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 不许他放肆
楚泽拍着胸脯保证,朱元璋自然是信的。 但他还是不放心。 朱元璋特意又调了几个暗卫,让他们务必保证楚泽的安全。 楚泽觉得这是多此一举,但他没拒绝。 人家的一番好意,他何必驳掉呢? 而且这也是为了保证他的安全嘛。 楚泽欣然接受。 第二天,楚泽特意起了个大早。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起的大早太多,楚泽隐隐竟然有些习惯早起了。 此时起来他人也不困了,精神状态也好了。 蓝若嫣见了还有些惊讶。 “楚泽哥哥今天的精神很好呀。”蓝若嫣满脸好奇地将人从头到脚,仔细地打量了两三遍,明亮如黑色宝石的眼睛里,透着不可思议。 楚泽“嘿”了一声,道:“那是,也不瞧瞧咱是谁。” 他洋洋得意的样子,看得蓝若嫣想发笑。 “对了,这么早,你在这里做什么?”楚泽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蓝若嫣。 此时还是辰时三刻,差不多7:45分的样子。 这个时间点出门,还是比较早的。 楚泽是因为有任务在身,不得不出门。 那蓝若嫣这么早站在这里,一副送人出门的模样上,是在做什么? 楚泽疑惑地看着蓝若嫣。 蓝若嫣道:“咱送星月姐姐啊。” “星月要出门?”楚泽诧异。 自星月跟他们到这里之后,就一直都在府中呆着,从未出过门。 今天这是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吗? 星月竟然想着要出门了。 蓝若嫣完全没理解楚泽的心情。 她点点头,道:“是啊。” “她一个人吗?”楚泽追问。 蓝若嫣好笑地掩唇:“楚泽哥哥,星月姐姐又说不了话,与旁人交流很是困难的,若是她一个人出门,她自己不介意,咱还不放心呢。有人陪着的,要不楚泽哥哥猜猜看,陪着的那个人是谁吧?” 蓝若嫣朝楚泽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楚泽想了想,肯定道:“二殿下。” “楚泽哥哥好利害!就是二殿下。咱昨天听星月姐姐说,二殿下今天约她出去玩,星月姐姐本不想答应的,可想着二殿下说了那么多次,不去不太好,这才答应下来。然后今天早晨,咱就出来送送他们了。” 那个时候楚泽刚起,他们就没惊动他。 最主要的,还是朱樉不想惊动楚泽。 一但惊动楚泽,这小子准得揶揄自己。 他还要形象呢。 主要是在星月面前要形象。 为了避免自己形象坍塌,他决定在今天这个重要的日子里,先跟楚泽避开。 省得他搅了自己与星月姑娘的第一次幽会。 楚泽稍稍一想,就明白了这小子在打什么主意。 他问蓝若嫣:“你可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蓝若嫣摇头。 她问过,但朱樉神秘兮兮地说要保密。 还说是想给星月姐姐一个惊喜。 为了不破坏这份惊喜,那蓝若嫣自然是不能再问的。 楚泽道:“行吧,等他回来了咱再问。外面天寒,你赶紧回房间里,瞧着雪,都快把你人都淹没了。”楚泽给蓝若嫣整了整披风,将人牢牢裹在披风里,生怕外面的风吹着她分毫。 蓝若嫣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原来刺骨的晨风,此时也侵扰不了她分毫。 她甜甜地回应:“楚泽哥哥也要注意保暖,别被冻着了。” “嗯,知道,回去吧。”他要上工了。 等他来到扎巴木等人下榻之所时,扎巴木已经带着面具人在等着了。 楚泽左右看看,巴木图不在。 想必是还在养伤。 “楚大人来得还挺早。”扎巴木笑着打招呼。 楚泽漫不经心地走进来,随口应道:“昨天夜里,忽然接到扎巴木王子的召请,咱怎么能迟到呢?看王子的意思,想必是已经想到今天要去哪里了吧?不然也不会将时间定得这么早。” 他走进来后,随便寻了个位置坐下。 扎巴木笑说:“楚大人果断聪慧。楚大人时间也不早了,不如现在就请吧。” “好吧。”楚泽才刚坐下,又立刻站了起来。 真正的板凳都还没坐热,便跟详地扎巴木出去了。 本来他们约定的时间是明天,再由楚泽带他们出去玩。 但昨天夜里,扎巴木忽然遣人传信,让他今天就来。 楚泽自然是没什么意见,他就是有些好奇,扎巴木到底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在等着自己。 为此,他故意没有通知朱樉他们,说约定的时间改变了,而只带了十数名暗卫。 就看扎巴木要搞什么花样。 结果,这人直接将他带到了城外开阔地。 说是要与他比赛马。 雪天赛马? 这人是故意刁难他啊。 雪地湿滑,人要是不小心都能摔,更何况还是马。 现在还得赛马。 楚泽表情莫测地抚着身下的马。 “怎么?楚大人不敢?”扎巴木坐在马上,鄙夷地俯视着楚泽,“听闻楚大人博学多才能力出众,想必一个小小的赛马,应当难不倒楚大人的吧?还是说,楚大人自视清高,觉得本王子没资格跟楚大人比?” 这是完全不给楚泽退路啊。 “行,既然王子想比,那就比吧。”楚泽咬咬牙,同意了。 扎巴木嘴角一勾,道:“那好,我们就以远处那颗树为终点,谁先跑到再跑回来,谁赢。三局两胜,如果谁输了,就得答应对方一个条件,如何?” 楚泽顺着对方的视线,往远处看去。 扎巴木说的那颗树离这里还挺远,至少也有一千米的样子。 “行啊。不过三局两胜多没意思,不如大方点,一局定输赢,如何?”楚泽问。 扎巴木诧异地看了楚泽一眼。 面具人曾说过,楚泽的马术中规中矩,与他们完全无法相比。 尤其是他胯下的马,还是瓦刺部落里,最好的良马之一。 他怎么敢与自己说一局定胜负的? 莫不是觉得自己没有胜算,所以干脆一次性比完了事? 扎巴木笑了笑,戏谑地看着楚泽,道:“本王子也有此意,只是担心楚大人会输得不甘心,这才定成三局。既然楚大人如此豪气,那一局就一局。楚大人,准备好了吗?” 她问过,但朱樉神秘兮兮地说要保密。 还说是想给星月姐姐一个惊喜。 为了不破坏这份惊喜,那蓝若嫣自然是不能再问的。 楚泽道:“行吧,等他回来了咱再问。外面天寒,你赶紧回房间里,瞧着雪,都快把你人都淹没了。”楚泽给蓝若嫣整了整披风,将人牢牢裹在披风里,生怕外面的风吹着她分毫。 蓝若嫣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原来刺骨的晨风,此时也侵扰不了她分毫。 她甜甜地回应:“楚泽哥哥也要注意保暖,别被冻着了。” “嗯,知道,回去吧。”他要上工了。 等他来到扎巴木等人下榻之所时,扎巴木已经带着面具人在等着了。 楚泽左右看看,巴木图不在。 想必是还在养伤。 “楚大人来得还挺早。”扎巴木笑着打招呼。 楚泽漫不经心地走进来,随口应道:“昨天夜里,忽然接到扎巴木王子的召请,咱怎么能迟到呢?看王子的意思,想必是已经想到今天要去哪里了吧?不然也不会将时间定得这么早。” 他走进来后,随便寻了个位置坐下。 扎巴木笑说:“楚大人果断聪慧。楚大人时间也不早了,不如现在就请吧。” “好吧。”楚泽才刚坐下,又立刻站了起来。 真正的板凳都还没坐热,便跟详地扎巴木出去了。 本来他们约定的时间是明天,再由楚泽带他们出去玩。 但昨天夜里,扎巴木忽然遣人传信,让他今天就来。 