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鼎的大门扩建,比原来的小门户大了两倍有余。 在整个迦映城,大概也就知府和总兵府的门户比唐鼎的大了。 马庆之送的牌匾挂上,虽然那大开大合的武人笔法和唐逸的行事作风多有不符。 但这块牌匾是马庆之送的,既然在迦映城做生意,唐逸总不能扔到仓库里不管,只能是挂在了门梁上。 随着这牌匾一挂,迦映城越来越多人知道了马总兵亲自给唐逸送了牌匾,猜测唐逸身份的传言甚嚣尘上。 因为唐逸常和马继欢一起出现,甚至出现了唐逸是马家的远房亲戚这种传言。 “啧,这唐家和马家走的可是相当之近啊!” “可不咋地,我听说这唐家还是马少爷的表弟呢!” “马少爷表弟?之前怎么没听说过?” “你傻啊,人家远方亲戚,需要和你说么?” “也对,也对!” 而另一方面,这块牌匾带来的好处也是不少。 要知道马庆之可是在北阳州多年,他的名声和信誉都是有的。 就算是冲着这块牌匾,连带着唐氏金行的信誉在百姓和商人心中也有所拔高。 随着这几天陆陆续续的人来存银子,唐氏金行的存取生意更上一层楼。 唐逸中间曾去过一趟总兵府回礼,带了几坛桃花酿。 送酒既合马庆之这种武人的爱好,也不会有人说闲话。 但可惜最终没见到马庆之,马继欢说他老爹执行公务去了,具体也不知去了何处。 唐逸疑惑并忙碌着,金行积累的资金越来越多。 因为唐逸开出的不低的利息,每月需要支出的利息都不少,来存钱的人牙都笑掉。 “见过存钱不扣钱,还要 倒给你钱的吗?没见过?那就去唐氏金行吧!” 这是现在迦映城最寻常的一句话。 只存钱便能有钱赚,这是钱生钱,也是没有风险的稳妥生意,对唐逸来说却是稳赔的。 而随着唐逸的身份慢慢传开,当人们知道这小子在南阳朔州就是有名的败家子时,便见怪不怪了。 “话说这唐鼎为什么要给我们送钱呢?” “你管他送钱做什么,有人给你钱,还不乐意?” “也是!” 唐逸愿意送钱他们就收着,反正他们又不亏。 而唐逸肯定也不会闲着。 利用这些资金,唐逸在附近的拨州、合口等几个较大的城池再开唐氏金行、留芳阁等产业。 同时又再购置了一大一小两条船,一条用于来往朔州和迦映城,运送朔州生产出来的香水和桃花酿。 一条则用来搭建尹州市场和迦映城之间的水上运输路线,挑选北方的紧俏商品,运送到迦映城来贩卖。 这还是开始,唐鼎等到资金积累地更多,还会再加购船只。 这条水上运输路线将会越来越壮大,等到一定地步,可以将现代物流的雏形照搬而来,扩大唐家商号的影响力。 一旦人得势,那么有人就会眼红。 某天,一条北方来的商船抵达了迦映城渡口。 码头上不少身穿锦衣宽袍的员外在等待着。 商船停靠之后,数名锦衣华服的人从走了下来。 领头一位年约五十,胡须半白,一对细长眼掩不住眸中精光的半大老头。 “钱爷!您可总算是回来了!” 早早等候在这一个人立马迎了上去,当先一人,正是曾在朔州城向唐逸寻求合作的赌坊幕后掌柜 许老板,宋东华。 宋东华满脸的难过之色道:“钱爷,这迦映城的商界,都快变了天了!” 下了船的钱爷风轻云淡,看着许老板道:“你们这么多人,还能让迦映城的商界变天?” 许老板无奈道:“钱爷,你是不知道,那朔州的败家小子来迦映城啦!” “唐逸?朔州败家子?”钱爷眼中精光一闪,似乎对这个名字印象很深。 许老板叹气道:“是啊,你是不知道,钱爷。” 他满脸委屈的看着钱爷说道。 “自大这唐逸一来迦映城,就跟总兵府搭上了线,还开了一个叫金行的铺子,现在迦映城许多商人与他的往来,比与我们还多!” “金行?”听到这个名字,钱爷双眼冒着精光。 他挥了挥衣袖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回去。”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