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装晕?”宫叔瞪着段傲风,脸上写满了不满。 这是对他的羞辱。 他不想死,但也不至于为了苟活装晕。 段傲风倒没这个意思,他根本没在乎别人,一门心思都放在了楚天身上。 宫叔即便是有什么过错他也不关心,他更在乎楚天有没有过错。 就算没失责处,他也要给楚天找点毛病出来。 他就是要搞死楚天! “宫叔是血隐堂老人了,我自然不会怀疑你。只是在你昏厥过程中 ,本来占据主导的局面却发生了改变,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段傲风说着有意的瞄向楚天。 “呵呵……”楚天冷笑道:“段傲风你是怀疑我,还是有意针对我?不管你是为公为私,你要搞我就拿出证据来!” 楚天和段傲风从地狱训练营开始就一直斗,到现在还在斗。不过一直都是段傲风在找事,若不是为从大局考虑,楚天根本懒得理会他。 一个跳梁小丑而已! “我虽还只是怀疑,但也是合理怀疑。宫叔晕倒期间,局势就发生了逆转,这由不得人不怀疑吧?”段傲风说着转向紫萱,“紫萱大人,我说得没错吧?” 紫萱 自然也明白段傲风的用意,可她也觉得未免太过巧合了,于是寒声道:“林天,你需要给出个合理解释。” “我没什么可解释的,我该说的都说了!通玄大能的事,我可没本事看透。” 楚天坐了下去,品着茶一副悠闲神情,使得紫萱也无可奈何。 楚天就是不开口,而宫叔又提供不了有用线索,段傲风也没什么好办法。 不过在场的不只是两人,段傲风注意到一直站立在那默不开口的独孤行,当即将主意打到他身上。 “残剑,你也参与到了任务中,宫叔昏迷这段时间,你应该看到了事件全过程,林天有没有隐瞒或者做过什么特别事情?” 随着段傲风的话音落下,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独孤行身上。 但独孤行却站在那里默不作声,仿佛木头人一般。 这时,闫守义上前一步说道:“我来问吧。” 独孤行一直由他这个研究所所长直接负责,只听从他的命令。 闫守义踱步走到独孤行身前,凝声说道:“林天有没有说谎?” “没有!” 独孤行冷漠回答,语气中感受不到半点感情。 “那他在任务期间,有没有做出什么可疑 的事情?” “没有!” 独孤行语气依旧冰冷。 “你确定?” 面对着段傲风的询问,独孤行则默然应对,一个字都不说。 就在这时,楚天拍案而起,“段傲风,你要针对我就直说,何必这么拐弯抹角?” 楚天不可能一直让段傲风这么揪着鼻子走,所以选择主动出击。 “堂主,我和段傲风的恩怨想必您也有所耳闻,他们这么针对我,您就视若无睹?这不只是在针对我,也是在针对咱们血隐堂。” 楚天直接将血隐堂拉下水,继续挑起各堂仇怨。 七杀也觉得段傲风有些过分了。 铁律来找血隐堂麻烦就算了,一个下属新人,凭什么在血隐堂颐指气使? “铁律,你的人这是什么意思?将私愿凌驾于刑律之上,似乎不合适吧?”七杀沉声说道。 段傲风恭敬道,“七杀堂主,我和林天有私怨,但现在所作所为都是在为江山盟着想,所提出怀疑也都是依据事实,并非无端猜测。” 铁律自然也会维护段傲风,附和道,“七杀堂主太过敏感了,假若林天光明磊落又怎么会怕问呢?” “那现在都问清楚了,还有什么问题吗?”七杀 寒声道。 铁律转向段傲风,摆明是准备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段傲风处置。 “问题关键就是宫叔昏迷这段时间,这期间天地玄尊突然处于下风,太过蹊跷。”段傲风显然不想放过这个最大的疑点。 “楚天和残剑都已经做出了回答,你看出有任何问题吗?”七杀虽然心中也有些疑惑,但楚天说得也不无道理,通玄大能之间的战斗瞬息万变,确实不是谁都能看懂的。 段傲风皱眉摇头,“目前来看确实没什么问题,但我怀疑他们串谋。” “证据!” 楚天伸手要怀疑理由 “暂时我还没任何证据,但我合理怀疑……”段傲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七杀打断了。 “够了!” 七杀失去了耐烦心,“只是怀疑的话,就不要说了,要么拿出证据来,要么滚蛋!” 在血隐堂内,还能被刑律堂的人熊住? “残剑,你说得都是实话?” 见七杀发飙,一直沉默的铁律也站了出来。 “呵……”七杀冷笑道:“你们信不过我、信不过血隐堂,但总该信得过闫守义闫所吧?” 闫守义也没心思继续听他们在这里吵了,主动道,“残剑不会说谎的 ,既然他说没问题,那就一定没问题,铁律你也别在为难七杀了。” “闫所长,您这话就不对了。我们堂主可不是要为难七杀堂主,一切都是为江山盟着想。”段傲风在旁插话。 闫守义也很不喜欢段傲风,觉得他功利心太重,冷声道,“我再次重申一遍,既然残剑说林天没做任何手脚,那他就没问题。” “闫所长,你能确定?”段傲风还不死心。 “我可以!”闫守义眸子冷了下去,“另外,我得提醒你,凡事不要太过分。” 一个新人竟然也敢质疑他? 岂有此理!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江山盟着想,如有得罪,还请见谅,只是不知道闫所长如何能确保残剑不会说谎?” 段傲风为了对付楚天,也是豁出去了,甚至不惜得罪闫守义。 他也查过残剑的资料,结果发现他过往一片空白。这是很少见的事情,所以他对残剑也多了几分关注。 而且不知为什么,他隐隐觉得残剑有几分熟悉。 段傲风自然认识独孤行,只是没有楚天那么熟,所以无法和楚天那样一眼就认出来。 闫守义冷哼道:“我如何能确保,用不着和你解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