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潘多拉魔盒的传说有好几个不同的版本,但无论哪个版本结局都是一样的,潘多拉打开了魔盒,刻里面所有的灾难、瘟疫和祸害都飞了出来,人类从此饱受灾难、瘟疫和祸害的折磨。而智慧女神雅典娜为了挽救人类命运而悄悄放在盒子底层的美好东西“希望”还没来得及飞出盒子,潘多拉就把盒子关上了 眼前的这个盒子自然不可能是传说中的潘多拉魔盒,我也不觉得这两者之间会有什么联系,不过看张作为一脸的凝重,还是忍不住问:“潘多拉魔盒真的存在?和这个机关盒子有什么关系?” 张作为道:“潘多拉魔盒自然是有的,只不过和传说中的不太一样,所谓灾难、瘟疫,未必就一定是说盒子一打开有很多病毒跑了出来,还可以是指有一些不应该出现在人世间的东西突然出现了,给整个社会带来了不良的变化。” 这番话有些拗口,但我却还是很轻易的就理解了,科技固然能推动社会的进步和发展,但若是运用不当,对整个社会的改变已经不是不良这两个字可以形容的了,众所周知的广岛原子弹,爱因斯坦就曾经极力反对,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但真正让我觉得感同身受的,是因为我想到了青山组织,这样一群本来不该出现的存在,利用好了自己的能力,则给世人带来了极大的惠泽,若是使用不当,则是战火连天,难道说所谓的潘多拉,其实也就是古代西方另外一个类似于青山的组织,这个魔盒是他们存放资料的盒子? 张作为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不过关于潘多拉魔盒的传说虽然很多,但却从来没有人说过那是如何打开的,如果那不是神话,你觉得一个存放着能让人类饱受灾难技术的盒子,会是如此轻易就可以被打开的么?” 我的心跳徒然加快了起来:“快说,你一定知道怎么打开潘多拉魔盒!” 张作为点点头:“教廷典籍里有记载,当时潘多拉打开那个盒子,用的是自己的鲜血。” 我这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张作为要我把鲜血滴在牡丹花蕊中,原来背后还有这样的原因,教廷里的那位既然和远古时期的青山组织有联系,那么知道一些别人所不知道的事也就很正常了,只是不知道这个法子对眼前的这一个机关盒子是否有用。 张作为道:“除此之外,你还有别的什么办法?” 我想想也是,既然没有其他办法,又不愿意就此空手离去,也只能用这个法子试试了,就算不成功也没什么坏处,最多就是浪费一点血而已,而且一切确如张作为先前所说的,既然这个地方和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么最适合的人就一定是我,所以略一思索我就点了点头,示意何小坚强将我的手放开,不然我可没办法将手指弄破。 何小坚强略一犹豫,正要说些什么,何坚强突然说道:“不用那么麻烦,我来。”一边说着一边就不容我反抗的将我那只被他紧紧抓住的手按在了盒子上,接着他手上用力,指甲在我手指腹一划,我顿时觉得一疼,还没反应过来,何坚强已经将我的手指在牡丹花蕊中间。 我忍不住大骂了一句,心想你这家伙在古墓里爬来爬去,鬼知道会不会带些什么见鬼的病毒出来,居然就这样用指甲直接在我手指上开刀,要是我真因此而感染什么怪病的话,真是做鬼也不放过他。 但腹诽了一会,我就再也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件事了,因为在这一瞬间我只觉得手指被何坚强用指甲划开的地方越来越疼,我心里不禁吓了一跳,心想不会真这么晦气吧,想什么来什么,不然这样一个伤口,哪里会痛成这个样子,因为心里害怕,所以想着把手拿起来看看,但一拿之下根本就拿不起来,何坚强把我的手压得死死的。 我忍不住大骂:“给我把我拿开,压那么重,你当鬼压床啊!” 何坚强的脸色十分难看,说:“不是我在压着你。”似乎怕我不相信,将手掌顺着我的手腕手臂往上收了回去,在这过程中他的手一下子也不肯离开我的身体,他的手一离开我的手背,我就察觉到确实不是他在压着我的手掌,之所以我不能动,完全是因为这个盒子里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我的手吸附在上面。 这时其他几个人都发现了异常,一起围了上来,我感觉到手上的吸力越来越大,手指也越来越疼,忍不住骂了张作为几句:“***,你那个典籍还说了什么没有,怎么手这么疼?” 张作为脸上一红,说:“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我实在疼不住了,那种疼痛好像渐渐的往上蔓延起来,就在这时,何小坚强突然“咦”了一声,说:“快看!” 