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 请求赐婚
皇甫凌天听着,心里泛起了一阵涟漪,苏长歌这意思是……他的腿可以动了么? 于是,他尝试着动了动自己的左腿。 可惜,并没有什么用,腿几乎纹风不动,“动不了。” “能感觉到脉搏和韧带有动感么?”苏长歌听见皇甫凌天说不可以,也没有失落或者其他情绪,让他继续尝试动,她蹲下身子来感受他腿部的穴位。 “能。”皇甫凌天说着,尝试努力抬腿,出了一身汗,却还是徒劳无功。 他脸上有些失落,苏长歌却笑了:“你方才尝试动的时候,你的脚趾动了一下。” 皇甫凌天没在意这个,他以为自己可以将腿抬起的,所以没留意这小小的脚趾,文雅玩便再度尝试了一下,腿还是没抬起但是确实看到脚趾动了动。 也就是说,他暂且可以让他的脚趾有所动作了。 “表兄,慢慢来。”苏长歌道:“想要一条腿都动,没那么快的。”到底有些地方肌肉坏死了,哪里能那么快完全好起来? “嗯。”一条腿到底有些地方可以动了,皇甫凌天也满足了,“辛苦了。” 治疗他的双腿,苏长歌当真辛苦了,先别说煎药 其他,就是方才下针她也辛苦,他方才瞥见她的手指上满满都是针痕。 “莫须客气。”苏长歌笑了笑,继续将没收拾好的东西收拾起来。 三人在房间里继续聊了一会,便被寺庙里的小师傅叫去吃斋饭了。 此次来的人是统一用膳的,一个后院的厅子里摆上了好几张八仙桌,他们去到的时候差不多很多人都到了。 他们刚进门口,就看到华懿然站起来猛地朝他们挥手,“歌儿,这里!这里!” 苏长歌扬眉,朝华懿然看过去,恰好看到她坐在一角比较靠角落的一张八仙桌上,旁边坐着容色温和的慕容书彦,优哉游哉的澹台流月,还有委屈着一张脸随时准备开逃的沐如星。 苏长歌之前在千暮山上看了好戏,见了这四人,立刻眉开眼笑,也不慢吞吞的走了,小跑着过去了。 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华懿然好奇:“歌儿,你捡到宝啦,这么高兴?” “嘿嘿,感觉比捡到宝还要高兴啊!”苏长歌说时,贼兮兮的笑着,眼睛滴溜溜的来回在华懿然和慕容书彦身上看着,看得两人头皮发麻。 “歌儿,你这是作甚?!” 苏长歌不 答,朝一旁的沐如星挤眉弄眼,“不说,我和小星星知晓便好。” 沐如星知道苏长歌说什么,脸蛋一红,也笑了,笑起来有两个很好看的梨涡。 苏长歌看着,咦了一声,一边坐下来一边道:“你笑起来的两个梨涡真好看。” 苏长歌这话一出,大家都不由得朝他看去,沐如星一愣,不习惯那么多人看他,红着脸垂下了头,脑袋几乎埋到自己胸口去了,小小声道:“你笑起来才最好看,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子。” 苏长歌哈哈大笑,觉得沐如星真可爱,都见过秦子清了,却还说这些话。 不过,苏长歌确实挺喜欢他的,“对了,我离开之后,你家主人没对你怎么样吧?” 澹台流月睨了一眼沐如星的脑袋,便桃花眼带笑的问:“小歌儿,瞧你说的,我是那种虐待人的人么?” 苏长歌不置可否,如果不是见过他怎么对哦带的沐如星的,她还真的觉得澹台流月不是那种人。 苏长歌其实不是喜欢管闲事的人,而且各自有各自的隐私,所以她并没有多说,也没有提慕容书彦和华懿然的事。 见菜肴白饭陆陆续续上来了,却 还不见容珩过来,便转头寻他的身影。 却见他和蒯烈风蒯烈门容擎之红翎公主画晴郡主等站在一张桌子旁,不知晓在说些什么。 画晴郡主此次的将他看着,多次欲跟他搭话,容珩却恍若未见,云淡风轻的和蒯烈风容擎之说话。 循着苏长歌的视线,华懿然等人也看了过去,也看到了这一幕,华懿然嘀咕:“那个画晴郡主的目光也太不收敛了!” “情到深处,没办法吧!”澹台流月一副了然模样,叹息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徒劳一场,让人空看笑话罢了。” “这话我听着倒是觉得好。”华懿然笑嘻嘻的,想了一件事,暗暗的扯扯苏长歌的衣袖,很小声的凑过去悄声道:“歌儿,你知晓么,听说赤苍莽看上了秦子清呢!” “嗯?”苏长歌扬眉,“这话怎么说?” “听说他从千暮山下来之后,便飞鸽传书回皇城,请求皇上和太后赐婚成全呢!” “啊?”苏长歌惊了一下,闻言立刻往秦子清的方向看去,却见那一桌坐了七人,秦子清和赤天骄,和他们一桌的是赤苍莽和杨柏弦杨琉璃两兄妹,还有元未安元雨眠两 兄妹。 而秦子清脸上挂着盈盈浅笑,愉快的和赤天骄聊天。苏长歌看着她这模样,不由得皱眉:“此事当真?” 如果是真的,秦子清怎么可能还笑得出来,难不成她喜欢赤苍莽不成? “当然是真的!”华懿然吐吐舌头,有些幸灾乐祸:“我们好些人都知晓了,赤苍莽在你们还未来的时候亲自说的!哈哈,没想到啊,她竟然被赤苍莽看上了……” 苏长歌听着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有一点她很疑惑,“为何要飞鸽传书向皇上太后求赐婚,如此不是显得非常不庄重么?求赐婚不应该在回皇城后,当面向皇上太后提么?” 这话一出,澹台流月和慕容书彦也认同,“苍狼王这做法确实有些不妥。” “应该是赤苍莽等不及了吧!”华懿然撇嘴,“秦子清到底是我们天启的第一美人,此番一起来的才子俊男多,他应该怕秦子清被人抢了去,先下手为强呗!” 慕容书彦闻言,笑了一下,“这次你脑子倒是转得挺快的。” 澹台流月颔首,也觉得华懿然这话还挺有道理的。 不过,不知为何,苏长歌却还是觉里面有值得深思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