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们也许应该把进攻时的阵型拉开一点,毕竟我们的边路球员非常出色。还有就是,可以不仅仅局限于肋部插上,也可以选择套边等等。禁区出球时尽量不要短传了,还是太危险了,虽然可以保证我们的控球率,但是我们有很多的丢球都是源于这样的失误。短传的频率可以小一点,比赛的节奏也应该快一点。传中混合起来也许更有威胁。另外,我们可以多制造些定位球机会,我们的定位球手都非常出色。考虑到我们球员的单兵能力,是不是也可以适当增加一些他们的突破。” “我的天,似乎照你这么说,我们有大量要变革的东西。”苏默有些吃惊。 “没有办法,苏。不进行这样大的变革对手会越来越难击败,你要相信我们的球员,他们有强大的适应能力和战术素养,而且我们是微调不是吗?我们并没有做太大的调整,只是杂项会变化很多,而且我们的战术条例还精简了不少不是吗?” “好吧,你说得对。我们现在转换时门将会选择把球传给中后卫,并且以短传为主,出球速度偏快,前场丢球我们要求立即反抢。” “也许门将可以拥有更多的自由度,阿利松是一位巴西门将,他的球场创造力也很出众,我们应该给他足够的发挥空间。此外,我们断球后应该立刻反击,控球的目的是得到机会不是吗?以我们球员的能力,即使少打多也可以创造出机会,如果再缓下节奏也许就事倍功半了。” “你说得对,我好像太过于讲究战术的绝对严谨了,虽然愿意让球员们临场发挥,但是过于繁琐的战术打法本身就是在限制球队的想象力。”苏默攥了攥眉心,有些懊恼。 “没关系的,你本身还年轻,虽然现在你的成绩比一般快退休的老家伙还好,但是你毕竟经验还少,那些教练培训班教你的永远不如自己体会的,像我的上一任搭档克洛普就是在小球队锻炼,后来在多特蒙德才能有所建树,你也一样,你也需要磨炼,外界对你的期望太高,但是你要时刻清楚自己的实力,不忘初心。”这时的布瓦奇不再是苏默的助教,不再是以一名同事的口吻,而是作为一个在这一行混迹多年的长者告诫苏默。 “谢谢您,我们继续吧。防守时,球队通常疯狂的压迫对手,逼抢门将,使用越位陷阱。” “越位的陷阱就尽量不要设了,我们的后卫还没有像当初**十年代巴雷西那样防守的意识绝对的领先于世界,我还是希望球队的防守可以稳一点。对对手的压迫强度也可以适当放缓,紧逼稍微加强一点就行,毕竟不是所有的球员都可以适应克洛普那样的强度的,我们需要考虑到球员们的体力问题,毕竟这一段时间我们的伤病也算不上少。最后,我们应该多用盯人防守,我们防守球员的单兵防守能力都非常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