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奕笑着说：“计划来两次？”　　 乔燕说尽快把事情办好，夜长梦多，等到犯罪嫌疑人离开了，这几天就白费功夫了。　　 陈奕同意：“尽快找到打记者的人。”　　 乔燕说：“不能把时间都花在上面。如果真的是遇到犯罪分子，可以给主编说，主编会支持，然后我们就作为报道新闻的形式深入调查真相。不但能发表稿子有收入，还能捣毁犯罪集团，任何方面都有意义。”　　 陈奕笑着说：“姜还是老的辣。”　　 乔燕哈哈笑了。走段路，乔燕说走路去夜总会，然后找个地方寄存自行车。”　　 陈奕赞同：“我们进去后怎么办？”　　 乔燕说：“进去了到处逛。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不能像乡巴佬，也不能像侦探。只能做个普通消费者。”　　 陈奕笑着说：“我们到处看，不坐下来？”　　 乔燕说：“坐下来要消费，但是一直走动好像不正常？”　　 乔燕轻声笑了，陈奕也笑了。　　 走出几步，陈奕说：“坐下来点什么？”　　 乔燕说只能点水果，不能喝啤酒。　　 陈奕说：“喝啤酒也只能解渴，尽量少喝。我们第一次去，人家没有印象，不会让我们坐在里面休息一个上午。”　　 乔燕哈哈笑了：“夜总会是高档娱乐场所。”　　 陈奕说：“今天第一次去夜总会消费。”　　 乔燕说：“如果里面有顾客，服务员不注意我们，我们可以到处闲逛，去看他们的办公室。”　　 陈奕笑着说：“你认为怎么才能打听到需要的消息？”　　 乔燕说：“不知道。可能听员工聊天能打听到。如果问街上的市民，要很长时间才能打听到。我们是记者，普通人，没有那么多时间来研究。”　　 陈奕同意乔燕的话：“我们先进去看看。”　　 前面马路旁边有对母女卖水果，水果放在背篼上面的簸箕。母亲是个中年人，女孩十八、九岁，容貌清秀，个儿一般，虽然穿得厚实，仍然能看到窈窕轮廓，是个美女胚子，但是衣服朴素，显然是农村女孩。　　 三个男子站在母女面前选水果，露在外面的手腕和手都粗壮，显然经常做体力活，或者经常运动。　　 乔燕看到三个男子说：“这几个人的体格强壮。好像练过。”　　 陈奕也说：“好像练过功夫。”　　 乔燕相信陈奕不能跟这三个人比，这几天跟他相处，基本了解他的情况。她和陈奕推着自行车走路，距离母女越来越近。　　 三个男子说：“小妹很清纯，漂亮，是个美女。”　　 两个男子继续选水果，一个男子拿着水果，眼睛看着女孩。女孩的脸色一本正经，但是没有说任何话。　　 乔燕轻声说：“他们是做什么的？会不会骚扰女孩？女孩是郊区的。”　　 陈奕也说：“女孩虽然漂亮，但是散发出来的气息是村姑的气息，比刘玲强不了多少。”　　 乔燕说：“女孩人才不错。可惜可能文化程度不高。”　　 正在选水果的男子说：“美女清纯，想跟你交朋友。”　　 女孩的母亲忙看下男子说：“我女儿年纪小，不跟你们交朋友。我们来卖水果，卖了就走。”　　 另一个选水果的男子说：“我们跟你的女儿交朋友，做好朋友，你们又不吃亏。”　　 女孩说：“谁跟你们交朋友？快选水果，买了走了。”　　 女孩脆声声地说话，声音温柔，没有发火，但是语气果断，让人产生好感。　　 三个男人说：“美女清纯，说话讨人喜欢。”　　 女孩的母亲忙说：“你们赶紧选水果，选了水果去忙你们的事情，我们要卖水果。”　　 一个男子伸手抓女孩的手腕说：“小妹跟我们去玩，想跟你交朋友。清纯美女，多么可爱。”　　 这对母子后面有两个行人，看到这一幕不走了，但是没有过去帮母女说话。　　 女孩的胳膊被男子抓住，她的脸色红了，慌忙挣脱：“不跟你们交朋友，不认识你们。我们萍水相逢，不跟你们交朋友！”　　 乔燕和陈奕说：“这个女孩有点文化，可能是中专生。”　　 乔燕说可能女孩才毕业，没有出来打工。　　 