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谁也别想好过
安诺诺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揺头道:“她并不是觉得你也会伤害我,她是害怕你会把我从她身边抢走。” “怎么会?”楚墨谦茫然,他用尽心思,千方百计地不就是为了和她在一起么,有儿子也是以后一起抚养才对,怎么会有抢走一说? “你前段时间不是还订婚了吗?”安诺诺白了他一眼,愤愤道:“今天还陪着美女吃饭呢!” 楚墨谦更是一头雾水,跟白韵如订婚只是事出突然,最后也都圆满解决了,而尹潇潇更是无稽之谈,那个女人狗皮膏药一样贴上来,被他否掉了代言,应该自己长记性,以后怕是都不敢靠他太近了。 “请问你今年几岁?”安诺诺插着腰,愤愤道:“这种问题难道你自己还想不通吗?还要我来告诉你吗?” 他才不管这些,扒拉着小嘴说个没完,没注意到楚墨谦已经变了脸色,被一直大手像拎小鸡崽似的柃了起来。 “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的备用人选是怎么回事?” 安诺诺浑身僵住,不敢动弹。 完了,完了完了,这回是真的完了,要被秋后算账了。 这时,开门的声音响起,安澜手里提着东西出现在门口。 “诺诺,草莓 我买回来了,但是现在天气太冷了,你少吃几个,我还买了山楂饼,就是排了好久的队,你快趁热吃。” 安澜换了鞋就往房间里冲,安诺诺听到她的声音犹如天籁,楚墨谦光速般放开了手,在他耳边咬牙。 “你给我等着!” 安诺诺欢快地点头,眉毛都在飞舞,三两步跑到安澜面前,就着她拿着山楂饼的手一口咬下去,满嘴香甜,那一点点酸味都被绝好的心情给淡化了。 “你慢点吃,别嘻着了。” 安澜柔和的目光落在安诺诺身上,把手上的山楂饼递给他,替他拂去嘴边的碎屑。 楚墨谦在后面看着,见她满心满眼都是眼前这个小家伙,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还没吃完饭呢!” 他刚到和牛馆的时候就被气饱了,现在肚子里空空如也,能不能也来投喂一下他啊! 安澜明显顿了一下,手上还剩下一个山楂饼。 “那……你要不要也吃一个。” 她是从内心里觉得,楚墨谦是不会吃这种东西的,犹豫着伸出手。 安诺诺瞄准机会,小脑袋往前一探,安澜手中的另一个山楂饼瞬间被咬掉一半,剩下半个月牙,他包得满嘴都是,两边脸颊鼓起来,像个可爱的 小松鼠,美滋滋地咀嚼着,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嘴边溢出。 “妈妈,这个山楂饼太好吃了!” 安澜看了看手上只剩下一半的饼,又看了看楚墨谦已经完全黑下来的脸,尴尬地笑笑。 “要不,我给你煮碗面?” 安澜总觉得楚墨谦现在看她的眼神有点不一样了,又说不出个具体出来,毕竟他先前从和牛馆回来的时候还怒气冲冲的,怎么这会儿一看竟是怒气全消,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好!” 楚墨谦面无表情,嘴里吐出简单的音节。 安澜叹息一声,把手里的山楂饼全部递给小家伙,无奈地走进厨房,她并没有看见,身后,一大一小四目相对,火花四派。 安诺诺炫耀般举着香甜可口的山楂饼在楚墨谦面前晃悠,楚墨谦恨得咬牙切齿:“小鬼,你别得意!” “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得得得意的笑?” 安诺诺不仅心里得意,嘴上还唱了出来,把楚墨谦气得脸都黑了,心里恨恨地想,这亲子鉴定一定得多验证几遍,这家伙一定不是他亲生的! “楚叔叔,和牛馆以后是不是就归我了?”安诺诺把最后一块山楂饼吞入腹中,心 满意足地打了个嗝,对着楚墨谦不怀好意地眨了眨眼睛。 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楚墨谦的脸瞬间就黑了,她2揉着太阳穴,闭了闭眼,暗笑自己无用,居然被一个小鬼左右了情绪。 再睁眼时,恢复了往日的沉稳与运筹帷幄,毫不吝啬道:“对,反正早晚都会是你的。” 和牛馆既是他名下的产业,那么以后就会是安诺诺的,现在给和以后给,又有什么区别。 “太好了!”安诺诺站在沙发上跳了起来,“以后天天都可以吃到好吃的牛肉咯!我简直太幸福了!” 安澜端着面从厨房里走出来,就看见这一幕,笑着问他:“你们聊什么这么开心,都高兴得跳起来了。” 安诺诺从沙发上下来,跑过去趴在餐桌上,看着她把碗放下,笑眯眯道:“妈妈,我向你宣布一件事情,我们下午去吃饭的和牛馆,从现在开始就已经是我的了,以后我们可以随时去吃那个死贵死贵的牛肉了,还不用花钱!” “嗯?怎么就变成你的了?” 安澜把碗筷放下,楚墨谦也走了过来,在餐桌上坐下。 “我刚才跟他打赌,已经把和牛馆输给他了。” “不行!”安澜想也不想地阻止 。 他跟安诺诺能有什么好堵的,这么大的产业他能说送就送,但她绝对不能接受楚墨谦见她反应这么强烈,拿着筷子的手跟着一顿,眉心已经拧成了麻花,一个门面而已,她就非要把他们之间的界限划分得这么清楚吗? 可安诺诺完全不给他发火的机会,只听他一本正经道:“妈妈,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这叫愿赌服输,你不是一直教育我要说话算话的吗?这是我和楚叔叔事先说好的,也可以说话不算话的吗啊?” 安澜僵住,居然让这个小家伙拿她自己说过的话将了她一军,还真的是有点无言以对。 她耐着性质,试图跟儿子讲道理:“你跟楚叔叔打赌,那你的赌注是什么?” 安诺诺认真地想了想,“新买的限量手办?” 和牛馆和你那什么劳什子限量手办根本不是一个价值水平线上的东西好么! 虽然她明知道安诺诺根本不可能拿出同等价值的东西,还是觉得脑仁疼,她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念,不能发火,不能发火,得讲道理,讲道理。 “你的限量手办和楚叔叔的和牛馆,市场价值相差太大,你们的赌注不平等,那么这场赌约就不能算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