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二章 希弗斯神话
随着朝阳的辉光,从东面山巅出现,透过云层洒向维克托他们脚下的土地,那棵巨大的树干也因此沐浴在了日光之下。 于是,原本就要倒下的巨木,它那断裂的缺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愈合。 干瘦男人眼看着就要成功,不甘心地快速挥舞起斧子,并且还不断催促维克托。 维克托震惊地望着树干的缺口,被对方的喊声叫醒,也快速挥舞起斧头,使出了全部的力气。 然而,他劈下的斧头卡在了缺口内,拔都拔不动,最终被愈合生长的巨木给挤了出来。 直到这时,那棵树已经恢复成了最初的样子,树干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可恶啊!!!” 干瘦的男人咆哮着扔掉伐木斧,抱着头蹲伏在地哀嚎连连。 “就差一点了!就差一点了,你为什么不早点出现?” 维克托喘着粗气,总算是明白这个男人直到现在都没有劈断树的原因——每当太阳升起,这棵树就会重新生长完好,他一天的工作都会徒劳无功。 这令维克托想起了前世的西西弗斯神话。 里面的那位主人翁因为触犯了众神而遭到惩罚,也是被困在一个地方,按照诸神的要求,将一块巨石不断地推上山顶。 而由于那巨石太过沉重,每每未上山顶就又滚下了山去,导致那位主人翁前功尽弃。 于是他就不断重复,永无止境地做这件事情。 诸神认为,再也没有比进行这种无效无望的劳动更为严厉的惩罚了,那位主人翁的生命就在这样的劳作当中被慢慢消耗殆尽。 这个干瘦的男人被困在此地不停地砍树,只要不能在第二天的黎明前完成工作,树上的创口就会重新长出来,这不就是一样的么…… 西西弗斯…… 嗯,希弗斯…… 连名字都那么像。 维克托现在更加确信,眼前的干瘦男人就是希弗斯了,虽然对方不承认。 然而这时,干瘦的男人猛地抬起头来,看向维克托。 他意识到了一件事情,顿时就充满喜悦。 “对啊!如果你能早一点帮我砍树,我们不是就成功了吗?”他重新捡起斧头,“现在我们继续!如果你在黎明时分就配合我,我们一定可以在明天朝阳前,把这棵树给伐倒!” 他说的有道理,可维克托感觉挺累的了,想休息下。 结果对方却督促道:“休息是留给死人的,你帮我离开这里,我会告诉你这个世界的终极奥秘!” “可……你不是说我已经死了吗?”维克托无奈地捡起斧头,继续砍伐树木。 “哦对啊!”干瘦男人恍然大悟,但随后又话锋一转,“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不知道吗?”维克托耸了耸肩,擦掉额头的汗水,“应该是,被那怪物给踩死的……” 干瘦男人举起斧头狠狠一劈,然后继续问:“什么怪物?” 维克托想了想:“一个……长着牛头,身高四五米的怪人,我听别人说,他叫什么邋遢公爵……好像还是人类生下来的怪胎,真是匪夷所思……” 没想到维克托刚说完,干瘦男人高举的斧头就放了下来。 他若有所思,嘴角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原来如此,你在来我这里之前,被困入了迷城吧?” “迷城?”维克托觉得耳熟,忽然想起来,米瑞亚在将他们拖入那片荒芜世界时,嘴里也说过什么迷城。 “所以这个迷城?到底是什么地方?” 两人继续砍伐树木。 干瘦男人喘着气回答道:“那跟我无关,应该是尼诺瓦那家伙的宝贝……” “尼诺瓦?那又是谁?”维克托又听见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干瘦男人嘿嘿道:“我不知道你们外边过了多长时间了,如果奥林匹亚王国还在,应该可以从他们的卷宗上查阅历史,到那时你就会发现,尼诺瓦这个名字,其实是奥林匹亚的某位国王的名字。” 维克托懵了。 “啥……国王?” 