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颜泓雨点头。　　 “同时，我们也是四大文明古国，唯一一个存活到现在的国家，因此，科技发展晚于西方，绝对不是智力的问题。”　　 “而这些古籍中所记载的各种法术，也不会是空穴来风。比如山海经中的许多奇异生物，在这个星球上，也确实可以找到。”　　 林凡循循善诱，颜泓雨也是听得极为投入。　　 每个人的兴趣爱好不同，颜泓雨在高中期间，一直忙于课本上的题目，闲下来也是更喜欢诗词散文，歌曲戏剧，对这些玄学的东西，她还真不曾有所思考。　　 “我绝不是一个迷信的人，但所谓玄学，就一定站在科学的对立面吗？”　　 “这个嘛，我听说过，科学的尽头是玄学！”颜泓雨绝美的面庞浮现出一丝笑意。　　 显然，这句话对大多数而言，都是一句玩笑话，科研人员才不会当真。　　 “玄学未必在科学的尽头，说不定，只是未曾探究过的科学。”　　 林凡若有所思，神色认真道。　　 见林凡这般神色，颜泓雨自然也是不再开玩笑，若是别人说这话，她自然是一笑而过，但林凡竟对此认真起来，那其中定有玄机。　　 “那你要往这方面研究吗？”　　 林凡微微点头：“我会多留意与这些奇术相关的东西，最终给出一个所谓科学的解释。”　　 之所以是“所谓”科学，是因为林凡觉得，目前的科学水平，其实距离解锁世界所有奥秘，还相差甚远。　　 “你知道，口腔溃疡是绝症吗？”林凡忽然话锋一转问道。　　 颜泓雨顿时花容失色，疑问道：“不是因为上火吗？”　　 “上火，这是中医的理论，而在科学上却是解释不通的。”　　 颜泓雨脑袋转了转，开口道：“是因为在物理化学生物的角度，解释不清楚吧？”　　 林凡点了点头。　　 “现代科学的理论体系，是由西方建立的，而科技的发展也是依赖于此，医学也是一样，因此西医也在世界上占了主流，中医也被他们扣上了玄学的帽子。”　　 颜泓雨听到这里，也是眉头一皱：“玄学……可是我听说，我们小区有一个人，得了癌症晚期，医生都说他活不过半年了，但他回家喝中药调理，竟然奇迹般地康复了。”　　 林凡对此毫不意外，只是点了点头：“这种事，并不是个例，但并不是每个人都灵验。”　　 “这么说，确实有点玄学色彩。”颜泓雨眼珠转了转。　　 “那些书，我认为并不是什么迷信。”　　 林凡所说的，无非是刚才的奇门遁甲和周易八卦。　　 “我们的祖先，也一直用自己的方式去总结归纳一些自然规律，只是还没来得及去把底层理论解释清楚。”　　 “这是因为，在某个朝代开始，科举就彻底成为统治阶级管人的工具。”　　 颜泓雨听到这，更是好奇。　　 这些事情，身为一个女孩子，还是极少去了解的。　　 她只知道，科举在古代，就像现在的高考，是普通人完成阶级跃迁，最公平的方式。　　 “知识可以改变命运，这不是很好嘛？”颜泓雨表情萌萌地问道。　　 “好是好，凡事都有两面性，与现代教育完全不同，古时科举，不过是比谁背书背得好，而背诵的那些内容，也无非教他们怎么忠心于朝廷罢了。”　　 颜泓雨听后，也是深有感触。　　 “我好像懂了……因为所有读书人，都在研究这些八股文什么的，他们头悬梁锥刺股，把所有的时间都投在了这上面，自然也就没时间去研究自然科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