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怎么啦?” “你也去海省乐不思蜀了?你不会是又想喊我去玩吧?我可不去,之前就说过的。” 戴峰嗯了一声继续道:“我是也到海省了,但打电话主要不是喊你来玩。” “这次我们出来野营,遇到了一片野生的海枬黄花梨。可惜这片山林是保护区,托人找了关系,说破天也只允许我们集体挑走三十棵。” “你要是不忙还有兴趣,过来帮我们掌掌眼,赌木也算你一份。” 杜衡闻言迟疑。 “你们赌木不就是新奇赌着玩的吗?野生海枬黄花梨虽然罕见,但对你们来说价值谈不上高,也不是真的喜欢。怎么现在我听着,你似乎非常看重这次赌木呢?” “你的性格我大概了解,喊我帮忙肯定还有其它原因吧?不然你肯定随便当地请个赌木专家,而不是喊我过去。” 戴峰不好意思笑。 “被你听出来了,也没想瞒你,除了自己赌木,我们还要跟旁人对赌。” “可问题是这对赌的起因,属于我们理亏先招惹的对方。要不是对方不依不饶赌注也大,我真不想拉你过来帮他们擦屁股,还跟我一起丢面子。” “赢了我面上无光,输了更不必说。现在我这叫没办法,只能两害 相权取其轻。” 从语气杜衡就能听出戴峰的无奈。 这要是单纯喊他去玩,杜衡肯定不去,毕竟省城那边还一堆事。虽然已经派人在整理丁家省城遗产,但他这个大老板怎么也得过去亲自考察,才能彻底放心。 可现在朋友需要帮忙。 杜衡就必须得去了。 至于谁对谁错?戴峰都亲自打电话过来请人了,还用考虑对错? 先过去帮忙了再说! “那我明天就飞海省,你让你助理发个地址给我秘书。”杜衡快速应承下来。 戴峰听着高兴。 “够兄弟!我让人去海省的省城机场接你。” “放心,你过来就只负责赌木。人情往来以及跟对面较劲这些,我出面处理尽量保证不牵扯到你身上!” “到时候再说,有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 “你答应这么爽快的,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这样,等野营结束又是沙滩泳装派对,到时候你先挑!” 杜衡闻言:? 戴峰你他喵的想割袍断义弄死我请直说! 犯不着这样隔空打牛借刀杀人! 啪! 一声巨响! 杜衡心惊胆战转头,只见许念卿正切菜的菜刀拍在了桌上。 “杜衡!戴少这话什么意思?都是成年人,别以为我听 不懂他让你挑什么!今天你要不交代清楚,这晚饭没你的份!” 戴峰隔着电话乍然听见河东狮吼。 懵了。 “我去!兄弟你开的免提?” “那个弟妹啊,不对,嫂子啊!” “杜衡就是过来帮我赌木,我刚说沙滩那些,都是我的!你家杜衡绝对是绝世好老公!我说到时候他先挑,是想请他作为鉴定师,单纯的用专业的欣赏的眼光帮我挑,我没准备他的份!” 越描越黑! 杜衡这会也不管手上鱼腥味了,慌忙上前摁掉电话。 “媳妇,你听我解释!” 许念卿再次拿起刀往案板上竖着一插。 “行,你解释!沙滩泳装派对,玩挺花呀!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5555555555……你混蛋!” 虽然许念卿一滴眼泪没掉。 演技毫无进步。 还隔着五指缝隙偷瞄他反应。 但杜衡还是小意温柔的不断给媳妇赔罪,翻来覆去解释,直到把媳妇哄笑了,才大松一口气。 “你说你明明就没信,还作了这整整一刻钟,何必呢?” “那你知道我不信,知道我在矫揉造作,怎么也浪费时间整整哄了我一刻钟,何必呢?” 小两口对视傻笑。 就夫妻情趣闹着玩呗,哪有 那么多何必。 只是这对视着对视着。 两人就逐渐情意绵绵,然后情不自禁的两唇相贴。 情欲渐涌。 杜衡心痒难耐头埋在不可言说之处。 闷声道:“媳妇,反正晚饭耽搁了,爸妈也很晚才回。要不大门从里面反锁,然后我俩在厨房……” “滚蛋!才惹恼我就想屁吃,做梦吧你!” 做不做梦杜衡没印象。 反正第二天,他是一边扶着腰一边看许念卿帮他收拾行李。 “你到海省后,我每天晚上都查岗的。你要是想偷腥,那就白天请早,别让我捉到!” “媳妇你这话从昨晚念到现在,我是那种人吗?” “你这么不信任我,感情淡了!” 许念卿没好气白了杜衡一眼。 “你确实不是,但我看你身边除了陈破,就没个好人!我是指男女感情方面,没说其他。临行前我多念念你,这样你跟人学坏的概率就说不定能低点。” “天地良心,我学坏的概率绝对为零!” “好,你最良心,我上班去了啊。到海省下飞机后,记得给我发消息。听说那边蚊虫多,在你背包夹袋里我放了……” 许念卿絮絮叨叨。 杜衡感觉有逐渐向自个老妈靠拢的趋势。 但奇怪的是, 平常听老妈唠叨这么久,杜衡绝对会烦。 但现在越听许念卿唠叨杜衡就越舍不得,吧唧了好几口后,才放许念卿急急忙忙赶去打卡上班。 飞机划过天空。 让杜衡没想到的是,居然是戴峰亲自来接机。 “你不是在山里面野营的吗?怎么还特地大老远跑海省的省城接机?瞎折腾。” 戴峰非常惭愧表情。 “我是来给你当面赔罪。” “但昨晚那事,我也很无辜啊!我不知道你开的免提,你老婆还正好在旁边。当时我就是顺口一秃噜,不是真的,你昨晚没被赶出家门吧?” “没事!有事我还能现在完好无损搁这?我媳妇的武力,你又不是没听我说过。” “最重要的是,我俩感情好,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倒也对,搞得我还担心了一晚上,生怕给你俩夫妻感情造成矛盾,没事就好!走,先就近吃午饭,边吃边说。” 饭桌上。 戴峰详细跟杜衡说了,有关赌木对赌的来龙去脉。 事情非常简单。 就是戴峰朋友这帮公子哥,跟海省同样也是世家大少的一批人,因为在私人会所搞头牌,起了矛盾。 “这也能起矛盾?而且我方理亏是为什么?这玩意不应该价高者得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