干瘦男人劈砍树干更加起劲了:“是啊,当时我们前去巴普丁山继承王位,而我的兄弟,也就是你说的那位邋遢公爵,他试图阻碍我们。所以……我的武士护卫——尼诺瓦,他释放了他的‘迷城’,将挡在前方的一切敌人困入其中,令他们再也不会出现……” 啊? 维克托二次懵逼,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干瘦男人。 “等一下……你是说……你的武士护卫,最后成为了奥林匹亚的国王?” “不错……” “可为什么,你又说那个牛头怪人,是你的兄弟?” “因为事实上,他就是我的兄弟,有问题吗?” “可邋遢公爵是国王生下来的怪胎啊……” “确实如此……” “你也是国王的孩子?” “没错……” “那为什么你不是国王?” “因为我将王位让给了我的护卫……” 最后的答案令维克托咋舌。 “你将王位让给了自己的护卫?为什么?”他完全搞不懂眼前男人的想法,“你回到了这片土地,难道不是为了夺取王位而来?” 回想那篇布道文,维克托逐渐理解了里面所言的一切。 邋遢公爵求助神灵而获得力量,本就是为了阻止归来的希弗斯,可他却被对方的护卫武士给打败了。 这么一来,希弗斯理应登上王位,但结果却是,他将王位让给了自己的护卫武士。 就算前期和对方谈好了条件,若是代价如此沉重的话,那回归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因为有比君临天下更具意义的事情在!”干瘦男人盯着树干,手中的斧头越来越有力气,甚至隐隐超越了维克托的劈砍力度。 两人时而闲聊,时而加速劈砍,真就从朝阳升起时,劈到了晚上,直到第三天的黎明临近。 干瘦男人满头大汗,牙关紧要,盯着那马上就要砍尽的树干。 终于,树干发出了不堪抵抗重力的嘶哑声。 太阳马上就要升起来了,维克托浑身被汗水浸湿,总算是听见了这个胜利临近的声响。 哗啦…… 随着双方的痕迹交错,维克托与干瘦男人快速躲闪,树干终于应声倒下了…… 而在它触及地面的瞬间,朝阳犹如昨日般升了起来,将大地笼罩在一片暖洋洋中。 干瘦男人没有出现胜利的狂欢,或许是太过久远的囚禁令他的心态发生了变化,在真正成功的一瞬间,他只是安静地张开双臂,扔掉斧头,让那黝黑的皮肤沐浴在阳光内。 “成功了……我终于……” 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脚下的锁链并没有断开。 “我……我没有成功?” 愣然间,他猛然抬头,发现那朵原本生长在树干枝丫上的蓝色诡花,还悬在半空中,淡雅芬芳…… “尼诺瓦?那又是谁?”维克托又听见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干瘦男人嘿嘿道:“我不知道你们外边过了多长时间了,如果奥林匹亚王国还在,应该可以从他们的卷宗上查阅历史,到那时你就会发现,尼诺瓦这个名字,其实是奥林匹亚的某位国王的名字。” 维克托懵了。 “啥……国王?” 干瘦男人劈砍树干更加起劲了:“是啊,当时我们前去巴普丁山继承王位,而我的兄弟,也就是你说的那位邋遢公爵,他试图阻碍我们。所以……我的武士护卫——尼诺瓦,他释放了他的‘迷城’,将挡在前方的一切敌人困入其中,令他们再也不会出现……” 啊? 维克托二次懵逼,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干瘦男人。 “等一下……你是说……你的武士护卫,最后成为了奥林匹亚的国王?” “不错……” “可为什么,你又说那个牛头怪人,是你的兄弟?” “因为事实上,他就是我的兄弟,有问题吗?” “可邋遢公爵是国王生下来的怪胎啊……” “确实如此……” “你也是国王的孩子?” “没错……” “那为什么你不是国王?” “因为我将王位让给了我的护卫……” 最后的答案令维克托咋舌。 “你将王位让给了自己的护卫?为什么?”他完全搞不懂眼前男人的想法,“你回到了这片土地,难道不是为了夺取王位而来?” 