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都有,我会的你也会,但你会的我未必会,一加一不是一定等于二,很可能是负数。” 蒋承霖也垂着视线喝粥,闻言,闲话家常:“我要想一加一等于二就不找你了,不用丑话说在前头,金玉良言难劝一往无前的鬼,你在我心里就是阎罗王,我不找你找谁。” 付阮吃着入口即化的鱼片粥,声音不辨喜怒:“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关门你使劲敲,进来后再说后悔,我不能保证你全头全尾的出去。” 蒋承霖:“我就从来没出去过,心在你那关了十几年,有种你就把我的人也放进去。” 第319章 一晚上用三计 付阮难得没被激将,淡定问:“你追我几天了?” 蒋承霖放下勺子,略微迟疑:“要是从上学时算起,快十二年了。” 付阮:“我最烦偷偷摸摸的人,你有本事偷,就别被人发现,突然跑到别人面前,张口我暗恋你十几年,搞得别人不答应都有种负罪感,想道德绑架我,你还差点,我道德不多。” 蒋承霖跟付阮同款淡定口吻:“你肯定不知道我喜欢你什么,以前我也不知道,直到我从国外回来,看到你还跟上学时一样,只对你在意的人好,对其他人都冷心冷肺,我就喜欢你这股偏心的劲,还长情,多少年如一日的坚持,被讨厌也不改。” “但凡你市侩一点,柔软一点,腰再弯一点,说不定你早就是我学生时代的暗恋对象,我也不会坚持到现在。” 付阮眼皮一掀:“怪我了?” 蒋承霖回视她:“既然你注定是个偏心的人,为什么偏的不能是我?” 付阮对上蒋承霖的眼睛,他平日里笑多,此时脸上没笑,眼底一半柔情一半压迫,付阮立马觉得四周左右都是温暖海水,柔软,但却窒息。 凌晨四点多,外面太阳未升,鸟也没叫,餐桌上没酒有粥,两人全都清醒地不能再清醒,付阮悄无声息地用力,这才挣脱蒋承霖营造出的压迫感。 目不转睛,付阮开口道:“你的以前我不清楚,从现在开始,我给你机会表现。” 蒋承霖:“有考验期吗?” 付阮:“无期。” 她盼他知难而退,又担心他无计可施,蒋承霖闻言,唇角轻轻一扬:“就等你这句话。” 付阮眼带狐疑和警惕,并不完全理解蒋承霖这句话的意思。 蒋承霖拿起公筷给付阮夹菜,笑盈盈地说:“明天给你做十六个菜。” 付阮心尖微颤,面不改色:“我不吃糖衣炮弹这套。” 蒋承霖也不吃付阮这套,自顾道:“喜欢吃什么跟我说,我给你做。” 付阮心头一软,当即灵光乍现,他明白蒋承霖的笑容是什么意思,他就是要哄她,明目张胆地甜言蜜语,先礼后兵的糖衣炮弹,摆明了告诉她,他要进攻了,叫她做好准备。 以前都是付阮防着蒋承霖耍花样,现在他突然不装了,付阮反而有些棘手,短暂沉默,她拿起筷子,大方吃掉蒋承霖放到她盘子里的菜,垂着视线道:“往后日子还长,你加油吧。” 蒋承霖:“哪里做得不到,你多提点。” 付阮:“菜心有点老。” 蒋承霖也没找超市晚上的菜就是没有白天新鲜这种理由,直接应声:“下次不在这家买了。” 他顺到付阮无话可说,只能默默无语两碗粥,付阮发现蒋承霖吃的不多,不晓得是不是累狠了,直接道:“你回去吧。” 蒋承霖竟然不埋怨她卸磨杀驴,起身要拿碗,付阮道:“不用你收。” 蒋承霖看着她:“你会洗碗?” 付阮说不上生气还是无语,顿了两秒:“我不会找人洗吗?” 蒋承霖眼底满是看穿的笑,“算了,用沈伯父的话讲,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他饭都做了,还差洗两双筷子两个碗了? 付阮看着蒋承霖拿碗进厨房的背影,第一次跟吸血资本家对号入座,当了这么多年老板,下面没人骂过她,倒是她自己觉得自己过分了。 强忍着起身进厨房的冲动,付阮不停的告诉自己,这都是计!甜枣计搭配苦肉计,先喂她甜枣,再给她擦嘴。 从付阮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厨房里正在洗碗的某人背影,蒋承霖穿着西裤衬衫,挽着半截袖子,肩膀很宽,腿也很长,腰……付阮一股恶气,还他妈搭配了美人计,一晚上给她使三个计,也真是难为蒋承霖了。 她就不心软!蒋承霖顺了二十几年,是时候让他看看这世上最硬的墙,最毒的心。 蒋承霖在厨房收拾,付阮坐在餐桌边喝西瓜汁,她恶意的揣度蒋承霖,八成他此时正跟心里骂她,狗喂饱了都知道摇摇尾巴,她一动不动,活像是一只……白眼狼的猫。 而蒋承霖还真没想这么多,他不光有洁癖,还有点强迫症,在别的地方吃饭,知道有人会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