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付阮整的容。 付阮站在电梯口,面不改色:“脸无所谓,脑袋里装的东西才要计较,方案你们抄没抄?” 尤佳怎么会承认这个,当即摇头,表情无辜:“付总,是我做错的我承认,不是我做的,你问我多少次我的回答也是没有。” 付阮不怒反笑,唇角轻轻勾起:“为了个南岭,连家都不要了,值吗?” 这不是挑衅,而是赤裸裸的落井下石。 尤佳脸色由红转白,哽了几秒才道:“付总,我自己的错自己承担,祸不及家人,更何况是一整个公司。” “你也说了,一个项目而已,买卖不成仁义在,不用搞到鱼死网破,家破人亡的地步吧?” 付阮看着尤佳,这会儿她脸上没有怒意,只有讽刺:“祸不及家人这句话,都是闯祸的人在说,祸让你闯了,话让你说了,你让受害者做什么?” “买卖不成仁义在,首先你也得够格跟我一起谈买卖,你是不是靠本事坐在我对面,大家心知肚明,我的仁义只给有真本事的对手,你还不配。” 付阮当着尤佳的面说,你不配。 尤佳抿着唇,气到脖子上青筋蹦起,话都说不出来。 然而付阮还有更诛心的:“你惹我,你们家跟我们家斗,鱼可能会死,但网一定不会破,至于家破人亡…” 付阮突然嗤笑一声:“这是要脸的人才会做的选择。” 电梯门应声而开,付阮和封醒迈步走进去,转身时,尤佳还站在电梯口,脸色铁青。 付阮毫不避讳地看着她,尤佳看到付阮脸上充斥着倨傲,不屑,目中无人,唯独没有挑衅,当然,因为付阮从来没把她当成对手。 尤佳来之前就知道付阮肯定不会轻易作罢,尤天喜的意思是,尽量降低付阮的愤怒,别让公司被搞得太狼狈。 再见付阮,付阮已没有会议上的黑脸,她情绪稳定,稳定地嚣张跋扈。 尤佳看到封醒手里提着很多大袋子,袋子里都是玩偶,像是商场娃娃机里的。 付阮现在还有闲情雅致去抓娃娃,尤佳几乎不敢相信,可这更能侧面证明,付阮实在是太嚣张了,根本没把地安放在眼里! 转身往外走,尤佳庆幸自己没哭出来,对付阮这种冷心冷肺的人而言,就算跪下来求她,她也会眼皮不挑一下的走开。 难怪蒋承霖离婚后还这么怕她,当众给她找面子不说,宁可把自己当垫脚石,肯定是怕付阮翻脸,生意合作不成。 尤佳以为蒋付会找人报复她,没想到报复到公司头上,现在地安在深城水深火热,尤天喜不知问了谁,对方说蒋付不会明目张胆地报复她。 尤天喜只好让尤佳先留在夜城,众目睽睽之下,反倒比山高皇帝远来的安全。 戴上墨镜,尤佳出酒店上车,从辅路上主路,尤佳车头还没等完全别过来,哐的一下,撞得她身体往前一倾。 从倒车镜里一看,后面有辆车撞在她车尾上。 本就一肚子恶气,尤佳解开安全带,怒气冲冲地下了车。 本想下车就骂人的,结果定睛一看,撞车的是辆白色的科尼塞克,这款市面上早就停售了,早年上市价就三千多万。 尤佳一口气停在嘴边,看着车门推开,紧接着,一具高大身影出现。 “对不起对不起,我全责,你怎么样,人没事吧?” 尤佳直直地看着两米外的男人,惊讶地说不出来话,怎么……是他? 第215章 葫芦里装的糖 温仕言打量尤佳的脸,几秒后,再次问道:“有没有受伤?” 面对一身休闲的俊美面孔,尤佳很难不心猿意马,多年不见,温仕言跟上学时没多少变化,十年如一日的让人过目难忘。 一个蒋承霖,一个温仕言,但凡从岄大附属高中毕业的人,肯定会记一辈子。 尤佳上学时是小透明,没人在乎她,可她却每晚睡前都会想,如果蒋承霖和温仕言同时追她,她要怎么选。 上学时,温仕言打尤佳身边经过,尤佳都能激动三天,毕业之后,这是尤佳第一次在学校之外的地方见到温仕言,惊讶地说不出来话。 温仕言对这种表情习以为常,见色起意是不分性别的。 随便露出一个担心的眼神,温仕言道:“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刚刚低头捡了下手机,你看走保险还是私了,我都可以。” 尤佳知道温家站错队,多年权贵一朝丧,也听说过温仕言一如既往地花天酒地,女朋友非富即贵。 余光瞥见车头被撞凹一块的白色跑车,尤佳心想,这是温仕言女朋友的车,还是他自己花钱买的车? 如果是女朋友的,怎么不见他担心车? 片刻停顿,尤佳抬手捂着胸口:“我没受伤,就是吓了一跳。” 温仕言满眼歉疚,“我的错,我要不着急看手机,你也不会平白无故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