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看事发时哪个号码报的警。” 丁明不废话,挂了电话去办事,付阮坐在办公室里等,等付长康来电,等着等着,手机响,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却不是付长康,而是,许多。 付阮平时也不跟许多打电话,都不记得什么时候存的他的号码。 电话接通,付阮没有马上开口,直到里面传来熟悉男声,声音不大:“身边有人吗?” 付阮是很难哄的人,跟蒋承霖在一起前,基本没人能让她接到电话就心情愉悦的地步。 一个人坐在空荡办公室里,付阮压着唇角上扬的冲动,尚算淡定地回道:“没有。” 蒋承霖这才放开声音:“那你怎么不高兴?”他反手就是一个埋怨。 付阮实话实说:“你怎么知道我心里不高兴?” 蒋承霖:“你现在越来越贼了。” 付阮:“那也是近墨者黑。” 蒋承霖:“你跟我学点好。” 付阮一脸正色:“你有什么好?” 蒋承霖正儿八经:“在夜城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付阮想起在夜城的那晚,两人几乎都没怎么睡觉,平均两个小时一个t,刚开始还以为蒋承霖揣这么多纯属搞笑,后来才发现,保险有保险的必要,不光质量上要过关,数量上也不能马虎。 付阮眼底有笑意,也有温和,闲话家常:“你怎么用许多的号码给我打电话?” 蒋承霖理所应当:“你不是给我拉黑了嘛。” 付阮后知后觉,确实,演戏演全套,前任分手翻脸进黑名单,这是必备流程。 她说:“蒋超让警察带走了。” 蒋承霖淡定的仿佛不是亲堂哥:“我知道,我找你又不是因为他,就是想你了。” 这谁能扛得住,付阮没出息的面露喜色,仗着蒋承霖看不见,美了几秒才不动声色地回道:“王立耳被全真拖去警局了,他和孙楚航肯定咬死了不能承认,我让人去找蒋超打的另外一个,只要他松口,加上设计部里有人愿意出来指认,王立耳他们跑不了,到时候自己一身罪,没人会告蒋超。” 蒋承霖声音冷了几分:“没人告他,我告,公开场合明目张胆实施暴力,我让他学刑法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付阮:“他这次不是无缘无故。” 蒋承霖:“就是有缘有故才干不出这么蠢的事来,你说他蠢,他威胁恐吓能换八百种花样,你说他聪明,八百种花样他放着不用,非要众目睽睽用拳头解决问题。” 付阮假意不爽:“我微微有种被冒犯到的感觉。” 蒋承霖想都不想:“他跟你能一样嘛,你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是忍都没忍。” 付阮不忍拆台:“其实我也没忍,就是没忍才会动手。” 蒋承霖:“你打的都是欠打的,他有前科,现在明明想当个好人,别人也要以为他死性不改,作奸犯科。” 付阮听出蒋承霖数落下的恨铁不成钢,说到底他还是疼蒋超,心疼蒋超顶着垃圾的头衔做好人。 一时感慨,付阮说:“确实,用错了方法的好意,看起来跟恶意没什么区别。” 蒋承霖:“他以前坏,没能给他扔进去,不是家里人心不够狠,是他年龄不够,好不容易这几年消停点,看着有点人样了,结果好好一件事也能让他办成以恶治恶,他这脾气再不改,以后早晚都是蹲大牢的命。” 付阮:“还是心不够狠,要是我弟弟,我打到他服软。” 蒋承霖一秒切换温柔口吻:“谁让你不早点跟我在一起,你早点当他嫂子,早点顺理成章地收拾他,说不定他现在早就根红苗正了。” 付阮忍俊不禁:“你是真敢说,我都不红不正,凭什么能给他打正了?” 蒋承霖叹气:“唉…我们家就缺一个像你这样的主心骨。” 付阮无语,笑都不知从何笑起,要说蒋超他妈没什么手腕倒是真的,林泓希女士,那是付阮也要抬头看的人物。 “蒋承霖,你别青天白日的忽悠我。” 蒋承霖:“我倒是想晚上哄…”说着,他明显临时起意:“我们晚上见面吧。” 付阮挑眉,下意识道:“怎么见面?” 蒋承霖:“我弟在你们公司被警察带走,不值得我找你谈谈吗?” 付阮正要开口,手机里嘟嘟两声,她看了眼屏幕,声音沉了几分:“付长康找我。” 蒋承霖作壁上观:“他找你未必是为了王立耳,估计白家找了向家,让他以前成天给我上眼药,现在我滴完眼药水,瞪大眼睛看着他怎么表演好父亲。” 这显然是一个闷亏吃多了,委屈咽不下的美男子的日常抱怨,付阮一点不觉得蒋承霖矫情,只觉得心疼,当即保证:“放心,台子我都给他搭好了,他唱也得唱,不唱也得唱。” 蒋承霖应声:“嗯,阿阮替我报仇。” 第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