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太傻，我现在也在京城，等明天或者后天，我来你学校走走，你做东！”　　 “当然当然！不过今天这件事儿……抱歉，我实在是不知道情况，学生相求，我便……对不住了！”　　 “没事，我只是听说他请动了你，所以才打这个电话。没关系，商场之上，公平。你可以帮他。我先挂了，改天我们再聊。”　　 说完，南栀就主动挂了电话。　　 成儒放下手机之后，沉默了两分钟，直到古严钧叫他，他才抬头扫了他一眼，但已经没了先前的那份客气。　　 “古总，这差事，成某恐怕帮不了你。”　　 “成教授，您这是嫌报酬少还是……”　　 “古总，我虽然不如您有钱，但我也不缺钱。先前也不是　　 没有公司高薪聘请过我当投资顾问，我答应你，是因为小杨是我的学生，而且我当时确实很好奇，到底是谁有这么强大的实力。但现在……我已经知道结果了，就没必要浪费时间了，我赢不了她。”　　 “成教授，您之前M大金融系教授，那么多英才都是您带出来的，对家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你……”古严钧脸上的笑，越来越淡，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小杨。”　　 “老师？您……”　　 “唉，算了，这事儿也怨不得你，是我自己没问清楚。”成儒拍了拍小杨的肩膀，然后走到古严钧的面前，“抱歉，古总，这件事情，我确实没法帮你，不是不帮，而是我确实赢不了她。你们难道不知道她是谁？”　　 “桦南金融　　 的老板，但她再厉害，也只是个……”　　 “呵，桦南金融，我早就该想到了！几年不见了，古总，我实话跟你说吧，这位桦南金融的老板，还有一个身份，是M大金融系的主任，也是教授。”　　 “什么？”　　 “而且是我的前辈。”　　 “这、这怎么可能？”　　 南栀的学历，其实当年在南氏集团的股东大会上早就公开了，但当时南晨光和南鸢为了隐瞒，关于她的情况，从未告知过外界，所以京城这边，知道的人就更少了。　　 古严钧又太过自信，没有对她的底细进行详查。　　 “当初我刚进M大的时候也是这么神情，当年，她才十几岁，我都没赢过她，古总，不是成某推脱，实在是有愧这百万薪金。　　 抱歉了，告辞。”　　 说完，这位成教授便离开了古氏。　　 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走了，古严钧此刻脸色黢黑，手紧紧攥着拳头，然后一掌拍在桌面上，“我不管南栀是M大的教授还是主任，今天，你们只准赢！”　　 成儒走后，其实剩下的几个人也是方寸大乱，接下来几分钟的操作，频频出现失误，还没到三点，办公室七八个投资顾问，就只剩下了两个人。　　 古氏这边的气氛已经跌入谷底，不过梁家终于传出了好消息，也算是赢回一场。　　 下午3点，一切结束。　　 这一天，头条，报纸到处都在报道今天投资市场动乱的事儿，几家欢喜几家愁，表面上看着，南栀没占到什么便宜，古家虽然输的难看，但梁家和　　 万家却趁着今天下午神仙打架的功夫，赚了不少。　　 这么一比较，南栀和容忱言，其实还是亏了。　　 “南南姐，你最后几分钟，为什么还要将那两只股票抛出去？明明……”　　 “下周你就能看到结果了。”　　 “啊？可周六周日不开盘啊……”　　 “不开盘，不代表没有变故啊。周六周日是隐性波动，你看不到，但不代表没有影响。”　　 “我明白了，你是打算趁这两天……”　　 “嘘，要想当个风投人，有些话，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要学会……看看你姐夫吧，要学得跟他一样，不动声色。行了，时间也不早了，你的房间就在对面，房卡在门口的鞋柜上，你回去休息吧，这个电脑，再借我用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