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带领的军队向着另外一个方向前进着,但是殊不知就因此他们已经完全落入到了敌方的陷阱当中。 如果此时有一位经验老大的将军在这里的话,或许能够看穿敌人的陷阱,但是很可惜这里只有他孤身一个人。 正因为他的骄傲自大,将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队伍开始慢慢向前方走着,太子的表情逐渐变得有些奇怪,因为此时他们前方的路变得越来越坎坷。甚至于有的地方只能允许一个人勉强通过。 他感觉情况有些不大对劲,但是依旧没有让队伍就这样返回,而是继续向前走着。 周观也开始有些忧愁起来,在旁边十分担忧的说道,“太子,这该怎么办呀,我有一些担心呀。” “哼哼,慌乱什么。” “无非就是想要让这周围的环境把我们给吓退罢了。” “如此简单的手段,难道你连这都看不清吗。” 周观没有再继续开口,而是选择了沉默。 现在他心里面也相当清楚,太子殿下也非常的着急。毕竟带领着这么多的人员,到现在却连敌方的影子都没有见到,的确有些不大对劲。 队伍当中也开始渐渐的有了一丝的骚动。 许多人都有些无法忍受长时间的沉默,这股心理 压力让大家伙都有些受不了。 太子看着这些人,表情也逐渐变得有些凝重起来,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喊了一声。 突然之间大家顺着那个声音我说的方向望过去发现在他们的面前。 羌国的王子此时慢悠悠的站在一颗大树面前,笑呵呵的盯着他们,那神情令人感到十分的讨厌。 “呵呵……不知道各位远道而来的朋友,对我这羌国的美景如何呢?” 羌国王子轻轻的笑了笑,“要知道现在大家所看到的,那可是我们羌国这几百年以来都难得一见的景观呀。” 太子的脾气也的确是够硬的,哪怕在现如今这种不知道敌方底气的情况之下,也依旧非常的嚣张。 “呵呵……等把你们给吃掉之后,这里有时间我会慢慢观看的,所以到并不用你来提醒我。” 羌国王子笑而不语的望着太子,“看样子你对于自己的实力相当有自信呀。” 太子环视着他的周围,似乎有些顾忌他的周围可能隐藏了什么人,想要趁他们不注意发起进攻。 “你的手下呢?” “他们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所以都不在这里,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换句胡而言,你们一直都一直跟在我的后面了。” 太子听到这里之后忍 不住有些冷笑起来,“你还当真是够大胆的,居然就这样暴露在我们的面前,你难道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羌国王子轻轻一笑,“可是我也没有说你不敢杀我呀。” “那你为什么还敢出现。” “因为我很想看看,如果你明知道自己失败的情况之下,又能够露出什么样子的表情。” 太子听到这里之后忍不住大笑起来。 “呵呵……你为你也太小瞧我了吧,你难道认为我们这么多人会失败吗。” “你认为自己真的会成功吗。” 羌国王子静静地盯着他。 “有时候太自信了,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哼哼……我自信,那是因为我有着能够骄傲的资本。” “但是可惜此时此刻我不见得你能够做到这一点。” 太子丝毫没有注意到究竟哪里不大一样。 “你也是一个国家的王子,我也不想让你太过于难堪,不如你就直接过来吧。” “也免得我把你五花大绑的让你在自己的手下面前颜面尽扫。。” 羌国王子轻轻的笑了笑。 “还当真看不出来呢,原来你这个人还是有一点良心的呀。” 羌国王子也没有做出任何的抵抗,而是直接走到了这些人的面前,似乎已经服 从。 “现在你们已经把我给绑了,可以把我带回去邀功了。” 周观感到有些疑惑,他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陷阱。 对方千方百计的把他们给引入到这里来,结果最后自己送上门来了,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周观悄悄的带太极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些什么。 “殿下,我认为我们应该把这个家伙给绑起来,以免得发生什么意外。” “毕竟这里面实在是太奇怪了,咱们可能有人会如愿以偿的被敌人给逮捕呢。” 这不得不说,太子的确是相当的自信,哪怕现如今这种状况,他也没有丝毫的顾虑。 “并不需要如此麻烦。” 听到这句话的周观微微一愣。 “我还不相信他一个人能够在我们上万人的眼皮之下离开,当真如此的话,恐怕我们这些人都没脸回去了。” 周观听到之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既然人已经抓到了,那他们理所应当的就应该要回去了。 可是在回去的时候,他们产生了分歧。 究竟要走哪条路呢? 他们此时望着面前白茫茫的一片,有着许多的岔路口,来时的时候有着脚印,但是现如今早就已经被鹅毛白雪给覆盖已经分不清了。 大家伙都愣住了。 “这 下雪的速度未免有些太快了吧。” 周观有些惊呼起来。 “现在我们究竟该要走哪里呀。” 太子的脸色也并不是多么的好看。 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来时的道路究竟是什么样子。 太子轻轻的拧了拧眉,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人,于是在一旁询问。 “你们这些人在来的时候,有哪些人是记得道路的?” “如果知道的话,赶快出来带路,等回去之后给你们赏金千两,连升三级。” 但是其他人听到之后都面面相觑,因为他们没有一个是记得路的。 太子的眉头轻轻的微皱。 这种局面是他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而羌国王子也同样忍不住在旁边轻轻的笑了笑。 他的笑声自然也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周观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太子,这个家伙既然是本国人,想必对自己国家相当清楚,他也应该知道该怎么下去。不如让他给我们带路。” 羌国王子听到这句话之后,在旁边轻轻笑着。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呀,哪怕我是本国人,也不见得我对我自己国家道路都要相当清楚呀。” “难道说你们武昌国的皇子对自己国家的每一座深山老林的道路都是十分熟悉的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