男子笑着说：“呵呵！一回生，二回熟，我们现在就是朋友。我们就在前面，跟我们去玩。”　　 乔燕满脸担忧：“看来这三个人想骚扰女孩。”　　 陈奕说：“看来是。我去见义勇为，你不要吃醋！”　　 乔燕咯咯笑了：“吃什么醋？这个时候我会吃醋？我都想见义勇为，可惜我是弱女子，不会武功，不会打架，没有办法。你快去。不急，再看下。”　　 陈奕同意乔燕的话，继续旁观。乔燕说：“如果他们确实要对女孩不利，你就去帮忙。把他们赶走就行了，劝他们离开。”　　 陈奕笑着答应：“不能防卫过当！”　　 乔燕说：“你能打开几个人？可能今天就会防卫过当，小心保护自己！”　　 陈奕哈哈笑了：“你没有把我看成武林高手？”　　 乔燕咯咯笑了：“你是文人，谁把你看成武林高手了？”　　 两个男子选好水果，要中年妇女过秤，中年妇女紧张地拿起杆秤称水果：“我女儿不跟你们去，我们要做生意。我们是本分人，而且是本地人，就在郊区。”　　 乔燕说：“中年妇女聪明，提醒三个男子不能吃窝边草，兔子不吃窝边草，不能招惹本地人，他们有社会关系。”　　 陈奕也说：“虽然中年妇女的朋友不一定多有本事，但是肯定比偏僻地方来的农民强得多，见过世面。出了事情知道怎么处理。”　　 乔燕赞同：“可能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　　 靠边的男子把钱给中年妇女，中年妇女忙说谢谢：“你们慢走。我的女儿不跟你们去。”　　 最前面那个男子又伸手抓女子的胳膊，女孩不得不后退，中年妇女忙把钱放进衣兜：“老大，我女儿才毕业，不跟你们交朋友，我们不认识你们。”　　 三个男子都走向女孩：“我们买你们的水果，谈了这么久，现在是朋友。”　　 乔燕和陈奕觉得这三个男子的脑筋很灵活，社会经验丰富。　　 背后是图着卡通的围墙，女孩忙往墙边退：“不跟你们去，不认识你们。”　　 有两个男子抓住女孩的胳膊，女孩大声说：“不跟你们去，放开我！”　　 三个男人一直友好地说话，没有剑拔弩张，看到的人看不出他们是些什么人。太阳升得更高，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让人感觉到暖意。　　 三个男人拖着女孩跟他们走，女孩大声反抗，但是不能喊救命一类的话，因为三个男人的态度一直友好。中年妇女也只能大声说：“我们不认识你们，你们放开我女儿。”　　 乔燕惊讶地说：“他们是哪里的人？做什么的？”　　 路过的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一边看着母女俩，一边继续做自己的事情，有的人已经走到很远的地方。　　 乔燕说：“真的无奈，虽然三个人强迫女孩跟他们去，但是没有说出来。算是骚扰吧？”　　 陈奕笑着说：“三个人说想跟女孩交朋友，谁知道去了发生什么事情？我去劝劝他们？不能一直站在这里。”　　 乔燕笑着说：“可以劝他们，这三个人态度友好，你也可以友好地说话。实在不行可以警告他们。你有基本的法律常识吧。”　　 陈奕笑着说：“肯定有。我去了！”　　 陈奕架好自行车，乔燕叮嘱他锁好自行车，他做好准备工作，快步走向目标。女孩大声说：“做什么？放开我！”　　 陈奕走到三个男子的后面说：“你们做什么？”　　 三个男子和女孩没有注意到陈奕，中年妇女看到他说：“他们要我的女儿跟他们去，想跟我女儿交朋友。你刚才在哪里看到了？”　　 陈奕笑着说：“看到一些，不太清楚。”　　 中年妇女说：“帮我劝下他们，谢谢你。”　　 中年妇女跟陈奕说话，距离最近的男子听见了，转身看陈奕：“你是做什么的？快走了！”　　 陈奕马上听出这些人是社会上混的，也友好地笑着说：“小妹不跟你们交朋友就算了，你们没有事情？一直在这里为这件事情纠缠小妹。”　　 