回想那篇布道文,维克托逐渐理解了里面所言的一切。 邋遢公爵求助神灵而获得力量,本就是为了阻止归来的希弗斯,可他却被对方的护卫武士给打败了。 这么一来,希弗斯理应登上王位,但结果却是,他将王位让给了自己的护卫武士。 就算前期和对方谈好了条件,若是代价如此沉重的话,那回归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因为有比君临天下更具意义的事情在!”干瘦男人盯着树干,手中的斧头越来越有力气,甚至隐隐超越了维克托的劈砍力度。 两人时而闲聊,时而加速劈砍,真就从朝阳升起时,劈到了晚上,直到第三天的黎明临近。 干瘦男人满头大汗,牙关紧要,盯着那马上就要砍尽的树干。 终于,树干发出了不堪抵抗重力的嘶哑声。 太阳马上就要升起来了,维克托浑身被汗水浸湿,总算是听见了这个胜利临近的声响。 哗啦…… 随着双方的痕迹交错,维克托与干瘦男人快速躲闪,树干终于应声倒下了…… 而在它触及地面的瞬间,朝阳犹如昨日般升了起来,将大地笼罩在一片暖洋洋中。 干瘦男人没有出现胜利的狂欢,或许是太过久远的囚禁令他的心态发生了变化,在真正成功的一瞬间,他只是安静地张开双臂,扔掉斧头,让那黝黑的皮肤沐浴在阳光内。 “成功了……我终于……” 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脚下的锁链并没有断开。 “我……我没有成功?” 愣然间,他猛然抬头,发现那朵原本生长在树干枝丫上的蓝色诡花,还悬在半空中,淡雅芬芳…… “尼诺瓦?那又是谁?”维克托又听见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干瘦男人嘿嘿道:“我不知道你们外边过了多长时间了,如果奥林匹亚王国还在,应该可以从他们的卷宗上查阅历史,到那时你就会发现,尼诺瓦这个名字,其实是奥林匹亚的某位国王的名字。” 维克托懵了。 “啥……国王?” 干瘦男人劈砍树干更加起劲了:“是啊,当时我们前去巴普丁山继承王位,而我的兄弟,也就是你说的那位邋遢公爵,他试图阻碍我们。所以……我的武士护卫——尼诺瓦,他释放了他的‘迷城’,将挡在前方的一切敌人困入其中,令他们再也不会出现……” 啊? 维克托二次懵逼,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干瘦男人。 “等一下……你是说……你的武士护卫,最后成为了奥林匹亚的国王?” “不错……” “可为什么,你又说那个牛头怪人,是你的兄弟?” “因为事实上,他就是我的兄弟,有问题吗?” “可邋遢公爵是国王生下来的怪胎啊……” “确实如此……” “你也是国王的孩子?” “没错……” “那为什么你不是国王?” “因为我将王位让给了我的护卫……” 最后的答案令维克托咋舌。 “你将王位让给了自己的护卫?为什么?”他完全搞不懂眼前男人的想法,“你回到了这片土地,难道不是为了夺取王位而来?” 回想那篇布道文,维克托逐渐理解了里面所言的一切。 邋遢公爵求助神灵而获得力量,本就是为了阻止归来的希弗斯,可他却被对方的护卫武士给打败了。 这么一来,希弗斯理应登上王位,但结果却是,他将王位让给了自己的护卫武士。 就算前期和对方谈好了条件,若是代价如此沉重的话,那回归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因为有比君临天下更具意义的事情在!”干瘦男人盯着树干,手中的斧头越来越有力气,甚至隐隐超越了维克托的劈砍力度。 两人时而闲聊,时而加速劈砍,真就从朝阳升起时,劈到了晚上,直到第三天的黎明临近。 干瘦男人满头大汗,牙关紧要,盯着那马上就要砍尽的树干。 终于,树干发出了不堪抵抗重力的嘶哑声。 太阳马上就要升起来了,维克托浑身被汗水浸湿,总算是听见了这个胜利临近的声响。 