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牌,胡了。 沈全真顿时没空听沙发上的笑话,蒋承霖攥着付阮的手,追问:“你在笑什么?逗我玩吗?” 付阮不忍心再逗他,告诉蒋承霖:“《我想要》,歌名。” 蒋承霖后知后觉,但闹了笑话也丝毫不觉尴尬,仍旧低声跟付阮说话:“等会我把他们都灌醉了,我们回家,我想要。” 第450章 只有小龙许多没爱谈 “我想要天上的月亮,和地上的霜,想要雪白的菇娘,和漆黑的床,我想要青春的绿色,和树叶的黄,铺到我将要去的地方。” 蒋承霖没听过这首歌,付阮想听,他打开手机听了一遍,然后直接点了,点完就唱。 这首歌是沈全真坐在付阮车里放的,付阮在听到月亮二字的时候,脑中出现了蒋承霖的脸,再加上姑娘,漆黑的床,还有绿色,她很难不满脑子树叶的颜色。 包间中响起蒋承霖的声音,沈全真吹了声响亮的流邙哨,有人往沙发处看,发现付阮在看大屏幕,蒋承霖在看付阮。 蒋承希坐在麻将桌上,小声嘀咕:“真想把民政局原地搬来。” 乔旌南打出一张八万:“左右也是麻烦一次,你把民政局搬来,我也结个婚。” 沈全真努力不抬眼看乔旌南,蒋承希明目张胆地问:“你追上全真姐姐了吗?” 乔旌南面不改色:“除了她我也不会娶别人。” 封醒打出一张牌,沈全真心跳是漏的,脑子是空的,在花式回怼和装聋作哑之间游移不定,一出溜,把‘宝打出去,桌上另外三个人,齐刷刷地看向她,沈全真还在上一趴,看她干什么?想让她现在就回嫁不嫁? 蒋承希提醒:“全真姐姐,八条是‘宝。” 沈全真幡然醒悟,但为时晚矣,脸瞬间通红,包三家牌钱不要紧,但她此举正面承认了,她就是心乱如麻,心慌意乱,心猿意马,心不在焉,心…真他妈大! 乔旌南很快道:“算我的。” 沈全真恼羞成怒:“算你的干嘛,又不是你打的!” 乔旌南心里美,努力忍着笑,一本正经道:“是我直接导致的。” 沈全真蹙眉瞪向他,封醒面色淡淡:“要不你俩出去解决完再回来。” 蒋承希从旁边零食车上拿了瓶饮料,递给沈全真:“全真姐姐别生气,我什么都没听到。” 她乖乖的,黑溜溜的眼睛里又带着几分怕掀桌子的紧张,沈全真火瞬间没了三分之二,接过饮料道:“我没生气,逗你玩儿的。” 乔旌南从旁帮腔:“她最喜欢装凶逗人,其实脾气可好了。” 沈全真咕咚咕咚喝饮料,淡定,冷静,克制,别吓着小朋友。 几人说话的功夫,包间里音乐已经换了,某人低沉勾耳的声音唱着:“我带半醉与倦容,徘徊暮色之中,呼呼北风可知道,如何觅她芳踪。” 沈全真不是岄州人,岄州话都是当初为了乔旌南特意学的,要想掌握一门语言,最简单快捷的办法,就是听歌,蒋承霖唱了沈全真当年最喜欢的歌,她饮料喝一半,侧头看沙发。 蒋承霖跟付阮坐的很近,只能看到他一只手拿着话筒,付阮一只手拿着酒杯,两人都没拿到明面上的那只手,在看不见的地方握在一起。 蒋承霖:“只愿一生爱一人,因你是独有,只愿一生爱一人,一世亦未够…” 沈全真又吹了记流邙哨,隔空鼓励,蒋承霖和付阮同时转头,两人动作整齐,表情一致,都在笑。 乔旌南:“想听什么,我给你唱。” 沈全真转过脸,换了副表情:“哑巴。” 旁人很难从这两个字里听出,到底是警告还是提醒,但一分钟后,蒋承霖唱完,话筒到了乔旌南手里,他坐在麻将桌旁,一边打牌,一边深情地唱着《哑巴》。 乔旌南唱歌也很好听,闭上眼睛,全是感情,睁开眼睛,他正在打二饼。 一心二用的见多了,一边打麻将一边唱歌的,乔旌南是盘古开天地,头一个。蒋承希笑得根本没法抬眼往左看,沈全真跟乔旌南面对面,她眼睛都剜瞎了,奈何乔旌南就是不看她,用实际行动证明,什么叫听话,但是气人。 刚开始沈全真有多嫌弃,后来就有多香,她怎么就从来没想过,能一边泡脚一边看电视,怎么就不能一边打牌一边唱歌了? 付阮不好意思跟蒋承霖说的话,沈全真替她送给蒋承霖,沈全真一边抓牌一边唱:“明天我要嫁给你啦,明天我要嫁给你啦,要不是你问我,要不是你劝我,要不是适当的时候,你让我心动。” 蒋承霖收没收到不清楚,反正乔旌南心动了。 沈全真唱完,乔旌南拿着话筒,对点歌的许多说:“给我点首《做我老婆好不好》” 霎时,包间中笑的笑,憋的憋,沈全真气不打一处来:“滚!” 乔旌南:“给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