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韩王如此抬爱,那我就多说两句,希望韩王不要见怪!” “若是有说的不对的地方,您及时指正出来即可!” “千万不要和我客气!” 陈俊凯连忙起身,赶紧从一旁拿来了一张地图,摆在了李旭的面前,同时拿起一旁的纸笔,快速在上面标记起来。 “韩王您看看这些地点。” “这些全部都是一些重镇,但却并不归我们四层城管理!” “加上西北常年动乱,如今这些地方全部都被流寇所占领,但由于我们物资紧缺,再加上并没有太多的军备,所以这才没有对他们出兵!” “我觉得您既然已经来到了西北,而且这里也成了您的属地,那我们的当务之急便是把这些土地全部都给抢回来,彻底的对西北进行一个控制!” “毕竟,总不能让自己后院起火!” 陈俊凯的话的确是有几分道理。 李旭也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地图,这些流寇所在的位置,倒都是枢纽之地! 这真的是自己日后带兵离开西北,这些人倒是会给他造成不小的麻烦! 如果没有反心还好,可对方一旦有了反心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再加上,现在已经 把小孤山基地,还有自己的亲戚朋友,全部都接到了西北,自然需要打造一个绝对安稳的后方才行,以了却自己所有的后顾之忧! “你的提议不错,那你倒是说说,现在我们应该从哪一处先下手?” 地图之上,足足有着十几处地方被标记出来,按照陈俊凯所说,这些地方自然都汇聚着不少的精兵强将! 可谓是麻烦至极! 李旭的手中虽然握有重兵,但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大动干戈,多线作战! 这样一来的话,倒是对他没有什么太大的好处。 不如一点点的瓦解掉这些队伍,方为上上之策! “这几伙流寇当中,最为强悍的便是此处!” 说话的同时,陈俊凯指着其中一个被圈起来的山头,再度跟着解释起来。 “控制这片山头的是著名的豪杰,江震远。” “此人擅长使用两把大斧头,有万夫不当之用,手底下还有着不少的精兵强将!” “粗略估计,至少要有三万精兵左右!” “所以要是想要吃掉它的话,还是需要妥善安排才行。” 陈俊凯连忙跟着说了两句。 李旭已经了然于胸,只见他的目光落到一旁李天虎的身上, 随即笑着开口说道:“当初把你带在身边以后,定襄城之乱便已经解除,你也没有什么机会大展拳脚。” “这次倒是一个不错的机会,要是你能够清楚这伙流寇,也能够让你在军中树立威信,不知你意下如何?” 李天虎作为李旭最喜欢的将领,自然是要好好培养才行! 虽说李天虎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可只要好好的培养一番,日后依旧可以把李天虎培养成一个先锋大将,定能在沙场上建功立业! “那实在是太好了!” “就算是大哥不安排我先去,我也想要主动请缨!” “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早就已经待着发霉了,现在只想要好好的表现一下!” “也算是疏疏筋骨!” 李天虎拍着自己的胸口保证。 “大哥把心放到肚子里就行,你只需要给我一万兵马,三天之内,我绝对帮你打下来这地方!” 一万人? 在场众人皆是一惊。 能够坐在这里的人,要么就是李旭的心腹,要么就是手中拥有着实权。 他们全部都清楚,想要攻城,或者是攻打山寨,首先就要拥有三倍以上的兵力,这才是最稳妥的攻城方式 ! 换言之,既然对方有着三万人,那想要打下来这个山头,他们至少要有九万人才行! 否则的话,无异于是在引火烧身… 但这李天虎在众人之前立下军令状,甚至只需要一万人马,便准备攻城略地,当真了不起! “行。” “江浪等人也都已经到了。” “我刚好让他带一千名飞虎队成员,然后再让霍叔叔从旁协助,之后再给你一万精兵,祝你尽快的攻城拔地!” 李旭也是为了妥善着想。 若是这一战,李天虎如果不能够立威,恐怕会让他在军中失去威信。 日后,若是李旭还想要重新启用李天虎的话,自然会引来不少人的不服。 所以这一战绝对要确保万无一失才行! “多谢大哥!” “我定不会让大哥失望!” 李天虎抱着拳头说了一句,目光之中满满的都是兴奋。 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兵了! … 五虎山。 此刻,江震远等人正坐在主营寨当中,而在他的左右两边,则是坐着不少的魁梧汉子。 这些全部都是江震远的心腹,更是他的拜把子兄弟! 也是众人齐心协力,这才能够占据五虎山如此之久,也 成为了除了西北四大城池以外,最大的一股势力! “大哥!我刚刚听说,朝廷那边派过来了一个韩王,据说西北已经归韩王所有,这里也成了他的属地!” “我们的探子回报,那个韩王刚刚抵达了西北,就想要迅速的控制所有的地盘,第一个便准备对我们动手!” “您看我们是不是也要商量一下退敌之策?” 坐在江震远左手边的男人徐徐开口,脸色难看。 江震远则是摆手开口说道:“不用担心!我的手中握着三万人马!就算是他们想要吃掉我们,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 “而且我们已经在这里这么多年,难道你们还不知道那些当官的人是怎么想的吗?” “天天都在勾心斗角,根本没有时间去管我们的事情!” 众人也都跟着大笑了几声,的确如此! “若是他们真的敢来攻打我们的五虎山的话,我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众人也都跟着齐声附和。 “杀光他们!” 气势骇人! 唯独坐在一旁的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摇摇头,始终都没有说话。 随着酒宴开启,那身穿黑袍的男子这才徐徐退了出去,转眼便已经离开。 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