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皇后当即不敢有片刻耽搁的赶往了御书房。 而沈明珠也被她一并拽来。 边走,沈明珠边道,“皇后娘娘,你这是做什么啊……明珠的食物还没有吃完,一会儿凉了的话该不好吃了!娘娘,快放开我……” 然,慕容皇后一脸的严肃,她对沈明珠道,“明珠,你可知道你和太子殿下那日所做的事情,是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够做的?你现在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能够如此?” “哎……兹事体大,本宫必须尽量的将之告诉陛下,那你速速随本宫来!” 言语之间,慕容皇后已经到达了御书房的门口,她让沈明珠暂且在外等候,而自己则走入了御书房。 此刻,商皇正在批阅奏折,看到慕容皇后来了,他的眼底闪过了一抹好奇之色,皇后向来都不会来打扰他批阅奏折,今日怎么来了? 莫非是出什么事情了? 商皇当即便将手中的奏折都放了下来,问慕容皇后,“皇后,你怎么来了?还这般着急的模样?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慕容皇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后竟然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商皇的脚下,道,“陛下,臣妾有罪,请您处罚!” 商皇一脸的茫然之色,他实在是不明白慕容皇后为何会突然之间请罪,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想要将慕容皇后浮起来,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可慕容皇后却十分执拗的非要跪在地上。 见此,商皇也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皇后,你与朕二人夫妻多年,你的性格,朕向来都是最为了解的,你向来温厚纯良,待人谦逊,哪里会犯什么错呢?若说是错误,也只有太子会犯了!不过,眼下的太子已经是栋梁之材!是我大商未来的希望,你又何错之有?速速起来吧!” 慕容皇后道,“陛下,这次是真的出大事了,方才臣妾才见到了辽东王之女明珠郡主,觉得与其是十分之投缘,可是臣妾再与之的聊天中了解到她竟然已经和太子有了夫妻之实……” “辽东王才刚刚外出,剿灭倭寇没有多长时间,他的女儿就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一切都要怪臣妾教导无方,没有教育好太子,什么叫做男女有别,才会发生,臣妾请陛下您降罪!” 此话一出,商皇整个人呢都愣住了。 什么? 这该死的太子竟然趁着人家辽东王外出为国效力,为民除匪之际,对人家冰清玉洁的女儿做出了那样的事情来? 这简直就是个禽兽啊! 刹那之间,商皇的怒火滔天,他恶狠狠的咬紧了牙关,“可恶!这太子,朕还以为他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以后,已经痛改前非了,可是朕忽略了一个问题,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永远就改不了吃屎!” “这太子对明珠郡主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朕要如何向辽东王交代啊?哎……” 千言万语,最终都汇聚成了一句长长的叹息。 而后,商皇紧咬着牙根,道,“安福寿,你速速去命人将太子给朕押回来!朕要亲自问问他,到底对明珠做了什么!” “是!”安福寿也从来都没有见过商皇如此勃然大怒的模样,当即不敢有片刻的耽误,急匆匆的去东宫请殷商了。 殷商这边,也才刚刚到达东宫,便听到人说,“安福寿来了。” 他的眉头瞬间皱起,他才刚刚从皇宫中出来,怎么安福寿就又来了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 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殷商向着安福寿的方向迎了过去,问,“安公公,你怎么来了?莫非是父皇那边有什么交代?” 安福寿深深的看了殷商一眼,颇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后惋惜的道,“太子殿下,你对明珠郡主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啊……陛下现在已经知道了,今日让奴才来,就是为了将太子殿下您叫过去,问您的罪……” “哎,辽东往才刚刚去山东沿海地区,为民除害,可太子殿下您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您这要陛下如何向功臣交代……” 卧槽? 父皇竟然已经知道此事了? 殷商瞬间手心里就捏出了一把冷汗,而后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无奈的看着安福寿,良久才挤出了一句,“安公公,若是本太子告诉你,本太子之所以和明珠郡主发生了那种关系全部都是被逼的,你信吗?” 安福寿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道,“太子殿下,您应该知道,奴才只是一个当差的,所以这件事情,奴才相不相信没有意义,最为重要的还是陛下要相信此事啊……” “只有陛下相信此事了,太子殿下您才能够逃过一劫!现在陛下正在气头上,太子殿下还是速速随奴才进宫吧!不然,去晚了的话就更不好交代了!” 殷商无奈之际,他的心中哀嚎了一声,“妈的,真的是有人算计了他啊!他真的不想对沈明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一切都要怪那该死的辽东王,自己想把女儿塞给他就算了,还不告诉他,在酒中下药……” 现在好了,父皇和母后都要误会他了! 再加之,现在的辽东王对于大商的朝廷来说可谓是一等大功臣,自己莫名其妙的玷污了功臣之女,岂非是要被父皇扒掉一层皮? 呜呼哀哉! 殷商在这一刹那之间,突然就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这该死的辽东王,等他回来之后,自己一定要与之势不两立! 殷商几乎都要冤枉死了,这一刻,他觉得窦娥都没有他这般冤枉。 为了能够不让商皇动怒太久,他只能不情不愿的跟着安福寿入宫。 而此同时,商皇正在慕容皇后的安抚下,深呼吸着。 虽然,有了慕容皇后的安抚,可是他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商皇怒喝道,“太子这个逆子,等他来了,朕一定要让其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