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怒怼南家人
看到南栀的一瞬间,南家人脸色顿时一沉,婚礼上,她种种所作所为,历历在目。 “你还知道回来?上次你姐姐的婚礼,你跑去做什么?事后我让人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沈秀珍冲着南栀怒吼,她当了一辈子‘皇太后’,一直被人捧着,什么时候丢过这种脸。 南鸢一见到她,眉心顿时蹙起,手紧紧攥着拳头,皓齿紧咬,一想到婚礼上的耻辱,以及顾北陌对她的态度,她的眼神愈发充满了森森寒意。 南栀抿了抿唇,一脸无辜,“奶奶,这是我家,我姓南,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 “况且,您也说了,那是我姐姐的婚礼,我作为妹妹,理所应当该送上一份祝福啊。” “南栀,你别太过分了。上次婚礼的事情,你是来送祝福的吗?那些视频,照片,你早有预谋。”南鸢咬着牙,狠狠地说道。 那天她原本并不知道顾北陌在皇冠酒店,是南栀故意在她面前提起。甚至那天晚上的一切,她现在想来,有些太顺利了。 顾北陌身边常年跟着两三个保镖,正常情况,她根本不可能接近他,至少绝对不可能和顾北陌出现在一张床上。 可那天,她十分 顺利的就溜进了顾北陌缩在的包间,之后所发生的的一切,便是视频上展现的那般。 “噗——姐姐,你是不是太高估我了?预谋?我能算计到你对顾北陌有那种心思?还是能猜到,顾北陌那么经不住诱惑?不过,也不怨他,换做是任何一个男人,对送上门的女人,不睡白不睡啊,你说是不是?” 南栀嘴角轻蔑一笑,她不过就是给南鸢提供了一个机会,能够爬上顾北陌的床,去不去,或者睡不睡,这可不是她能掌控的。 南鸢被南栀一番话堵得无从反驳,被气到浑身颤抖。 她这话是把自己说成了什么人?送上门的女人,不睡白不睡? 虽然她心里明白,顾北陌当初恐怕就是这个想法,可她不甘心啊!她才是和顾北陌从小青梅竹马长大的。她喜欢他,不是一天两天。凭什么她看上的男人,要娶南栀! 当年定下婚约,是因为南栀的父亲是南氏集团的总裁,可如今,她才是南家真正的大小姐。 “南栀,你嘴巴放干净点,你凭什么说我们鸢儿?鸢儿和北陌是两情相悦,你一个没爹没妈的孤女,真以为自己还是什么大小姐?如果你不是姓南,你有什么资格站 在这里和我女儿叫板!” 郑月兰一副要动手打人的架势。 南栀冷笑着看向自己的二婶,红唇一扬:“二婶原来还记得,我姓南啊,既然我姓南,这里是南家,我凭什么不能在这儿?无父无母,但爷爷还在,二婶,有些话说出来,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奶奶,您说是不是啊?在这个家里,难道还有比我更有资格站在这儿的人?” 沈秀珍脸上凝聚着一层暗色,显然是被南栀的话给震惊到了。 “我不够格?呵呵,南栀,我看你真的是在国外呆时间太久了,连尊敬长辈都忘记了。这个家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 “够了!都闭嘴,一天到晚,吵吵吵,吵得我头都疼了,你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好好管管你的宝贝女儿,丢人现眼!” 沈秀珍一颗心悬着,避开南栀审视的目光,冲着郑月兰发了一通脾气。 “纪优,扶我回房间。”沈秀珍拧着眉,抬手等着人来搀扶,只是过了好几秒,也没见南纪优像往常一样过来。 沈秀珍不悦的抬头看向南纪优,只见南纪优低头站在一旁,余光时不时的偷瞄向南栀身边的男人,顿时气得直接拿起手边的拐 杖,用力抽向少女的小腿。 沉声道:“南纪优!你耳朵聋了吗?” “啊!” 南纪优吃痛的惊呼一声,整个人踉跄的摔倒在地上,惊慌失措的看向沈秀珍:“奶奶……” 郑月兰讥讽的看了一眼南纪优,“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南纪优脸一白,咬了咬唇角,看向南栀。 沈秀珍拿拐杖敲了敲地砖,厉声道:“还不赶紧滚过来扶我!” 南纪优不敢再耽搁,胡乱抹了一把眼泪,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沈秀珍的身边,双手搀住她的胳膊。 “啪——” 沈秀珍冷着脸,用力拍掉南纪优的手,凌厉的眸子如刀子一般剜了一眼身边的少女:“丢人现眼。” 南纪优觉得委屈,但不敢当着沈秀珍的面哭出来,只能咬紧牙关,任凭对方辱骂。直到沈秀珍出了心里的一口恶气,这才将手搭在南纪优手臂上,宛若电视剧中的‘皇太后’,被扶到了房间。 对于南家的这点闹剧,南栀舒舒服服的翘个二郎腿,坐在一旁,全当看戏。 哎,果然啊,每次来青山居,总能看到一出好戏。 “妈,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 南鸢本打算留下 来吃个饭再走,但现在看到南栀,哪还有什么胃口。冷着脸跟郑月兰道了个别,便转身离开了青山居。 南鸢一走,郑月兰也懒得搭理南栀,恨恨的看了她一眼,转身上楼。 客厅一下就空了。 “唔,没意思,走吧,回家。” 回去的路上,南栀一直没说话,目光呆滞的看向窗外。 她以为,有些话,她已经可以一笑而过,可当再次被人提起的时候,她还是会觉得有些难过。 无父无母,没有教养……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可老天,没给她选择的机会。 容忱言侧首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姑娘,有些心疼。南家不待见她,自然有人会疼她,爱她,护她。 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谁都不准欺负。 谁若欺她一分,他必千百倍还之!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没事儿,你别一副我好像很可怜的模样,世界上比我可怜的人,多了去了,至少我有钱啊!” 钱,确实是个好东西。 她要是连钱都没有的话,身边这个男人,应该也不会答应当她一年制的丈夫吧。 听到南栀这话,容忱言拧了拧眉,脚用力踩刹车,红色的保时捷直接在路旁停了下来,男人晦涩的目光看向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