我急忙往盒子上看去,只见那朵牡丹的花蕊中间早就已经变成了红色,不用说自然是被我的鲜血给灌溉的,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但现在也只是中间的这一部分变红,渐渐的边上的那些花瓣也开始变红起来,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我的手会这么疼,感情这朵妖异的牡丹花一直在吸我的血,如果只是单纯一两滴血的话根本无法将这些花瓣给染红,那朵妖异的牡丹为了吸收我更多的血液,不断加大吸力,因为何坚强只是划破了我的手指,所以流出来的血并不多,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才显得特别疼痛,而那朵牡丹将所有的血液吸收得干干净净,不见一丝多余,加上盒子也因为年代久远,颜色有些深,所以大家一下子都没有看出来。 手上的疼痛还在,何小坚强试着想将我的手拉开,却丝毫没有作用,反倒是把我的手腕给扯得生疼,我急忙让他放手,说这样下去只怕手还没从盒子上拿开,手腕就先被他给掰断了。也不知道这朵牡丹什么时候才会吸够我的血,我真怕就这么给吸成了人干,心慌之下忍不住又是将张作为一顿好骂:“***我看多半是你这个洋鬼子想陷害我,老子要是真这么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天天吸你的血,这辈子不够下辈子再吸!” 张作为被我骂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又不敢反驳什么,只是低声嘟囔了几句,偏偏我又听得清清楚楚,他说:“难道你宁肯下辈子不做人而去做蚊子?” 我摆明了就是故意在气我,我正想反唇相讥,何小坚强突然悠悠的说了一句:“如果你愿意下辈子不介意去做个女人的话,他还可以多一个选择,比如说做卫生巾。” 我几乎没被给气得吐血,对何小坚强怒目横视,张作为想笑又不好笑,一张脸憋得通红,只有何坚强两耳不闻窗外事,眼睛紧紧盯着盒子,经这么一闹,虽然我大为气愤,但或许是转移了注意力的原因,手上居然感觉没那么痛了,就在这时,突然何坚强大喊一声:“牡丹全部红了!”紧接着,我手上那股强大的吸力突然消失,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踉跄,险些没摔倒。 何坚强父子急忙手上用力拉住了我,这时我也不管那么多了,第一个先看的就是手,看到因为吸力过大的原因,原来的伤口已经被弄得很深,而且破破烂烂的有些恶心,不过现在疼痛的感觉已经轻了很多,完全可以忍受,血也渐渐止了,看来没什么大问题,这才放下心来,将眼睛转往那口吸饱了我的血的机关盒子。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口箱子,最上面的那朵牡丹已经吸饱了我的血,但此时整个盒子却像是只吸饱了血的蚊子,一动不动,我心里一凉,心想这次亏本真是亏大了,浪费了这么多血,不由得对张作为怒目而视,张作为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犹豫了半晌,说:“那个,你看,这里一共有这么多的牡丹,或许是一朵吸收了还不够吧?” 我的脸一阵抽搐,尤其是看到何坚强父子也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我时,心里更加发慌起来,说:“***你们谁要去谁去,我反正是不去了。” 其实这句话我是一点底气也没有,我自然知道如果他们要对付我我是完全没有办法反抗的,只要不把我弄死,用我的血灌溉了这些吸血牡丹后,他们照样可以再次利用我离开这个地方,看着他们的眼神,我心里越发的慌乱起来,就在这时,突然几声“咔咔”的响从石机上传来。 这个声音响得如此突兀,加上“咔咔”声断断续续,石室里又空旷,一时间竟然有种让人毛孔悚然的感觉,但我随即就醒悟过来,大叫了一声:“盒子,盒子开起来了!” 三个人立刻放过了我,一起围在了盒子前,只见最上面的那朵牡丹花花瓣一朵朵的往中间收拢,形成了一个花骨朵,接着又慢慢的向外绽放,明明是一朵假花,而且看起来雕刻的手法也只是最普通不过的浮雕,但在这一刻给我的感觉竟然像是看着一朵真的鲜花在生长绽放。 如是则三次,“咔咔”声终于停了下来,接着盒子最上面的一层突然随着一声轻响往上弹了起来,接着又往后缓缓退去,神秘的机关盒子,终于向我们打了开来。 几个人同时将脑袋往前凑了过去,只是大家本来就靠得近,这一下只听“砰”的一声,我还没看清楚里面是什么东西,几个脑袋就狠狠的撞在了一起,我只觉得头昏脑涨,就在恍惚间,看到有两只手往盒子中飞快的伸了过去,似乎抓住了里面的什么东西,接着一道人影飞快的往入口处跑了过去,本来除了我之外谁也无法通过的入口,被那道人影轻而易举的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