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一直当成车在开,总不是办法,这一夜肯定没法睡着了。 于是周正就想脱离夏可欣的“魔爪”,往侧面挪了挪。 可那只手跟阴魂不散似的,又抓了上来。 估计夏可欣在梦中也很疑惑,这换挡杆怎么还自己跑呢。 好巧不巧,周正鼻子一酸,打了个喷嚏。 估计是被女孩身上的香气给呛到了。 这下,可把夏可欣给惊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下意识以为自己是一个人睡。 可当她想起周正还睡在旁边时,不免内心紧张起来。 准确来说,是一种隐隐的激动。 这是什么…… 夏可欣感觉自己抓着什么东西,反应了好几秒,立马跟触电似的松开,差点就蹦起来。 “小夏,科目三过了吗?”周正也不装睡了。 刚才这丫头动静这么大,能睡着就太假了。 “啊……啊?什么科目三?”夏可欣坐了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彷佛上边还有淡淡的余温。 “你在梦中不是在学车吗?挂档,踩油门还挺熟练。”周正开玩笑道。 反正现在也睡不着,就随便聊聊。 “哇,周哥,你怎么知道我梦见在学车?你也太厉害了,还会读梦呀?” “那倒不至于,我又不是神仙。只是你刚才在梦游,把我的脸当成油门踏板了,踩得不亦乐乎。” 夏可欣又“啊”了一声,非常慌张的站起来,想去看看周正的脸有没有被自己踩伤。 周正还躺着,看见夏可欣站了起来,两条玉笋般的腿微微分开,短裤下朦朦胧胧的,看不太清楚,但颇能让人产生美妙的想象,看得周正忍不住咽下口水。 “我睡觉一直都不安分,我在大学的时候,室友说我晚上在被窝里经常乱抖,还以为我在……” 夏可欣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太羞耻了。 “没事儿,美女踩我还行,若是一个肥婆踩我,那我就要踩回去了。” 这话说得夏可欣更不好意思了。 人家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临时老板,而且自己还很崇拜他。 结果因为自己出门忘记带房卡,弄得人家和自己挤在一起睡,还不小心把老板给踩了。 “周哥,我去用帕子给你擦擦脸吧。” “真没事儿,大妹子!你若要擦,你刚才又不止踩了我的脸,还挂了我的档,总不能连那儿也一起擦吧?” 周正的本意是想开玩笑,让夏可欣别自责,这不是多大的事儿。 结果这丫头害羞的点了点头,还应了一声“好”。 我勒个去,这也太单纯了,早知道就 不跟她开颜色玩笑了,她还当真了。 夏可欣大长腿一迈,想去浴室拿帕子。 结果席梦思床垫太软,脚落地没站稳,一屁股坐了下来。 啊!! 周正这下真感受到手机落到插头上的感觉。 但关键是保护膜没撕呀! 硬插,怎么插得进去。 这种痛,只有男人才能体会得到。 这大半年来,周正打过好几场架,也遇到过许多凶猛的野兽,都没此刻受的伤严重。 他捂着自己的裆部,表情有些痛苦。 夏可欣更加的惊慌,不知道坐到周正的哪儿了,让他反应这么大。 总之肯定是坐疼了。 于是很天真的冒了一句:“对不起周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坐到你哪儿了,我帮你吹吹。” 接着将被子一掀开。 周正捂着裆呢,已经来不及阻止。 当周正的身体暴露在夏可欣的视线下时,两人都愣了一下。 “哥……这……我……”夏可欣支支吾吾道,“还需要帮你吹吹吗?” “我命中有一劫,我自己认了。”周正赶紧重新盖上被子。 命犯桃花有一劫,那就是桃花劫。 虽说周围桃花朵朵开,但仔细想来,陈若菊也好,还是霍盈盈也好,因为帮她们,自 己也惹了不少麻烦,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桃花劫。 不过他也不怕桃花劫,对于男人来说,能被女人需要,是很荣幸的事,说明她们觉得你是值得依赖的人。 夏可欣突然哭了,坐在床边抽泣。 “我才是受害者好吧,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我感觉对不起你,让你没睡好觉,梦游的时候还踩了你的脸,刚才又不小心把你坐疼了。” 周正露出一抹微笑,安慰道:“你也不是故意的,你这次帮我把这些德文翻译出来,对我的帮助很大,我应该感谢你才是。” “呜呜,你也太好了,我真的好喜欢你。”夏可欣抹了抹眼泪,水汪汪的趴在周正身边。 略微拱起的衣领中,那道雪白的乳沟让人的目光舍不得离开。 周正刚受伤的部位,隐隐又觉醒了。 “我给你道歉。” “你刚才不是道过歉了?” “我是说,这样……” 夏可欣撅着樱桃小嘴,亲吻在了周正的嘴唇上。 这是她第一次接吻,显得很生硬。但对方雄浑的喘息,又让她十分迷醉,就像喝了酒一样兴奋。 周正的手顺势搭在了她的臀部,像她这样的梨形身材,臀部是非常丰腴的。 正当夏可欣以为,自己今晚就要成为女人时,周正的动作却停下了。 因为周正想到一个问题,“女孩的第一次很宝贵。” “我乐意,我喜欢你,我崇拜你。” 周正也很坦诚:“可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我有喜欢的人,而且不止一个。” “那就再多一个。”夏可欣鼓起勇气再次亲吻上去。 这一次她显得熟练许多,甚至知道应该张开口,才能更亲密的接触。 天还没亮,夏可欣穿好衣服,看见周正还在呼呼大睡,不自觉露出幸福的笑容。 她下楼去找前台要了房卡,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推开浴室的门,又洗了个澡。 地上的水流泛着淡淡的殷红,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上边似乎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味道。 太阳慢慢升起,上班族很快就会让这座城市恢复生机。 周正被闹钟吵醒,左右看了看,没看到夏可欣,便去浴室看了一眼,依然没在。 床上,还残留着一滩血迹,床头柜留下了一张纸条。 “我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现在梦醒了,它只是一个梦。” 这丫头担心给周正增添负担,留下这句话的意思,是想说明醒来之后一切都当没发生过,她不会缠着周正。 “啧,懂事得让人心疼啊。后面要去国外收回那些被列强抢走的文物,肯定也需要用到翻译,到时候接触的次数还很多。找个机会,补偿一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