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老鬼满眼火热:“主人,能把这个养生丹给我吗?您,您也知道,我已经活了几百年,寿元无多,我……” 陈九安微笑道:“我既然答应带你出来了,就不会食言,不过你服用养生丹只是单纯为了增加寿元,实在是暴敛天物。” “这样,等出去了,我给你炼制一颗寿元丹,你吃了以后,能够增加四百多年的寿元,比这什么养生丹强多了。” 青衣老鬼听到陈九安愿意为他炼制一颗寿元丹,顿时激动无比:“谢谢主人,谢谢主人,从今以后我就是主人你忠诚的仆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必说这些客套话了,赶紧帮忙找吧。”陈九安笑骂道。 “是。”青衣老鬼应道。 在整个宝库中寻觅良久,陈九安终于在角落里面找到了一个密封的木匣。 “这就是传说中的蛊虫之卵。”青衣老鬼眼中露出兴奋的神色,这个木匣上布置了阵法,隐藏的很深,一般人根本就看不见。 陈九安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这些阵法虽然厉害,但根本不可能挡住身为仙帝的陈九安,他手掌按在木匣上,运转法力破开阵法。 咔嚓一声。 木匣的盖子被陈九安打开了,里面是一枚拇指肚大小的金色圆球,金色圆球表面上遍布了许多细密的纹络。 纹络交织成一张巨网,将圆球完全包裹了起来,这是一只蚕形的金色甲虫。 “蛊虫之卵。”青衣老鬼盯着金色甲虫,双眸放光。 这可是个了不得的宝贝,只要将蛊虫之卵成功孵化出来,那这条蛊虫将会蜕变成灵宠,到时候战斗力绝对恐怖。 陈九安没有理会青衣老鬼那贪婪炙热的眼神,伸出右手将其收了起来,他准备回去以后再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培养成灵宠。 “主人,这里还有一个箱子,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就在这时,青衣老鬼又发现了另一个箱子。 “走过去瞧瞧。” 这口漆黑的铁箱也不知道存放了多少年,锈迹斑斑,上面布满了灰尘,看起来十分苍桑。 但却没有被腐蚀掉,显然是用特殊的材料做的,陈九安用力推了推这口铁箱,结果纹丝不动。 “咦,这里面好像有东西。”陈九安眉头皱了皱,然后取出匕首,朝铁箱划了下去。 结果匕首刚碰触到铁箱,铁箱上面顿时浮现出了许多繁复玄奥的符文。 这些符文闪烁着金属光泽,充满了神秘与厚重,让人心悸。 陈九安连忙松手,脸上流露出凝重之色:“好厉害的禁制。” 正当他准备研究一下时,突然隐匿大阵砰的一下爆炸开来,地底世界猛烈晃荡,周围那些墙壁轰然倒塌,整座宫殿剧烈摇摆。 “不好,被发现了。”陈九安直接将箱子收起来,冲了出去,青衣老鬼紧随其后。 刚出宝库,便撞上了毒婆婆。 “二位,来了我蛊门,那么着急走干什么?”毒婆婆一袭紫衫飘舞,脸庞枯瘦,皮肤呈暗黄色,身体消瘦。 但她的眼神却非常犀利,犹如刀锋般锐利,仿佛能够洞穿一切。 她站在原地,身上涌动着阴冷冰寒的气息,一股股阴森邪恶的杀机弥漫开来,令人毛骨悚然。 她的嘴巴微微翘起,露出一抹诡异的弧度,令人胆颤心惊。 她之所以清楚陈九安二人身在此处,是因为宝库守卫者需每隔两小时向她汇报信息。 可现在两小时过去了,守卫者没有丝毫的讯息传来,加上蛊门弟子莫名其妙被人刺杀身亡,毒婆婆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于是就连忙过来查看情况。 果不其然,一来到这里,便察觉到了隐匿大阵的存在,连忙击碎查看情况,便发现了陈九安二人的气息。 “呵呵,你就是蛊门的长老啊?我还以为是哪个老怪物呢,真是失敬失敬。”陈九安呵呵一笑,浑然没有半分惧怕,反而饶有兴趣的扫视了毒婆婆一圈。 “小辈,我们之间无冤无仇,我劝你最好束手就擒,免得遭受皮肉之苦,否则的话,老太婆我手中这柄弯曲的镰刀,可是不认人的。”毒婆婆语调尖锐,声音沙哑的说道。 “呵呵,这就是你们蛊门的礼节?我们是贵宾,来拜访你们蛊门,怎么还要遭受皮肉之苦。”陈九安讥讽道:“别告诉我,我们两个是外来入侵者,你们蛊门的礼仪呢,这就是你们蛊门的待客之道?” “呵呵,两个偷鸡摸狗的小贼罢了,有资格称自己是贵宾?”毒婆婆嗤笑道:“不过你既然这么想见识老太婆的手段,那老太婆就勉为其难教训教训你们好了,希望你们别求饶。” 陈九安冷哼一声,没有搭理她,目光落在旁边的青衣老鬼身上。 “主人,您有何吩咐?”青衣老鬼恭恭敬敬道。 陈九安淡淡一笑:“先看戏吧,不要打扰到我和蛊门长老玩耍。” 青衣老鬼立即退在一旁,一副乖巧模样。 毒婆婆脸色阴沉似水:“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休怪老身辣手无情了,死吧。” 她一挥手,瞬间数十根绿油油的针芒从袖筒之中飞出,铺天盖地的朝着陈九安笼罩而去。 这些绿油油的针芒都蕴含了剧毒,若是被刺中,定然尸骨无存,万劫不复。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毒婆婆的实力极强,比先前的四大供奉还要强上几倍,不愧是活了七八百岁的老妖怪。 她的速度快到极致,攻势凌厉霸道,一出手就是绝招,丝毫没有给陈九安喘息的机会。 这些毒针都淬有剧毒,一旦刺中人,顷刻间就能够毒翻一群高手,就算是武道宗师巅峰的高手被刺中,恐怕都要身受重伤。 一支支毒针带着呼啸的风声射向陈九安,空气都发生扭曲,这种威势简直骇人听闻。 陈九安脚踩游龙步,身影忽左忽右,躲避着这些毒针。 他的速度极快,身法诡异,这些毒针虽然威势滔天,但却始终沾不到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