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权限不够?”闻言,陈六合的眉头微微一挑。 “六哥,你调查这个人干什么?”苏小白有些不解的问道,顿了顿又道:“他的身份不是一般的机密,而是高度机密,我们都知道,一般这样的人,都在战部里拥有着特殊身份!” 陈六合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就是想知道那家伙是何妨神圣罢了!查不到就算了吧,反正这几天要去一趟池南,到时候让老酒鬼帮我看看!” 程成这个人,还是给陈六合留下了比较深刻印象的,那是一个战事人才!他在临死前说的那些话,自然也被陈六合放在了心上,虽然不能让他心中有什么担忧和忌惮,但有些事情,能了解到一些情况自然更好,总好过两眼一抹黑! “啥?六哥,你要去池南?”苏小白有些惊讶的问道。 点点头,陈六合唉声叹气的说道:“要去一趟,毕竟是在那个老头的管辖范围内厮混,总得去拜拜他的山头啊,再不去那老头估摸着就要急眼了!” 说着话,陈六合对苏小白眨眨眼睛道:“怎么样?跟我一起去玩玩?” 苏小白想都没想,直接摆手摇头,脑袋摇 的跟拨浪鼓一样,说道:“得,还是算了吧,我才不去呢!要去你自己去,你自求多福吧。”看的出来,他对炎东洲战部的那个老人无比忌惮。 “瞧你那出息,不就是小时后被那老头坑过几次吗?怕个球啊?”陈六合没好气的笑骂了一声,殊不知,他自己对去池南这件事情也是无比抗拒的。 苏小白没好气道:“六哥,你自己摸摸良心,那是被坑过几次的问题吗?那老头太坏了,焉坏焉坏的,哪一次坑我们没让我们被揍个半死?” 说起这个话题,苏小白一肚子的冤屈和苦水:“别的不说,就说那一次,那老头还在炎京当战参谋的时候,忽悠我们去偷沈爷爷的陈年老窖,口口声声说是沈爷爷答应给他的,结果酒被他喝光了,才知道给个球啊!最后咱哥俩的屁股都被打开花了,半个月都没缓过劲来!” 陈六合也笑了起来,说道:“那好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吧?你现在还记得?” “能不记得吗?太坑了!他绝对是我童年的阴影!”说着话,苏小白似又想起了什么,眼睛微微一亮,幽怨变成了戏虐,说道:“不过六哥, 有句说句,这次去的话,你应该能看到你那个小媳妇吧?” 听到这话,陈六合的脑门不由流下了几条黑线,一脚踹在了苏小白的屁股上,说道:“滚一边去,你还真当回事啊?” “为什么不当回事?那可是那老头输给你的,虎妞那丫头俊的很呢,长大后绝逼是个水灵灵的大美人,最适合萝莉养成了!这么好的资源可不能白白浪费啊!”苏小白挤眉弄眼的说道。 陈六合斜睨一眼说道:“那好啊,这话我可得跟虎妞说说!池南离汴洲也不远,我想咚虎那丫头很乐意跟我来玩玩!” 闻言,苏小白立即打了个机灵,连忙说道:“哥,你可是我亲哥,千万别,真让那丫头来了,还不得把我整死啊?”想到那个粉雕玉琢的丫头的彪悍个性,苏小白就忍不住的心惊胆寒,显然是吃过大亏的。 陈六合笑了起来,笑的很浓郁,脑子里不由浮现出了一个大冬天挂着鼻涕虫的小女孩,那时候她才六七岁吧? 成天就跟在他的屁股后头囔囔的要他带她去干仗,嘴边挂着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出来混莫装逼,装逼小心遭雷劈! “话说回来, 和那丫头也有三四年没见了吧?应该长高了不少!说不定已经变得像个女孩子了呢?”陈六合轻声说道。 苏小白翻了个白眼道:“哥,别抱太大的希望,夏老头的基因再加上深受你的荼毒影响,虎妞还是那个虎妞,只会变得比以前更加彪悍!” 两人聊着天,都是黄百万听不懂的话题,云里雾里,但他一点也不觉的无聊,反而听得津津有味,嘴角挂着招牌式的难看笑容,一口不整齐的大黄牙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显得泛黄! “哥,我听说卢经纬已经出院了,你得对他留个心眼!”苏小白忽然说道:“那家伙可是疯的,他可不会管你在汴洲做了什么事情!吓不住他!” 陈六合怔了怔,旋即笑着点了点头,拍了拍苏小白的肩膀道:“嗯,你有心了,还一直帮我注意着那个家伙。” “你可不能大意啊六哥,那家伙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上次在你手中吃了一个大亏,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得提防着!”苏小白凝重道,饶是他,也不敢丝毫小瞧卢经纬,不但是不敢去小瞧,在汴洲地界,他甚至是不敢去招惹对方。 沉凝的 点了点头,这件事情陈六合放在了心里,卢家的确很强,他也不会轻视卢经纬,但有些事情,他无法左右别人的思想,如果卢经纬真的想要仗着有一个厉害的老爹,想要一心作死,他拦也拦不住不是? “你不跟我去池南也好,等我去了以后,你可以帮我照看一下这边!”陈六合轻声说道,足以见得他对卢经纬的忌惮。 “呵呵,你们三个倒是悠闲啊,一个最年轻的末校防官,一个翻云覆雨的汴洲大红人,还有一个保安队队长,怎么着也算是有身份了,就这样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晒太阳啊?不嫌丢人?” 一道清脆动听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却是穿着一袭职业套裙的秦若涵从会所内走了出来,她仍旧是那么美不胜收,神采夺目。 “哈哈,我们算是有什么身份?顶多是有张身份证!再说这样多接地气啊,把自己架的太高累不累?”陈六合笑着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层。 苏小白也赶忙起身,乐呵呵的喊了声:“嫂子好!” 秦若涵无比受用的应了一声,旋即才轻轻白了陈六合一眼道:“整个汴洲,估计就属我男人最奇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