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勋说：“金经理去吃饭，我几下就把菜炒好了。”　　 金蔷回办公室吃饭。　　 赵勋炒好菜，员工议论吴涛和周霁已经开车去劳务市场。　　 赵毅经理和阳露经理走了。　　 周大爷没有事情，就去大门外面喝茶。　　 金蔷又去厨房安排传菜员准备盆子装菜。　　 李右抱饭甑子出去。　　 几分钟后，员工开始吃饭。　　 金蔷看到员工都吃饭，回办公室休息。　　 跟唐林关系好的同事跟他聊天，说老板去劳务市场招人，今天可以给他结账，问唐林准备找什么工作？　　 唐林说不知道。遇到合适的工作就去应聘，可能会考虑学技术。当然不会应聘餐厅的杂工了。　　 余兰这样的中年妇女成熟，就说唐林形象好，人年轻，可以学技术，以后找个老婆过日子。　　 唐林认真地听。　　 同事议论许友要去建筑工地打工，议论建筑工地的钱多，许友力气大，能做下来。　　 大部分员工是中专生高中生，没有人愿意去建筑工地打工，只有许友一个人愿意。　　 女孩子饭量少，有几个女孩子很快吃完饭准备下班，简华就是其中一个。　　 她要跟黄鑫一路走，吃了饭就去换衣服。　　 金蔷听见出来安排值班的员工把桌子抹了，刘玲马上重复金蔷的话。　　 刘玲和陈奕吃了饭下班，去办公室叫金蔷，三个人一路回去。　　 刘玲说今天吴涛亲自去劳务市场招工人，肯定能招到小工。　　 有文化的民工都去人才市场求职，没有文化的去劳务市场，文化不多但是有技术的也去劳务市场。　　 陈奕也知道上网找工作，但是要有实力。　　 刘玲说金蔷现在拿到职业经理人证书了，可以去任何一家餐厅应聘管理人员。　　 金蔷开心地笑了：“嗯。”　　 刘玲佩服金蔷，陈奕也佩服她。　　 虽然几乎每天跟金蔷接吻，但是在公开场合，金蔷跟陈奕只是好朋友关系，他们之间的距离很大，陈奕不会把她看成自己的女人。　　 回到寝室。　　 程兵夫妇和几个喜欢赌钱的同事打牌，声音很大。　　 先去厨房洗脸，然后回到闺房。　　 陈奕架好桌子，拿出电脑打字。刘玲坐在旁边看书学习陪他。　　 金蔷也拿出电脑上网听歌：“今天刘玲再去学一天，就学完整套瑜伽。”　　 刘玲开心地笑了：“嗯，学这么久就为了这一天。”　　 陈奕说今天过了开始学静坐，是最关键的时候。　　 金蔷和刘玲同意陈奕的说法。　　 金蔷笑着说：“张妍教刘玲瑜伽，刘玲教我瑜伽，哪天请张妍来南飞雁吃火锅，我请客。”　　 陈奕和刘玲心里说金蔷很会处事。　　 刘玲说晚上去了给张妍说，她愿意来就来。　　 金蔷同意。　　 陈奕笑着说：“你只请张妍？”　　 金蔷看着陈奕的眼睛，马上明白了，笑着说：“你是张妍的关门弟子，我也请你。”　　 陈奕笑着说：“我哪是张妍的关门弟子？”　　 金蔷愉快地笑着：“你不是跟张妍学艺术吗？”　　 陈奕说：“嗯。但是我不是系统地跟她学艺术，我看完一本书，就跟她讨论某个画家的作品和他的艺术思想，跟看教科书学知识不同。”　　 金蔷笑着说：“你们没有师徒名分？”　　 陈奕心里想自己跟张妍是情人关系，怎么会是师徒关系？　　 “我向她请教艺术，不是向她学习，就像好朋友之间互相学习。不会向她学太多，而且我会侧重于跟文学有关的艺术。”　　 刘玲说：“我不知道陈奕跟张妍是不是师徒关系。我知道我跟张妍是师徒关系。陈奕跟刘新也是师徒关系。”　　 陈奕笑了。心里说刘新教他武术，把他从打架带进科学合理的格斗技术，也教他格斗原理，他跟刘新算得上师徒关系。他跟建哥也是师徒关系，跟建哥学会简单直接的现代散打。　　 金蔷说陈奕跟张妍目前不是师徒关系。　　 陈奕笑着说：“如果张妍去大学任教，我报考她的研究生，跟她就是师徒关系。”　　 金蔷笑着说：“我们每个周末都去市中心吃火锅，都是我请客。我请张妍吃火锅，陈奕可以陪张妍吃火锅。你们学的知识都跟艺术有关，有共同话题，我学管理，只能旁听。”　　 刘玲赞同。　　 陈奕也赞同。　　 刘玲笑着说：“不知道张妍来不来。”　　 金蔷说：“张妍来的话我也请陈奕和刘玲吃火锅，不来就算了。”　　 陈奕知道张妍没教金蔷瑜伽，她不一定接受金蔷的邀请。　　 张妍知道金蔷跟吴涛的关系，也能想象到金蔷的人品，张妍对个人修养看得重要，不一定接受金蔷这种愿意傍大款的女人做朋友。　　 洪文和萧珍回来了，萧珍回女工寝室睡觉。　　 陈奕和刘玲、金蔷也睡觉。　　 杨梅叫同事起床，声音大，男工女工都听见了。　　 陈奕和金蔷、刘玲也醒了。　　 刘玲说吴涛可能招到小工了。　　 金蔷说去劳务市场找工作的人很多，容易招到小工。　　 同事去上班，陈奕三人也去上班。　　 到火锅店附近，金蔷看到吴涛的轿车了：“吴总回来了。”　　 刘玲说可能招到小工了。　　 到火锅店门口，肖俊跟周大爷聊天，没有看到陈奕三人。　　 刘新一直注意陈奕三人来的方向，很容易看到他们，马上过来，跟他们进火锅店。　　 刘玲说：“吴涛找到小工没有？”　　 刘新说找到个少年，不知道有没有身份证。　　 刘玲说有段时间，来南飞雁实习的厨师中，有个女孩子特别小。　　 金蔷问：“吴总周总不在广告公司？”　　 刘新说不在：“他们来了就进来了。”　　 金蔷说可能吴涛有事情要刘玲传达。　　 几个人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听见吴涛和周霁喊金蔷，金蔷笑着走进办公室：“吴总、周总来了？”　　 吴涛温和地说：“早回来了。”　　 周霁看到刘玲叫住她：“点名的时候我要说事情。”　　 刘玲说知道了。　　 蔡霞和李燕坐在收银台聊天，听到刘玲的声音抬头看他们。　　 陈奕三人去大堂等点名，李燕笑着说：“刘领班、陈领班来了。”　　 刘玲笑着说：“我们也来了。你们早。”　　 蔡霞笑着说：“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