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哪只手碰了她?
江眠眸光沉了沉,看了眼男人。 嘴角缓缓勾起嘲讽的冷笑,“晏家出了你这种废物,真是家门不幸。” “臭婊子,你说什么?!” 男人受了刺激,挥了挥手,身后就涌出一大群黑衣男子。 个个牛高马大,气壮如牛。 相比之下,江眠显得不堪一击。 “小妞,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男人冷笑,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吃硬不吃软了。 非得用武力才肯乖乖听话。 不过这货脸蛋漂亮,脾气大点也能理解。 干个几天几夜的,再大的力气也被操没了。 “难怪不成大事,原来是酒色之徒。” 江眠也不慌,冷静周旋。 面相来看,此人淫秽好色,下流低贱。 注定成不了气候。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兄弟们,给我上!把她衣服给我扒了,扒一件,奖励十万,两件五十万!” 男人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愤怒地弓背反抗。 面目狰狞,恨不得将江眠生吞活剥。 身后的黑衣男子听到扒衣服就兴奋地摩拳擦掌,又有奖励,更是热血沸腾。 撒腿往前冲。 黑衣男子来势汹汹,江眠却一点也不慌。 掏出准备好的攻击符,只是还没用出去。 黑衣男子突然被什么东西打伤,那东西速度很快,快到只能看到黑色的残影。 黑衣男子东一个西一个的飞出大老远。 一会的功夫,全 趴地上了。 看着彪悍保镖被打得手断脚断。 男人脸色霎白,站不住脚。 他的保镖都是经过严格专业的训练,是京州武力值最高的保镖团。 几乎无人能敌。 但能被打得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只能说明对方是杀手。 放眼整个京州,只有晏家有杀手。 又偏偏,只有晏家家主晏行修才能调动杀手。 所以,晏行修就在这附近! 男人双腿一软,一屁股跪在了地上。 晏行修怎么会在附近?! 不行,他得离开,马上离开! 想法才刚冒出来,阴鸷愠怒的嗓音从天而降,“跪还不足以赎罪。” 轻蔑又肃杀,是晏行修! 男人惊愕抬头,果不其然。 是那张冷酷又嗜血的脸。 “晏…晏…” 鹰隼的目光带着神祇的威仪,审讯着他。 每一个眼神,都要将他的灵魂洞穿。 男人惊恐地说不出一句话。 甚至呼吸都艰难。 气压被忿怒的男人压得极低,晏云水觉得自己仿佛窒息。 胸腔又痛又腥。 “四风,带走。” 低哑的嗓音像是审判者的定锤,宣告了他的死亡。 晏云水瞳孔骤缩,彻底瘫痪。 任由着四风拖动。 处理完事,晏行修转身。片刻便眉间舒展,戾气尽褪,气场也变得温柔你,“有没有事?” 江眠摇了摇头,“我把自己保护得很好,大叔来得也很及时。” “下次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立马给我打电话!” “我知道了。大叔,你别担心我,我不是好好的吗?” 说罢,仰头冲他笑了笑。 少女的笑,是春日的阳光,明媚动人。 一下便将他悸动的心安抚。 “有没有被吓到?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那大叔请客!” 江眠眉宇笑意盈盈。 大叔对她太好了,她无法拒绝。 “没问题。上车吧。” 作为补偿,晏行修几乎今天一天都陪着江眠。 下车时,他特意嘱咐,“今晚回去好好休息,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江眠笑了笑,“大叔,别把我想得太弱,就算没有大叔你,我也能应对。” 为了子民,也为了自保,天神赋予了她无上的能力。 晏行修微怔。 继而笑了。 不禁伸手想揉她的头,想起不能碰她,又默默收了回去,“就算很厉害,也可以依靠一下我。” “大叔对我这么好,我都快要忍不住答应了。” 江眠眼眸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狡黠又灵动。 “嗯?” 低沉的嗓音,夹带些许笑意,宠溺得叫人陶醉。 “大叔你快回去吧,不是还有事要处理吗?” 江眠挥挥手和他道别。 前脚才踏进家门,李玉兰就热情的出门迎接。 “江眠,和朋友玩得还尽兴吗?” 去了一天,没准关系更近一步。 她得赶紧打好 关系,在她结婚的时候好好赚一笔。 “玩的挺好的。大妈妈,阿祺弟弟怎么样了?” “没受什么伤,就是吸了点烟,大概明天就醒了。” “大妈妈,有什么事吗?” 江眠停下脚步,对步步跟随的李玉兰说。 “啊……江眠,你爸爸醒了,你去看了吗?” 生怕被看出端倪,却又支支吾吾,甚至心里发毛。 李玉兰想了想,觉得还是说出来比较好。 “江眠,你朋友帮了那么大的忙,今天又和人家出去,要不要请人家吃个饭,感谢一下?” “我今天去见了爸爸。”江眠稍加思索,“大妈妈,我那朋友他上班挺忙的。” “一般都见不到。” 挺忙的,见不到……没错,是四大家没跑了。 李玉兰心头雀跃,嘴角不自觉勾起,“这样,那就有时间再约。对了江眠,地下室暂时用不了了,你就在二楼住吧,房间已经让刘婶收拾好了。” 江眠,“好,谢谢大妈妈。” 虽然不知道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白给的为何不要。 想着上楼休息去了。 当夜,暗室 惨白月光洒在男人脸上,冰冷的目光将其魂魄灼烧摧毁。 男人浑身战栗,体内血液在强大的气压下凝固冻结。 “晏行修——!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折磨人算什么君子!” 黑夜里,男人凄厉地哭喊叫人胆战心惊,经 受酷刑地身体已经血肉模糊。 仅剩一双手还能活动,就忍受着剧痛,男人拼尽全力爬向精贵皮制沙发上的男人。 残废的下半身拖出长长地一条血路。 然而,晏行修清峻的面容始终是没有任何情绪色彩的冷漠,眼眸暗芒流转,垂落在地上,如同看蝼蚁般看着苟延残喘的男人。 “哪只手碰了她?” 凌厉淡漠的询问不像是询问。 更像是陈述。 四风提着滴血的刀,等待下一个命令。 听闻主子的问题,冷声道,“右手。” “砍了。” 无关痛痒的两字从男人菲薄的唇齿中飘出,没有任何花俏的音色修饰。 四风眸子锋芒毕露,握刀走向晏云水。 沾血的刀刃仍透着死神的寒光,晏云水瞳孔放大,颤抖不止。 “晏行修,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晏家的四少爷,我是你哥哥!晏行修——你不能杀害你的手足!爷爷不会放过你的,我父亲也不会放过你的——” “啊——” 晏云水的话来不及说完。 四风的刀没有没有给他求饶的机会。 抬起落下。 一系列动作,利落又干脆。 断骨来不及处理,轻轻松松就被砍下。 鲜红的血像涌泉般浸染全身。 痛已经麻痹神经,晏云水再没有咒骂的精力,惨叫后彻底昏迷。 四风眉头一拧,嫌弃转过头,“七爷,接下来怎么处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