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青山嘴角微微扬起,叹了口气,“真是不知死活……” 话音未落,田青山动了,他脚下步伐迅猛犹如闪电,仅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原地,遂即只见一道残影从众人眼前划过,夹杂着破空声。 唰! 下一秒。 田青山来到了雷宇涛的身后。 而雷宇涛却依旧是保持着挥舞着拳头的姿势,纹丝不动分毫,犹如一块木头人一般。就这么停滞在原地。 可雷宇涛脸上的表情却是充满了震惊与恐惧。那双眸子中透露着深深地难以置信。 “噗!” 过了一个呼吸的功夫,雷宇涛的腹部出现了几块被利器分割的伤口,从中不断地流淌着鲜血。那鲜血犹如喷泉一般不断地往外喷洒着。 “扑通!” 一声闷响。雷宇涛倒在了血泊之中,长眠于此。 彻底的去见阎王喝茶去了。 一招,仅仅是一招。贾厚伟的一些小弟们还未曾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见到雷宇涛已然倒在了血泊之中。这让他们瞪大了眼珠子,更加的震惊,难以置信。 更有甚者,不断地揉着自己的眼睛。甚至再一度以为自己的眼睛出现了幻觉。 这太梦幻了。 对 于他们这种普通人来说,这简直是不可思议,让人难以相信的现实。 俗话说的好,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那些雷大师的弟子们,则是一脸凝重,脸色骤然之间发生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之前,见田青山一招将贾厚伟的小弟毙命,他们虽然讶然,虽然也有些震惊,可这都还能接受,毕竟消灭一个宛如蝼蚁一般的普通人罢了。 这点,他们也能做到。 对于他们古武者来说,普通人的生命就是蝼蚁,不足为惧。 可雷宇涛的实力在他们几名弟子中,算得上是顶尖实力。 也是被田青山一招毙命。 “嘶……” 众人回过神来,纷纷倒吸了口凉气。 “真是废物!”田青山冷冷的望着雷宇涛的尸体,嘴角掀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来,淡淡的说道。 那冰冷,毫不在意的语气,仿佛之前动手杀掉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臭虫,蝼蚁一般。 没错,对于田青山来说,雷宇涛和那些普通人的性命,一样的不值钱。 “一些野路子而已,岂是我禁门中人所能比拟的?”田青山双手环抱于胸前,朝着雷宇涛的尸体上吐了口 口水,轻蔑的说道。 “禁门?” 雷大师的脸色微微一变,“你是禁门中人?” 说到禁门,田青山的脸上顿显一股高傲之色,高高的扬起头颅,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这种散修,野路子,也配知道禁门?不错,我正是西北禁门的外门弟子,田青山!” 禁门是何门派? 江达对此兴趣浓厚。但此刻依旧是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品着茶水,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江达突然觉得,这种看着别人奋血拼打时,自己在一边驻足观战的感觉是如此美好。 至于之前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雷宇涛,他并没有当回事儿。那些普通人或许没看清之前田青山的速度,可江达却是轻易的用肉眼捕捉到他的移动速度。 对于江达来说,田青山的速度还是太慢,慢如蜗牛爬行。 只不过动用了一些秘法罢了,使得自己的移动速度暴增将近十倍,这才显得具有残影出现,而被众人所恐惧。 然而,注意到这点的,只有江达一人罢了。 那之前一直对自己冷嘲热讽,桀骜不驯的雷大师却是并未曾注意到。此刻的他已然是被“禁门”这两个字眼 所恐惧,所惊讶。 “阁下原来是禁门中人,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了……”雷大师哈哈一笑,故作轻松的态度套着近乎说道,可话还未说完,便被田青山给再次打断。 “自家人?”田青山冷哼了一声,“谁跟你是自家人,谁说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们很熟吗?禁门什么时候认识你这种废物东西了?” 雷大师脸上的笑容逐渐的凝固。 顿时杀气密布,森然寒冷。 雷大师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想要找个台阶下罢了。禁门不好惹,犯不着为了一个贾厚伟而得罪禁门的人,可这不代表雷大师怕了田青山。 雷大师对此,信誓旦旦。他自认为自己的实力远超于田青山。 “我和禁门副掌门的侄子是至交好友,看在副掌门的面子上,你只需要给老夫道个歉,之前那句话老夫就当做从未听到过。”雷大师冷冽的眸子宛如一柄利剑一般,直射田青山的心头。 然而,田青山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冷哼了一声,缓缓说道:“副掌门的侄子?以我的武学天赋,即便是副掌门,也不能拿我怎么样,他侄子又如何?你算个什 么垃圾?给老子滚蛋,实话告诉你吧,今日此行,除了复仇,将贾厚伟杀掉以外,还将踏入天江市,禁门也想在中原省分一杯羹。” “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我想,中原省的那些大佬们应该也不介意一个门派进来分一杯羹吧。哈哈……” 田青山露出肆无忌惮的笑容来。 “什么?”雷大师脸色骤然一变,“难道你们禁门还想踏入天江市?这不可能!” 天江市的势力并不像是表面的那般风平浪静,实际暗地里风云涌动,有着各种各样的势力掺杂其中。若是禁门要想横插一脚,必然会引起巨大的动荡。 天江市的势力范围也将会重新划分。 而以禁门的实力,必然将会成为天江市的新老大,将张老取而代之。这是所有人不想看到的局面。一个外来的宗门,凭什么要来天江市分一杯羹?就凭它是培养古武者的门派? 简直是痴心妄想。可话又说回来了,天江市地处中原地带,并无任何过多的特殊奇珍异宝的存在,为何禁门会因此而横插一脚? 雷大师眉头紧紧地皱起,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其所以然来,只得因此作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