哗啦…… 随着双方的痕迹交错,维克托与干瘦男人快速躲闪,树干终于应声倒下了…… 而在它触及地面的瞬间,朝阳犹如昨日般升了起来,将大地笼罩在一片暖洋洋中。 干瘦男人没有出现胜利的狂欢,或许是太过久远的囚禁令他的心态发生了变化,在真正成功的一瞬间,他只是安静地张开双臂,扔掉斧头,让那黝黑的皮肤沐浴在阳光内。 “成功了……我终于……” 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脚下的锁链并没有断开。 “我……我没有成功?” 愣然间,他猛然抬头,发现那朵原本生长在树干枝丫上的蓝色诡花,还悬在半空中,淡雅芬芳…… “尼诺瓦?那又是谁?”维克托又听见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干瘦男人嘿嘿道:“我不知道你们外边过了多长时间了,如果奥林匹亚王国还在,应该可以从他们的卷宗上查阅历史,到那时你就会发现,尼诺瓦这个名字,其实是奥林匹亚的某位国王的名字。” 维克托懵了。 “啥……国王?” 干瘦男人劈砍树干更加起劲了:“是啊,当时我们前去巴普丁山继承王位,而我的兄弟,也就是你说的那位邋遢公爵,他试图阻碍我们。所以……我的武士护卫——尼诺瓦,他释放了他的‘迷城’,将挡在前方的一切敌人困入其中,令他们再也不会出现……” 啊? 维克托二次懵逼,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干瘦男人。 “等一下……你是说……你的武士护卫,最后成为了奥林匹亚的国王?” “不错……” “可为什么,你又说那个牛头怪人,是你的兄弟?” “因为事实上,他就是我的兄弟,有问题吗?” “可邋遢公爵是国王生下来的怪胎啊……” “确实如此……” “你也是国王的孩子?” “没错……” “那为什么你不是国王?” “因为我将王位让给了我的护卫……” 最后的答案令维克托咋舌。 “你将王位让给了自己的护卫?为什么?”他完全搞不懂眼前男人的想法,“你回到了这片土地,难道不是为了夺取王位而来?” 回想那篇布道文,维克托逐渐理解了里面所言的一切。 邋遢公爵求助神灵而获得力量,本就是为了阻止归来的希弗斯,可他却被对方的护卫武士给打败了。 这么一来,希弗斯理应登上王位,但结果却是,他将王位让给了自己的护卫武士。 就算前期和对方谈好了条件,若是代价如此沉重的话,那回归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因为有比君临天下更具意义的事情在!”干瘦男人盯着树干,手中的斧头越来越有力气,甚至隐隐超越了维克托的劈砍力度。 两人时而闲聊,时而加速劈砍,真就从朝阳升起时,劈到了晚上,直到第三天的黎明临近。 干瘦男人满头大汗,牙关紧要,盯着那马上就要砍尽的树干。 终于,树干发出了不堪抵抗重力的嘶哑声。 太阳马上就要升起来了,维克托浑身被汗水浸湿,总算是听见了这个胜利临近的声响。 哗啦…… 随着双方的痕迹交错,维克托与干瘦男人快速躲闪,树干终于应声倒下了…… 而在它触及地面的瞬间,朝阳犹如昨日般升了起来,将大地笼罩在一片暖洋洋中。 干瘦男人没有出现胜利的狂欢,或许是太过久远的囚禁令他的心态发生了变化,在真正成功的一瞬间,他只是安静地张开双臂,扔掉斧头,让那黝黑的皮肤沐浴在阳光内。 “成功了……我终于……” 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脚下的锁链并没有断开。 “我……我没有成功?” 愣然间,他猛然抬头,发现那朵原本生长在树干枝丫上的蓝色诡花,还悬在半空中,淡雅芬芳…… “尼诺瓦?那又是谁?”维克托又听见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干瘦男人嘿嘿道:“我不知道你们外边过了多长时间了,如果奥林匹亚王国还在,应该可以从他们的卷宗上查阅历史,到那时你就会发现,尼诺瓦这个名字,其实是奥林匹亚的某位国王的名字。” 