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毅走上前,围着这些黄金转圈。 他的内心,也渴望把这些黄金全部占为己有,但他还保留着一丝丝的理智。 这时,木箱上的封条,引起了萧毅的注意。 上面做着标记,都是写着谁送来的,包括杀了谁的命,任务有没有完成。 “东瀛苍井次郎,黄金一万,暗杀兄长苍井太郎,完成!” “阿酋国二王子,黄金五万,暗杀大王子夺权,完成!” “豪门朱家二少爷,暗杀大少爷,金叶一箱,完成!” 萧毅看着这些封条,也明白日月教是从哪里得到的黄金了。 日月教接一些暗杀的任务,以此来换取黄金。 当初日月教派天罗来杀他的时候,想必也是有人出了一大笔黄金。 只可惜,没有完成,不然的话,这里就会多出来一箱黄金,而且封条上还会写着暗杀自己。 萧毅走到堆积了十箱黄金的面前,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上面的一张封条写着:夏富源黄金十万,金色铜人,毒杀华盟夫人,失败!” 看到这张封条,萧毅的脑子顿时懵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 萧毅想起夏富源平时在家里对方玲都是唯唯诺诺的,竟然还花了黄金十万找日月 教杀人。 先不说夏富源怎么会有黄金十万,更不可思议的是,他找日月教杀的人,竟然是华盟的夫人。 还有第三道机关的铜人,竟然还是夏富源送的。 夏富源和日月教之间,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关系? 萧毅的内心充满了疑惑,但表面却显得很平静,把封条撕下来,放进了口袋里。 事情没搞清楚之前,他不希望让第二个人知道。 不然的话,萧兴华肯定要亲自去找夏富源问个清楚。 到时候,势必又会引起一场不小的风波。 十分钟后,萧毅和许飞航预测了一下,这里足足有一百吨的黄金。 第一箱来到这里的金条,都已经过了三十年了。 这样看来,日月教成立很久了。 萧毅不得不佩服,自己之前竟然没有听说过任何关于日月教的事情。 萧毅把这些封条全部记录下来后,就给杨忠打电话,让他派人来把这些黄金全部安排走。 “许飞航,你干什么?” 挂断电话,萧毅瞪了许飞航一眼:“给我放下!” 许飞航捧起一大堆金叶,准备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不好意思,萧哥,我……我一时没忍住。” 许 飞航自认为不是贪财之人,但当他看到这么多的黄金,也实在是忍不住。 而且他再也回不去日月教了,以后日月教也会对他进行疯狂的追杀。 所以他就想偷一点黄金出去,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隐姓埋名的躲藏一辈子。 当晚,一直动用了好几百的人手,用了一整晚的时间,才把这批黄金给全部运走。 萧毅还让许飞航联系了日月教,告诉日月教,为了补偿自己,他就把这所有黄金给搬走了。 同时,萧毅还给经理他们下达了一个重要的任务。 第二天,神龙号的甲板上。 许飞航和萧毅面对面的坐着。 “许少主,我能把这批黄金给运走,多亏了你啊。” “你放心,作为回报,我给你配制了一道药方。” 萧毅药方放在许飞航的面前,说道:“只要你按照药方上面服药,活个半年不是什么问题。” 然而,许飞航脸上没有半点喜色,反而多了几分凄凉:“别说让我活半年了,就算让我一直活下去,又有什么意义?” “我败给你三次,黄金也被你转移走了,你觉得我还能活下去吗?” 一晚上,许飞航想了很多,想到自己一无所有,还要面对日月教的追 杀,许飞航彻底绝望了。 “没有活下去的意义,那你昨天为什么不一枪把自己给毙了?” 萧毅说道:“包括昨天晚上,你一样可以了解了自己。” “我没有自杀,是想亲眼看看你接下来的下场。” 许飞航咬着牙说道:“你把日月教积累几十年的黄金给搬走了,日月教肯定不会放过你。” “我很想看看,你能不能抗得住日月教的报复。” 萧毅淡淡的笑了笑:“你是觉得,我会死在日月教的手里。” “没错,你一定会死。” 许飞航说道:“因为你彻底激怒了日月教,日月教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你。” “可一想到你的能耐,我又觉得你没那么容易死。” 许飞航抬起头,看着萧毅:“所以我想多活几天,看看你和日月教,谁会赢!” 萧毅站起身,走到围栏边,看着海浪,问了句:“你知道我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没有走吗?” 听到这话,许飞航打了一个激灵。 若是萧毅不这么问,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思考了良久,许飞航一惊:“你之所以留下来不走,是想等日月教来报复?” 就在昨晚,萧毅还让他给日月教报信, 说萧毅已经把黄金全部给搬走了。 “你昨晚让我给日月教报信,除了要向日月教挑衅之外,还是想把日月教给引过来?” 许飞航脸色大变:“你早就设下了陷阱,就等着日月教来送死?” “答对了。” 萧毅点了点头:“到时候,我会让日月教的人,跟着这艘邮轮,一起沉入海底。” “只要日月教来的人越多,那死的人就会更多。” 萧毅说道:“而我呢,随时都可以跳海逃走。” 许飞航突然感觉萧毅太可怕了:“你真够恶毒的。” “我若是不恶毒一些,那我早就死在日月教的手里了。” 萧毅拿出一个手机,闪出一个画面。 看着慢慢进入邮轮的人,萧毅露出了一抹微笑。 “萧哥。” 就在这时,王经理走了过来,说道:“许蛟龙来了。” 许飞航忍不住站起来:“我爸来了。” 萧毅并不意外,一挥手:“让他上来吧。” 王经理点点头,走了下去。 很快,他就带着一个中年男人来了。 他有五十多岁,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脸上很多皱纹,还有些憔悴。 他的模样,更像是普普通通的工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