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急不缓,莫名地很有信服力,谭淮文不知道真假,也不想知道,他一声不吭的装死。 蒋承霖侧头看他,单口说的跟对口一样,有来有往:“你别紧张,我今天找你,就是想跟你打听一件事,你说完我马上让人把你送回去。” 谭淮文嘴里又是缝的线,又是上的药,不是故意不说话,确实是说不了话,他看向蒋承霖,给了一个你说的眼神。 蒋承霖回视谭淮文,目光温和,一字一句:“夜城都有谁在背后议论付阮,谁说她靠着干爹狗仗人势,谁说她为了南岭跟我炒冷饭,还有谁说我跟她回岄州后就再也没见过面,你把说这些话的人告诉我,你就可以走了。” 蒋承霖明明在微笑,可谭淮文瞬间浑身一凉,像是被人把血抽干,毛骨悚然。 蒋承霖的镜片微微反光,谭淮文看不清他眼底神情,又一次本能摇头。 蒋承霖:“不是道听途说,都是你自己的真情实感?” 谭淮文一愣,一时间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蒋承霖放松地靠在抹茶色真皮座椅上,他整个人都干干净净,以至于他坐的那片地方都像是圈了一团光,光中央的人微微点头:“行,我还怕误伤了你,传话伤害性不大,但造谣侮辱性极强,你听没听说过,付长康把乔乾生打得浑身扒光也像是穿了衣服,扔在cbd门口示众,只因为乔乾生说付阮,你不过是个养女。” “你倒是推陈出新,你不说养女,你说干爹,还骂付阮是狗,我赌付长康会把你的舌头拔了,再把你的嘴缝上,最后挂在夜城中央广场的旗杆上,如果我有一项没猜对,回头我请你吃饭。” 全球一体化的世界,国粹和八卦一样,挡都挡不住,谭淮文当然知道乔乾生的事,包括乔乾生被乔家赶出夜城,他也听说了。 付阮带给他的噩梦就在眼前,谭淮文没办法再过一遍付长康的手,惊吓过度,紧张过头,膀胱不受控制,裤子一热。 除了付阮的腿,蒋承霖没事儿也不会去看别人的大腿,只是谭淮文裤子越湿越大块,大到蒋承霖终于察觉,神色一变,谭淮文是想在他的车上?啊? 两秒后,车外小龙听到蒋承霖在车里急声喊人,他迅速拉开车门,还纳闷儿谭淮文偷着带武器了? 谭淮文被人从车上拉下去,蒋承霖随后从另一边下去,脸都白了,这事日后传出去的版本,蒋承霖在车上把谭淮文打得失禁…… 第405章 磨到她主动 跟向径通完电话后,付阮也打了个电话,叫人留意谭家,她倒不是在乎谭淮文死活,只是在意是否有人专挑这个空挡见缝插针。 约莫一个小时,付阮接到电话,说谭淮文找到了。 付阮:“在哪找到的?” 保镖:“他自己回的医院。” 付阮心底犯嘀咕:“怎么回事?” 保镖低声说:“蒋家人抓的他。” 付阮打给蒋承霖,蒋承霖接的很快,声音听得出笑意:“阿阮。” 付阮开门见山:“你叫人抓的谭淮文?” 蒋承霖秒变脸,声音不辨喜怒:“你找我是因为他?” 付阮问:“你抓他干什么?” 蒋承霖:“你为什么打他,我就为什么找他。” 付阮打谭淮文,因为谭淮文明目张胆地说,蒋承文的死就是蒋承霖害的。 她下意识道:“随便收拾一下,让他以后长长记性就算了,别让夜城那边拿这件事做文章。” 尤其是赵家,就像随时环伺的鬣狗,没有困难他们创造困难都要上,更何况是现成的把柄。 蒋承霖突然说了句:“向径给你洗脑了?” 付阮眉心微蹙:“跟他有什么关系?” 蒋承霖:“不是他眼巴巴的从夜城跑到岄州,就是为了告诉你一句,谭淮文在夜城的背景,劝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吗?” 付阮眉头蹙得更紧:“你别管他从哪来的,他说的话没有问题。” 蒋承霖:“谭淮文舅舅是夜城卫生局一把,不就这点消息嘛,我也知道,我也可以告诉你,关键就是向径从哪来,为什么来,付家和向家既然关系这么好,伯父又在夜城,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伯父,还特意大老远的跑来找你,他跟你很熟吗?” 付阮说一句,蒋承霖说一百句,她有太多可以反驳的话,但逻辑让她从中找到第一个要问的点:“你早知道谭淮文背景,昨晚为什么不告诉我?” 蒋承霖:“我去找你是因为谭淮文背景吗?我是受不了你在自己的地盘上受委屈。” 付阮:“……” 所有的气,顷刻间烟消云散,付阮从充气的河豚变成憋了气的麻团。 蒋承霖显然‘气焰’未消:“我不知道向径是怎么劝你的,一个破南岭,真让夜城那帮人当祖宗牌位供起来了,是个夜城人就敢拿着南岭当保命符,撒野撒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