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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你这是找死

叶心白陆爵风 叶心 5876 2024-04-20 14:11
  陆爵风的身体更热,热血沸腾,涌向那一点。  白芷的手缓缓向下,伸向他已经起了变化的位置。  『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陆爵风忽然抓住她的手腕,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他被欲色笼罩,可是幽深的眼瞳比任何时候都更为清明。  『我知道。』  白芷低着头,声音有些闷,却透着果决。  陆爵风抬手托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对上他的视线。  只一眼,陆爵风发现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渴望。  他想要她,不只是身体。  全身心的要她……  白芷那双温软的手已经褪下他的裤子,那象征着男性的最原始力量的位置跳脱出来,以最粗犷,最狂野的状态展现在她的面前。  她掌心有些出汗,心脏砰砰狂跳,如果问她现在在做什么,她自己说不定也不清楚。  但是她清楚,自己承受不住手上握着的东西。  它太狰狞……  陆爵风受不了白芷这种断断续续的撩拨。  忽然他躺在床上,把白芷也拉下来。  紧接着,没受伤的腿使了一个巧劲,他迅速翻身,反客为主,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身下。  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衣裤,她亦配合。  陆爵风的手所过之处,白芷光洁的肌肤上起了一层小疙瘩。  他四处点火,菲薄的唇触碰她的柔软,轻轻舔弄,手也伸到下面使坏。  白芷渐渐有了反应,甚至听到了春水泛滥的声音。  她恼怒地瞪着陆爵风,『你别乱碰。』  『你不是一样很享受?』  『……』  白芷咬着唇,她有点后悔了。就算是她的过错,可她没必要以身当解药。  她脑子抽了么?  陆爵风那里很恐怖,她会不会坏掉。  这里又没有药,连洗个热水澡都很奢侈……  『女人,专心一点。』  陆爵风扳过她的脸,随即,一阵剧痛从她身体最最中心的位置传来。  疼……  前所未有的疼,甚至比第一次的时候还疼。  她失声惊叫,声音被陆爵风如数吞进喉咙里。  一滴热泪,眼泪顺着眼角滑落。陆爵风捧着她的脸,将眼泪擦掉。  他没有动,而是维持原状俯身在上,看着她。  白芷冷静下来,紧紧咬着唇。  他伸手掰开她的唇齿,『要把自己的嘴咬掉。』  悠扬的大提琴音刻意压低,沙哑中透着性感,唇角似有似无的笑意,说不出的迷人。  白芷拧眉,凭什么她痛,他还能这么轻松自得。  她张口,咬住他的手。用的是全身的力道。  陆爵风拧眉,用更加霸道的冲撞回应她的撕咬。  他大开大合的动作,白芷渐渐松口。  陆爵风却说:『咬住了,别发出声音。免得打扰阿尔扎克夫妇的好梦。』  白芷怒瞪,陆爵风再次冲进来。  很快白芷发现,陆爵风也在隐忍。他每一次动作都像是蓄力已久而发出来的。  他一条腿受伤,只能靠另外一条腿和两只手臂支撑身体。  可是现在他一只手被她咬住,做那个动作只靠一手一脚。  白芷忽然想笑,这人真是身残志坚。  她不是矫情的人,既然做了,那就做到底。  至于陆爵风,要是因为这片刻的欢愉把腿废了,估计这辈子会恨死她吧。  『你起来。』  『不准动。』  陆爵风干脆压住她,大口喘息着,调整呼吸。  白芷听着,又有点心疼。他的举动像个幼稚的孩子。  是谁说过?女人天生包容,包容男人的破坏欲。  她现在不止是女人,都快成圣母了!  『陆爵风,我们换个碰不到你腿的姿势。』  陆爵风唰地睁开眼睛看着她,黑亮的眼眸里掠过诧异。  白芷红着脸,使劲儿推着他,『你快点起来,我要被压死了。』  『你想压我?』  『……』  实际上,女上的姿势,确实是她压他。可理论上,她从没想过这些细节。  陆爵风这人真是……  『别废话,你到底做不做。』  白芷咬着牙,脚一蹬,膝盖好像碰到了陆爵风的伤腿。  他倒吸一口气,缓了半天才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是找死!』  陆爵风坐起,抱着她坐到他的腿上。  臀下是他有力的大腿,跳动的筋脉展示着他的勃勃生机,白芷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白芷浑身疼的要命,感觉每一个关节都被拆开,然后再重新拼接。  她睁开眼,起床的时候,腿弯的关节咔咔响了两声。  空气里似乎还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息,她耳畔还回响着那羞人的水渍声。  昨夜疯狂的画面好像野草,在她脑海里扎根,疯长。  反观陆爵风,在将她吃干抹净,睡得安稳又舒适。  呵呵!  谁特么说的女人天生包容男人的破坏欲。  她觉得这话应该拉出去枪毙十分钟。女人的身体构造决定她天生脆弱,男人更应该温柔才对。  可实际上呢……  看到陆爵风安静的睡颜,合上那双锐利的眼眸,他不过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的人,只不过比大多数男人英俊了点。  她忍住把他踹下床的冲动,拖着疲惫的身体下床。  双脚刚碰到地板,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的双腿居然在打颤!  白芷穿好衣服,缓了一会儿,感觉大腿的肌肉在皮肤里跳动着。  难受,无法启齿的那种。  白芷走出客房,阿尔扎克夫妇已经把早饭做好了。  芭芭拉微笑着和白芷打招呼。  『早上好。』  白芷微微一笑,她刻意放缓脚步,避免被这个精明又八卦的老太太发现自己的异样。  洗好之后,白芷又端了一盆水走进客房。  陆爵风也醒了。  最可怕的是,他的那里居然翘起来了。  如果她记得不错,昨天他来了三次,不对四次,好像也不对。  总之,为什么在短时间内那么频繁的使用过之后,还能雄赳赳,气昂昂的起立?  『……』  陆爵风看到白芷进来也不遮掩,任她目光那好奇又惊讶又怀疑的复杂目光在自己,准确来说是自己小兄弟身上徘徊。  他板着脸慢斯条理地说道:『怎么,昨天晚上不够?今天恐怕不行,我腿疼。另外,这种事需要节制。』  那道貌岸然的模样,简直欠揍。  人家是提了裤子不认账,他裤子没提起来,就先说教了。  白芷真好奇,陆爵风的脸皮是什么做的。  想把手里这盆水泼到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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