楚泽自然是没什么意见,他就是有些好奇,扎巴木到底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在等着自己。 为此,他故意没有通知朱樉他们,说约定的时间改变了,而只带了十数名暗卫。 就看扎巴木要搞什么花样。 结果,这人直接将他带到了城外开阔地。 说是要与他比赛马。 雪天赛马? 这人是故意刁难他啊。 雪地湿滑,人要是不小心都能摔,更何况还是马。 现在还得赛马。 楚泽表情莫测地抚着身下的马。 “怎么?楚大人不敢?”扎巴木坐在马上,鄙夷地俯视着楚泽,“听闻楚大人博学多才能力出众,想必一个小小的赛马,应当难不倒楚大人的吧?还是说,楚大人自视清高,觉得本王子没资格跟楚大人比?” 这是完全不给楚泽退路啊。 “行,既然王子想比,那就比吧。”楚泽咬咬牙,同意了。 扎巴木嘴角一勾,道:“那好,我们就以远处那颗树为终点,谁先跑到再跑回来,谁赢。三局两胜,如果谁输了,就得答应对方一个条件,如何?” 楚泽顺着对方的视线,往远处看去。 扎巴木说的那颗树离这里还挺远,至少也有一千米的样子。 “行啊。不过三局两胜多没意思,不如大方点,一局定输赢,如何?”楚泽问。 扎巴木诧异地看了楚泽一眼。 面具人曾说过,楚泽的马术中规中矩,与他们完全无法相比。 尤其是他胯下的马,还是瓦刺部落里,最好的良马之一。 他怎么敢与自己说一局定胜负的? 莫不是觉得自己没有胜算,所以干脆一次性比完了事? 扎巴木笑了笑,戏谑地看着楚泽,道:“本王子也有此意,只是担心楚大人会输得不甘心,这才定成三局。既然楚大人如此豪气,那一局就一局。楚大人,准备好了吗?” 她问过,但朱樉神秘兮兮地说要保密。 还说是想给星月姐姐一个惊喜。 为了不破坏这份惊喜,那蓝若嫣自然是不能再问的。 楚泽道:“行吧,等他回来了咱再问。外面天寒,你赶紧回房间里,瞧着雪,都快把你人都淹没了。”楚泽给蓝若嫣整了整披风,将人牢牢裹在披风里,生怕外面的风吹着她分毫。 蓝若嫣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原来刺骨的晨风,此时也侵扰不了她分毫。 她甜甜地回应:“楚泽哥哥也要注意保暖,别被冻着了。” “嗯,知道,回去吧。”他要上工了。 等他来到扎巴木等人下榻之所时,扎巴木已经带着面具人在等着了。 楚泽左右看看,巴木图不在。 想必是还在养伤。 “楚大人来得还挺早。”扎巴木笑着打招呼。 楚泽漫不经心地走进来,随口应道:“昨天夜里,忽然接到扎巴木王子的召请,咱怎么能迟到呢?看王子的意思,想必是已经想到今天要去哪里了吧?不然也不会将时间定得这么早。” 他走进来后,随便寻了个位置坐下。 扎巴木笑说:“楚大人果断聪慧。楚大人时间也不早了,不如现在就请吧。” “好吧。”楚泽才刚坐下,又立刻站了起来。 真正的板凳都还没坐热,便跟详地扎巴木出去了。 本来他们约定的时间是明天,再由楚泽带他们出去玩。 但昨天夜里,扎巴木忽然遣人传信,让他今天就来。 楚泽自然是没什么意见,他就是有些好奇,扎巴木到底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在等着自己。 为此,他故意没有通知朱樉他们,说约定的时间改变了,而只带了十数名暗卫。 就看扎巴木要搞什么花样。 结果,这人直接将他带到了城外开阔地。 说是要与他比赛马。 雪天赛马? 这人是故意刁难他啊。 雪地湿滑,人要是不小心都能摔,更何况还是马。 现在还得赛马。 楚泽表情莫测地抚着身下的马。 “怎么?楚大人不敢?”扎巴木坐在马上,鄙夷地俯视着楚泽,“听闻楚大人博学多才能力出众,想必一个小小的赛马,应当难不倒楚大人的吧?还是说,楚大人自视清高,觉得本王子没资格跟楚大人比?” 