维克托懵了。 “啥……国王?” 干瘦男人劈砍树干更加起劲了:“是啊,当时我们前去巴普丁山继承王位,而我的兄弟,也就是你说的那位邋遢公爵,他试图阻碍我们。所以……我的武士护卫——尼诺瓦,他释放了他的‘迷城’,将挡在前方的一切敌人困入其中,令他们再也不会出现……” 啊? 维克托二次懵逼,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干瘦男人。 “等一下……你是说……你的武士护卫,最后成为了奥林匹亚的国王?” “不错……” “可为什么,你又说那个牛头怪人,是你的兄弟?” “因为事实上,他就是我的兄弟,有问题吗?” “可邋遢公爵是国王生下来的怪胎啊……” “确实如此……” “你也是国王的孩子?” “没错……” “那为什么你不是国王?” “因为我将王位让给了我的护卫……” 最后的答案令维克托咋舌。 “你将王位让给了自己的护卫?为什么?”他完全搞不懂眼前男人的想法,“你回到了这片土地,难道不是为了夺取王位而来?” 回想那篇布道文,维克托逐渐理解了里面所言的一切。 邋遢公爵求助神灵而获得力量,本就是为了阻止归来的希弗斯,可他却被对方的护卫武士给打败了。 这么一来,希弗斯理应登上王位,但结果却是,他将王位让给了自己的护卫武士。 就算前期和对方谈好了条件,若是代价如此沉重的话,那回归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因为有比君临天下更具意义的事情在!”干瘦男人盯着树干,手中的斧头越来越有力气,甚至隐隐超越了维克托的劈砍力度。 两人时而闲聊,时而加速劈砍,真就从朝阳升起时,劈到了晚上,直到第三天的黎明临近。 干瘦男人满头大汗,牙关紧要,盯着那马上就要砍尽的树干。 终于,树干发出了不堪抵抗重力的嘶哑声。 太阳马上就要升起来了,维克托浑身被汗水浸湿,总算是听见了这个胜利临近的声响。 哗啦…… 随着双方的痕迹交错,维克托与干瘦男人快速躲闪,树干终于应声倒下了…… 而在它触及地面的瞬间,朝阳犹如昨日般升了起来,将大地笼罩在一片暖洋洋中。 干瘦男人没有出现胜利的狂欢,或许是太过久远的囚禁令他的心态发生了变化,在真正成功的一瞬间,他只是安静地张开双臂,扔掉斧头,让那黝黑的皮肤沐浴在阳光内。 “成功了……我终于……” 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脚下的锁链并没有断开。 “我……我没有成功?” 愣然间,他猛然抬头,发现那朵原本生长在树干枝丫上的蓝色诡花,还悬在半空中,淡雅芬芳…… “尼诺瓦?那又是谁?”维克托又听见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干瘦男人嘿嘿道:“我不知道你们外边过了多长时间了,如果奥林匹亚王国还在,应该可以从他们的卷宗上查阅历史,到那时你就会发现,尼诺瓦这个名字,其实是奥林匹亚的某位国王的名字。” 维克托懵了。 “啥……国王?” 干瘦男人劈砍树干更加起劲了:“是啊,当时我们前去巴普丁山继承王位,而我的兄弟,也就是你说的那位邋遢公爵,他试图阻碍我们。所以……我的武士护卫——尼诺瓦,他释放了他的‘迷城’,将挡在前方的一切敌人困入其中,令他们再也不会出现……” 啊? 维克托二次懵逼,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干瘦男人。 “等一下……你是说……你的武士护卫,最后成为了奥林匹亚的国王?” “不错……” “可为什么,你又说那个牛头怪人,是你的兄弟?” “因为事实上,他就是我的兄弟,有问题吗?” “可邋遢公爵是国王生下来的怪胎啊……” “确实如此……” “你也是国王的孩子?” “没错……” “那为什么你不是国王?” “因为我将王位让给了我的护卫……” 最后的答案令维克托咋舌。 “你将王位让给了自己的护卫?为什么?”他完全搞不懂眼前男人的想法,“你回到了这片土地,难道不是为了夺取王位而来?” 回想那篇布道文,维克托逐渐理解了里面所言的一切。 邋遢公爵求助神灵而获得力量,本就是为了阻止归来的希弗斯,可他却被对方的护卫武士给打败了。 这么一来,希弗斯理应登上王位,但结果却是,他将王位让给了自己的护卫武士。 就算前期和对方谈好了条件,若是代价如此沉重的话,那回归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因为有比君临天下更具意义的事情在!”干瘦男人盯着树干,手中的斧头越来越有力气,甚至隐隐超越了维克托的劈砍力度。 两人时而闲聊,时而加速劈砍,真就从朝阳升起时,劈到了晚上,直到第三天的黎明临近。 干瘦男人满头大汗,牙关紧要,盯着那马上就要砍尽的树干。 终于,树干发出了不堪抵抗重力的嘶哑声。 太阳马上就要升起来了,维克托浑身被汗水浸湿,总算是听见了这个胜利临近的声响。 哗啦…… 随着双方的痕迹交错,维克托与干瘦男人快速躲闪,树干终于应声倒下了…… 而在它触及地面的瞬间,朝阳犹如昨日般升了起来,将大地笼罩在一片暖洋洋中。 干瘦男人没有出现胜利的狂欢,或许是太过久远的囚禁令他的心态发生了变化,在真正成功的一瞬间,他只是安静地张开双臂,扔掉斧头,让那黝黑的皮肤沐浴在阳光内。 “成功了……我终于……” 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脚下的锁链并没有断开。 “我……我没有成功?” 愣然间,他猛然抬头,发现那朵原本生长在树干枝丫上的蓝色诡花,还悬在半空中,淡雅芬芳…… “尼诺瓦?那又是谁?”维克托又听见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干瘦男人嘿嘿道:“我不知道你们外边过了多长时间了,如果奥林匹亚王国还在,应该可以从他们的卷宗上查阅历史,到那时你就会发现,尼诺瓦这个名字,其实是奥林匹亚的某位国王的名字。” 维克托懵了。 “啥……国王?” 干瘦男人劈砍树干更加起劲了:“是啊,当时我们前去巴普丁山继承王位,而我的兄弟,也就是你说的那位邋遢公爵,他试图阻碍我们。所以……我的武士护卫——尼诺瓦,他释放了他的‘迷城’,将挡在前方的一切敌人困入其中,令他们再也不会出现……” 啊? 维克托二次懵逼,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干瘦男人。 “等一下……你是说……你的武士护卫,最后成为了奥林匹亚的国王?” “不错……” “可为什么,你又说那个牛头怪人,是你的兄弟?” “因为事实上,他就是我的兄弟,有问题吗?” “可邋遢公爵是国王生下来的怪胎啊……” “确实如此……” “你也是国王的孩子?” “没错……” “那为什么你不是国王?” “因为我将王位让给了我的护卫……” 最后的答案令维克托咋舌。 “你将王位让给了自己的护卫?为什么?”他完全搞不懂眼前男人的想法,“你回到了这片土地,难道不是为了夺取王位而来?” 回想那篇布道文,维克托逐渐理解了里面所言的一切。 邋遢公爵求助神灵而获得力量,本就是为了阻止归来的希弗斯,可他却被对方的护卫武士给打败了。 这么一来,希弗斯理应登上王位,但结果却是,他将王位让给了自己的护卫武士。 就算前期和对方谈好了条件,若是代价如此沉重的话,那回归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因为有比君临天下更具意义的事情在!”干瘦男人盯着树干,手中的斧头越来越有力气,甚至隐隐超越了维克托的劈砍力度。 两人时而闲聊,时而加速劈砍,真就从朝阳升起时,劈到了晚上,直到第三天的黎明临近。 干瘦男人满头大汗,牙关紧要,盯着那马上就要砍尽的树干。 