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你这是跟随学的,厨艺了得,一口就无法自拔了?” “这是我妈妈交我的,她告诉我要想管住男人的腿就先管住他的胃,所以我很小就会做饭了。” 庆扬听着她的话,心中似乎五味杂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这句话,想当年我小师妹也曾跟我说过,我还调侃她说,那不是所有男人到你这里都迈不开腿了,那到时候你该怎么办。” “就是跟我很像的那个人。” 庆扬微微点头。 “那你的小师妹又怎么回答的?” “她说放心吧师哥,我只会给我心爱的人煮饭。本以为那个心爱之人回事我,唉不提了,不提了。” “她心地善良,乐善好施,真的跟你很像。”庆扬说话间感觉双眸有泪光闪动,与庆扬四目相对,田美的双眸挂上了同情之色。 “原来过去这么多年,你还能记得你小师妹的话,看来你真的很在乎他。” “是啊,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哪怕放弃生命。” “咳咳!”师父的咳嗽声打断了两个人在空气焦灼的目光。 田美似乎被庆扬的话感动了,确实,好几百年还能记得当年的对话,没有绝对深情,谁会相信呢。 田美急忙收回目光,拿起筷子给庆扬夹了一块排骨,让他品尝是否可口,庆扬吃过之后眼睛都亮了。 “怎么可以这么像呢。” 师父将桃花醉端了上来说道:“还有这个,这可是我们甜甜小姐自己酿的桃花醉,今天我们不醉不罢休。” 酒盖子打开,隔着屏幕我都能感受到浓浓桃花香,香气四溢,醉人心脾,不愧是桃花醉。 “没喝我已经醉了,多少年没有喝过桃花醉了,真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庆扬接过酒壶给师父他们没人倒了一杯,然后给自己的酒杯也满上。 “谢谢你们能来,让我这木屋蓬荜生辉,又一次感受到家的温暖,你们随意,我满饮。”庆扬手中的酒杯扬起,直接干了一杯。 师父轻点一口,田美也拿起酒杯轻轻渴了一口,然后又给庆扬倒满一杯。 两个人便聊了起来,庆扬被他们二人灌得半醉半醒,话痨办说起以前的完事。 还说起对田美的倾慕,哪怕最后田美将他挫骨扬灰,他也没有半分怨恨之心。 他认为是田美心有怜悯放了他一条生路,所以才会被聚魂又活了下来。 所以他找到人形师重新塑造了一副跟田美一模一样的人,从头开始教她,直到她能成为真正的田美。 可是却被一伙贼人声声毁了他的计划,那伙贼人不用说也知道肯定就是我们啊。 两个人相谈甚欢,终于将庆扬灌醉,倒地不起。 “庆扬大哥,庆扬大哥?你醒醒,还有一壶呢,我们再和一杯。”师父手里端着酒推了推昏迷不醒的庆扬。 确定他已经醉了,她这才直了直腰,狠狠在庆扬后背踹了一脚。 “丫丫个呸的,还真能喝,要不是我掺了点特质的无色无味含笑半步癫,他再喝一壶也未必醉。” “啊,你难道杀了他?” “没有,怎么可能,知道你今天不会杀他,我怎么可能动手。” 师父在他身上一顿翻找,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道:“真是的,在哪里呢,哎呦喂,还真别说,这个花美男身材确实一级棒,甜甜你确定不想试一试吗?” 师父用挑逗的眼神勾搭着田美。 我在酒店房间恨不得马上杀过去了解了那个臭男人。 “说什么呢,我再饥渴也没你饥渴,你这老处女当一辈子吧。”田美回怼道。 师父马上堵住田美的嘴,让她把嘴闭上。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已经被我听到了,别看师父天天嘴上说什么男情女爱经验非常丰富的样子,原来都是纸上谈兵。 “啊,找到了!”田美在他腰间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荷包,上面绣的兰花,针脚已经有些脱线,不过还被小心翼翼修补了一下。 田美捧着这个荷包,深深叹了口气。 “你绣的。” 田美点头。 “看来她对你真的用情颇深呢。” “我也没有想到他会这样,你觉得我能劝他向善吗?” “当年你劝动了吗?” 她摇头。 “他已经成魔,今天你不杀他,已经算还了她记挂你这么多年的情了。” 田美低头口中默念咒语,那个荷包轻轻一拉便开了。 里面有各式各样的符纸,田美每样拿出一张,将荷包放回他的腰间,最后看了他一眼,深深叹了口气离开了。 知道他们离开小院后,我跟何水迅速跑出去接应他们。 外面皓月当空,当我们马上就要与师父接头时,我却停下了脚步,隐入了树林里。 “怎么了?” “你看小院的房顶之上是什么?”我让何水看过去。 房顶之上分明见到有一个人影蹲在上面,掀开房顶的瓦片向里面看去。 那双眼睛像极了那日师父入小院时房顶上那个人的目光,我原本以为哪个人就是庆扬。 看来我疏忽了,这个庆扬已经达到可以分身的地步了。 此刻那人已经站直了身体,远远的望着师父和田美离去的背影。 “难道他一直在棚顶监视着他们?”何水问。 “我猜是,还好他们没有对庆扬下手,要不然此刻不堪设想。” “可是她们两个盗符的过程那个人应该全都看到了,为什么没有拆穿呢?” “这个还有待考证,不过我现在有些怀疑那个符纸的可信度。” 我急忙掏出卫星电话给师父播了过去。 告知他们我们所见到的一切,师父听后迅速让田美掏出那些符纸。 田美放在手心的符纸,顷刻间化成黑水如同蚯蚓版钻入到田美的手心之内。 师父迅速掐住田美的手腕可以已经无济于事,黑水已经融入她的身体。 田美的手掌陡然一颤,手心之内出现一团黑色的圆点,如同一颗黑痣,擦都擦不掉。 田美原本站立的身体陡然倾斜,身体僵直栽了下去,师父急忙将她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