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们在我眼中,早就已经是死人了。” 正在马大雄等人疑惑之际,江离主动告知了他们答案。 马大雄等人闻言,下意识地身躯一颤。 若是别人说出这番话来,他们或许会当成个笑话。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眼前这家伙,说出这番话来之后,竟让他们感受到,一股寒意升腾,心中真的有种不详的预感。 “你……你是什么人?” 马大雄眉头紧锁地问道。 他突然感觉,眼前这家伙,来历似乎很不凡。 毕竟换做其他人,面对凶狠狰狞的马大雄等人,估计早就吓尿裤子了,但面前这家伙,却能谈笑风生,实在是不一般。 最关键的是,江离气势卓绝,却又无法看穿其实力。 这重重结合在一起…… 让马大雄等人,愈发心中不安。 “那几个猪妖不认识我也就罢了,没想到你们,竟然也不认识本盟主。” 江离笑着摇了摇头。 神色之中,似是有几分落寞。 而他的话音,虽然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一般,瞬间就炸响在了马大雄等人的耳畔,又仿佛一把大锤,狠狠捶打在了马大雄等人的心脏之上。 这一刹那。 马大雄等人,心跳都慢了半拍。 “你……你……你是江离?” 马大雄颤抖着道。 一丝冷汗,已经悄无声息之间,从他额头上落下。 面前这家伙,若是江离的话,他们可算是太岁爷头上动土了。 毕竟那些武盟弟 子,就能压着他们打。 而江离这个怪物,甚至面对龙道玄都能不落下风…… 想要捏死他们的话,一根手指头应该就够了吧? 清风吹过。 马大雄等人通体冰寒,心中彻底凉透了。 “除了我,这普天之下,还有谁敢自称盟主?” 江离反问道。 言下之意,便是承认了马大雄所说。 刹那间。 马大雄等人头皮发麻,一个个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他们当中有一人,曾见过江离,但当时距离太远,他看的不太清楚,因此不敢确定江离的身份。 直至此刻江离自己承认,他才猛然惊醒。 这位,真的是武盟盟主江离。 “扑通……” “扑通……” “扑通……” 短短瞬间。 马大雄等人,齐刷刷跪倒在了地上,一个个神色惶恐,抖若筛糠,更有甚者双腿之间当场有热流涌出,直接被吓尿了裤子。 江离闻着那股难闻的尿骚味,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没好气地骂道:“这就是你们混元一气宗的弟子们?一个个这么没有骨气?” 混元一气宗的马大雄等人,面对江离的羞辱,却是一个个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江……江盟主说的是,我们混元一气宗,都……都是垃圾……” “您老人家就把我们当成一个屁,把……把我们给放了吧……” 马大雄带着哭腔颤颤巍巍地开口,向江离求饶。 只要能活命。 自己骂自己两句又怎么了? 在马大雄看来,性命可比尊严什么的值钱多了。 一旁,马大雄那些师兄弟们,也是连连点头。 他们心中欲哭无泪,忍不住暗忖,武盟跟太虚宫的弟子,都能追着他们打,更何况江离乃是堂堂武盟盟主? 双方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存在啊。 这种情况下,胆敢反抗,纯粹就是无意义的牺牲,没这个必要啊。 “哼,好啊,那你们走吧。” 江离冷冷一笑,眼眸中充斥着危险的光芒。 马大雄等人闻言,霎时大喜过望,没想到江离居然真的大人有大量,愿意放过他们。 “多谢江盟主,多谢江盟主!” 马大雄连连点头,然后匆忙起身,跌跌撞撞便向远处逃窜而去。 此刻。 马大雄等人,只恨爹娘少给自己生了两条腿,跑路的速度不够快。 江离站在原地,望着马大雄等人匆忙逃窜的背影,眸中划过了一抹寒光,一道道锐利的真气,凝聚为了风刃,直接激射而去。 “噗……” 随着风刃骤然落下。 一颗大好人头冲天而起,其脖颈处,直接出现了数米高的血柱,喷洒的到处都是。 一旁的马大雄,在猝不及防之下,根本来不及反应过来,便被这尚且滚烫的鲜血,给溅射了一身。 “啊……” 马大雄吓得失声尖叫了起来,脸色更是煞白。 虽然他平时没少杀人。 但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平时的师兄弟,死在了自己的身旁,头颅都飞起来 了,那眼珠子却死不瞑目,这种巨大的冲击力,仿佛直接给马大雄脆弱的小心脏,狠狠来了一锤似的。 马大雄脸色煞白浑身颤抖,通体更是一阵冰寒,如同小学生被罚站了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江离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 不光是马大雄,剩下的其他人几人,也是如此。 “你们怎么不走了?不想活命了吗?” 江离声音冷厉,充斥杀意。 马大雄等人身躯一颤,心中暗忖,自己当然想要活命了,但你堂堂武盟盟主,却在背后放冷刀子,这多少有点不合适吧? 不过这番话,马大雄等人,也就敢在心里想想了。 若是说出来的话,相当于直接给自己来了个死亡加速。 “快点走,否则一个也别想活!” 江离寒声道。 马大雄等人身躯一颤,一个个如芒在背,硬着头皮继续向远处逃窜。 嗖! 嗖! 嗖! 接连有风刃划过。 一颗颗大好人头冲天而起,鲜血飙洒一地。 这些人面对江离的攻击,根本毫无任何反击之力,死得要多惨有多惨。 到了最后。 只剩下马大雄一个人,颤颤巍巍,身体抖若筛糠,双腿之间更是黄白之物横流,散发出了难闻的气味来。 他浑身上下,已经被冷汗湿透。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了。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但是身边的人,却一个个倒下…… 对于马大雄来说。 这每一份每一 秒,都是巨大的折磨。 仿佛死神的镰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随时可能会落下。 这种折磨,甚至比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