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空刹。 司空惯正与南宫扬博弈。 剑九负伤归来,艰难的道,“公子,南宫公子,属下已探知商太子从安国公府拿走之物……” “是陨铁!” 吧嗒。 此话一出,司空惯手中的棋子都惊得掉落在了棋盘上。 他与南宫扬对视一眼,齐齐的看向了剑九,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道,“你可确定?” 剑九斩钉截铁的道,“确定!此话是安国公与安国郡主密谈时,属下在屋顶上听闻,绝不可能出错!” 司空惯的双拳紧攥,突然间觉得自己中了殷商的诡计! 今日,殷商来断空刹时,一字未提要找证据证明吴俊雄和高文砚的清白,而是一直说司空家所出的剑是破铜烂铁,是垃圾…… 激他与其对赌,并立下,只要殷商能拿出凌驾于司空家出品之上的剑,就承认是他们污蔑吴俊雄二人! 一开始,他还以为殷商是骄傲自负、脑XX病。 现在,听闻殷商拿到陨铁后,他才发现,原来这一切,都是殷商早有预谋! 陨铁可是这世间最为坚固的铁,由此打造的兵器吹发可断、无坚不摧! 哪怕是他司空家的炼铁术再怎么厉害,也绝不是对手! 殷商这般 做,也一定是因为他与南宫扬污蔑吴俊雄二人时,其不在场,想不到蹊跷之处、更找不到证据来证明二人之清白…… 所以,才故意换了种方式来自证清白! 司空惯对剑九摆了摆手,“你先下去疗伤吧!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本公子和南宫公子了!” “是。”剑九退下。 待他走后,司空惯的目光落在了南宫扬身上,“南宫兄,商太子有陨铁的加持,三日后必然会胜过我……” “对此,你可有计策?” 南宫扬从容一笑,“司空兄别急,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这商太子打造的剑是用了陨铁的,那便绝不会输!” “陨铁固然坚不可摧,但世间罕有!大商不可能遍地都是陨铁……” “那商太子拿出来的、可凌驾于你司空家之上的剑,也必然只此一把!届时,我们就可以一口咬定,商太子此剑不能普及,高文砚和吴俊雄没有,所以才对我断空刹的剑心生歹念、蓄意偷盗!” 司空惯眼睛一亮,冲着南宫扬竖起了大拇指,“妙啊!如此一来,我们也不必遵守那契约……” “那是自然,除非,他商太子能拿出多把凌驾于司空家出品之上的剑,证明大商的炼铁术要在司空家之上!”南宫扬一脸势在必得的模 样,“否则,他便必然是我等的手下败将!” “大商,也等着蒙羞吧!” 二人目光交汇,一片阴险…… 东宫。 殷商从鲁老处归来,便直接向着平乐殿而去。 与赫连天娇成婚这两日来,他都没有来看过萧平乐了。 今夜,是时候和大老婆小别胜新婚了! 嘿嘿…… 如此想着,他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意。 玄月正在殿外给萧平乐守门,看到殷商就要行礼,“太……” “嘘!”殷商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语道,“本太子来看太子妃,这里有我就够了,你退下吧!” 玄月只好应下。 待玄月离开后,殷商轻轻的走进了殿内。 殿内水雾弥漫,一阵芬芳扑面而来。 是老婆在沐浴! 殷商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只见,萧平乐一头乌黑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腰间,胜雪般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纤腰。 丰臀。 美不胜收。 殷商不由得靠近,从后抱住了萧平乐。 “啊……”萧平乐未能察觉到殷商的到来,惊呼了一声。 “别怕,是本太子。 ”殷商的薄唇贴在她的耳垂上,轻轻的咬了一下。 嘶。 萧平乐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身子紧绷,幽怨的道,“太子前来,玄月这丫头也不知道通报。” 殷商笑道,“是本太子让她退下的。” “老婆,天色已晚,不如,我们歇息吧?” 萧平乐难能可贵的点了点头,“嗯。” 殷商大喜,一把抱起了萧平乐走向了床榻。 颠鸾倒凤。 足足一个时辰后,才偃旗息鼓。 萧平乐倚靠在殷商的臂弯中,露出了少有的小女人的娇羞。 殷商见其今日这般温柔,猜想到和赫连天娇嫁进来有关。 便拉起了她的手掌,印下一吻,“老婆,你放心,本太子就算是娶了匈奴公主,也绝不会冷落你的。” 被猜中了心思,萧平乐嘴硬道,“我才不会担心,太子殿下想多了。” “是吗?”殷商单侧的眉毛微微一扬,“可本太子听说……我与娇娇大婚之夜,某人在平乐殿外舞了整整一夜的剑。” “这难道是假的?” 萧平乐的面颊瞬间一红,紧咬着唇瓣,不知道该如何辩驳。 殷商将她揽的更紧了些,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刮过了她的琼鼻,“ 傻瓜,吃醋、担心,都是正常的,这才证明你足够爱本太子。” 萧平乐轻哼了一声,敛上了双目,不愿言语。 直到身边的殷商呼吸变得和缓而沉重,她才睁开了眼眸,深深的凝视着身边的男人。 玉指轻轻的勾勒着殷商的轮廓。 心中腹诽:她怎么就真的爱上了这个纨绔太子呢? 这在昔日,可是她根本就不会想到的事情。 而此同时,殷商猛然间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了她的柔荑,“老婆,我就知道你没睡,既如此,那便再来一次吧……” 他坏笑着,覆身而上…… 翌日。 天刚蒙蒙亮,殷商还在睡梦中。 门外便传来了一阵慌慌张张的喊叫声,“太子殿下,不好了!出事了……” 殷商眉头紧皱,十分不情愿的睁开眸子,隔门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门外的人气喘吁吁的答道,“御史台、御史台的人又在早朝上弹劾太子了!奴才是收到安公公命令,前来知会太子,让太子早做应对之策的!” 殷商眸子骤然间一沉,妈的,还有完没完了? 这御史台的言官几次三番的在殷鸿和陆远道的授意下,弹劾他。 这次,又用的什么借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