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祖咽下一口唾沫,为了严青他决定将自己的老脸豁出去了。 “龙胄!哦不不不!是魔尊大人,贫道应你所邀携爱徒前来参加年度斗法大会,没想到严青却死于非命,我今天不是来问你要个说法,也很感激你之前帮助过我,可是严青现在实在不行了!” 龙胄缓缓吐了一口气,道:“那你说说本尊该怎么帮助你!” “严青的心脏没了,尸体也保存不了多久了,我希望你能救活他!”吕祖十分难为情地说着,因为在他眼里龙胄一直都是他的对手。 龙胄慢慢点了点头,问:“没了心脏,本尊也没办法,难不成要让本尊把自己的心脏给他?” 吕祖连忙挥手,道:“贫道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希望你能把镇守阳木魔尊的魔心拿出来!救救我的徒儿!” 龙胄一听到魔心,立马情绪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挥手道:“你们休想,本尊还有及时,恕不远送!” 吕祖也知道,自己的请求的确有些过分了,可是除此之外,别无二法。 吕祖慢慢转过身子,指挥着两个徒儿将严青尸体给抬起来,很明显是要打道回府的节奏了。 “魔尊大人,您就救救我小师弟吧!”只见元慧说完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元亮见状也跪了下去。 没人知道元慧和元亮此刻是什么心情。他们给一直痛恨的魔尊下跪了,他们心中的不甘此时都化作了浮云,没办法,救人心切,一时的荣辱尊严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吕祖好像更难过了,他尝试拉起两个徒弟,可是没有结果,于是愤怒地踹了他们一人一脚,还说把自己的脸都丢尽了。 这时紫袍也开始求情了:“主人,您就帮帮他们吧!” 魔尊双手背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苦笑道:“历届魔尊的第一使命都是拼命保护老魔尊的灵柩,而你们却要本尊去拿掉那个镇山之宝,你们是陷我于不仁不义之境地啊!” 魔尊说完低下头去,沉默了。 不过吕祖好像从他的话中看出了眼前这个所谓魔尊的人性,吕祖仿佛明白了魔尊此时也是想救严青的,只不过很纠结罢了,只要说通他就行了,所以吕祖明白此时得找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 “魔尊大人,贫道斗胆相问,你说你们守护这那灵位究竟为何?” 龙胄显得格外平淡:“就好比你在唐朝的时候守护你老爹的灵柩一样,而本尊多了一个忠而已!” “往事如过眼云烟,之前的是非已经不重要了,其实贫道当时守灵只是出于短暂的孝心,所以没有守漫期限。”吕祖说着走上了一步道:“其实贫道觉得守三年灵只是一种愚孝罢了,既然不能让死者复生,干嘛还要守灵呢?” 龙胄明白吕祖的用意,挥手示意道:“那按你说,本尊该怎么办?” 吕祖微笑道:“用那颗灵物也就是魔心把严青救活,这些老魔尊们也会瞑目的!” 龙胄突然暴怒起来:“吕洞宾,枉你还是个道士!没想到你竟然自私到这种地步,为了你的徒儿陷我于不仁不义,你不觉得这样很可耻吗?” 吕祖摇了摇头,平淡以对:“不可耻。” “好啊!那本尊再问你,你觉得那魔心放在了严青身上会怎么样?”龙胄凝视着元慧却问着吕祖。 吕祖笑道:“不管怎么样,只要他能活就好,到时候你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肯定一切都听你的!” 龙胄一下就看出了吕祖说话的破绽,道:“你怎么肯定他会跟着我?如果他当初跟着本尊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死于非命!” 吕祖叹了一口气,道:“没办法,其实严青本可以跟着你的,不过他也感受到了你这魔宫魔气的煞重,就好比刚才严青原本的至阳之心被魔气穿透了一样,消失了,于是贫道才会有求于你,难道你不觉得这件事你也有责任吗?” 龙胄一挥手:“呵,先不要和我说这样,就说严青如何才会听命于我吧?” 吕祖道:“到时候贫道不让他回青云观,你再趁机拉拢不就行了?” 龙胄点了点头:“这倒是个好办法,不过本尊能留住他的人,能留住他的心吗?” 吕祖笑了笑:“这倒不难,严青这个人有弱点,就是太重感情了,想必魔尊大人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龙胄道:“恩!” 若不是这个魔尊大人爱慕英雄,早就会赶他们回去了吧,不过万事万物都讲究缘分,可能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了严青的此次劫难,以及魔尊龙胄将会救活他! 吕祖突然眉开:“这么说魔尊大人是愿意救贫道的徒儿了?” 龙胄点了点头,道:“不过本尊有个条件,不知当不当讲?” 吕祖点头:“快快请说!”不要说此时是吕祖,就算是任何人都会同意龙胄的条件,事关紧要,救人要紧。 龙胄慢慢转过身看了一眼紫袍,然后转回身看着元亮道:“我不希望紫袍是你们青云观的奸细,想必你们也不会让自己的让自己的道友出生入死吧!” 吕祖笑歪了嘴,一说话还让那三寸白眉浮动起来:“魔尊大人这说的是哪里话啊?别的不敢肯定,如今还是我们青云观的只有三个,就是频道和两个徒儿。如果硬要加上一个,那便是严青的尸体!” 龙胄听出了吕祖不像是在开玩笑,也了解紫袍的为人,所以就不去追究了,转移话题道:“啊哈哈哈!本尊刚才是在那说笑呢!你看这紫袍协助本尊这么多年,可以说丝毫没有出现过差错,所以别的不说,救人要紧!” 这时,龙胄慢慢走到元慧和元亮面前,挨个双手扶起他们,道:“都起来吧!你们师父是个好道士,本尊在仁义上跟他想必还差的远呢!” 吕祖刚要开口,只见龙胄把手一挥:“不必谦虚了,本尊什么都明白,如你所说,本尊的确该对严青的不幸遭遇负责!” 吕祖双手抱拳道:“有劳了!之前说的话贫道都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