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几笼点心,说着岄州话。 付阮直接上了二层,走至某扇有保镖的门前,保镖点头打招呼:“四小姐。” 付阮推门进去,付长康一个人坐在圆桌边,桌上转圈都是一笼一笼的点心,付阮走近:“爸。” 付长康转头,“来了,刚上的,趁热吃。” 付阮坐在付长康旁边,付长康拿起筷子给她夹叉烧,付阮嘴刁,但她承认,天水楼的叉烧第二,这里的第一。 两人吃饭闲聊天,付长康问:“要不要陪我去国外一趟?” 付阮:“什么时候?” 付长康:“随时。” 付阮有些意外:“什么事这么急?” 付长康:“最近这两年你一直在工作,是时候放松放松了,南岭你找个信任的人替你接,我们出去散散心。” 付阮当即听懂付长康的言外之意,他是侧面告诉她,不用太上心,拿不到就算了。 没说话,付阮低头吃东西。 付长康自顾道:“我年轻的时候跟你一样,不信这个世界上有我努力还办不到的事,事实证明前三十年,无论走的多难,我想办的事最终都办到了,可又能怎么样呢?我甚至后悔,为什么生活没能早点让我学会低头,如果当初我跟你爸都不那么坚持,也许他就不会遭受杀身之祸。” 付阮停下筷子,咽下口中东西,面无表情道:“老实人也会被欺负,低头只会被欺负地更惨。” 付长康:“我拼命,就是想以后我的子女可以不随便让人欺负,对你,我不希望你像我和你爸爸一样拼命,我们拼命是出生在那样的年代,不拼就要饿肚子,不拼就会挨欺负,你不是,你躺着就能过好这辈子,没必要活得那么累,咱们家不差这一笔生意,多了成不了首富,少了也破不了产。” 付阮神色淡定:“不用担心我,我好得很,工作只是让我快乐,但战斗让人兴奋。” 付长康笑说:“你爸爸要是看到你这样,不知道会高兴,还是会怪我把你给教坏了。” 付阮:“你不说他也是这样的人嘛。” 付长康:“他比我脾气大,不然我能叫他大哥嘛。” 付阮:“我妈脾气也大,我身边就没一个脾气好的,我能维持现在这样,已经算基因突变了。” 付长康:“还是我教育得好。” 付阮:“要不怎么说你是我爸呢。” 付长康说:“你要是个儿子就好了。” 付阮侧头,眼色不善:“怎么还突然重男轻女了?” 付长康:“你要是儿子,不会有这么多人惦记跟你结婚。” 付阮没料到付长康想说这个,猝不及防的想到蒋承霖,这让她的好心情瞬间跌回谷底,别开视线,付阮故意插科打诨:“我长得这么好看,就算是男人,也会有很多人打我的主意。” 付长康:“之前开车撞孙洪祖的人,就是拿钱办事,家里有人等着这笔钱救命,他根本不知道是谁给的钱。” 付阮:“蒋承霖和蒋承文我都不信,他俩谁做出这种事都不稀奇,只能怪孙洪祖倒霉,希望这次能让他长点记性,以后不该招惹的人,绕路走。” 付长康:“我听阿醒说,蒋家的人在跟你。” 付阮表情不冷不热:“蒋承霖猜到我跟赵家没谈妥,他也想拿结婚当筹码,我没答应,估计怕我反水再跟赵家谈。” 付长康:“赵萍茹很自负,她以为开出的条件你一定不会拒绝,所以直接让蒋承文亲自来岄州,现在你不答应,蒋承文又被蒋承霖堵在医院里,我猜她多半觉着你跟蒋承霖做扣,故意坑他们上套。” 付阮想到蒋承霖那些故意而为的骚操作,都是生怕赵家不误会,生怕赵家不对她下手,这招借刀杀人,真是他一贯的拿手好戏。 付阮不动声色地喝了口粥,“我倒是希望赵家想不开来动我,这样就别怪我动蒋承文,蒋承文要是在医院里有个三长两短,那肯定要去找把他困在医院里的人。” 论心黑,付阮不会比蒋承霖差,今天我给你背黑锅,明天你给我趟地雷,要的就是礼尚往来。 两人坐在一起聊了近两个小时,付长康接了个电话,老朋友约他打球,付长康起身:“你不走?” 付阮:“我还有点事。” 付长康前脚刚走,封醒后脚进来,付阮问:“谁在下面?” 封醒:“许多。” 付阮:“让他上来一趟。” 封醒出去,不多时,敲门声响,付阮:“进来。” 房门慢慢推开,露出一张很减龄的娃娃脸,许多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嘴很甜:“四小姐,您找我?” 付阮坐在椅子上,神色如常:“多哥吃了吗?” 一句‘多哥’,险些没给许多喊跪下,他连忙道:“哎呀,四小姐,您别闹我了…” 付阮微笑:“带了多少人?” 许多装傻充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