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祁双被红光照射后,分离出两个身影,那道邪灵的影子,就像马赛克一样,在红光中闪了闪消失了。 留下祁双站在原地,捣药锤从他手里脱落,砸在他的脚面之上。 痛得他双手捂住脚,在地上不停的蹦跶。 小兔急忙捡起捣药锤,将她收了起来。 小兔的那双红眼睛竟然可以灭灵,真的是小看她了,原以为她最多就会捣药,看来好真的低估了她的能力了。 何水捂着胸口,走到小兔身边,小兔吓坏了,直接扑进何水的怀里。 何水摸了摸小兔的头:“不怕,没事儿了。” 像极了拍偶像剧的男女主角,长得好看就是王道啊,剩下我们几个单身狗,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安慰了小兔,何水走过来,将白乙剑交给我。 我接过这把仙剑耍了个剑花,再一次将他递给了何水。 “鲜花配美人,宝剑赠—帅哥。” 何水那副冰块脸一点儿看不出感激的表情,他接过宝剑收了起来。 “谢了。” 恶灵已经消失,这里终于恢复了平静,祁双由于被恶灵附体太久,已经变成了傻子。 所有恶人都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因为小兔丢失捣药锤才酿出这么大的祸端,所以她回不了天界,要在人间磨难一世。 这对于某些人来说未必是一件坏事。 这一趟的沙漠之旅确实收获颇多,此刻的我们归心似箭,疆宫城我们回来了。 …… 月是故乡明,回到疆宫城感觉哪哪都特别舒服,就连空气都比外面的新鲜。 我们去时三人,返程四人,也算是收获满满。 美中不足就是我们回到家后没人问我如何,全都围着那花美男问长问短,搞得我们三个好尴尬。 我师父那个大花痴更是,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师父,你就别惦记了,还想老牛吃嫩草啊?” “滚!老娘我什么帅哥没见过。” 她朝我翻了个白眼就离开了,我紧跟着师父走了出去。 “老太婆!” 师父一听,寒眸一闪,差点没冻死我。 “不是,美女师父,我还有事儿想请教您呢?” “有屁快放。” “你到底多大年纪?” “年方十八,村头一朵花。”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也没开玩笑啊。” 我叹了口气,这么问好像也问不出什么东西。 所幸将那一颗巨大无比的珍珠拿在手里,上下掂量着。 师父见到这东西立马眼睛就亮了。 “送给我的?” “不是。” “说正经的呢。”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啊。” 师父抬手就要给我一脑勺,我低头闪过,站起身。 “想要是吗?” 师父点头如捣蒜。 “回答我几个问题,这个就是你的了。” 这么大的珍珠,对于她这个财迷来说,绝对是巨大的诱惑。 师父最后妥协了。 “师父你以前是不是见过我?所以才给我起名叫铁柱。” “没有。”师父不加思索的就回答了。 “你确定吗?你不需要再想想吗?” 她假装想了想:“还是没有。” “你是喜欢白沐啸的是不是?” “开什么玩笑,那可是玄门宗掌门,一个老头子,我干嘛喜欢他。” 师父已经不耐烦了:“你问完没,我要出去打麻将了。” “最后一个问题,你右侧腋窝下为什么会有降魔印记,难道你才是我的?”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低头看向师父腋窝下。 师父手掌翻动,直接将我推了个四仰八叉,那珍珠从我手里脱手而出,师父一勾手指,珍珠已经进了她的口袋。 “莫名其妙,我那纹的是一朵黑心莲,专门降你这种登徒子的。”她甩了甩长发,走开了。 留下我一个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明明见到了五百年前的师父,明明她有降魔印,明明她说她喜欢白沐啸,这么多明明到我这里怎么就明不明白了呢。 …… 夜深人静,我坐在镜子旁边发呆,镜子里的系统突然亮了起来。 “我也没叫你,你干嘛出来?” “这么久没有解锁能力了,看看你是否还活着。” 我唉声叹气的躺会床上不想跟任何人说话。 “打败胡奢能力值提升千分之五;解锁应龙能力值提升千分之五;找到护法能力值提升千分之十,帮助百姓解决吃水问题能力值提升千分之五;杀死恶灵……” “行了,你就别说了,就说一共提升了多少吧。” “您现在累计能力值千分之五十九……” 我抽冷一下坐了起来:“你说什么?涨了这么多吗?” “都是怎么涨的?” 那破系统又开始从头念起:“打败胡奢能力值……”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现在确定是千分之五十九是不是,不会再扣回去了吧?” 系统:“确定,最终能力值千分之五十九。” 我给自己比了一个大大的V,虽然这些日子苦点儿,累点儿,可是能力值还是增长的。 “这些能力值吸收之后,你就成为一名真正的法师,可以在我这里领取中高级任务。” 敢情我之前都是闹着玩的。 “不管那么多了,提升就好,有了NPC,以后省得我自己去找任务了,那么我看看我下一个任务是什么?” “去刘大妈家帮忙她找一只鸡,能力值提升千分之零点一。” “靠,这是高级任务?” “大哥,和谐社会,哪里那么多妖魔鬼怪给你抓。” “你歇着吧你。”我将镜子对着墙壁不想再看到它。 …… 夜半十分,朦胧之中我又入了谁的梦,只见一片荆棘中传来打斗之声。 我悄无声息的绕过荆棘查看情况,眼前一黑一白两大高手在决斗。 二人身形变化莫测,时隐时现,完全捕捉不到具体位置,突然沉闷的爆炸声响彻长空,漫天水雾从二人对掌时,暴涌而出。 一股水浪中夹杂着些许青红两种火苗的波动,成涟漪状的向着四面八方扩散而出,沿途所过之处,将地面之上的所有荆棘一扫而空。 就剩我一个人赤果果的站在冷风中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