面前男子跟陈奕说话，手上的力气减弱，女孩趁机挣脱他的大手，那只手试图挣脱那个男子的手，那个男子不敢过度用力，女孩的小手挣脱他的大手，男子还是说：“小妹清纯，想跟你交朋友。跟我们去玩。”　　 男子又走向女孩。　　 陈奕说：“小妹不跟你们交朋友，你们不上班？快走了！”　　 中年妇女也说：“我女儿才中专毕业，不随便跟陌生人交朋友。你们买水果才认识你们，快走了。去上班！”　　 三个男子说：“我们买水果跟你们成朋友了。小妹，我们是好朋友，跟我们去。”　　 女孩说：“谁跟你们是好朋友！”　　 陈奕面前的男子说：“帅哥快去上班，不要跟我们过不去。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女孩看到陈奕出面帮她，虽然三个男子还在纠缠她，她仍然向他笑，表示谢意。　　 陈奕笑着说：“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们今天继续纠缠小妹，我主动跟你们过不去！”　　 中年妇女惊讶地看着陈奕，女孩也惊讶地看着陈奕，没有想到他很有勇气。仅有的几个围观者说：“说得好！到底发生什么事？”　　 站在远处的乔燕也说：“像男人说的话。”　　 三个男子这下都看着陈奕：“帅哥，看你像斯文人，难道你也是道上的？你的老大是谁？”　　 三个男子的注意力到陈奕身上来了，女孩暂时感觉到安全，好奇地看着陈奕。　　 陈奕笑着说：“我的老大是我自己。小妹不跟你们交朋友，我劝你们走了，来自哪里去哪里！”　　 三个男子说：“你是独行侠？我们想跟小妹交朋友，劝你不要管闲事！看你的样子文弱，挨不起拳头！”　　 中年妇女惊讶地说：“都是些什么人？这里是主城区，还有坏人？”　　 三个男子听见了：“什么坏人？我们是好人，没有生病，不是坏人，想跟你的女儿交朋友，你的女儿是清纯美女，我们喜欢。”　　 陈奕笑着说：“母女俩是普通老百姓，你们欺负她们做什么？你们不知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怕报应？”　　 三个男子哈哈笑了：“报应？哪里有观音菩萨？我们做坏事的时候观音菩萨没有找到我们报复我们。那么多坏人都没有遭到报应。坏人活百岁，好人死得早！我们想跟小妹交朋友，怎么成了坏人？怎么遭报应？”　　 中年妇女也说：“你们都年轻，要多做善事。积点德。”　　 陈奕笑着说：“观音菩萨没找到你们，我今天替天行道！”　　 三个男子笑着说：“看来帅哥成心跟我们过不去？”　　 陈奕笑着说：“谁说跟你们过不去了？只要你们放过小妹，我也不会跟你们过不去。你们纠缠小妹，今天我就跟你们过不去！”　　 陈奕不怕招惹三个男子，因为他想找机会实践散打。乔燕也知道他想什么，但是担心他打架会受伤，甚至出意外，心里忐忑不安。　　 三个男子惊讶地看着陈奕：“咦！看不出帅哥是道上的，还是高手！”　　 围观的人也听出陈奕的态度强硬，也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都很惊讶：“这个年轻人可能会几招！”　　 最前面的男子说：“帅哥学过武术？”　　 陈奕笑着说：“学过，拜过师父！”　　 中年妇女惊喜地说：“是个武林高手！”　　 女孩也惊喜地说：“我们遇到大侠！”　　 最远的男子惊讶地说：“从小练武？”　　 陈奕笑着说：“不是，毕业到今天，有三、四个月了，毕业后拜师学艺，到今天有三、四个月功力！”　　 中年妇女泄气了：“才几个月？”　　 女孩也失望到极点：“几个月功力？　　 围观的人都发出失望的叹气。三个男子说：“三、四个月的功力也敢管闲事？你是不是有神经病？不怕挨打？”　　 陈奕笑着说：“有没有资格管闲事，可以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