这是完全不给楚泽退路啊。 “行,既然王子想比,那就比吧。”楚泽咬咬牙,同意了。 扎巴木嘴角一勾,道:“那好,我们就以远处那颗树为终点,谁先跑到再跑回来,谁赢。三局两胜,如果谁输了,就得答应对方一个条件,如何?” 楚泽顺着对方的视线,往远处看去。 扎巴木说的那颗树离这里还挺远,至少也有一千米的样子。 “行啊。不过三局两胜多没意思,不如大方点,一局定输赢,如何?”楚泽问。 扎巴木诧异地看了楚泽一眼。 面具人曾说过,楚泽的马术中规中矩,与他们完全无法相比。 尤其是他胯下的马,还是瓦刺部落里,最好的良马之一。 他怎么敢与自己说一局定胜负的? 莫不是觉得自己没有胜算,所以干脆一次性比完了事? 扎巴木笑了笑,戏谑地看着楚泽,道:“本王子也有此意,只是担心楚大人会输得不甘心,这才定成三局。既然楚大人如此豪气,那一局就一局。楚大人,准备好了吗?” 她问过,但朱樉神秘兮兮地说要保密。 还说是想给星月姐姐一个惊喜。 为了不破坏这份惊喜,那蓝若嫣自然是不能再问的。 楚泽道:“行吧,等他回来了咱再问。外面天寒,你赶紧回房间里,瞧着雪,都快把你人都淹没了。”楚泽给蓝若嫣整了整披风,将人牢牢裹在披风里,生怕外面的风吹着她分毫。 蓝若嫣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原来刺骨的晨风,此时也侵扰不了她分毫。 她甜甜地回应:“楚泽哥哥也要注意保暖,别被冻着了。” “嗯,知道,回去吧。”他要上工了。 等他来到扎巴木等人下榻之所时,扎巴木已经带着面具人在等着了。 楚泽左右看看,巴木图不在。 想必是还在养伤。 “楚大人来得还挺早。”扎巴木笑着打招呼。 楚泽漫不经心地走进来,随口应道:“昨天夜里,忽然接到扎巴木王子的召请,咱怎么能迟到呢?看王子的意思,想必是已经想到今天要去哪里了吧?不然也不会将时间定得这么早。” 他走进来后,随便寻了个位置坐下。 扎巴木笑说:“楚大人果断聪慧。楚大人时间也不早了,不如现在就请吧。” “好吧。”楚泽才刚坐下,又立刻站了起来。 真正的板凳都还没坐热,便跟详地扎巴木出去了。 本来他们约定的时间是明天,再由楚泽带他们出去玩。 但昨天夜里,扎巴木忽然遣人传信,让他今天就来。 楚泽自然是没什么意见,他就是有些好奇,扎巴木到底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在等着自己。 为此,他故意没有通知朱樉他们,说约定的时间改变了,而只带了十数名暗卫。 就看扎巴木要搞什么花样。 结果,这人直接将他带到了城外开阔地。 说是要与他比赛马。 雪天赛马? 这人是故意刁难他啊。 雪地湿滑,人要是不小心都能摔,更何况还是马。 现在还得赛马。 楚泽表情莫测地抚着身下的马。 “怎么?楚大人不敢?”扎巴木坐在马上,鄙夷地俯视着楚泽,“听闻楚大人博学多才能力出众,想必一个小小的赛马,应当难不倒楚大人的吧?还是说,楚大人自视清高,觉得本王子没资格跟楚大人比?” 这是完全不给楚泽退路啊。 “行,既然王子想比,那就比吧。”楚泽咬咬牙,同意了。 扎巴木嘴角一勾,道:“那好,我们就以远处那颗树为终点,谁先跑到再跑回来,谁赢。三局两胜,如果谁输了,就得答应对方一个条件,如何?” 楚泽顺着对方的视线,往远处看去。 扎巴木说的那颗树离这里还挺远,至少也有一千米的样子。 “行啊。不过三局两胜多没意思,不如大方点,一局定输赢,如何?”楚泽问。 扎巴木诧异地看了楚泽一眼。 面具人曾说过,楚泽的马术中规中矩,与他们完全无法相比。 尤其是他胯下的马,还是瓦刺部落里,最好的良马之一。 他怎么敢与自己说一局定胜负的? 莫不是觉得自己没有胜算,所以干脆一次性比完了事? 