如此回应。   至于其中的“生命”,本就是虚幻的真实,所以并不会有任何影响,随着世界的变幻自然也就跟着变幻。   “我可以看得出来,这个世界是同你联系在一起、或者说是完全绑定,它实际上就是伱的一部分,算是完全由你开辟。”待变幻结束,一切恢复,谷畸亭再度说起。   “或许随着你修为的提升,这种联系会越来越紧密,甚至直接与你本身相合也说不定。”   “直接与本身相合么……”   听到这话,游方琢磨了一下,紧接着便眼前一亮,猛地抬起了眼皮。   他突然有一个想法,那便是关于他自己的“三尸”的,之前他的三尸出现后便自动形成了一方“内在宇宙”,这两者之间是否能产生些联系呢?   对于自己的“三尸”,自从其生成之后游方便再未理会过,只因他要做的事情还有许多,“三尸”绝不是首先要处理的。   但时至今日,他已经完成了所有墨画的锻刻,又暂时没有新画领悟,或许等自己将周身道则都圆融之后,便可以从这“三尸”的方向琢磨琢磨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眼下在确认完了“时间之墟”的变化后,他也便放下了,心绪也平静了下来。   接着,游方看向了谷畸亭,这家伙依然是盘坐在地、一动不动,一双眼睛无比明亮,仿佛能洞穿一切似的。   “老谷,我之前所看见的一切,你能够看见么?”   看着谷畸亭,游方这才想起自己还忘了这么件事儿,于是立刻问道。   “看不见,我只知道你当时似乎是沉浸在了某种虚幻中,却无法看透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没有磨唧,谷畸亭摇了摇头。   “连你都看不见么,看来当时的确是灵光乍现、机缘巧合,令我洞穿到了天地深处。”听到这话,游方轻声说着。   “所以你到底看见了什么,为何会惊恐,又为什么会在之后的一周沉迷于推演之中?”而直到此时,谷畸亭才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看见了……”   “巨大的灾难!”   于是乎,游方立刻便将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谷畸亭,这是目前为止他唯一觉得可以告诉的人,也清楚这件事情并不会动摇其心。   而正如他所想的,在听到这一切后、谷畸亭也只是眯了眯眼睛,随即低下头来沉思了片刻,方才问了一句:“所以,到目前为止未来如何都还不能确定?”   “没错!”   “那就不用去多想了,就按你自己所想的路继续走下去就行,你自己不也想清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谷畸亭面露笑意。   看得出来,他在这方面还是很豁达的,这也正符合一名“观者”的特性,即便他身处其中也依然要保持跳脱在外,即便灾难真的降临,他所想的也只是看透其本质原理。   “那么,关于无根生我有一些猜想,你要不要听?”既然如此,那游方自然也便换到了下一个话题。   “你也知道,最近老天师和我师叔发现了无根生的踪迹,也发现了隐藏在‘紫阳道果’中的秘密,结合我此番所看见的和无根生之前的行为,我似乎对当年之事有了点儿头绪。”   “哦?你说。”   接下来,游方便又把自己对于无根生的猜测都说了一遍,包括他当年为什么会和谷畸亭他们结义、以及之后泄露名单及其可能的布局。   “嗯……”   而在听完过后,谷畸亭也不由得陷入了沉默、一时无语,说实在话,经过这小子的这么一分析,这一切还真是有着这一种可能性。   “所以,这家伙当年同我们结义真的只是他计划的一部分?”紧接着,他不禁自语而起,脸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   如果真是这样,那包括他在内的三十五人或许就真成了笑话,尤其是瞒着自家门派来结义的那些人,可当真是被辜负了真心。   在谷畸亭看来,即便无根生真是为了所谓的“大义”才做出此等事情,对他们而言也依然是难以原谅的,不因别的,只因他们是真心实意将这家伙当成了兄弟。   兄弟之间两肋插刀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甚至能够预想、以他对其他人的了解,若是无根生这家伙真对他们说出实情,他们也会欣然配合与应允。   而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动入局,最终造成的结果便是,当年的兄弟姐妹们死的死躲的躲、几乎没有一个有所善终,有的甚至还死在了自家门人手里。   仅这一点,便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的事情,如果这一切真的是这样,那他是绝不会放过那家伙的。   “话说,老谷,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关于那个冯宝宝,你确定你真的是没有一点儿印象么?”这时候,游方再度问起。   “如果你说的是那个华北的临时工,那我确实是没什么印象的,不过我记得之前在那通天谷尽头的山洞里有一幅油画,上面的女孩儿是有点像她的。”谷畸亭想了想,摇头回应。   “那关于你们在那密室中悟道时的情况,你又记得多少,是否有感觉其中有什么不对劲?”游方又问。   “没有,当时我们应该都已经沉浸在各自的感悟里、由于彼此的信任也彻底屏蔽了外界,如果真在那时候发生了什么,我们也都是无法感知到的。”   “关于这一点,难道以你如今的推演之法也无法还原?”   谷畸亭不禁好奇。   “不行,但凡是关于无根生的事情尽都是一片空白,我看不到当时具体的情况,但这似乎也正好说明、当时真的在暗中发生了某种事情……”   “和无根生有关的事情。”   游方摇了摇头,又如此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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