终于,树干发出了不堪抵抗重力的嘶哑声。 太阳马上就要升起来了,维克托浑身被汗水浸湿,总算是听见了这个胜利临近的声响。 哗啦…… 随着双方的痕迹交错,维克托与干瘦男人快速躲闪,树干终于应声倒下了…… 而在它触及地面的瞬间,朝阳犹如昨日般升了起来,将大地笼罩在一片暖洋洋中。 干瘦男人没有出现胜利的狂欢,或许是太过久远的囚禁令他的心态发生了变化,在真正成功的一瞬间,他只是安静地张开双臂,扔掉斧头,让那黝黑的皮肤沐浴在阳光内。 “成功了……我终于……” 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脚下的锁链并没有断开。 “我……我没有成功?” 愣然间,他猛然抬头,发现那朵原本生长在树干枝丫上的蓝色诡花,还悬在半空中,淡雅芬芳…… “尼诺瓦?那又是谁?”维克托又听见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干瘦男人嘿嘿道:“我不知道你们外边过了多长时间了,如果奥林匹亚王国还在,应该可以从他们的卷宗上查阅历史,到那时你就会发现,尼诺瓦这个名字,其实是奥林匹亚的某位国王的名字。” 维克托懵了。 “啥……国王?” 干瘦男人劈砍树干更加起劲了:“是啊,当时我们前去巴普丁山继承王位,而我的兄弟,也就是你说的那位邋遢公爵,他试图阻碍我们。所以……我的武士护卫——尼诺瓦,他释放了他的‘迷城’,将挡在前方的一切敌人困入其中,令他们再也不会出现……” 啊? 维克托二次懵逼,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干瘦男人。 “等一下……你是说……你的武士护卫,最后成为了奥林匹亚的国王?” “不错……” “可为什么,你又说那个牛头怪人,是你的兄弟?” “因为事实上,他就是我的兄弟,有问题吗?” “可邋遢公爵是国王生下来的怪胎啊……” “确实如此……” “你也是国王的孩子?” “没错……” “那为什么你不是国王?” “因为我将王位让给了我的护卫……” 最后的答案令维克托咋舌。 “你将王位让给了自己的护卫?为什么?”他完全搞不懂眼前男人的想法,“你回到了这片土地,难道不是为了夺取王位而来?” 回想那篇布道文,维克托逐渐理解了里面所言的一切。 邋遢公爵求助神灵而获得力量,本就是为了阻止归来的希弗斯,可他却被对方的护卫武士给打败了。 这么一来,希弗斯理应登上王位,但结果却是,他将王位让给了自己的护卫武士。 就算前期和对方谈好了条件,若是代价如此沉重的话,那回归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因为有比君临天下更具意义的事情在!”干瘦男人盯着树干,手中的斧头越来越有力气,甚至隐隐超越了维克托的劈砍力度。 两人时而闲聊,时而加速劈砍,真就从朝阳升起时,劈到了晚上,直到第三天的黎明临近。 干瘦男人满头大汗,牙关紧要,盯着那马上就要砍尽的树干。 终于,树干发出了不堪抵抗重力的嘶哑声。 太阳马上就要升起来了,维克托浑身被汗水浸湿,总算是听见了这个胜利临近的声响。 哗啦…… 随着双方的痕迹交错,维克托与干瘦男人快速躲闪,树干终于应声倒下了…… 而在它触及地面的瞬间,朝阳犹如昨日般升了起来,将大地笼罩在一片暖洋洋中。 干瘦男人没有出现胜利的狂欢,或许是太过久远的囚禁令他的心态发生了变化,在真正成功的一瞬间,他只是安静地张开双臂,扔掉斧头,让那黝黑的皮肤沐浴在阳光内。 “成功了……我终于……” 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脚下的锁链并没有断开。 “我……我没有成功?” 愣然间,他猛然抬头,发现那朵原本生长在树干枝丫上的蓝色诡花,还悬在半空中,淡雅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