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泠印社的这场佛教物品专项拍卖进展得还比较顺利,一共八十多件物品,成交率达到了92%。 其中拍价最高的,就是周正提供的汉明帝御制菩萨座像,拍出了6200万的高价,溢价近一倍,周正还是很满意。 这就是在大型拍卖行拍卖的效果。 如果是在中海阁孙老板那儿,不一定有人买得起,而且也不会出现几家一同竞价的情况。 换句话说,就是难以溢价。 但孙旺福对周正有知遇之恩,周正也是懂得感激的人。 通常那些500万以下的古董,他都是放到中海阁进行拍卖,也算是让孙旺福跟着赚点佣金。 晚上7点,西湖西侧,岳飞庙附近。 这地方也叫做“曲院风荷”。 相传南宋时,此有一座官家酿酒的作坊,取金沙涧的溪水造曲酒,闻名国内。 附近的池塘种有菱荷,每当夏日风起,酒香荷香沁人心脾,于是才有了这名字。 周正被裴嫣然安排在这儿的一家客栈暂住,也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 现在华人古董联盟会已经开始对他动手了,但他们还不知道对方的具体计划。 敌人在暗,他们在明。 曲院风荷地势宽阔,房子也不多,所以相对来说比较安全。 “拍卖会结束了,你后面有什么打算?” 裴嫣然今天穿着一件贴身的衬衫,领口不算高,饱满的半球露出了一小部分,下身穿着一件黑色皮短裙,腿上裹着黑得透亮的丝袜。 看着她那双丰厚温润的嘴唇,周正的脑海中不禁又想起了那次海上之夜,裴嫣然卖力的样子,格外迷人。 “原本是打算直接回执江,但华人古董联盟会这边不断在试探我,估计是想看看我有没有脾气。” 周正指的是昨天拍卖结束,他回酒店的时候,发现房间里边有把血淋淋的刀。 这是赤裸裸的警告。 “可是华人古董联盟会的势力遍布全球,非常的庞大,你打算怎么做?” “你之前不是说过吗,如果让他们知道我很难对付,估计就会放弃。” 裴嫣然点点头,“没错,他们的事情很多,不会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你身上。 如果你难以对付,他们站在商人的立场分析,对付你要投入大量财力,或许就会暂时放弃。” “我已经把人派出去了,既然那伙人一直在跟踪我,那我就去把这些人给抓出来。 不在我的地盘,他们都奈何不了我。等我回执江,他们来一批,老子就干一批。” 周正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浓烈的酒精味直入鼻腔,灌入脑海。 “我去,你这是什么酒,怎么浓度这么高。” 裴嫣然站起来,去把房间的门给锁上了。 “这是我自调的深水炸弹,一般人只需要一杯就会醉,厉害点的能喝两杯。” “胡闹!现在是关键时刻,我怎么能喝醉。”周正说着,迷迷糊糊的去把针套给拿出来,准备给自己扎针醒酒。 “不用那么紧张,你刚才都说了,你把人都派出去了,他们现在正盯着华人古董联盟会的人呢。 而且这地方被我包场了,别说这层楼没人,就是方圆几十米都不会有人。” 裴嫣然脱下了衣服,背着手解开了胸罩。 周正看着她的背部,皮肤光滑细致,白皙粉嫩。当她转过身时,一对丰满的胸脯结实圆润,特别是那粉红色的一小点,傲娇的翘着,看得周正是想入非非。 “你丫的是不是在我酒里下药了?” “谁让你这么没有警惕心,居然喝别人开的酒。别说华人古董联盟会,就是我想杀你,都很简单呢。” 裴嫣然开始脱裙子了,她那双腿同样丰腴肥美,臀部浑圆曲滑,缝隙线条明朗。从脚踝到趾间的形状都很漂亮。 “哇,大姐,你们米国人都这么开放的吗?我们在谈正事,你怎么又想睡我?还有,是我上次表现不好吗?你在我酒里加壮阳药干嘛?我现在感觉好热啊。” 裴嫣然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将手指伸进了周正的嘴里。 “这段时间为了保护你,我可是牺牲不少。原本我现在应该在夏威夷的海滩晒日光浴,结果却在这儿陪你对付华人古董联盟会。难道你不应该奖励我?” 话虽说如此,但现在还处于风口浪尖,心情无法平静之时,来做这样的事情。 好像…… 更特么刺激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裴嫣然在酒里的药起了作用,周正明显感觉不太对劲。 “你爸是军火商,被他知道我们的事,他不会拿着rpk突突我吧?” “比起我爸,你应该就近考虑嘉欣,我们可是真爱啊。若是被她知道,我背着她和你啪啪,她也没那么好惹。” 裴嫣然嘤咛了一声,将鼻尖与周正的鼻尖相碰,感受对方浓浓的男人气息。 “她上次不也在场吗?”周正忍不住亲了上去。 一个法式深吻,吻得裴嫣然丢了魂。 “上次是当面,这次是背着,性质不一样。我今天应该给她打电话,让她从三亚过来。” “她可没帮我这些事,要奖励也轮不到她。” “也是。” 裴嫣然搂住周正的脖子,忘我的深吻着。 与此同时,几道黑影悄无声息的靠近这栋客栈。 “监听器你确定安装好了?怎么老子听到的全是叫声?” “安装倒是安装好了,但我安装在那男的房间。可是客栈亮着的灯,却是在隔壁。” “难怪声音这么小,根本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内容,只能听到一阵阵叫声,他们到底在干嘛?” 几人还在聊着,全然不觉有人在靠近。 “小崽子们,大晚上还出来散步,挺辛苦啊。”崔金牙带着陈大奎他们从后边偷袭,一人给了一板砖。 那几个家伙应声倒地。 “这是第几批了?” “加上刚到杭州那天遇到的那伙人,这是第四批了吧。” “妈拉个逼的,真是没完没了。” 崔金牙捡起地上的窃听器,边听边笑。 “你笑啥呀?” “周爷在给裴小姐做胃镜呢。” “你在说毛线啊,做啥胃镜?”陈大奎咕哝了一句。 崔金牙嘿嘿一笑,“就是在捅喉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