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能对我怎么样,我是司马家族的少爷,你敢动我,我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司马腾胆子都被吓破了。 看着紫漓那一张绝美的脸庞再也升不起任何心思,有的只剩下恐惧。 他不住的后退,却抵到了墙壁,退无可退。 紫漓目光平淡,缓缓的抬起了自己的柔荑,那一只玉手白净如霜,看不出丝毫的威胁,司马腾瞧见这一幕却是吓的失了禁。 周围那些观看的人也都提起了心神,刚才紫漓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干掉了鹰钩鼻。难不成又要用这种方式来干掉司马腾? 不管司马腾怎么痛苦哀嚎也改变不了他的结局。 紫漓的手指轻轻的朝着虚空当中一点,顿时,司马腾捂着自己的喉咙,痛苦的跪倒在地,他似乎是想要惨叫,却叫不出来。 他大大的张开嘴,一条虫子从他的嘴里面掉了出来,仔细一看,虫子浑身漆黑,像是一条黑色的毛毛虫。 虫子掉下来之后还在不停的蠕动,不仅是一条虫子,接二连三出现的虫子越来越多。 司马腾的身体好像变成了虫子的容器,无数的虫子从他身上抖落。 这一幕令人头皮发麻,很快,整个地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蠕动的虫子。 至于紫漓,则是直接朝着前方走去,人群当中立刻让开了一条路,谁也不敢挡着紫漓的去路。 如果在刚开始还有人会对紫漓抱有一些什么别样的想法,那么此刻就算是给他们天大的胆子,他们也断不敢再有这样的想法。 洪涛朝着司马腾的位置看了一眼,也有些毛骨悚然。 他赶紧跟在了我们的身后,等回到了车上之后,洪涛这才像是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来。 他咽了一口唾沫:“这也太惨了,李哥,你可从来没有说过你身边这个美女还有这样的本事。” “是啊,现在你知道了,所以最好是不要再有什么其他的想法,要知道,有的时候玫瑰是很危险的。”我点头说道。 洪涛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残留着一些庆幸。 在刚开始见到紫漓的时候,洪涛或许还有一些别样的想法,但到目前为止,他的这些想法已然完完全全的抛于脑后。 用餐完毕之后,洪涛带着我和紫漓两人回了酒店,今天晚上发生的算是一场闹剧。 紫漓脸色如常,看不出任何影响,司马腾最后的结局究竟是死了,还是只是受到了一些惩罚,对于我而言并不在意。 只是今天那白发老者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 那白发老者看似吃瘪离去了,可他的心中已经暗自记恨上了紫漓。 像这种修行人大多数都是非常小家子气的,纵然今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让司马腾闯的祸自己去解决,紫漓却驳了他的颜面。 怀着这样的想法,我一直守候在门边,果然,当我蹲点了差不多将近一个小时之后,紫漓的房间突然传来了一些战斗的声音。 我迅速推开了紫漓的门走了进去,在屋内,床铺早已化作了积粉,除了一间空荡荡的屋子以外,所有的家具家电早已不复存在。 只能够看到屋子里有两个人影在不停的缠斗碰撞。 屋内漆黑一片,借助从外面撒进来的光亮看清周围。 砰砰砰! 激烈的碰撞声,从虚空当中不停传来,这里的战斗声音实在太过剧烈,惹得住在酒店两旁的人都走到了走廊想要投诉。 虽然酒店的隔音材料用的都是顶级的,但也架不住这么大的声音。 我毫不犹豫的加入了战场,一开始那白发老者还能和紫漓缠斗一会。 可在我加入战场之后没过多长时间,白发老者便落败,一口鲜血吐出,猛的坐倒在地上,没有了反抗能力。 “还以为你是一个什么聪明的人,没想到这么愚蠢,我早就猜到你记恨在心可能会来找麻烦,结果你的胆子果然比我想的还要大,只是胆子大却并不代表聪明,我们两人联手,你必定是敌不过的,可你却依旧来了,看来你是在北荒那边娇纵惯了,才会养成目中无人的这种心态。”看着白发老者,我冷笑一声说道。 白发老者脸色胀红,一句话都说不出。 “杀了吧。”紫漓问我。 听到这话,白发老者脸上总算是浮现出了一些惊慌,那不可一世的神情消失不见,他还从来没有如此近的感觉到威胁。 北荒的修行人好像天生就有一种自傲,觉得高东荒修行人一等。 在今天晚上明知道我和紫漓两个人待在一起,他极有可能不是我们的对手,依旧还是要过来动手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他所谓的虚荣心在作祟。 “你们敢动老夫,老夫可不是东荒的人,老夫来自北荒,来自北荒的司马家,北荒想必你们也有所了解,那里才是修行人真正的圣地,而我司马家族即便是在北荒也是举重若轻的大家族,家族里有我的本命元灯,我若是一死,家族的灯立刻就会灭掉,同时你们杀了我,你们也会因此受到追杀,我司马家的追杀可不是那般容易躲避的,那时你们就算是想死,都只会是一种奢望。” 纵然已经没有了反抗之力,但白发老者却是死鸭子嘴硬,即便到了这个时候也不甘示弱,没有求饶,反而是对我们展开威胁。 我没有说话,把决定权交在紫漓的手上,紫漓若是想要杀了他,我也不会阻止。 纵然这可能会为我惹上麻烦,可紫漓是我的朋友,她被欺负,我必定不会为了让自己得利而放弃,让我的朋友遭受这种委屈。 紫漓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发老者,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些犹豫。 “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那我就要你一条手臂当做惩戒。”紫漓话音落下,便听到啪嗒的一声,白发老者的一条手臂悄然落地。 白发老者瞪大双眼,想要嚎叫出声时,我一张符纸贴在了他的嘴巴上,制住了他的叫喊。