扎巴木笑了笑,戏谑地看着楚泽,道:“本王子也有此意,只是担心楚大人会输得不甘心,这才定成三局。既然楚大人如此豪气,那一局就一局。楚大人,准备好了吗?” 她问过,但朱樉神秘兮兮地说要保密。 还说是想给星月姐姐一个惊喜。 为了不破坏这份惊喜,那蓝若嫣自然是不能再问的。 楚泽道:“行吧,等他回来了咱再问。外面天寒,你赶紧回房间里,瞧着雪,都快把你人都淹没了。”楚泽给蓝若嫣整了整披风,将人牢牢裹在披风里,生怕外面的风吹着她分毫。 蓝若嫣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原来刺骨的晨风,此时也侵扰不了她分毫。 她甜甜地回应:“楚泽哥哥也要注意保暖,别被冻着了。” “嗯,知道,回去吧。”他要上工了。 等他来到扎巴木等人下榻之所时,扎巴木已经带着面具人在等着了。 楚泽左右看看,巴木图不在。 想必是还在养伤。 “楚大人来得还挺早。”扎巴木笑着打招呼。 楚泽漫不经心地走进来,随口应道:“昨天夜里,忽然接到扎巴木王子的召请,咱怎么能迟到呢?看王子的意思,想必是已经想到今天要去哪里了吧?不然也不会将时间定得这么早。” 他走进来后,随便寻了个位置坐下。 扎巴木笑说:“楚大人果断聪慧。楚大人时间也不早了,不如现在就请吧。” “好吧。”楚泽才刚坐下,又立刻站了起来。 真正的板凳都还没坐热,便跟详地扎巴木出去了。 本来他们约定的时间是明天,再由楚泽带他们出去玩。 但昨天夜里,扎巴木忽然遣人传信,让他今天就来。 楚泽自然是没什么意见,他就是有些好奇,扎巴木到底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在等着自己。 为此,他故意没有通知朱樉他们,说约定的时间改变了,而只带了十数名暗卫。 就看扎巴木要搞什么花样。 结果,这人直接将他带到了城外开阔地。 说是要与他比赛马。 雪天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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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故意刁难他啊。 雪地湿滑,人要是不小心都能摔,更何况还是马。 现在还得赛马。 楚泽表情莫测地抚着身下的马。 “怎么?楚大人不敢?”扎巴木坐在马上,鄙夷地俯视着楚泽,“听闻楚大人博学多才能力出众,想必一个小小的赛马,应当难不倒楚大人的吧?还是说,楚大人自视清高,觉得本王子没资格跟楚大人比?” 这是完全不给楚泽退路啊。 “行,既然王子想比,那就比吧。”楚泽咬咬牙,同意了。 扎巴木嘴角一勾,道:“那好,我们就以远处那颗树为终点,谁先跑到再跑回来,谁赢。三局两胜,如果谁输了,就得答应对方一个条件,如何?” 楚泽顺着对方的视线,往远处看去。 扎巴木说的那颗树离这里还挺远,至少也有一千米的样子。 “行啊。不过三局两胜多没意思,不如大方点,一局定输赢,如何?”楚泽问。 扎巴木诧异地看了楚泽一眼。 面具人曾说过,楚泽的马术中规中矩,与他们完全无法相比。 尤其是他胯下的马,还是瓦刺部落里,最好的良马之一。 他怎么敢与自己说一局定胜负的? 莫不是觉得自己没有胜算,所以干脆一次性比完了事? 扎巴木笑了笑,戏谑地看着楚泽,道:“本王子也有此意,只是担心楚大人会输得不甘心,这才定成三局。既然楚大人如此豪气,那一局就一局。楚大人,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