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身影完全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我紧紧的捏起了拳头。 还是不够强,还是不够强啊! 如果能够更强大一点,烟儿就不用颠沛流离,不用走了,我可以保护好她,更不用担心什么时候她就会被抓走。 我一定要努力变强,变得更强,变到所有人都忌惮我,变到哪怕就算是天道,命运也不能再限制我。 不仅是为了爷爷,为了烟儿,同时也是为了我身边在乎的人,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度重复上演。 廖长歌跟我说了一句话,说他一定会照顾好烟儿的,除此之外别在也没有做什么保证。 但我知道廖长歌既然会这样说,至少我是不用担心烟儿跟着他会受苦了。 虽然廖长歌的装扮看起来像是一个乞丐,可人家的生活过的指不定是比我还要滋润的多。 老乞丐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断气了,或许是他的伤势太重,又或许是廖长歌在临走之前收走了他的命,谁知道呢。 我只不过是做了一下善后的工作,弹了一朵火苗燃烧在老乞丐的身上,很快尸体成灰,随风飘散。 这里的战斗是彻底的告一段落了,烟儿离开之后,巫神教也并没有再度过来找我们的麻烦。 我的伤势虽然好了,不过阿木他们却是在别墅里疗伤了好些天。 廖长歌带着烟儿离去,自然也就把巫神教的注意力也给带走了,我倒是不担心巫神教会把烟儿是圣蛊的这一个秘密给捅出去。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要是闹得天下人皆知,对于他们不利。 廖长歌虽然强大,可他毕竟只有一个人,巫神教只要想想办法,还是有希望把烟儿再抓回来的。 冥界的人自从那一天被我玩了一场祸水东引之后,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再来找我的麻烦。 或许是那一次的行动太过大张旗鼓,导致他们近期之内也不好再做什么手段。 冥界虽然势力庞大,但毕竟有所顾忌,他们所顾忌的就是我所依仗的。 在烟儿离开后的第三天,我接到了崔宇轩打过来的电话,说有人找上门来了,遇到一些难题需要我过去。 崔宇轩被我当成了记名弟子,虽然还没有正式成为我的徒弟,可他的事情却是尽心尽力, 秋叔的店铺,我也就交给他在打理了,平日里我四处奔波。没有什么时间去守着一个店铺,刚好可以给崔宇轩历练历练。 一开始我是让崔宇轩在看各类的经书,崔宇轩的天赋并不算是独一无二,但好在勤奋好学,虽不至于一下就学会,进度却也是不慢。 等经书看的差不多了之后,我便开始教他一些事情的紧急处理方法,这些是书里没有记载的。 大部分对付妖邪鬼怪的方法,还有如何辨认妖邪等等经验,我都详细的记录在了书里,这也算是我的修行日记,交给了崔宇轩。 “老师,你来了。” 看到我之后,崔宇轩赶忙迎了上来。 我对他点了点头,这么些天不见,崔宇轩身上的浊气减少了不少,我在教崔雨轩打坐练气的方法,同时再配以经书静心。 时间长了,他身上的浊气自然就会下降,清气也会在身体当中流淌,久而久之,就会诞生出法力,勤加修行,法力便会越发深厚。 “什么情况?”我扫视了屋子里面一眼问道。 “是这样的,老师,在两个小时以前一个男人过来找到了店子里,说他的女朋友自从去了一趟广西旅游回来之后整个人就很不对劲,时不时便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而且一到夜深便会跑到洗手间里面去洗头,问他女朋友到底是怎么回事,回答说是太热了,一到夜里就感觉头皮发烫,只有用冷水洗头才能够缓解一点。” “还有一次最恐怖的是他半夜渴醒了,喝水回来之后看到自己的女朋友鼻孔里面好像探出来了一条虫子的脑袋,可一转眼又消失不见了,他当时还以为是不是看错了,只是后来他女朋友的行为越来越反常,他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才经过多方打听之下找到了咱们店铺,我不会处理这种事情,就给老师你打了电话。” 听着崔宇轩说的话,我暗自猜想。 去了一趟广西,回来之后就变成了这样子,而且还看到一条虫子的脑袋从鼻孔里面探出。 难不成是中了蛊,心里虽然有了猜测,却也不敢肯定,于是我问崔宇轩那人去了哪里。 崔宇轩看了门口一眼:“他来了。” 我抬头看去,是一个二十多岁左右的年轻人,打扮休闲,样貌普通,脸上挂着一丝忧愁,显然正在为什么事情劳神伤心。 崔宇轩来到那人跟前对他说道:“这是我老师,你的事情,我已经跟他大概说过了,老师也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不过具体怎么样还是要当面看到才知道,你现在就带我们去见你女朋友吧,是怎么一回事,相信老师在见到你女朋友之后就能够确定了。” 年轻人看着自己年纪比我还大,眼神当中流露出了一丝犹豫。 很快这些犹豫便消失了,点了点头,开着车带着我们朝着他家赶去。 用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左右来到了一栋普通小区。 在来的路上我已经知道了年轻人的名字叫做郑恺,是一个程序员,他的女朋友则是一家报社的主编,平日里的爱好,喜欢到处旅游。 这一次的怪异就是从半个月他的女朋友从广西回来之后才慢慢发生的,而且日子越往后怪异的地方就越多。 甚至有的时候,郑恺说自己女朋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而且还是大半夜,一动不动,叫她也没有任何反应,有的时候在清醒过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仿佛那一段时间失去了对于外界的感知。 郑恺非常担心,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什么时候又会出现一些更糟的情况,无可奈何之下也就找到了我。 正说着话,郑恺把我们带到了他的家。 是一间中等装修的两室一厅,在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正在嗑瓜子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