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盛伊琳干的?
“让开!” 霍庭琛没好气的说。 盛伊琳没想到自己一来就被吼,有些懵:“庭琛哥哥,我今天是为公务而来……” “不谈!没空!” 霍庭琛只想立刻回到楚辞忧身边。 “庭琛哥哥!” 盛伊琳委屈地跺脚:“怎么送上门的生意也不要呢?” “盛小姐,您改日再来吧!” 司机老王说着,把霍庭琛推上车,绝尘而去。 盛伊琳扑了个空,心里郁闷坏了。 上车就给霍庭海打电话:“庭琛哥哥根本不理我,你说的机会在哪儿?” “机会处处有,盛二小姐好好把握吧!”霍庭海高深莫测的说罢,便挂了电话。 盛伊琳还在懵逼。 那天霍奶奶寿宴后,她被当堂羞辱得下不了台。 霍庭海主动联系她,说会帮她得到霍庭琛,让她今天一定来公司纠缠霍庭琛。 因为心虚,她还找父亲要了个项目拿着过来。 没想到,她连和霍庭琛深谈的机会都没有! 到底出了什么事? 临上车时,一个小药瓶从她包里掉出来,落在停车场…… ———— 霍家 楚辞忧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睡了醒,醒了睡。 睡,睡不踏实。 醒,又有气无力。 经量太大了,每隔一个多小时就要换安心裤。 每次起身时,都头晕目眩。 如此虚弱,比重生回来跑出手术室时还严重。 “到底是谁给我吃了药?”楚辞忧恨极了使坏的人。 她的生活很简单,公司和家两点一线。 不是在食堂吃,就是回家吃。外出吃饭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居然还能给人机会? 食堂小餐厅的王蕊? 楚辞忧猛想到这个人——曾经被霍庭海重金贿赂,但后来几经查证都没有异,王蕊只是单纯的以为霍庭海看上她。 后来这事便不了了之。 难道是王蕊在餐食里加了药? 想到这儿,楚辞忧的第一反应是:糟糕!霍庭琛也被药到了!他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能受得住药劲儿吗? “老婆,我回来了。” 霍庭琛驱着轮椅进来,关切地看着她:“现在感觉怎么样?” “失血过多,得躺。”楚辞忧靠着床头,“医生说我得卧床休息,这几天不能上班了。倒是你,有没有什么异常?” 这个时候她还在担心他…… 霍庭琛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怀疑小餐厅的王蕊,她曾收过霍庭海的贿赂。这些天我们同吃同住,我既被下药,你恐怕也遭了。” 楚辞忧越说越担心。 她体内的药几个月就能代谢出去。 可霍庭琛不一样! 若是影响他的恢复进度,或者又伤了他哪里,那该怎么办? “我当然没事。那个药,只伤女人。”霍庭琛拉着她的手摩挲,目光温柔似水。 “你没事就好!” 楚辞忧重重的松了口气。 随后,她暗自觉得好笑:明明难受得不能下床的是她,居然还去关心他? 真是疯了! 霍庭琛瞟了一眼床头柜上的补血调经药,心揪得紧紧的。 如此普通,怎么治得了她的病症? “我已经吃过药了,躺躺就好。”楚辞忧冲他笑了笑。 可是现在的她太过苍白,笑起来也赢弱得让人心疼。 霍庭琛很想帮她减轻痛苦,可他无能为力。 也许她这辈子,都要在痛苦中渡过…… “你怎么就回来了?还没下班呢!”楚辞忧问。 “担心你。” 霍庭琛抿紧薄唇。 楚辞忧笑了:“女人就是这样麻烦,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还是你们男人好啊! 不过聊了几句,她就开始话里带喘。 霍庭琛心疼地握住她的手:“别说话了,睡吧!至于王蕊,我会让人去查。” “嗯。” 楚辞忧是真的没力气再说,闭上眼再次睡去。 梦里,她好像又被装进凤凰玉瓶里怎么也出不来,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霍庭琛守在她身边,看着她睡梦中也不得安宁,心里的愤怒值濒临极限。 不管是谁干的,他都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楚辞忧这一躺,又是两天。 这两天霍庭琛上班迟到、下班早退。尽可能把时间都留在家里,陪她。 秦如芳终于察觉到不对,悄悄问:“庭琛,小忧这是怎么了?” “她贫血,这几天就在家休养直至经期结束。妈,你要好好照顾她。”霍庭琛说。 “这你放心!”秦如芳松了口气。 女人嘛,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她懂。 只是小忧的身体未免太虚弱了,得好好补补,将来才好造小人。 第三天,楚辞忧终于缓过来一些。 而守着她的霍庭琛下巴上冒出一圈青色的胡茬。 “你不用守着我,我没事的……”楚辞忧心里发酸,想哭。 已经很久没有人在生病时陪着她了。 “公司也没什么事,正好陪你。”霍庭琛不动声色地微笑,“怕你又做恶梦。” “确实又梦了。”楚辞忧叹气,“好像身体虚弱的时候,更容易梦魇。” “找个大师帮你瞧瞧?”霍庭琛故意开玩笑。 “看什么?告诉大师,你老婆月经期做恶梦?” “对。” “哈哈哈……” 楚辞忧被逗笑了,连日来卧床的郁闷被一扫而空。 “霍庭琛,你这样是会被嘲笑的!” “不会。大师只会夸我宠妻如命。” 楚辞忧怔住。 “宠妻如命”四个字,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到心上,沉甸甸的。 却,又泛着甜蜜。 “霍庭琛……” “叫老公!” “老公。” “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在你身后。” “嗯……” 楚辞忧唇角上扬。 生活里的甜不是天天有,甜的时候就好好品尝! 就在这时,霍庭琛的电话响了。 是江北。 楚辞忧正想让他去处理公务,不用管她。 霍庭琛已经驱着轮椅出去接电话。 而平时,工作上的事他从不避讳她的。 思索两秒,楚辞忧下床悄悄跟出来,贴着门偷听。 “竟然是她?控制起来,等我审问!管他什么盛家!敢伤我霍庭琛的女人,就该付出代价!” 霍庭琛的声音很低,却恼怒至极。 盛家?盛伊琳? 偷偷下药害她这么痛苦的人是盛伊琳? 楚辞忧俏脸一沉,拉开门:“我也要去!” “老婆?”霍庭琛诧异地回头。 当看到怒气冲冲的楚辞忧时,心里暗暗叫糟:她怎么下床了? “是盛伊琳伤的我,对吗?”楚辞忧大声问。 霍庭琛犹豫了一秒,便承认了:“是。” “我要去报仇!”楚辞忧紧盯着霍庭琛。 他会同意吗? 这次的事非同小可,她得让盛伊琳脱层皮,方能解心头之恨! 但若他不同意,她便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