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觉得烟火气,尤其是跟蒋承霖在胭脂铺门口碰头,互相骂街的场面。 忍着笑,付阮道:“骂街一定是我们抢了他的限量款,他不能当阴间最靓的仔。” 沈全真笑得像平底锅上的活鱼,一抽一抽。 付阮问:“你想怎么处理乔旌南?” 沈全真一下就收住笑容,几秒后道:“你说呢?” 付阮:“我又不喜欢他。” 沈全真嘴巴微微动了一下,想说她也不喜欢,可终归是违心,没说出口,这个张嘴的动作虽然幅度很小,可还是被付阮看见了。 付阮淡淡:“还喜欢也没什么丢人的,乔旌南虽然算不上多好,但对你也不差,之前你俩闹掰,不是因为你肯定他恋爱期间劈腿,是你们之间原本就有很多其他没解决的问题,问题堆多了,有时候连问题本身都记不住,只能记住自己不开心的情绪,只需要一根导火索,剩下的就是等爆。” 沈全真和乔旌南的恋爱,是付阮一路看过来的,她看着沈全真是如何大鹏展翅,高调的拥抱了乔旌南那个太阳,要说飞蛾赴火,燎一下尸骨无存,就像从未发生过,可大鹏跟太阳,想想都不会悄无声息。 在没跟沈全真谈恋爱之前,乔旌南就是设计院出名的风云人物,家庭背景,个人能力,脸,无一不是优越的,就连他那爱答不理的气质,都是早年女生们春闺梦里人的必备。 沈全真高调追了乔旌南小一年,因为两人隔着五岁,沈全真十七岁跟乔旌南表白,乔旌南说:“妹妹,你少搞我,我不想犯法。” 后来沈全真过十八岁生日,乔旌南送了她一房间的玫瑰,一看就不是九百九十九,沈全真问是多少,乔旌南真挚:“谁数它啊,有那闲工夫多跟你待一会好不好?” 沈全真就爱乔旌南这副既真诚又不怎么走心的范儿,两人在一起还是开心了小半年,等过了热恋期,剩下的就是挑错。 沈全真看不惯乔旌南身边总是有女生追,乔旌南也在一次次的解释中,反过来嫌沈全真疑神疑鬼,毕竟她身边也有不少男生追。 所有没被解决好的问题,都是一次又一次为爱妥协的情绪,那时的沈全真和乔旌南都不知道,他们嘴上说着事情过了就过了,可是心里,终究是没过去。 沈全真出神半晌,轻声说:“我们都放不下过去,心里又都有对方,但我们又都不知道,我们喜欢的到底是之前的那个人,还是眼前的这个人。” 付阮很容易做出判断:“那就试试看,这次换他追你,追不追得上,看他有多少本事。” 沈全真侧头看向付阮:“你不是很烦乔旌南吗?还替他说话。” 付阮:“我烦不烦他看你对他的态度。” 沈全真脱口而出:“那我以后也对大头尊重点儿。” 付阮当即表情微僵,心虚到快要心梗。 第268章 对她,他从来都是认真的 “我是给了你什么错误信号,让你误以为要对蒋承霖尊重点?”付阮心底绷着,面上不动声色。 沈全真:“我也想通了,大头说他喜欢你,你与其费尽心思琢磨他到底是真是假,不如放手一搏,就让他追你,能追到那算他本事,如果他真心实意,咱就一拍即合等随礼。” 付阮:“要是假的呢?” 沈全真海后发言:“他要是虚情假意,你就当玩儿了一场爱情真人游戏,敲重点,是你玩儿他!蒋大头的模样条子拿得出手,这波我们不亏。” 付阮暗道,这是没把伤心当成本。 正想着,沈全真转脸一句:“你不会对大头认真吧?” 付阮心一慌,回的比往常快了半秒:“他做梦。” 说完,房间气氛一秒微妙,付阮和沈全真都注意到这半秒钟的时间差,尤其沈全真,表情意味深长。 付阮淡定找补:“玩游戏,我就从来没输过,谁也不能挑战我的胜负欲,更不能挑衅。” 沈全真平时丢三落四,忘东忘西,没用的东西比谁记得都清:“也不是一次都没输过,你忘了高中运动会,你们几个拼死拼活跑了个四乘一百的第一,结果裁判把第一判给三班了,就因为对方最后一棒是听力障碍。” 付阮当然记得,毕竟不久前刚被蒋承霖硬性回忆过。 沈全真说这些,是提醒付阮曾经输过,哪怕这个结果并不公平,可付阮想的是:金牌,蒋承霖。 沈全真看付阮不说话,以为她还没想起来,努力提醒:“你忘了?当时金牌没给咱们班,后来你们四个桌子里突然冒出四块金牌,当时大家还到处问,到底是谁送的,都问到体育组去了。” 付阮:“想起来了。” 沈全真:“你那块儿金牌还在吗?我记得你以前一直挂在床头上。” 付阮:“我妈出事后,我爸非让我搬过去跟他住,搬家的时候打包一起带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