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霖得意,伯父生气,都是正常的。” 付阮拿着叉子,垂目吃了口东西,几秒后道:“我结婚的时候,给戚赫征打过一次电话,他嫌我事前没告诉他,生气不接,我离婚的时候他主动给我打了一次,说他在外面回不来,等他回来要跟蒋承霖玩命。” “前阵子我跟蒋承霖复合,我打给他,果然又没接。” 戚赫微:“别理他,进部队之前都二十了,别人女朋友都交完几轮的年纪,他回家还在玩消消乐,现在又跟部队里待了五年,身边一个女孩都没有,内分泌失调很正常。” 付阮一下笑出来,想起戚赫征入伍的第一年,沈全真给他打电话,哭着问:“征哥,你要实在想家,就在里面交个男朋友吧。” 付阮快要笑死,想家跟谈恋爱属实没关系,男朋友跟戚赫征,属实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但这话从沈全真嘴里问出来,一整个合理。 想逗比,逗比到,付阮手机响,沈全真打来的,付阮接通,沈全真鬼鬼祟祟,压低声音:“方便说话吗?” 付阮:“我跟赫微姐在一起,怎么了?” 沈全真没有放松,依旧压低声音:“我刚从外面回公司,看到付兆深了!” 付阮面上没什么变化,声音也很淡:“他来长康干什么?” 沈全真:“他不是来长康,我听说他把公司开在隔壁商业楼,是家投资公司,附近所有公司都收到他送的开业礼物和名片,他来长康应该是约了人,我跟他在楼下碰到,他还给了我一张名片。” 说着,沈全真明哲保身:“我没接啊!我投他个鬼。” 付阮不动声色:“嗯,我等下回去找你。” 电话挂断,戚赫微说:“全真吧?” 付阮应声,戚赫微:“听说乔旌南还在追她。” 付阮吃了口牛排:“人已经搬到长康上班了。” 戚赫微:“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但很少有人记得后半句,除非回头草最好。” 付阮:“我就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戚赫微:“所以当夹心饼干也乐在其中。” 付阮听到调侃,眼皮一掀:“不要笑话我,没听过笑话人不如人吗?” 戚赫微非常坦荡:“我又没想谈恋爱,主要我受不了夹板气。” 付阮:“话别说的这么绝对,上一个这么信誓旦旦的人,这一秒正在接受别人的笑话。” 戚赫微想起付阮从前,那也是个不谈感情的主,跟蒋承霖闪婚是各取所需,但现在吃了回头草,那就只能说明回头草还是好。 戚赫微:“我很难吃回头草了,我的上一段还是初中,连名字都记不清了。” 付阮:“可以开发一下新草。” 戚赫微一本正经:“我怕戚赫征不接我电话。” 付阮又一次被戳中笑点,跟戚赫微分开,她回了公司,短短一顿饭的功夫,所有人看她的神情都发生了微妙变化,如果付阮不接沈全真的电话,还得纳闷儿这是出了什么事。 一个电话把沈全真叫到楼上,两分钟后,办公室房门被人推开,沈全真还没走到桌子边,声音就放开了:“丫什么意思?他故意的吧?怎么不把公司开到长康里面呢?” 付阮淡淡:“这栋楼所有的租赁都要过我的手。” 沈全真一屁股坐在办公桌边,瞪眼道:“你是说他不是没想过直接把公司开到你楼下?” 付阮:“他前几天找我了,也提了公司选址的事,我既然同意让他回来,就无所谓他在哪发展,不然我怎么说?我周围一百米还是一千米内,不许他出现?” 沈全真还不晓得付阮的办公室里有监听这件事,说话就是最放松,最本能的状态,她蹙眉道:“那你想没想过大头?大头要是知道付兆深把公司搬到你隔壁,他还不得把隔壁楼给炸了?” 付阮轻飘飘一句:“付兆深是爸的亲儿子,现在他妈都死了,我怎么可能让爸再把他赶出国外?” 说完,付阮又不咸不淡的补了句:“更何况当年那事,说穿了跟付兆深无关,我怀疑他妈又不怀疑他。” 沈全真定睛看着付阮:“你不怪他了?” 付阮:“是我太高估喜欢这俩字,十几岁的小孩懂个屁,跟亲妈比起来,一文不值,虽然我恨了他好几年,但如果你让我选,我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我妈。” 沈全真点点头:“话糙理不糙,付兆深除了当时那话说的太损之外,行为上我是可以理解的。” 付阮不咸不淡:“以后要是见着他,不用掉头就走,你跟他之间也没什么矛盾。” 沈全真当即美眸一挑:“我要是敢跟付兆深寒暄,你信不信大头又得憋着搞我?我费了多大的劲儿才让乔旌南把我的画从他公司门口摘下来。” 付阮随口说:“他没那么小心眼。” “哈…”沈全真当即嗤笑一声:“你确定咱俩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