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楚江的带有些许神秘的言语,江不缅更好奇了。 选择站在楚家这边,恐怕是他这辈子最正确的选择了,毕竟这位楚少爷并不一般。 就在江不缅满怀期待的等待着对方的到来时,楚江接了个电话。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贾思云想要约我见面,她倒是动作快,这么快就已经找到了我的联系方式。” 从楚江的口中听闻了贾思云的名字,江不缅的神经都开始变得紧绷。 难不成是贾思云发现了端倪,所以才会找楚江的吗?这怎么可能,明明一切都伪装到了极致。 就在江不缅紧张之际,阵阵脚步声传来不远处走来了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 对方仅是站在那,便可以成为最耀眼的光点。 “你小子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情还瞒着我,亏我还去参加你葬礼了。” 男人满是抱怨的开口道,再看到一旁的江不缅时,主动介绍起了自己的身份。 “江先生你好,我姓许,叫许淞翰,你可以把我当成楚江的合伙人,也可以帮我当楚江的对手。” 在提及对手二字时,许淞翰的言语中多了认真。 曾经他确实是把楚江当助手的,毕竟能够在他手底下顺利赢得胜利的人几乎没有。 可这份对手也只限于曾经而已,毕竟如今的他已经被楚江同化了,现在的他只把楚江当朋友。 听说两人之前还是对手的关系,江不缅更紧张了,只因他摸不清所以。 “别再闹下去了,目前我的身份是江先生的侄子,所以我希望由你来担任我公司的副总裁。” 听着那前后不搭的话,江不缅都有些发懵。 前一句是介绍自己的身份,下一句直接发布了纳贤令,楚少爷的这份转折未免有些过于突然。 听说要当副总裁,许淞翰犹豫了片刻后,故作勉强的答应了下来。 “既然是你过来求我的,那我就直接答应你好了,反正我最近这段时间也要一直留在京都,帮帮你也未尝不可。” 看着对方那故意摆架子的言辞,楚江嫌弃的扯动着嘴角,倒是未说的太多。 江不缅这个人是有能力的,就是平时有点太自负了,小性子太多。 但这份小性子也只限于私生活,而并不关乎于工作。 “那就先谈一谈后续的安排吧,据我所知贾家那边现在正在谈一笔合作,主要还是和海外的生意有关,所以我打算抢先一步。” 想到自己已经和楚家奠定了合作的事情,楚江说话的底气都开始变得十足。 贾思云的能力再怎么强也无法发挥出贾家曾经的底蕴,而他这个时候出击,恰巧是钻了空子。 就说钻空子这种行为他本人并不是很喜欢,但对付敌人那就必须用点手段。 “我听说了,和自己家合作的感觉怎么样,你母亲现在被你耍的团团转,你最好留有点余地,省得日后回家时被你母亲嫌弃。” 许淞翰好心的提醒着,言语之中还透露着满满的善意。 他不得不承认楚江目前的安排确实是不错,但这种安排有点过于冒失。 贾家那边本就一直在盯着楚家,楚江这个时候合作很容易引起怀疑。 “我知道我这番安排冒失了点,但你别忘了我的目的是尽快取胜,而并非是长久战。” 一想到两家之间要有长久战,楚江第一时间惦念的竟是赵青梅。 他总不能让赵青梅一直担着个守活寡的名声。 看着楚江那死鸭子嘴硬的模样,江不缅嫌弃的扯动着嘴角。 “但愿你这么着急是为了生意,而不是为了你的那个前妻。” 许淞翰一副看穿一切的样子,直接将楚江的那些小伎俩戳穿。 看着二人斗嘴的模样,江不缅按耐不住了。 “两位,我知道二位是老熟人,但目前应该谈的应该是合作而并非是其他。” 江不缅口吻急切的说着,只因时间不等人。 注意到还在一旁的江不缅楚江,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许淞翰的到来弄得分了心。 “江先生,想必刚刚我打电话的内容你也听到了,贾思云想约我见一面,所以我现在要带着许淞翰一同去,江先生,你一会儿还有什么安排。” 楚江询问着开口,却总觉得不太放心。 让江不缅独自一人行动,他总觉得不太妥当,所以他想把江不缅暂时安置在楚家。 后续的事情没有需要江不缅出手的,他只需要让江不缅暂时待在京都即可,这么一来也不必担心会有性命之忧。 面对楚江的询问,江不缅迟疑了片刻后,这才摇头,“我一会儿还真没别的安排,要不我就先回去,回家等你的好消息。” 得知江不缅要回家,楚江二话不说将人拦了下来,“你现在恐怕不能回去,玉佩那边肯定会想办法再胁迫你的,所以你最近这段时日要暂时待在楚家。” 楚江的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了汽笛声,而来者正是贾思云。 “想不到江先生竟然把公司开在了这种地方,这倒是我没想到的。” 贾思云自顾自的说着,在看到一旁的江不缅时,双眼微微眯起。 原来这就是她的敌人啊,看起来倒是挺普通的,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就是年纪稍微有些大了。 面对贾思云那敌对的目光,江不缅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整个人都开始变得紧张。 贾思云的眼神具有一定的穿透力,他的那双眼睛仿佛随时都会掌握别人的生死一样。 “我也没想到贾小姐这么快就来了,明明说好了在饭店见面的,怎么突然就来了?该不会是担心我反悔吧。” 楚江询问着开口,那缓慢的口吻中还透露着些许的深意。 贾思云倒是没多想,大。大方方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那过于娴熟的模样,仿佛是在自己家一样。 “我只是想要过来拜访江楚而已,况且我只是路过,所以就过来看看,没想到江先生竟然还在这。” 贾思云胡乱的找着借口说道,说出来的话却很难让人相信。 楚江倒是未曾在意这些,只因对方是为什么而来他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